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沈,來個擁抱。”葉哲宵張開雙臂就想給沈寒洲一個哥們間的擁抱。不過被沈寒洲嫌棄的避開了,他冷淡道:“離我遠點。”


    葉哲宵嚷嚷著,“這都多少年了,你怎麽總是嫌棄我?我好歹是堂堂葉氏總裁,要是傳出來我多掉麵子。”


    “在我這裏,你沒麵子。”沈寒洲瞥了他一眼。


    葉哲宵努努嘴,“……你嘴巴越來越毒了。”


    幽暗而封閉的密室裏,氣氛凝重得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南聽丞淡定端坐在那張陳舊的木凳之上,宛如一座雕塑般紋絲不動保持著他的高傲。


    這密室是葉哲宵特意他安排的“簡陋版牢房”。


    當他的目光觸及到走進密室的沈寒洲,原本平靜的眼眸難掩一絲驚訝之色。這絲驚訝稍縱即逝,被一抹濃濃的嘲弄所取代。


    南聽丞嘴角上揚,似笑非笑地說道:“六年不見,沈學弟真是越發英姿颯爽、威風凜凜了呢。”


    他話帶著明顯的譏諷意味,讓人聽起來格外刺耳。


    麵對南聽丞的挑釁,沈寒洲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傲然姿態冷冷凝視著他,深邃的眼眸閃爍著冰冷刺骨的寒光。


    “六年未見,南總您這手段可真是越發地令人不齒了。”


    一想到南聽丞用禁止yaowu迷惑蘇時清,他就怒的想一qiang崩了他。


    南聽丞不禁冷笑出聲:“我就算再不齒,也沒有讓一個如花似玉的女生苦苦等我整整六年。”


    他一邊說著,一邊斜睨沈寒洲,眼神中盡是不屑和嘲諷。“沈寒洲,當初你毅然決然選擇投身jun旅,就不該再拖泥帶水,耽誤了時清的青春年華。”南聽丞繼續咄咄逼人地說道。


    沈寒洲靜靜地站在南聽丞麵前,聽到這些話後,眼底深處還是不由自主地閃過了一絲複雜難明的情緒。不過,這絲情緒僅僅隻是一閃而過,快得幾乎讓人無法捕捉。


    沈寒洲麵無表情迴應:“這是我跟蘇時清之間的事情,還輪不到南總您這位不相幹的外人來指手畫腳。”


    不相幹?好一個不相幹!


    南聽丞滿臉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失控吼道:“沈寒洲,你不過是個後來者,我認識她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裏。我對她的愛與日俱增,我用盡一切辦法去接近她、又有何錯之有?”


    沈寒洲麵色陰沉,眼神如寒星般冰冷,他冷冷開口,“無論我是否來得比你晚,她也隻能是我的。而你,連入局的資格都不配。”


    不得不說,南聽丞的確很精明,知道從哪方麵切入才能讓他心生愧疚,但他豈是他三言兩語就能擺布的?


    南聽丞仿佛全身的力量都被抽走一般,整個人無力的靠在了牆壁上。他那原本充滿傲的眸子此刻也變得黯淡無光,嘴裏喃喃自語道:“我真的不明白……到底我比你差在哪裏?”


    “時清心裏隻有你,許言墨處處維護你,蘇景白以你為榜樣。好像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你身上,沈寒洲,你憑什麽?”


    為什麽在沈寒洲出現後,他變得黯淡了,他真的比沈寒洲差嗎?


    沈寒洲冷漠注視著他,“我從來就不屑於使用那些卑鄙無恥的手段去接近蘇時清。不像你,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


    “你最好趁早收起你那些扭曲的想法和行為,再有一次,我不介意讓南氏從此在世上除名,別以為我做不到。”


    “既然你傷害了蘇時清,受懲罰是應該的。”話落,沈寒洲轉身頭也不迴離開密室。留下南聽丞獨自一人呆呆坐在原地。


    為什麽他會相信沈寒洲有這樣的能力?他是南氏總裁,沈寒洲隻是一個什麽都不是兵擼子,他憑什麽給他這麽強的壓迫感?


