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吳健生咳嗽了幾聲,緩解了一下尷尬的氣氛,說到:“世子殿下,我給你展示了這麽多法寶,你應該相信我有預測未來的能力了吧。”


    李玄通收起手裏的刀,揉了了被電的有些麻的左手說到:“其實我更在乎你這些法寶都是從來的。”


    吳健生向李玄通行了一禮,致謙到:“這其中一些是我自己做的,剩下的恕在下不能告知。畢竟天機不可泄露。


    “啊?”李玄通露出失望的表情,坐迴了椅子上說到“你既不願意說那就算了。來,我們接著喝。不過你可能在山中待的有些久了,行禮的手都放反了,你這樣行禮的意思是想和我切磋一番嗎?”


    吳健生不禁一陣汗顏:好懸啊,幸好沒亂對別人行禮,不然的話指不定哪天就突然被別人打死在街頭了。


    兩個人坐下來接著喝酒,一直喝到了後半夜,連喝了三壺燒酒,兩壺黃酒,數不清的清酒。吳健生已經有些撐不住了,倒不是酒量撐不住了,而是精神有些受不了,他在房州牢房裏挨了好幾天罪,現在早已是疲憊不堪,隻想好好大睡一覺。反而是還帶著病的李玄通,喝的滿麵紅光,臉上一絲倦意都沒有。吳健生看他這副模樣,心裏是由衷的佩服他們這些古人,擺個宴席能喝個幾天幾夜例如千古奇人金聖歎,喝酒喝上三天三夜也跟沒事人一樣,不知道是吃了什麽東西。


    見吳健生有些興意闌珊,李玄通便將侍女小憐又招了過來。此刻小憐在旁邊待了半天也已經是疲憊不堪,眼皮止不住的上下打架。見李玄通叫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無精打彩的說到:“額~~,世子殿下你又要添酒嗎?”


    李玄通指了指吳健生,“你,坐下來,陪吳,先,先———仙師一起喝酒。”


    “哦,”小憐迴應了一下,便跪坐在吳健生旁邊,揉揉有些暈乎乎的腦袋,抵著倦意努力擠出一抹笑容,兩隻手端起一隻酒杯,恭敬的說到:“吳先生,奴家這杯酒我敬你。”


    望著小憐憨態可掬的笑容,吳健生的倦意一下去了打半,心想到:我去,這什麽意思,美人計?


    見吳健生遲遲不肯迴敬,小憐便一飲而盡,替他夾了幾筷子菜,自斟自飲起來了。


    等吳健生清醒過來,隻見李玄通意味深長的望著自己,問道:“吳仙師想必還沒有家世吧?”


    吳健生一聽這問題,眼淚都快落下來了,自五年前被女神給耍了以後,就一直在自己叔父手下當學徒。他已經好長一段時間沒牽過女人的手了。什麽?你說去會所找一個,他怕容易出事…


    兀自暗歎了一下單手狗的悲傷,吳健生暢飲一口酸酒,歎到:“唉,鄉野山人,何談家室啊。”


    李玄通一聽,臉上的笑意更加濃重了指著正在消滅一隻燒鵝腿的小憐說到:“從今以後,小憐便是你的侍女,如何?你放心,她是清白之身。”


    小憐聽見他的安排,嗯了一聲,然後接著消滅另一隻鵝腿去了,似乎對自己的歸處毫不關心。


    而吳健生卻是對最後一句話浮想聯翩:清白之身?李玄通這是什麽意思。再看向李玄通,隻見他朝吳健生眨眨眼,又衝小憐努努嘴。那意思似乎在說——你想對她幹啥就幹啥。


    吳健生見狀,唿吸驟停,一顆心砰砰直跳,最終還是借著酒勁,一把漏住了小憐的柳腰。


    李玄通見狀,收起自己的碗筷,邪魅一笑,說到:“若是嫌棄小憐不懂事的話,我有一處宅供養了些歌姬,等到了洛陽,那宅子便是你的,你可以隨便挑選。”


    做為一個從二十一世紀來到唐朝的無產階級一員,他是極度討厭這種不把底層人民當人看的行為的。但是俗話說得好,誰都恨黃四郎,誰都想當黃四郎。當吳健生真的體驗到這種感覺得時候,他瞬間就把現代接受的那點教育都忘了,此刻的他就如駱駝祥子中老舍描述的那些興高采烈的圍觀殺頭的平民百姓一般。(詳情可以自己去看駱駝祥子後半截)


