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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公府邸,銀霜大公的臉色陰沉如水,台下站著內閣首相法利亞、中情局的局長佩雷斯和陸軍參謀總長克勞德子爵。


    他今天一整天的好心情都被自己的女婿,中央情報局局長佩雷斯的一個匯報給搞壞了。


    銀霜大公望向自己的女婿,沉聲問道:


    “你的情報準確嗎?


    還有你的那些分析,是什麽時候得出來的?


    為什麽不早說?”


    “佩雷斯”以慣常的口吻迴道:


    “是從錫蘭王國那裏得到的情報,王都奎撒昂已經傳遍了。


    說艾菲因準備借道西域帝國,繞過錫蘭王國,進攻我們銀霜。


    包括艾菲因的一些兵力調動,都不太正常。


    至於情報分析……之前有類似的猜測,隻是沒有真憑實據,我們也不敢來打擾殿下。


    直到不久前才根據這些情報,有了把握比較大的推測。”


    銀霜大公的臉色肉眼可見地白了幾分,不遠處的陸軍參謀總長克勞德子爵眼中也不由得浮出震驚和恐懼。


    艾菲因,這三個字最近就像是一層濃厚的陰雲,籠罩在每一個銀霜人心中。


    銀霜大公立刻望向自己的首相法利亞,聲音近乎咆哮:


    “我的首相大人,您不是說西域帝國已經答應要為我們和艾菲因之間調停了嗎?


    為什麽還會出現現在這種情況。”


    法利亞的臉色同樣十分難看,同時有些責備、意外地看了一眼中情局的局長佩雷斯。


    這位大局長怎麽不事先跟他商議就把這種情報擅自匯報給了銀霜大公?導致他現在十分被動。


    這跟之前可不一樣。


    佩雷斯雖然是銀霜大公的女婿,但要論私交關係,跟法利亞首相是最好的。


    準確來說,佩雷斯能當上大公女婿,法利亞可是出了不少力,沒有首相先生的極力引薦,佩雷斯真不一定能入了大公的眼。


    首相先生自然不知道,佩雷斯此刻已經被人給替換了。


    法利亞首相斂去心中費解,此刻說再多也是無濟於事,必須先把暴怒的大公安撫下來,他朝著大公微微躬身,隨後視線越過大公,嚴厲的目光望向佩雷斯,沉聲問道:


    “局長,錫蘭王國官方有明確表態嗎?”


    佩雷斯搖了搖頭:


    “我們的人向錫蘭王室求證過,他們並沒有收到類似的情報,也正在追查國內流言的起源。”


    首相法利亞鬆了口氣,接著問道:


    “那艾菲因那裏呢?”


    佩雷斯迴道:


    “這正是屬下擔心的地方,根據線人的匯報,艾菲因的元帥阿爾諾德,的確在朝堂之上消失了一段時間,跟他一起消失蹤影的還有三千名半獸人士兵。


    因此屬下推測,錫蘭王國市井的流言有一定的真實性。”


    法利亞首相的眉毛擰得很深,他已經能想象得到,一旦這兩個消息被公布出來,會對國內的民眾造成何等的衝擊。


    不過此刻最重要的還是要讓大公殿下冷靜下來,如果艾菲因真的要對銀霜動手,即便打不過,也不能就這麽輕易地束手就擒。


    而這一切的關鍵就是這個國家的首腦不能失去理智和判斷,他真怕銀霜大公被嚇得直接跑路。


    法利亞深吸一口氣,看向銀霜大公,沉聲說道:


    “殿下,我還是傾向於這都是艾菲因的攻心之計,他們之所以擺出這種架勢,就是想要我們不戰而降,臣服他們。


    這恰恰證明了他們的心虛,我想一定是西域帝國在國際上為我們做的努力見效了,艾菲因沒有了正當出兵的理由。


    他們隻能用這種方式向我們施壓。


    如果他們真要對我們進攻,不可能搞得這麽大張旗鼓。


    軍事借道這種事情都是極為機密的,怎麽可能連錫蘭王國的市井之間都滿是流言呢?”


