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極現在是在後麵的營帳之中破口大罵,就因為李知孝根本就不吊他。而現在他看見又一個被抓進來的年輕官員,他馬上高興的說到:“好呀,你是好樣的,不愧為我大宋的棟梁,那天我們一同迴到朝中,我會向皇上和史相爺保舉你。年輕真是好呀~!嗬嗬。”


    可是還沒等他徹底高興一下,旁邊侍衛的話語馬上就破滅了他的幻想:“你還不快點,元帥可是說了,你再不完工,我們就看下你的腦袋!”


    年輕的官員現在也不管褲襠裏是不是很涼,戰戰兢兢的走到薛極的麵前,看都不幹看薛極的眼睛說:“薛大人,你可不要怪我,是那個~,那個李知孝讓我來打你五十個耳光。求您就讓我打吧,要不他們會砍了我的腦袋。”說到這裏,年輕的官員眼睛稍稍睜開一條縫,瞄了瞄薛極。


    隻見這時薛極已經是氣的說不出話來,隻是抖動著自己的胡須嘴裏不停的:“你~你~你~”


    後麵的四個侍衛現在都是在看熱鬧,見年輕官員還沒動手。他們馬上就有點焦急的喝到:“媽的,你還不快點,要不我們可是動手了,到那時候,我們可是要你的腦袋~!”


    年輕官員馬上一狠心,對薛極說:“薛大人,原諒我!”說完他的雙手就開始在薛極的老臉上左右開工,頓時營帳之中一陣“啪啪~!”之聲,而且還時不時的夾雜著,聲聲的怒罵:“你這個~啪,朝廷的敗類~啪,隻要我迴到~啪啪~朝中~~啪啪~~”


    逐漸年輕官員感覺到扇國公的耳光居然這樣過癮,他臉上不知不覺間發出了會心的笑容。後麵的四個侍衛,這時也在用一種欣賞的眼光看著眼前的小官打大官,不時的他們還各自談論著自己欣賞的心的。而被扇耳光的薛國公,現在已經是氣暈過去,根本就不清楚現在帳中的一切。


    京城之中,史彌遠現在是看著誰就對誰發火。他就這樣氣急敗壞的來到李知孝在京城之中的家裏一看,頓時被裏麵荒涼的氣息驚得一呆,不一會反應過來破口大罵到:“好你個狼心狗肺的李知孝,居然背著我已經把家人全部轉移,難怪呀,難怪!”


    旁邊一直在伺候著史彌遠的管家史福,他再也不敢在史彌遠身前出什麽點子。因為這些事情平日裏都是他在負責。現在李知孝一家人的丟失,他心裏也在奇怪。


    史彌遠正在想著其中的關鍵,突然皇宮來人宣史彌遠等百官上殿,商議眼前反賊之事。他這時才想到平日他是交給誰在辦這些事,他馬上恨恨的對史福瞪著眼睛說:“哼!等我迴到家中再跟你算賬。”


    “是~是~,老爺。”史福頓時帶著滿頭的冷汗恭送史彌遠去到皇宮之中。


    史彌遠來到金鑾殿之中時看見所有的百官已經全部到齊,他大咧咧的走到頭前站立,等待著宋理宗到來。少時太監宣號:“皇上駕到,百官恭迎。”


    等所有人給宋理宗趙昀見禮後,趙昀第一個就問到:“史相,可是京城之外已經被叛軍占據?”


    史彌遠麵不改色的站出來答道:“啟稟萬歲,京城郊外三麵已經被叛軍占據,除開水路一麵未曾發現叛軍。”


    “唉!這如何是好?”趙昀頓時不知所措,不過必定還是當過幾年的皇帝,他馬上定神問到:“史相可曾有應對之法?”


    史彌遠現在是自己也難保,並沒有多少辦法。還好的是京城裏禦林軍還在自己手中,他馬上說到:“請萬歲不必驚慌,想我大宋如今軍隊少說也有百萬,隻要是少些時日,勤王軍隊一到,叛軍一定儒土雞瓦狗般不堪一擊。”


    聽到史彌遠這樣鎮定的說,趙昀稍稍心中安慰,他便讚賞到:“今後的戰事要史相多多操心了!”


