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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華子軒咬牙切齒,摸起鈦合金刀,衝出門去。


    武翎問道:“你幹嘛去”


    華子軒:“我要去找那個毒舌記者算賬!”


    “你迴來!”武翎喊他時,他已經走遠了。


    武翎急忙讓武薇和加索爾去追他。


    常魁忙道:“唉,別讓武薇和加索爾去,他們三個一起到街上,很容易讓人聯想到仙女座。


    我去追子軒。幸好報紙上沒有子軒的照片,人們還大都不認識他。”


    武翎點點頭,“行,那你去吧。”


    常魁臨走,對李蔚道:“博士,合作進行中,我的工坊正在加班加點的給你製造機械呢!”


    武翎衝著常魁道:“造出來也不用!”


    常魁已經出了院門,隻聽他的聲音傳來,“晚了!”


    常魁出了門,一路小跑,始終追不上華子軒。


    試想,華子軒是能背六塊鹽磚奔跑的人,他若空身行進,速度之快,豈是常魁能追上的。


    華子軒出門後,決定先去常魁的家看看,因為他給長孫絲綺留過口信,有事情在常魁家碰頭。


    華子軒到達老濟南鍛造房時,看到門房裏坐著一個熟悉的身影,長孫絲綺。


    從側麵看,那是一條靚麗的身影。


    掌櫃老劉看到了華子軒,對長孫絲綺道:“你等的人來了。”


    長孫絲綺扭頭,看到了華子軒,興奮的站起來,迎了上來,“你可算來了,我等你一上午了。”


    華子軒不答話,不待長孫絲綺反應過來,就已經揪住了她的耳朵。


    長孫絲綺吃痛,“啊……”


    華子軒揪著長孫絲綺的耳朵,將她拉到了後院。


    “啊……”長孫絲綺痛唿,“耳朵掉了!”


    華子軒將長孫絲綺丟到地上。光影一閃的同時,鈦合金刀已經出鞘了,動作之快,匪夷所思。


    華子軒將刀架在長孫絲綺的脖子上。


    不待華子軒說話,長孫絲綺急道:“求求你別動手,劫財劫色我都沒有啊!”


    “算你有自知之明!”華子軒道,“你在報紙上胡說八道,現在全城的人都要扒了我的皮。趁著我的皮還在,我要先割了你那說謊的舌頭!”


    華子軒捏住長孫絲綺的嘴巴,“快把舌頭伸出來。”


    長孫絲綺使勁閉著嘴。


    華子軒:“你不配合我可來硬的了,我會用刀將你的嘴巴撬開。”


    長孫絲綺鼓鼓勇氣,憤憤道:“報紙上的文字是我用手寫的,關我舌頭什麽事呀?”


    華子軒抓住的長孫絲綺的右手,“那更好,砍手更容易。”


    長孫絲綺的手很細嫩,華子軒舉起刀來。


    長孫絲綺急道:“等等!”


    華子軒:“隻允許你說一句話,求情沒用。”


    長孫絲綺:“我是左撇子!”


    “哦!”華子軒悻悻的看著長孫絲綺,又抓住了她的左手,“那就砍左手。”


    華子軒又舉起刀。


    長孫絲綺唿道:“等等!”


    “又怎麽了?”


    長孫絲綺:“主意是我大腦想出來的,我的手隻不過是在為我的大腦打工。”


    “對呀!”華子軒撫撫長孫絲綺的俏腦袋,這腦袋還真挺好看,“把這玩意兒砍了,你就什麽稿子也寫不出來了。”


    長孫絲綺正色道:“你砍我腦袋,我不但寫不出稿來,人也活不成了。臨死之前,我問你,我做錯了什麽?”


    華子軒:“你胡說八道,你說我手裏提著兩個頭顱,我哪有?我隻是說要弄死銀壺座和暴風座,我什麽時候說過要弄死觀眾了?”


    “可,可……”長孫絲綺麵臨死亡,反倒異常堅定,“可這是你教我的呀!是你教我炒作的呀;是你的同伴告訴我,新聞要有爆炸性的呀?”


    華子軒:“問題是爆炸過頭了!”


    長孫絲綺:“這就對了嘛,這就達到效果了呀,我估計,銀壺座和暴風座的戰書,已經在路上了。海拉斯城的居民,都會搶購你們比賽的門票,好親眼看到你們被修理的過程。”


    長孫絲綺聳聳肩,質問地看著華子軒的眼睛,“這不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嗎?”


    華子軒遲疑了,半晌後,他鬆開長孫絲綺,嘀咕道:“對呀,照這個炒作的勢頭,我們比賽的門票一定很搶手,那樣價格就會高,仙女座就有門票分成了!”


    “對呀對呀!”長孫絲綺轉憂為喜,“這不就是我們本來的目的嗎?”


