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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皇帝借著禦林軍統領的嘴警告,三王爺不敢天天往宮門口紮堆,可他對破案實在沒天賦,拿著最終答案也論證不出過程,知道蘇丞相是幕後黑手也抓不到證據。


    遇著又一個上門自首的,氣不打一處來,三王爺嚴肅問茹婭:“他們是不是覺得本王傻?覺得上門了說什麽本王都會信?婭兒你別笑,你是不是也跟他們看法一樣?”


    茹婭隻能尷尬而不失禮貌地微笑。


    就平時的表現,三王爺也不見得多聰明,畢竟蘇之鈺都被帶溝裏現還在家裏禁足。


    “你先聽聽他說什麽,破案要緊。”


    總算聖熙帝鬆口了,先把案破了要緊,其它的等蘇之鈺解了禁再慢慢查,茹婭替三王爺抓住了重點。


    敢來自首,肯定什麽都準備充分,陳書生說話滴水不露,“在下陳書生,是前段時間鬧得沸沸揚揚的張娘子案的牽拉人,在丞相府當過一段時間門客。”


    “你怎麽跟李生描述的不大像?”


    李生的口供裏,陳書生跟眼前人完全不一樣,三王爺納悶地繞著陳書生轉一圈,他還是被人當傻子了。傻子王爺鬱悶地接受大禮,紙筆塞陳書生手裏,供詞自己寫,他不想聽。


    三時辰後,陳書生停筆,“三王爺,供詞寫好了,在下已簽字畫押。”


    “看你這手字,也算十年寒窗苦讀,就這麽給人當替罪羊會甘心?”三王爺忍不住多嘴,試圖從陳書生口中再問出點東西來,最好陳書生能反水咬蘇丞相一口。


    救命之恩,當湧泉相報。


    領了三王爺的好意,陳書生打定主意一條道走到黑,“多謝王爺提醒,除買賣科舉答案一事,在下還有一事沒交待,陷害蘇大人謀逆也是在下做的。”


    功勞從天而降,三王爺木著臉,一點都不開心。


    吩咐捕快將陳書生收監,他忍不住往蘇府去,在門口轉了圈,特別想和蘇之鈺聊聊案情,這事怎麽看都透著詭異。一扭頭瞥見蘇丞相的影子,三王爺捂脖子,扭到了。


    還是聽茹婭的吧,將陳書生的供詞進宮交進聖熙帝,三王爺麵無表情地聽誇獎。


    “皇弟果然需要點壓力,差事辦得漂亮又利索,一舉解決了朕的兩個心頭大患,你跟朕說說你怎麽抓到的嗎?”聖熙帝興致勃勃地拉著三王爺閑談,難得有兩件開心事。


    三王爺苦著臉,“對方自首的,皇弟半點力都沒出。”


    笑容一僵,聖熙帝實在不知怎麽接話,幹脆專心看供詞。供詞被陳書生寫得十分漂亮,起因經過交代得清清楚楚,一目掃過十分明了。


    “這倒是個人才,可惜了。”


    替陳書生惋惜,聖熙帝卻不會手軟,下令後天午時處決陳書生,免得夜長夢多,“朕知道你性子,就不拘你在禦書房,你將宮宴的事轉告蘇之鈺杜若楠,讓她們準時參加。”


    “宮宴?什麽時候?”三王爺一愣,這口風也太緊了。


    “就明天,剛好慶祝你連破兩案,由餘妃負責。”聖熙帝解釋了句,就趕走滿腹疑惑的三王爺。


    宮宴該由皇後主持才對,怎麽換人了?


    餘妃又是哪號人物?


    帶著一肚子疑惑,三王爺去找茹婭,被揪著耳朵一頓訓才想起蘇明月被皇帝禁足的事。得去找蘇之鈺商量下,三王爺施施然進了蘇府,禦林軍不敢攔。


    “我想讓你見個人,他自稱陳書生,目前收押在大牢,後天午時處決,我總覺得他跟李生描述的不同,你看能不能撬開他的嘴。”三王爺拖著蘇之鈺往府外去。


    禦林軍亮刀攔路。


    “陛下有令,蘇府許進不許出。”


