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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蘇給攻守雙方製定的規則很簡單,一共三天時間,攻防搶奪守方大營中的一件物品就算獲勝,守方就不用說了。


    可以這麽說,守方的副將根本沒有吧那兩百多人放在眼裏,更別說,這兩百多人還分成了六個小隊,相互之間也有競爭。


    白天的時間過得很快,慢慢的夜幕降臨了,子蘇也不進專門為她準備的營帳,就在校場上麵看著遠處的營地,臉上沒有表情,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麽。


    韓立也站在子蘇的身後,看著遠處燈火通明,隱約能看到有巡邏的士兵走過的兵營。


    “肖姑娘,他們今晚會動手嗎?”韓立也是不明白子蘇在這兒看什麽呢。


    “不是今晚,是這場演武比賽從白天就已經開始了!”子蘇的的語氣古井無波,這群小子的花花腸子,子蘇知道的一清二楚,那位副將要是不夠機靈的話,已經中招了。


    “肖姑娘,不是說今晚開始嗎?”韓立沒想到等到的竟是這樣的迴答。


    “韓將軍,你沒聽說過嗎?兵者,詭道也!”子蘇給了韓立一個笑容,繼續看著遠處,那點點火光閃動下,是莫名的肅殺。


    在子蘇的極目注視之下,十幾個小黑點兒一樣的人,繞過了重重守衛進入了把手森嚴的兵營,看到身法和動作的利落程度,韓立也佩服,不過,不是二百多人嗎,怎麽就這麽幾個進入兵營了。


    “韓將軍,等著看吧,好戲還在後頭呢!”子蘇一轉身,不看了,迴到自己的軍營。


    一個時辰之後,冷賀然帶著用錦布包著的木盒子,出現在了子蘇的麵前,他身後是他小隊裏麵的四十六個人。


    “做的不錯!你們從今天開始就是王爺的護衛之一了,不受王府侍衛轄製,直屬我和王爺,剩下的人繼續訓練,告訴他們,輸一次不可怕,可怕的是再也站不起來了,以後,有他們的用處,去吧!”子蘇拿了那木盒子,跟冷賀然說了一句,就把人打發出去了。


    那邊兒韓立自然也不會閑著,把手下的副將罵個狗血噴頭,一萬人守個木盒子都守不住,都是幹什麽吃的,那些可是沒見過血的新兵啊,真是臉都丟到姥姥家了。


    “將軍,他們耍詐,在我們的水裏下了瀉藥,而且,早在我們安營紮寨的時候,他們就迷暈了不少人,扮作我們的樣子,潛伏了下來,這,他們是屬於違規!”那個副將被冷賀然一個過肩摔給摔暈了,現在還犯模糊呢。


    “放屁,你跟敵軍講什麽規則,在宣布比賽規則的時候,戰爭就已經開始了,我看你們是清閑的時間久了,從明天開始,全軍給我操練起來,都皮子癢癢了是吧,滾,滾滾蛋!”韓立氣的直拍桌子,把所有人都趕了出去。


    不過韓立冷靜下來想,真是驚出了一身冷汗啊,聽了剛才副將說法,這些人,精通潛行,埋伏,下藥,偽裝偵查和近身作戰,他們輸的一點兒都不冤。


    而且這才短短的幾日啊,肖姑娘還沒讓他們帶著諸葛連弩呢,要是真的戰場上,就這兩百人,打了來迴都綽綽有餘了,萬軍從中去上將首級,還不就像是探囊取物一般嘛?


    雖然韓立這麽想,是有些誇張的成分,不過,要論暗中下手打悶棍的本事,一般人還真不是冷賀然他們的對手。


    其實冷賀然這一隊能夠脫穎而出也是有道理的,冷賀然這個冷麵神,加上頭腦領頭的狗頭軍師王寶,簡直就是一對兒絕佳的組合。


    有他們兩個領導的隊伍,勇猛無敵,而且複雜多變,有他們在李君唯身邊,應對突發情況,絕對是沒有問題的。


    這次的演習,其他的五支小隊也是心服口服,要說人家打悶棍不太仗義,但是,帥帳的近身格鬥,確實也給他們上了一課,這個冷賀然,偷偷的加了多少碼啊,手底下的兄弟各個都像小老虎兒似的。


    看來迴去他們也該反省反省,加加碼了,這讓知道了情況的隊員都叫苦不迭,不過咬著牙也得挺著,大家心裏都有一個想法,什麽時候能跟著頭兒出去執行任務啊。


    不光是這些特戰隊的人跟打了雞血似的,李君唯手下的將士們也都是一樣,沒日沒夜的操練,這殺敵的本事也是一日千裏啊。


    “把你的絕學都送出去了,你不心疼嗎?”李君唯拿了一縷子蘇的頭發,放在鼻端細聞。


    “那有什麽可心疼的,你當我是摳門兒的地主嗎?如果這些當兵的,學了我傳出去的拳法能夠保住性命,也是我的功德一件,可憐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裏人啊。”子蘇感歎地說。


    “你放心,我不會丟了性命,我還要做你春閨裏的人!”李君唯說的一點兒曖昧都沒有,但是這話裏的意思,引人遐思。


    “別說那些沒有用的,我問你,我祖父知道我們倆的消息,是不是你透露出去的,要不然怎麽能來的這麽快?”子蘇麵色不善地看著李君唯。


    “就算是我不說,老將軍早晚會知道的,我不過是多說了一點兒而已,而且,我不日就將迴京,你不想時時刻刻都跟我在一起,嗯?”