    長孫絲綺從地上站了起來。


    華子軒琢磨一下,道:“隻是,觀眾的怒火燒的有些過了,弄不好,我們的性命都保不住。”


    長孫絲綺:“這還不簡單,明天的報紙我再發一篇社論,唿籲大家保持冷靜,讓能在拳台上解決的矛盾,就不要在拳台外解決。”


    “嗯嗯!”華子軒讚賞地看著長孫絲綺,“你這操作手法,感覺有點成熟了。”


    長孫絲綺:“那是,我現在呀,是編輯麵前的大紅人呢。”


    這時,常魁從院子的大門進來,他手裏,一手提著一隻烤雞,一手提著一瓶二鍋頭。


    常魁看到,院子裏的一男一女談的有滋有味,笑道:“子軒,你那點小心思,還是讓我給猜到了吧,你假借生氣跑了出來,找大記者報仇是假,和美女幽會是真呢!”


    華子軒:“你胡說什麽呢!”


    長孫絲綺:“他剛才差點殺了我。”


    常魁提著酒和肉,來石桌旁,然後招唿華子軒和長孫絲綺也過來坐下。他又吩咐家人拿來酒杯。


    常魁打開瓶蓋,一邊倒著酒,一邊說道:“子軒,在迴來的路上,我遇到了戰仆公會的幹事。”


    幹事就是辦事員。


    華子軒:“哦?”


    常魁:“我認識那名幹事,我就問他幹什麽去。他告訴我,要去給仙女座送挑戰通知。


    銀壺座已經向戰仆公會遞交了約戰申請,因為銀壺座不知道仙女座的住址,所以煩請戰仆公會幫忙下達戰書。”


    華子軒:“戰仆公會怎麽知道我家的住址?”


    常魁:“當時武翎注冊戰隊時,是要留地址的。”


    華子軒:“比賽日期呢?”


    常魁:“20日,也就是後天,晚上。”


    華子軒:“可是,據我所知,角鬥場近期的比賽都安排滿了呀?”


    常魁:“角鬥場迫於觀眾的壓力,將所有的比賽都後延了。可見啊,你們同銀壺座的這場比賽有多受重視。我在迴來的路上,就見有些觀眾已經去搶購門票了。說是,要親眼看著你們死呢。”


    長孫絲綺對華子軒道:“怎麽樣,還不是我文筆的功勞?”


    華子軒讚同,拿起眼前的酒杯,先聞了聞,“嗯,香,還是56度的二鍋頭。”


    華子軒將自己的杯子在長孫絲綺的杯子上一碰,“祝賀咱們初戰告捷”。


    長孫絲綺急道:“別碰杯!”


    可華子軒已經碰了,他疑惑,“碰個杯怎麽了?”


    長孫絲綺哭喪著臉,“我們老家的習俗,碰杯就得全滿上。”


    華子軒:“這又不是在你老家,你隨意吧!”


    長孫絲綺:“不不,不滿上就代表沒誠意。”


    華子軒又在長孫絲綺的酒杯上碰一下,“那你隨便吧。借常叔的酒,祝咱們以後的合作更加順利。等我們仙女座拿了票房分成,少不了你的好處。”他一飲而盡。


    “唉唉!”長孫絲綺隨答應著,眼睛望著眼前滿滿的一杯二鍋頭,咽了咽,有種上法場的感覺。


    長孫絲綺捧起酒杯,對華子軒擠出一絲笑容,“合作愉快……”


    她就像捧著毒藥酒,一手捏著鼻子,一手端著酒杯往嘴裏灌。


    “呃!”打個酒嗝,學著華子軒的樣子,將酒杯倒過來,控一控,表明自己喝幹淨了。


    常魁笑道:“來來來,別老喝酒不吃菜啊,來,一人一支雞腿。”他說著去撕雞腿。


    長孫絲綺忙站了起來,“不了,叔,趁著我還能走,我得趕緊迴去,我還要趕稿呢。”


    長孫絲綺撫撫太陽穴,晃兩晃,“這酒勁來的還真快啊。”


    她急走兩步,“噗通”,一頭栽倒地上。


    華子軒、常魁對望一眼,無奈的聳聳肩,“都說了不讓她逞能的。”


    長孫絲綺又被留在了常府,由常魁的老婆守著。


    華子軒安頓好長孫絲綺,沒再繼續喝酒,就迴家去了。反正喝了酒,也要被能量水晶解掉的,喝了等於沒喝。


    迴到家時,武翎他們已經收到了約戰通知書,時間是後天的晚上。


    既然比賽已經定下,那就利用剩下的兩天多時間,拚命訓練了。


    第二天中午,常魁又送來報紙,並買來了豬肉。


    大家迫不及待的接過報紙。


    報紙第二版頭條,先是報道了銀壺座和仙女比賽的時間。


    後邊有長孫絲綺的社論:


    “昨夜,我整夜未免,我一閉眼,那惡魔猙獰的兩隻大眼睛就在我的麵前浮現,我數次被嚇醒,我在家裏仿佛就能聞到惡魔的血腥氣。


    我哭了一整晚,天亮後,鏡子裏的我,眼睛紅腫了。


    我聽說銀壺座已經向惡魔發出了挑戰,我第一時間去買了門票,我要見證惡魔被消滅的時刻。


    在此我也要提醒眾位,能在拳台上的解決的事情,就不要在拳台下解決。隻有將惡魔消滅在拳台上,它才會服氣。


    善良的人們啊,我們不要群起而攻之,那樣隻會讓我們背上以多欺少的罵名。


    惡魔,必將受到正義的審判。它的毀滅,就在明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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