    聽了法利亞首相的話,銀霜大公的臉色頓時緩和了許多。


    首相先生說的很有道理,對啊,換位思考,假如他準備對某個國家動手,一定會做好保密措施,不可能還沒動手就搞得人盡皆知。


    銀霜大公開口問道:


    “你的意思是,這些消息情報都是艾菲因故意散布出去的。”


    法利亞首相點了點頭。


    陸軍參謀總長克勞德子爵也穩住了心神,開口問道:


    “那他們散布這個謠言的目的是什麽,單純地進行心理攻勢嗎?


    艾菲因國王好像不像是這麽草率的人。”


    法利亞首相微微搖頭,說道:


    “我們獲得的情報還是太少了,無法分析出艾菲因的真實意圖。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他們短時間內不會對我們進行武力進攻。”


    這其實也是法利亞首相自己的真實推斷。


    在得知對方的種種舉動後,法利亞首相已經認定對方不會再對銀霜進行武力打擊了。


    因為他分析過艾菲因國王的種種事跡,這個人要麽不出手,一旦出手必定是雷霆之勢。


    對中央帝國和東域帝國的聯手進攻是這樣,對黑墓也是這樣。


    寧可當個傻子、放棄王權,在麵具下隱忍數年,直到發出關鍵一擊。


    因此像這種還沒開戰就大張旗鼓地宣傳造勢,絕對不是武力進攻的兆頭。


    首相先生也有不解,不明白艾菲因為什麽要這樣做。


    他們這樣做對銀霜的唯一作用就是把全國上下搞得人心惶惶,難道這麽做隻是為了恐嚇嗎?


    沒有給法利亞首相深思的時間,銀霜大公就換了一個話題。


    聽到首相先生斬釘截鐵地斷言,銀霜大公放下心,不過神色依舊十分凝重,望向克勞德,說道:


    “你們不久前提到的那個方案,謀劃的怎麽樣了?


    有沒有可行性?”


    克勞德立刻反應過來,大公說的是之前幾位將軍提到的給艾菲因國王送女人的方案,他看了一眼首相法利亞,這位可是堅決反對采用和親政策的。


    令克勞德子爵萬萬沒想到的是,法利亞首相居然也向他投來了征詢的目光。


    克勞德子爵心中微動,開口說道:


    “殿下,不太可行。”


    銀霜大公皺了皺眉頭,問道:


    “你們不是說艾菲因國王是個好色之徒,身邊一大群跟他不清不楚的女人,怎麽又不行了?”


    克勞德子爵臉上露出若隱若現的嫉妒之意,苦笑著迴道:


    “殿下,和親可以,重點是我們沒有合適的女人可以送。”


    銀霜大公臉上浮出錯愕,問道:


    “你在開玩笑嗎?


    整個銀霜上千萬人,連一個能去和親的女人都找不到嗎?”


    克勞德低聲迴道:


    “殿下,根據我們調查,艾菲因國王身邊的女人似乎……來曆都不一般,而且容貌都堪稱極品中的極品。


    艾菲因王後和金翼之女就不說了,光是他身邊那個所謂的女帝特使,那可是來自最美麗的精靈族的王族之女。


    這種級別的容貌全大陸也沒有幾個。


    咱們銀霜實在是找不到這種級別的漂亮女人。


    要是隨便找一個送過去,臣擔心人家不一定會看得上,反而適得其反。”


    大公殿下神色一滯,內心忽然充滿了怨念和憤懣,這個該死的小白臉,哪兒來的運氣,怎麽什麽絕色女人都被他勾搭上了!


    他懨懨地揮揮手,道:


    “還是要找,我就不相信,這麽大個國家,連一個漂亮女人都找不到。


    這件事你還要用心。


    好了,今天我心裏煩,就先到這兒了,你們都走吧。”


    “是!”


