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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老二,來,哥哥我敬你一杯,你巡山辛苦了。”絡腮胡子大手一伸,摟過來二當家的肩膀灌了一大碗酒。


    “大哥,二哥,不可掉以輕心啊,咱們最近活動的太頻繁了,要知道咱們呆的地方可是昭王的地界,那可是個殺神。”一道清冷的聲音在嘈雜的聲音當中不是很高,不過大家都微微的一滯。


    說話的人白麵無須,頭戴書生冠,身穿青色長衫,眉目清秀,帶著些陰柔之美,說出來的話也是陰陰冷冷的,讓人覺得蛇從自己的脖子上爬過一樣。


    “三弟,你就是過於小心了,不是被昭王嚇破膽了吧,哈哈哈,那個昭王要是五年前,哥哥我早就望風而逃了,如今他不過是一個中了毒,殘了腿,命不久矣的短命鬼而已,這還怕他個球啊。”絡腮胡子滿不在乎地說,言語之間對昭王有著深深的不屑。


    “就算是中毒殘腿,命不久矣,昭王仍然是昭王,不是咱們可以比得了的。”白麵書生繼續說,心裏對著兩個名義上的哥哥充滿了鄙視,就這樣的貨色,也配當老大。


    這個時候子蘇和昭王已經潛伏到了這間屋子的房頂上,聽著裏麵肆無忌憚的話語,子蘇覺得這幫土匪真的是活到頭了。


    昭王露在外麵好看的唇形斜斜地勾著,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有什麽人可能要倒大黴了。


    “你放心吧,現在這都快到年下了,昭王也是人吧,沒事兒跑到咱們兄弟的地盤來喝西北風啊,來,三弟,咱們喝酒,暖和暖和,今年的雪比往年的都要大呢。”絡腮胡子依然是滿不在乎。


    “人多,不方便下手,你盯著,我去辦點兒事兒。”子蘇看了昭王一眼,小聲地說了一下,悄無聲息地從房頂上下來,留下昭王一個人在屋頂上曬太陽。


    子蘇一個人猶如靈貓一樣的身體在清風寨的老巢轉來轉去,成功地打暈了兩個管理廚房的小嘍囉和一個婆子,把這三個人藏在了廚房後麵的柴房裏,並且順利地把藥粉放到了即將端上桌兒的飯菜裏麵,紫靈貂還搗亂地把自己的小爪子也伸進了白花花的米飯。


    做完這些事兒,子蘇就聽見外麵傳來了腳步聲,想來前來端飯菜的人來了,“這兩個小兔崽子又跑後院兒鬼混去了吧,咦,劉婆子呢,怎麽也不見了,劉婆子,劉婆子。”一個大嗓門兒的男人衝著屋裏屋外喊了兩嗓子。


    “估計撒尿去了,別管他們了,大當家的催了,兄弟們也都餓了,今兒可是二十二了,明兒就是小年兒,能吃頓好的了。”另外一個更這來的人把灶台上裝著飯菜的大木桶一手兩個拎了起來,力氣還不小呢。


    “行,米飯我拿著,再拎兩壇子酒,總算是能鬆快鬆快了,吃飽喝得了,咱們也去後院兒樂嗬樂嗬,哈哈哈。”大嗓門兒的男人笑的十分不懷好意,另外一個男人的笑聲也跟著響了起來。


    “人渣。”子蘇在心裏暗呸了一句,不用想也知道,那個什麽後院兒肯定是關著被他們抓來的女孩子,也不知道人怎麽樣了。


    看著兩個前來拿飯菜的人走遠了,子蘇悄悄地往清風寨的後院兒去了,清風寨這個地方還真是易守難攻的好地方,山嶺相連互相照應,前麵又有地形複雜的山穀為屏障,後麵有密林作為退守的後路,想要除掉他們還真沒有那麽簡單,不過,今天他們遇到了子蘇。


    這清風寨老巢坐落的小山穀,麵積並不是很大,適合蓋房子的地方也不多,所以幾百個人都差不多擠在一起,分了三個地方,這後院就在緊鄰了一處峭壁的下麵。


    有那麽五六間房子,門口連個站崗的嘍囉都沒有,不知道是因為知道在老巢和安全,還是對自己過於自信了,亦或者是怕打擾了裏麵辦事人的興致。


    子蘇悄悄地走近,裏麵男女jiaohe之聲大作,夾雜這女人痛苦不堪的呻吟,“給老子叫,叫,裝什麽貞潔烈女,你跟我們兄弟哪個沒睡過啊,說不定你這肚子裏已經有了老子的兒子啦,哈哈哈。”