    “這時臣份內之事,請萬歲放心就是。”史彌遠時不時在眾臣的麵前誇讚誇讚自己,這時他又說到:“不過,萬歲,這城中恐怕也不得安寧呀。”


    “城中?史相為何這樣說,不是城中有寡人的五萬禦林軍嗎?”趙昀聽到這裏頓時被史彌遠的話語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史彌遠說:“啟稟萬歲,為何臣說著京城之中不得安寧,主要是叛軍的不少人早已潛到京城之中,而且京城的官員裏還有不少是叛軍的內應。”


    “哦!這些到底是何人,請史相快快告訴寡人。”趙昀頓時更為緊張,馬上追問到。


    史彌遠看見自己的意思已經達到,馬上對趙昀爆出了一連串官員的名字。還沒等他說完,不少存留的清流台鑒們馬上站出來大罵史彌遠無恥,頓時史彌遠的親信官員站出來反唇相譏。一時間朝堂上的兩派你來我往,叫罵不停。


    不過最終能拿意見的還是宋理宗趙昀,他為了自己的安全也不管那麽多,頓時叱喝住台鑒清流們,對史彌遠說:“史相,這些事情,有你一人拿主意,不管是誰,隻要是和叛軍有關係一概緝拿。這裏有寡人的尚方寶劍和聖旨,誰敢抗旨不尊,力斬不饒。”趙昀再也不管旁人說什麽,立即讓太監把已經書寫好的聖旨和尚方寶劍交給史彌遠。


    史彌遠目送宋理宗趙昀進到後殿後,一直不知的狂喜在他的臉上隱隱閃現,而他的黨羽們已經是在大殿之中狂喜不已。


    京城之外的中軍大帳之中,這些被俘虜的官員們正在默默的看著手中不是傳動的信件,有的人根本就不相信,可是眼前的一切擺在自己的麵前。而且好友潮州候抓獲的吉州知州為人證,頓時使這些頑固派不得不相信。


    理仁眼看這些人的眼神已經活躍,他馬上站出來對著他們說到:“各位大人,現在大家應該相信這時事實。今天我們把大家抓來也不是為別事,就是讓大家看看史彌遠和趙昀真正的陰謀,而且我想看看各位大人還是不是大宋的忠臣!”


    一直是史彌遠幫兇的餘天賜開始還害怕李知孝,現在看到是潮州候站出來說話,他冷冷的一笑說:“哦!侯爺,你想讓我們看看史相的真麵目,為什麽你不通過朝議,而要用這樣的反叛來達到你的目的?”


    李知孝現在必定和潮州候是一條船上,看著餘天賜在反對理仁,頓時臉色一變,在一邊低沉的喝到:“餘大人難道有高見?”


    餘天賜看見李知孝為潮州候幫忙,頓時脖子一縮,臉色慘白的笑著說:“李大人不要誤會,我隻是就事論事,嗬嗬~~就事論事。”


    看見他還是有點不老實,李知孝馬上對他們說:“你們有的可能知道,而有的可能不知道,這潮州候少時就是駙馬身份。而且現在在著大營之中是他說了算,我李知孝不過是個副手。嗬嗬,讓各位達人見笑了。”說到這裏,李知孝對他們拱拱手,幹笑了幾下。


    有李知孝的保證,頓時這些官員再也不藐視潮州候的存在,馬上都對他點頭哈腰。理仁隻是對他們淡淡的笑笑後說:“好了,各位大人,現在我們說正事。”


    “是~是~,請駙馬爺訓示。”


    “對對~,請駙馬爺講話。”


    ~~~~~


    一連串拍馬屁的聲音頓時弄得理仁有點不太適應,不過他定下心來說:“各位大人,現在你們已經在我們的手中,而且你們已經看到了所有的證據。所以我明人也不說暗話,現在各位大人你們說說,是跟著趙昀和史彌遠一條道走到黑,還是棄暗投明來到我們之中?”


    理仁的話說到這裏,被俘虜的官員們頓時啞口無言,都在心裏仔細的盤算。等了半天也沒有一個人放出一個屁來。


    理仁隻有望望李知孝,看看他有沒有什麽辦法,可是李知孝聳聳肩,也是一副無奈。這時旁邊一直沒有開口的陳林走到理仁身後說:“侯爺,這些人平日在京中就是些首尾兩頭擺的家夥,他們可能再想我們能不能攻進京城而已。”


    理仁這時才明白這些人等的是什麽,他頓時哈哈一笑說:“好,各位大人既然都是不說話,那你們就是默認了。來人呀,給每位大人筆墨伺候。”


    不一會每個被俘虜的官員都接過了士兵發給的一章白紙和一隻毛筆,這時理仁又說:“好了,各位大人,你們手中的筆墨可不是給你們做錦繡文章的,而是讓你們寫保證、按手印的。”


    “不知侯爺要我等些什麽保證?”


    “也沒有什麽,就是寫下,你們自願參加我們,而且是為了恢複真正的大宋江山。”理仁走迴案幾之後瞪著這些官員的反應。


    “這~~這~~!”這位官員還說什麽,可是理仁對旁邊如狼似虎的侍衛們一時眼色,頓時侍衛們抽出自己的佩刀比在這些官員各自的脖子上大聲問:“你們到底是寫不寫?”


    這一下,官員們中的一大半才老老實實俯下自己的身軀,仔細的按照潮州候所說認認真真的書寫著。可是還有不少的官員現在反而硬氣起來,大聲的說著:“士可殺不可辱~!”


    理仁現在也是感覺到有點不耐煩了,馬上揮揮手指著一個官員說到:“既然他是士可殺不可辱,哪就成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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