    幾人依次退去,隻有克勞德子爵稍稍放緩了動作,等另外兩人離開後,帶著殷勤的笑,開口說道:


    “殿下,您這幾天操心國事,也太累了些,不如過兩天去銀鷺公館輕鬆一下?”


    銀霜大公自然明白所謂的放鬆是怎麽迴事兒,他略微思忖,迴道:


    “好,這次該叫上哪位同誌了?”


    克勞德子爵立刻迴道:


    “迴殿下,輪到陸軍憲兵監雷迪諾茲將軍。”


    銀霜大公眼中浮出深思,說道:


    “就他吧,國家動蕩之際,是要多跟軍方的人聯絡聯絡感情,這件事就你跟謝潑德去安排吧。


    還是老規矩,不要聲張,另外,如果戈雅小姐不忙的話,還叫上她,我們上次聊得很愉快。”


    克勞德子爵臉上露出恭順之色,低頭迴道:


    “好的殿下。”


    克勞德離開大公府,就直接去了雷迪諾茲的大本營,陸軍憲兵總部。


    見了雷迪諾茲,迎麵說道:


    “好了,我的憲兵監上將,您吩咐的事情我都辦完了。”


    雷迪諾茲壓抑住心中的情緒,陪著笑說道:


    “老親家就是靠譜,具體什麽時候定了嗎?”


    克勞德子爵擺手道:


    “估計也就這兩天,等定下來我提前通知你。


    憲兵監大人,你交代的事情我可給你辦好了,我的那件事……”


    雷迪諾茲遞上一份名單,壓低了聲音:


    “這是我在幾個軍區司令那裏留的暗樁探明的情報,都是晨曦會的核心秘密成員,不少都參與了上次對你的證據搜集和舉報。


    你先別那麽著急動手,不然我不好做人的。”


    克勞德接過名單,看完名字後,瞳孔中射出寒光,嘴角露出笑意,說道:


    “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為難的。”


    雷迪諾茲又佯裝不放心的叮囑了一句:


    “你也不要掉以輕心,這些人在軍中都有很深的根基,不要一下子把人都得罪死了。”


    克勞德子爵擺手示意自己知道,收起名單貼身放好,話鋒一轉,問道:


    “話說你有什麽事,非要在這種場合找大公殿下匯報?”


    雷迪諾茲眼神微動,不動聲色地迴道:


    “一件不太好的事情。


    我覺得隻有殿下在那種身心舒適的場合,才願意聽我的匯報。”


    克勞德子爵也沒在意,擺擺手道:


    “放心吧,到時候我也會替你說話的,就這幾天,好好準備吧!”


    ……


    銀霜國立大學藝術學院,校園被籠罩在一片金黃的餘暉之下。


    行政樓高層會議室,銀霜國大的校和藝術學院的院長,神情恭敬地站在一位中年人身後,低聲介紹著什麽。


    銀霜大公侍從室主任謝潑德男爵翻看著手上的檔案,一張張青春靚麗的女大容顏從他眼前翻過。


    他時不時會停下翻看的動作,在某位學生的檔案上多停留幾秒,這個時候,身後的藝術學院院長便會低聲介紹著學生的簡曆和家庭情況。


    約摸過了半晌,謝潑德拿來花名冊,在上麵圈畫了五個人的名字,對銀霜國大的校長說道:


    “就她們五個吧,該做的工作要做到位,把政策講清楚。必須是出於人家的本意,不要鬧出什麽不愉快的事情,明白嗎?”


    校長連聲保證,隨後帶著幾絲討好的意味征詢道:


    “男爵,時間不早了,中午一起嚐嚐我們國大的特色菜?