    這算哪門子的解禁?三王爺氣急敗壞,溜進宮去找聖熙帝,被三言兩語堵迴來。


    次日天蒙蒙亮,蘇之鈺杜若楠就被禦林軍友好地請進宮,宮宴地點定在雨妃宮。張燈結彩的雨妃宮很熱鬧,絲竹聲嫋嫋,朝臣們三兩成群,全都漠視蘇之鈺。


    看皇帝冤枉忠臣是一迴事,排擠蘇之鈺又是另一迴事,大家都心照不宣。蘇丞相管不住脾氣,瞧見蘇之鈺就忍不住蹭過來嘲諷兩句。


    “蘇大人好大的威風,能讓臣一致為你請命,這次好運躲過,就不知道你的好運會不會一直眷顧你。”蘇丞相恨得牙癢,隻要跟蘇之鈺沾邊準沒好事,他的兩次謀劃都落空了。


    “我行得正坐得端,就不勞蘇丞相操心。”成功氣走蘇丞相,蘇之鈺領著杜若楠與三王爺匯合,開宴前杜若楠有藍雨兒茹婭照顧他更放心。綜藝文學


    隨著藍雨兒二人去暖閣看後宮的掌權者,杜若楠翹首以盼希望能見蘇明月,她有很多話想跟蘇明月說出,特別近來幾月的事就跟做夢似的,皇帝總不會薄情到宮宴都不喜蘇明月出席。


    事實證明,還真低估了皇帝。


    別說蘇明月,她連椒房殿的宮人都沒見著個。


    真隻是被禁足?杜若楠瞧著不像,連忙問藍雨兒茹婭,兩人連連搖頭,後宮被稱王稱霸的餘妃看得死死的,誰都打探不到宮裏的消息。


    平素交好的宮人個個翻臉,稍微厚道的就是提醒憋瞎打聽。聽聖熙帝開宮宴,藍雨兒茹婭也琢磨著趁機見見蘇明月,問問到底怎麽迴事。


    “除了皇後娘娘,頭一次見皇帝寵誰,這餘氏短短幾月就從冷宮棄婦成為寵冠後宮的餘妃,不容小視,姐姐你心疼皇後也別衝撞了人。”茹婭比忙著養孩子的藍雨兒多知道些。


    貝無人關住,茹婭壓低了聲音問:“陛下可有將若鈺樓還給姐姐?”


    連撤去禁足令都不情不願,吃到肚子裏的怎麽會舍得吐出來?陛下變了,杜若楠很讚同這點。


    “這事你別操心,我和之鈺另有打算。”杜若楠搖頭。


    “那可是你的心血,就這麽看著戶部尚書賣了?”茹婭一急,頓時提高聲音引來眾人矚目。她已盤算手中有多少流動銀錢,說什麽也不能看著心血被糟蹋。


    人都急出汗來,杜若楠還真不知如何勸。


    妃嬪女眷這邊氣氛和諧,說說家常閑話誰都不尷尬,到聖熙帝這邊那真是冷場,朝臣們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突然發現彼此極其順眼,誰都不摸老虎須。


    嗑著花生粒,被嚴令禁酒的蘇之鈺很遺憾,這時候就該喝一杯,謹守臣子本分餘光都不分聖熙帝。


    他怕一時衝動,奪了武將的刀架聖熙帝脖子上,質問就是這麽對兄弟的。


    兩眼被銀子糊了,戶部尚書很沒眼力勁地提起若鈺樓,“老夫在此先飲一杯,敬蘇大人的慷慨解囊,若鈺樓在老夫手中這段時間幫了大忙,送往邊境軍晌解決了,替將士們再次謝過蘇大人,不知是否有興趣一同經營?”


    沒了杜若楠,若鈺樓收入日漸下降,戶部尚書換了幾個掌櫃的勉強達到不盈不虧,一隻生錢的金蛋要沒了,不得不將主意打到蘇之鈺身上。


    “實不相瞞,打理轉輔子的一直是拙荊,拙荊對若鈺樓耗費心思眾多以至於如今膝下空虛,尚書收了若鈺樓喜事一樁,蘇某多謝大人。”確定聖熙帝不還若鈺樓,蘇之鈺直接不給聖熙帝留臉麵。


    戶部尚書老臉一紅,不敢多言。


    女眷們被宮人引著迴到朝臣身邊,杜若楠發現位置安排得極有意思。聖熙帝的右手邊坐著蘇丞相和楊成,左手邊坐著蘇之鈺,她眯起眼,皇帝什麽意思?


    想羞辱蘇之鈺?


    自古以右為尊,一個誣陷重臣的老東西更尊貴些?


    當場變臉,杜若楠張口要指責聖熙帝,卻見蘇之鈺搖頭才不情不願入坐。更氣的是,舞休歌罷,餘妃大搖大擺坐到聖熙帝的身邊,那是皇後位置。


    蘇之鈺捏著杜若楠的手心,情況不明,別衝動。


    “朕甚感欣慰,科舉武試能如期舉行,趙國又將多出許多良臣名將,皇弟辦差極為漂亮,連破兩案,清肅宵小穩定民心,值得慶祝,今天宮宴不談國事,務必盡興。”每說一句漂亮話,聖熙帝就瞟一眼蘇之鈺,仿佛在說趙國沒你一樣能行,十分氣人。


    朝臣麵麵相覷,實在違心誇不起來。


    三王爺那不叫辦差,那叫應付了事,兩個案子很多問題都沒解決,如一介書生是怎麽拿到科舉題目的,僅憑在丞相府當過門客不足以詮釋,再如漫天撒下的紙單子是誰做的,他又是怎麽知道蘇之鈺冤枉的。


    想視而不見,朝臣都覺心裏有愧。


    奈何聖熙帝擾意裝睡,老狐狸們跟著避而不談,有心勸和的都打消心思,天變了。


    “蘇之鈺你覺得朕這話如何?”


    聖熙帝似笑非笑,點蘇之鈺迴話,不管朝臣們暗中的驚濤駭浪,今天的宴不算好宴。


    “陛下所言甚是,趙國人才濟濟,三王爺破案之神速,臣望塵莫及。”蘇之鈺也抓著三王爺一頓誇,令聖熙帝一拳捶棉花上憋得難受。


    被誇的也挺難受。


    耷拉著耳朵縮到茹婭身後,額頭抵著茹婭背心,三王爺小聲嘟囔,“皇兄和姐夫不實誠,城門失火何必殃及我這池魚,別以為本王聽不出來,都在變著方罵本王傻。”


    茹婭讚同,的確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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