    沈寒洲出來後,就到葉哲宵的書房商量要事。


    十五分鍾後,一條熱搜橫空出世#南氏集團經營不善,虧損十億#席卷網絡。一時之間南氏集團成了眾網友討論的對象。


    集團內部又被爆出heike入侵,霎時間內,南氏股份瘋狂往下跌。南氏的其他股東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紛紛盼望南聽丞能出現穩住大局。


    而知道南聽丞消息的保鏢已經被葉哲宵的人控製起來,股東無奈隻能請南聽丞的父親再次出山先安撫人心穩住大局。


    密室裏的南聽丞還不知道事態已經嚴峻到這個地步。


    葉哲宵看向在電腦上淡定操作的某人,驚恐道:“老沈,我可不敢得罪你,不然葉氏分分鍾毀在你變態的技術下,連渣都不剩。”


    此時,蘇時清跟顧湘梨在院子裏聊天。


    在知道昨晚蘇時清的遭遇後,顧湘梨憤怒地說道:“清清,還好你沒事,不然我一定想辦法剮了那女人。”


    真沒想淩筱筱竟然跟清清玩陰的,果然是最毒婦人心。


    “淡定點,你現在可還有老師的職責所在,喊打喊殺的合適嗎?”蘇時清檢查手機。


    葉哲宵昨晚從南聽丞那把她手機找到了。


    顧湘梨拿起桌上西瓜,不以為意的說道:“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能幫你出氣,我不當老師也沒什麽。”


    “說什麽傻話呢,當老師可是你的夢想,哪能為了幫我出氣就不幹的。”蘇時清從手機上抬起目光,眼底閃過冰冷的笑意,“既然是我當初看走眼,那就由我自己解決好了。”


    電視劇裏說的背板,這麽巧被她遇上了,淩筱筱一開始接近她就是為了沈寒洲吧?怪不得她明裏暗裏打聽沈寒洲的消息。


    那次聽到沈寒洲跟她分手她情緒就不對勁,知道她會等沈寒洲迴來淩筱筱更是驚訝地不行,語氣中還想勸她放棄等待。


    “我聽葉哲宵說,那女人跟一個男人跑了,應該是她的舔狗吧。”顧湘梨大口吃西瓜,還不忘嘲諷淩筱筱和司津。


    “她想要我身敗名裂,沒有達到目的她是不會跑的。”蘇時清淡淡地說,“更何況沒有證據說明她對我做過什麽壞事。”


    以淩筱筱的心機,估計早就把酒吧裏的攝像頭給毀了,來一個“死無對證”。


    葉哲宵能找到南聽丞,也隻能說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沈寒洲突然迴來,順帶叫上葉哲宵和他的人去酒吧找她。


    在得知她受傷後,不論葉哲宵是看在沈寒洲還是梨子的麵子上為她出頭,她都感激。


    而淩筱筱那個女人她要親自去解決,因為她不僅背叛她,還“侮辱了”朋友這個詞,更要緊的是她一直覬覦她男人。


    這點絕對不能忍。


    手機彈出有關南氏集團的負麵消息,蘇時清隻是瞥了一眼。


    倒是顧湘梨眼尖的看到了,幸災樂禍道:“哼,看似沉穩紳士的人,暗地裏竟然是這樣的小人,活該南氏虧損。”


    偏偏是沈寒洲跟南聽丞見完麵出來後的十五分鍾,難道是沈寒洲做的?蘇時清抬頭正好與二樓落地窗前的沈寒洲對視,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好像在說‘我為你報仇了’。


    蘇時清笑了,沈寒洲昨晚的淡定都是為了今天這一拳重擊,果然沉默的人往往是最可怕的!


    ……


    等南聽丞被放出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在得知南氏的遭遇後,他憤恨不已,沒想到沈寒洲的報複這麽迅速而致命。


    而淩筱筱卻在這個時候約蘇時清見麵,地點就在南市一中。沈寒洲不想讓她去,但蘇時清說要做個了斷,他隻能陪同她。


    沈寒洲跟蘇時清到南市一中的時候,淩筱筱和司津已經在那裏等著了。


    在見到沈寒洲後,司津目光變得有些黯淡,原來就是他!


    蘇時清見到司津,就知道淩筱筱是什麽意思,氣的不行。


    淩筱筱找了一個沈寒洲的替代品是吧?她分明在惡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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