    而小憐卻對吳健生盤在她腰上手似如無物,接著吃她的菜。她初到王府上的時候也是貞潔烈女一個,隻要遇見揩她油的客人她就毫不客氣的頂迴去以至於得罪了不少人,如若不是李玄通心地好護著她,她早就被人打死了。如今她對這一切早就麻木了,隻要吳健生不當著李玄通的麵發情,就算是把她外衣扒了把頭埋進去她也不會說什麽。甚至就是真的想奪了她身子,她哪怕不情願也隻會乖乖照做。至於哭泣博同情,她想都不會想,到不如抓緊時間多嚐幾口她沒吃過的菜,畢竟像她這樣下賤的奴婢,可可沒機會上酒桌。


    吳健生見小憐沒一絲反抗不滿的舉動,心中邪念大發,一把將她攬入懷中。小憐原本不想理會,但是因為李玄通的吩咐還是學著府中的姐妹們使出了在男人麵最吃香的那套:隻見她嚶嚀一聲,待躺在吳健生懷裏後嗔嬌的白了他一眼,然後便羞紅了臉埋在他懷中。這一套下來,把吳健生激得是春心蕩漾,雖然他見多識廣。電視節目上,網上,各種天然的、後天的、化妝打扮的美女,他都見過不少了,小憐一個侍女與其相比自認不算什麽。但是待在窮鄉僻壤幾個月,他現在看小憐的樣子就像在看仙女一樣。最重要的是這個小憐——她是處女!!(不少中國男人萬年不變的處女情結啊,現在都快成了商家哄抬那啥的籌碼了)


    吳健生見狀,用筷子挑起小憐的下巴,端起一杯酒,邪笑著說到:“再來一杯如何,不準動手,用嘴接。”


    “嗯哼,嗯哼,”正當吳健生喝花酒喝到興頭上的時候,李玄通咳嗽了幾聲表示我還在這裏,並說到:“吳先生,我的誠意已經夠足了吧,你的誠意呢?”


    吳健生此時飽暖思情,哪裏還管的了那些,從那個破衣服中一本硬紙外殼的書來,扔給了李玄通。“我知道的一切,都在這裏麵了。”


    李玄通接過那本書,笑到:“那我就不打擾您了,小憐,記得替吳先生暖床。”說罷,轉身離去。


    等李玄通走出去後,吳健生眼神惹火的看著小憐,此刻她身穿一件藍底粉繡齊胸襦裙,這種長裙儒雅將小憐的嬌小身段顯現的淋漓盡致,再配上小憐那嬌羞迷離的眼神,俏皮的發型,幾乎要把吳建生的心都給勾出來,雖然他很奇怪為什麽這樣一個侍女李玄通居然不自己吃了。但是他絲毫沒有細想,毫不憐惜的便將她的簪子拽了下來,把她的發型扯的雲髻繚亂。然後隔著衣服揉捏著她還未完全開花的並蒂蓮,笑到:“你是自己來呢,還是我來幫你呢。”(汗,不敢再寫了,再寫詳細點就要被封了)


    小憐輕輕推開她的手,瞥了他一眼。嬌羞到:“那麽心急幹嘛?”說罷,纖手輕輕解開束帶,藍色的裙底頓時滑落而下,再隨手扯掉白衫上衣,嬌小玲瓏的身體頓時在吳健生眼前顯現的淋漓盡致。正當她要脫下身上的訶子抹胸褻衣時,吳健生止住了她,笑到:“現在天氣涼,還用不著這樣,先陪我喝兩杯再說吧。再說,都脫光了難免少了幾分情趣。”


    吳健生此時心中一點也不急,李玄通把小憐送給了他,他有的是時間慢慢把她吃掉,沒必要這麽著急。再說,主菜來前總是要些開胃小菜的…


    (作者的話:這段寫的和小黃文似的,我自己都差點嗯了,不過大家放心,吳健生並不是下半身思考的蠢貨,小憐也不是不知羞恥的蕩婦。後麵的劇情你們慢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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