    “我就算是死,也不會生下土匪的賤種。”一個虛弱的女人聲音傳到了子蘇的耳朵裏。


    “啪”“啊”一個耳光,一聲慘叫,接著又是最原始的男人和女人之間的聲音,讓子蘇皺緊了眉毛。


    “啊~”一聲殺豬一樣的嚎叫,從這間屋子裏響起,剛才還耀武揚威在女人身上逞英雄的男人,捂著自己鮮血直流的關鍵部位,疼的滿地打滾兒。


    這後院跟前院距離不近,山風凜冽再加上前院胡吃海喝的,就算是這個死豬一樣打滾的男人喊破了嗓子,也不會有人聽見的。


    子蘇嫌惡地看著地上染血的髒東西,把用來割斷髒東西的匕首在已經痛的不敢再動的男人身上蹭了兩下,“再喊,我不介意再割下你的舌頭。”


    一句話讓男人憋的臉色慘白,他知道眼前這個美貌的女子是個殺人不眨眼的主兒,雖然自己已經不是男人了,可是命還是想要的。


    “把衣服穿上。”子蘇把一件看起來應該是女子的衣服,蓋在了女子的身上。


    憐憫地看了一眼快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女人,臉的一側被打的腫脹,身上不知道是被打的還是被掐的,到處都是青青紫紫的。


    “謝謝。”女人披散著頭發,慢慢地把衣服穿在了身上,機械地係好了帶子,不過這件衣服已經被人扯的有些破了,總比沒穿要強。


    “想報仇?”子蘇一直觀察這女子的眼神,她眼裏的恨意,讓子蘇覺得瘋狂。


    “多謝姑娘救命之恩,還給了我報仇的機會。”這個也就十五六歲的女人,接過了子蘇手中遞過來的匕首。


    “你不要過來啊,不要過來啊,你要是敢殺我,我讓你不得好死。”地上躺著一隻不敢說話的男人不得不說話了,因為剛才割斷自己寶貝兒的匕首,如今正提在這段時間一直被他們侵犯的女人手裏。


    “不得好死,哈哈哈,不得好死,現在的我跟死了有什麽區別,不過死之前,你們都要死,都要死。”提著匕首的女人把匕首刺進了男人的肩頭,不會致命隻會讓他痛苦。


    一刀一刀,這個女人在地上的男人身上紮了不下一百刀,臉上胳膊上腿上,隻要是不致命的地方,基本上就算是紮成篩子了,血腥味兒充滿了整間屋子,血流了一地。


    “我不會殺了你,那樣隻會便宜了你,就這麽躺著吧,直到你流幹最後一滴血。”濺了滿頭滿臉都是鮮血的女孩子輕聲地說,像是對待溫柔的情人。


    地上躺著的男人已經不能算是人了,手筋腳筋全都被挑斷,就算是暫時不死,流血也流死了。


    “謝謝,如今我也可以閉眼了。”十五六歲的女人,甚至隻能成為女孩,閉上了雙眼,兩行細淚從眼角留下,如今真的算是生無可戀了。


    “你就這麽去死,對得起誰,對得起自己這些天所受的苦難嗎?”子蘇覺得這個女人別看長的嬌小,不過,剛才出手狠厲的模樣,絲毫沒有手軟,要是就這麽死了,真是可惜了。


    “不死我又能怎麽樣呢?被這幫沒有人性的人劫持到了這裏,遭遇,你也看到了,我還有什麽臉麵活著,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我的立足之地了。”無聲的流淚,最讓人覺得揪心。


    “天下間苦難的人多了去了,不多你一個冤魂,不過,人生在世,生命隻有一次,為了這些人渣去死,不值得,就當是被狗咬了,狗已經死了。”


    “如果,你沒有地方去,就跟著我吧。”子蘇覺得自己的心似乎是越來越軟了,要是放在上輩子,這種自暴自棄的人,她看都不會看一眼的。


    “跟著你?”


    “對,跟著我,我給你一個立足之地,至於你的家人,你想讓他們知道你的消息,隨意,不過,跟著我的人,我隻要忠誠二字。”子蘇說出了自己的意圖。


    “我對你來說,有什麽用呢,你有著美麗的容貌,淩厲的身手,家境也應該是殷實的,我幫不了你什麽,姑娘,我謝謝你。”女子痛苦地搖了搖頭。


    “既然我救了你,你的命就是我的,我不讓你死,你怎麽都死不了,隻有活著,才有複仇的本錢,有一天你迴頭看看,今天的苦難,也許就是你的涅槃重生。”子蘇覺得這個女子是個可造之材,真的就這麽死了可惜了,雖然貞潔對於一個女人來講跟生命一樣重要。


    “好,為了還你的救命之恩,我這殘軀就交給你了。”女子口中總算是有了些求生的希望。


    “在這兒待著,等我收拾了這些雜碎,再來接你。”子蘇說完拿過女子手中的匕首轉身出去了,至少,在這裏,這個女子暫時是安全的,要是帶上她再去收拾前院兒這些人渣,更會礙手礙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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