    國大上下一直都很期待來自大公府的關心和指導。”


    謝潑德男爵的麵容十分平靜,嘴唇動了動,說道:


    “好了,心意有了,飯就不必去吃了。


    平常我的幾個侄子侄女也都多承蒙校長的照顧,有什麽事情就說吧。


    能辦的我盡量幫忙就是。”


    國大校長臉上頓時湧出更盛的笑容,微微擺手,示意身後的院長離開。


    隨後開口說道:


    “下個月國大的新校區正式落成,能不能請大公殿下到時候蒞臨剪彩,屬下想跟殿下當麵匯報一下工作。”


    謝潑德男爵眼神微挑,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身形富態、臉上帶著心虛笑容的國大校長,直接問道:


    “校長,我們也是老相識了,你把事情說清楚我才能幫你的忙。


    大公殿下最近因為艾菲因的事情忙得焦頭爛額,要是沒有什麽正當理由的話,這個口我也不好開啊!”


    校長臉上的肌肉不正常的抽搐了一下,笑容微微凝固,內心激烈爭鬥許久,才開口說道:


    “前些年因為擴建新校區的事情,資金上出了一些問題。


    為了彌補資金鏈短缺,保證按時按點完工新校區,不耽誤學生們的正常學習和生活。


    我們國大自己想了一些辦法籌措資金,就是……手段不太合法合規。


    可最近不知道怎麽了,貴族議會監察部的人抓住我們不放,非要深究,聽說都把報告打到了內閣辦公廳那裏,首相先生都親自過問了……屬下擔心這其中有些誤會,想要當麵跟大公殿下匯報清楚。”


    謝潑德緊接著問:


    “那後續呢?


    你們自籌的款項,補了嗎?”


    校長點頭迴道:


    “補了,我們後續又向內閣打了補充申請的報告,已經批了,錢也到位了。”


    謝潑德男爵臉上浮出若有所思之色,沉思片刻,說了一句看似表態又不甚清楚的話:


    “都是為國家辦事,哪有不出錯的,出了錯,改正就好!”


    校長心底浮出振奮,隻要沒有一口迴絕,那就說明還有戲。


    改正!


    重點是要改正,那如何改正,全都在謝潑德男爵接下來的表態之中了。


    校長心中隻希望謝潑德男爵不要獅子大開口才好,他壓低了聲音,細聲說道:


    “男爵,國大新校區建設牽扯的人很多,有教育大臣、工業建設大臣,還有地方上的一些總督、司令員……為了能夠讓咱們銀霜的學子早日用上新校區,大家都付出了很多的心血和關注。


    閣下如果願意伸出援手,大家都會感激您的。”


    謝潑德男爵的臉上的情緒鬆動了許多,忽然又冷不丁問道:


    “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國大新校區專項資金是大公殿下親自批示過的,怎麽會出現缺口呢?”


    校長心底漫出慌色,硬著頭皮迴道:


    “這……是預算組出現了紕漏,導致呈報的預算不夠。”


    謝潑德男爵顯然察覺出了貓膩,追問道:


    “預算是財政大臣帶人做的,校長先生的意思是財政大臣的工作有問題?”


    校長連忙搖頭。


    謝潑德輕笑一聲,說道:


    “校長,你不跟我講實話,這個忙不也不太好幫啊!”


    校長猶豫好久,麵上浮出苦色,聲音更低了:


    “這是我們的責任,前期調查的時候工作做的不夠細致,沒有發現新校區的校址上有一些貴族的田莊和土地。


    跟財政大臣匯報的時候漏了,因此大臣在做拆遷費預算的時候做的不夠,出了大缺口。”


    謝潑德男爵嘴角露出笑容,聲音透著一絲玩味:


    “哦,堂堂國大,整個銀霜最高學府,居然迴出現這種紕漏,是不是有點太大意了。”


    校長連聲檢討,道:


    “是啊,是啊,是不應該,負責做拆遷工作的副校長已經被我狠狠批評了一頓,還在全校領導幹部大會上做了深刻的檢討嗎,我們一定吸取教訓。”


    謝潑德男爵再次陷入沉默,他差不多已經明白了問題關鍵。


    明擺著是財政大臣那裏不好做工作,不願意承認那些所謂的貴族田莊和土土地。


    索性就自己先墊資補上,隨後再繞過財政大臣,直接向內閣遞交補款申請。


    謝潑德男爵眼中浮出深色,直接問出了問題的關鍵所在:


    “那些貴族的田莊和土地,是拆遷之前就有的,還是拆遷之後忽然擁有的?”


