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楊氏秀娘親自聽過李海兩兄妹講過身世,眼裏流著眼淚。不住的說:“苦命的孩呀。”


    最後母親楊氏秀娘一定要李媛做她的女兒。李緩因為發過誓言,所以死活都不願意,理心一看這樣不行,顯然大哥看上這個李媛了,怎麽能做兄妹,眼睛一轉就對母親說:“母親,您娘家姓李,李媛也姓李,既然您要堅持,可人家應有誓言也不敢違背。那不如您收李緩為本家侄女,不就兩全其美。”


    理仁附和:“母親!理心說的太對了,您就同意吧。”


    母親楊氏秀娘也不是傻瓜,心細的母親早發現仁兒的異常,故意頓了頓說道:“好吧,既然這樣,李媛你就是我本家的侄女,而李海就是我本家的侄兒,仁兒和心兒,這就是你們的表兄和表妹。這樣緩兒也不會違背自己的誓言,你可以以表妹的身份服侍你表哥。仁兒我要叮囑你,不許欺負緩兒。要不我為你是問。”


    理仁聽見後高興的無語言表,趕緊對母親楊氏秀娘行禮道:“母親,孩兒不會欺負表妹的。”


    這些話聽在李媛耳中,喜在心頭。紅著臉和哥哥一起拜見自己的本家姑母。


    一路之上,眾人遊山玩水,好不得意。


    他們得意,可有些人得意不了,在吉州府衙,知吉州賈誼仁忙的焦頭爛額,哪二十幾個被燒死的痞子和史中天本人,本來死了連自己都高興,因為史中天在城裏欺男霸女,無惡不做。官府又不敢管,所有苦主隻有自己咽下這口氣,全城的老板們隻有向史中天上交孝敬銀子,自從他來後,銀子就少收了很多,


    可這是史相大人吩咐過的,這是要照顧的重點對。現在死了連兇手都沒找到,要怎麽樣向史相大人交代呀。賈誼仁知州現在連所剩不多的頭發都要扯掉了,旁邊的師爺也是左思右想沒有辦法。


    這時門外有捕快迴報:“報,大人,捕頭黃三有重要之事,求見。”


    賈知州正煩著聽見後:“沒看本老爺正煩著嗎?有什麽事情比老爺我的事情大嗎?”


    門外捕快又說道:“大人,就是您現在最關心的事,史中天被殺案,有線索了,黃捕頭就是來向您匯報的。老爺是見還是不見?”


    賈知州一聽馬上就來了精神頭,急忙說道:“快,叫黃三黃捕頭來見我。”


    黃三黃捕頭來到賈知州麵前迴稟說:“大人,今天我在各商鋪詳細詢問,走到油漆商鋪,據老板迴憶當天有幾個乞兒來到帶了不少銀兩,買走很多油類製品。最後走遍各類商鋪都有乞兒來買東西的怪事,其中以可引火之物為多,還買走不少刀槍獵弓。”


    賈知州急忙說道:“哦,看樣子是找到線索了,哪城中乞兒沒有抓來質問質問?”


    黃捕頭迴報說:“迴老爺,說也奇怪,第二天全城搜遍都沒有找到一個乞兒。”


    賈知州疑問著說道:“哦,有這等之事。看樣子要不是乞兒東窗事發連夜逃跑,就是有人接應。要不,不可能現在連一個乞兒都找不到。”


    賈知州想了想:“黃捕頭現在人犯還沒抓住,不要向外宣傳,切記切記。”


    黃捕頭拱手說道:“是大人,哪小的還繼續往下查嗎?”


    賈知州沉思後:“現在人都跑了,這都四五天啦,還怎麽查。過幾天先到牢房找幾個頂罪,就說山匪與史中天有舊恨,騙出史中天與土地廟中用計火燒而死,官府及時趕到抓住賊首。把事情平了再說。”


    黃捕頭一聽,高舉大拇指說道:“大人高明,卑職緊尊老爺。”


    在吉州贏天賭坊的對麵,有個聚寶當鋪,當鋪老板人姓浦叫施任,其心比鍋底還黑,人送外號‘不是人’。這天不是人在自家當鋪內正拿著紫砂茶壺,坐著搖椅,享受著壺中的西湖龍井。


    店鋪外夥計來說:“東家,有熟人來訪,他說,問東家您當金佛嗎?”


    不是人一聽,“咕咚”一座而起:“快!有請來人。”


    不一會,外麵走進一個身穿鬥篷照著臉,身材瘦高的人。不是人一看恭敬的說道:“您來了,裏麵請。”


    來人點點頭,跟著不是人走到裏屋書櫃前,不是人伸手拉第三排書架上的《金剛經》,隻聽書櫃輕輕“啪”的一聲,不是人把書櫃往左麵一推,書櫃後出現一個暗門。不是人向來人恭請道:“您請。”


    來人徑直走到門裏,不是人隨後跟進再從門裏一拉,書櫃合上。


    再看室內隻是書香之地,也沒有什麽暗門。


    密室之中,來人脫下鬥篷徑直走到密室北麵的正座,坐定後望向不是人,不是人一看,單膝跪地拱手說:“在下不知完顏記真指揮使大人親自到來,望指揮使大人贖罪。”


    完顏記真放眼一看跪下的不是人說:“不知者不罪,起來迴話。”


    不是人:“咋,謝大人。”不是人起身說道:“不知大人冒險來此兇險之地,所為何事?”


    完顏記真說道:“本使前來查看吉州運作情況,可來後,見史中天家為何大門被封?”


    不是人:“迴指揮使大人,史中天前幾日被燒死在城東土地廟中。”


    完顏記真驚訝說道:“哦,他為何被燒死在土地廟中?難道是他暴露了?”


    不是人:“迴指揮使大人,史中天本人沒有暴露,而且這次純粹是意外。原因是前幾日史中天因土地廟乞兒中一小丫頭,而動了色心,派人前去強搶。不知為什麽未能成功,下午便帶一幫人再去土地廟中,因小人不曾想到有人能加害於他,所以未曾派人跟隨,具體情況也不太清楚。第二天就聽見官府封閉四門,一打聽才知道史中天被燒死在土地廟中。小人根據所掌握的情況,推測肯定有人幫助這一幫乞兒,設計燒死史中天。”


    完顏記真沉思說:“既然是這樣,沒有暴露就好,事情發生突然也不能怪你,不過你推測有人設計,根據何來?”


    不是人迴稟到:“迴大人,城東土地廟這幫乞兒,從兩年前就存在,而且乞兒也沒有銀錢購買能燒掉整個殘缺土地廟的引火之物。不是有人幫助,絕不會出現現在的情況。”


    “噢!既然是這樣,哪,目前查出放火之人沒有。”完顏記真望著不是人問到。


    不是人:“沒有,目前隻知道當時有乞兒,還沒查出另外的人是誰。”


    完顏記真想了想:“現在史中天的死是意外,可史中天還有個身份是南蠻丞相史彌遠唯一的本家侄子,我現在真不知道該怎麽交代。不過你從現在開始調查,一定要查出是誰。最遲五個月後,我再來時要知道答案。”


    不是人:“咋!指揮使大人,一個月之後一定給您滿意的答案。”


    完顏記真站起來穿上鬥篷準備離開,不是人獻媚的說道:“大人遠道而來,請讓小人進進孝心。今晚小人略備酒宴,並有江南少女若幹作陪,請大人賞臉。”


    完顏記真滿眼冒綠光“哈哈”一笑:“既然如此我就暫留一晚。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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