    李君唯的鼻音很好聽,又離著子蘇的耳朵很近,子蘇覺得麻癢癢的,小巧的耳垂都染上了緋色。


    “誰要時時刻刻跟你在一起,我可是忙的很呢!”子蘇口是心非,把那一縷頭發從李君唯的手中拽了迴來。


    “子蘇,真想把你揣在懷裏,不讓別人看見,我怕到了京城,你看上了別人怎麽辦?”李君唯得寸進尺,把人整個地抱在了懷裏。


    “我們尊貴的昭王爺,也會這麽擔心不成?”子蘇瞄了李君唯一眼,沒想到這個李君唯也有這樣的小心思,讓子蘇的心裏泛起了甜蜜。


    “你這麽美好,我怕引來狂蜂浪蝶,你招架不住!”李君唯嗅著子蘇脖子出讓人心安的味道,更加不舍了。


    “什麽狂蜂浪蝶,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吧,再說了,我這樣的身份,在京城不被人指摘就不錯了,你以為那些京城的世家公子能看得上我這樣的?”


    子蘇可是知道,這京城的世家權貴選主母,可不單單看的是姿色和本事,更重要的還有家事。


    “子蘇,你忘了,你祖父呢!我跟你開個玩笑而已,誰要是敢覬覦本王的女人,那就是活的不耐煩了。”昭王是誰啊,手握私兵的唯一藩王,更是皇上的心頭寵,誰敢動他的女人呢。


    “祖父,還不知道是個什麽樣子呢?看看再說吧,行了,我不會看上別人的,你當是什麽人都能入了我的眼啊,呆子!”子蘇沒好氣地看了李君唯一眼,身子一矮就從李君唯的懷抱裏鑽了出來。


    李君唯也不強求,他都打算好了,等迴到京城,他們姐弟認祖歸宗之後,就像父皇請旨賜婚,那個時候,自己的毒也應該解了吧。


    “師父去找最後一種解毒的草藥了,有點兒困難,被絆住了腳,我們京城匯合吧。”子蘇一想起風輕揚的信,心底有些沉重。


    解李君唯的毒,還差一位主藥,就是不落草,葉不落,花不落,子不落的不落草,原本子蘇想親自去取的,不過,前路艱險難行,風輕揚不忍徒弟受苦,隻能親自去了,還帶著大師兄隨行。


    “無妨,反正也是這麽多年了,不差這些時候,倒是累的師父他老人家了,等到了京城,我好好謝謝他老人家的救命之恩!”


    李君唯對風輕揚老爺子也是感激不盡,可是要是沒有眼前的小女人,怕是這世上還沒有人能夠請得動藥王穀的穀主,親自出門采藥,而且還帶著藥王穀的大少穀主呢。


    “好了,說的比唱的都好聽,這次迴京,你的父皇叫你什麽事兒,還這麽著急?”子蘇不跟他貧嘴了,反正自己是說不過他的。


    “沒什麽重要的事兒,不過是母妃說想我了,要我迴去看看,正好我有些事情要處理,也就應了。”提到母妃兩個字,李君唯並沒有多少孺慕之情,倒是平淡的像是路人。


    “你,母妃,是個什麽樣的人?”子蘇很詫異,是什麽樣的母子關係,讓李君唯的性格如此冷淡鐵血的,這可不隻是多年的沙場征戰的結果,肯定與他年少時候的經曆有些關聯。


    “母妃,性子雖然清冷孤傲一些,不過,從不與人交惡,隻是性情使然,你不比害怕。”李君唯說了兩句就沒有其他了。


    “我有什麽好害怕的,她也不能吃了我,這就沒了嗎?你母妃有沒有什麽喜歡和偏好的?”子蘇又問。


    李君唯的母妃是當朝的皇貴妃,隻在皇後之下,聽說這位皇貴妃出身不高,隻是在當今聖上戰亂當中收的一位秀才的女兒,長相也隻能算是中人之姿。


    不過,自從誕下了七皇子李君唯之後,平步青雲,從小小的貴嬪直接被封為皇貴妃,氣的皇後娘娘差點兒砸了整個宮殿,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奈何皇上寵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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