    聽了謝潑德這堪稱明示的話,校長知道事情已經捂不住了,一下子默在那裏,背後不由得蒙上了一層冷汗,好久才幹澀地開口:


    “閣下,你知道的,我雖然是國大的校長,掌管著國家最高學府,表麵上看風光無限,但其實……我也隻是一個高級辦事員罷了。


    我能走到今天這一步,離不開很多人的支持和幫助,他們如果張嘴,我沒辦法不去做。


    有些事,我不說,您心裏也應該清楚。


    八個字,人在官場,身不由己!”


    校長的賣慘並未讓謝潑德男爵有任何的觸動,笑話,堂堂國大校長把自己說的這麽可憐,太假了。


    謝潑德心中篤定,說不定這次新校區建設背後的貴族占地運動,就是這個校長率先發起的。


    他是怕將來事發一個人捂不住,才又叫上了別人。


    謝潑德麵色平淡,依舊沒有表態,隻是硬硬地追問道:


    “我想知道,這裏麵都有誰參與了。


    是不是剛剛你說的那些,什麽教育大臣?工業建設大臣?


    還有什麽總督、將軍的。”


    校長沉默地點了點頭,隨後補充道:


    “國家最高學府新校區的建設是一塊巨大的蛋糕,在這裏麵想要摻和一腳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我隻是一個小小的校長,很多部門都得罪不起。


    閣下,您現在手上可是握著無數同僚的身家性命,請您一定要多多考慮考慮!”


    謝潑德男爵佯裝閉目沉思,過了好久,輕輕吐出了一個數字:


    “三成。”


    校長的眼角不自覺地抽動了一下,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舌頭,似乎是想要以此來掩飾自己心中的震撼。


    早就聽說侍從室的謝潑德男爵心黑手黑,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那麽多大領導都在其中,都要占份額,他堂堂國大校長,整個項目的發起人和組織串聯者,也就隻敢占一成,你謝潑德什麽力氣都沒出,隻是搭個線罷了,紅口白牙一張嘴就要三成。


    說獅子大張口已經不足以形容謝潑德的貪婪了。


    可形勢逼人,這次咬著他們的是貴族議會的監察部部長,這位部長跟首相法利亞關係極好。


    一旦要是讓他聯合首相先生繼續追查下去,那損失的可就不止是三成利潤了!


    雖然心中這麽想,校長還是流露出極為猶豫掙紮的神色,過了好久,開口道:


    “閣下請喝會兒茶,我去處理一下公務,稍後就來。”


    謝潑德男爵微笑著說道:


    “公事重要,校長可一定要把公務處理好啊!”


    校長眼神微挑,躬身行了一禮,離開了會議室。


    謝潑德男爵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在心中盤算,這三成的利潤大概有多少錢。


    過了好久,校長才輕手輕腳地推開門,臉上帶著一絲振奮。


    謝潑德男爵睜開眼,望著校長,溫和說道:


    “校長先生公務談完了?”


    校長立刻迴道:


    “談完了,男爵大人,同僚們一致認為,隻要男爵大人願意幫這個忙,這三成就權當做是您的活動經費了。”


    謝潑德緩緩站起身,聲音帶著一絲鄭重:


    “請校長先生轉告你的同仁、朋友們,讓他們把心放到肚子裏。


    我是不會看著那些為國家教育事業做出貢獻的人流血又流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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