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一喝就多了。


    這事一想就複雜了。


    這人一琢磨,反倒找不到個頭緒。


    我也恨,可能大部分人都恨,為什麽他們就不能把我們當人?


    就像以前有人說的。天下皇帝輪流坐,明年到我家。為什麽他們就不明白這一點?可能是就像我之前說的,別人的痛苦在自己看來。好像一點都不痛苦。人最缺的就是感同身受。那是永遠也不可能存在的感受。


    有的幻境功法,會有異曲同工之妙。上次其實也隻能模仿個皮毛。不要說感同身受,就是換個角度考慮考慮,都是些奢侈的想法。


    聊天聊這種深層次的話題,最容易聊著聊著就沒話說了。不是不知道怎麽辦,隻是無能為力。這些事可不是像別的吹牛逼。遇上了這種事情連吹牛的勇氣都沒有。


    各自喝著悶酒。另外一個師爺跟我們斟酒。


    想想如今出來也將近10多年。不知道火鸞兒現在在幹什麽?


    想著想著我的心緒又飛到了,以前和她們幾個在一起的日子。如果我沒有想那麽多。不去背負那麽多。那我也可以過個神仙日子。領著那麽一群美女,你說有多逍遙?我花不完的錢財。


    但是想想腦袋裏的乾坤圖,人家可不是讓你來享福,來擺爛的。


    所以我的宿命就是隻能往前衝,哪怕是粉身碎骨。


    堅定了自己的信念。


    那就不要想那些有的沒的。反正隻有一句話就是衝。坐在這酒桌上,卻誰也不說話。隻是一杯接著一杯的幹杯。


    後來上了兩壇酒也喝完了。白起還想要兩壇的。我擺擺手說今天已經喝多了,要不改天再喝吧。


    白起的情緒也有些肌肉,聽我這樣說,燙了一口氣說的好吧,改日再喝。說完門口的師爺知道我們要走了,急匆匆的去結賬。


    和這些大人物在一起,我也沒有推推三雙不好看。人家也不缺這三瓜兩棗。


    我們在酒館門口作別後。各自迴各自的住處去。


    喝多了就是容易感慨,就是容易吐槽。


    人在這世上啊,都是過客。不管你在牛,隻不過是時間的長短而已。這凡人更是匆匆幾十年。如白駒過隙。


    人生一世,如草木一春。短暫的人生卻還有受精,這世上的一切苦楚。


    那些大腦不好的,也不知道他們是怎樣看待這世界上的種種不公。反正我覺得在承受痛苦這一方麵。越聰明的越痛苦。那種想翻身卻無能為力,是最讓人難受的。


    隻能跟他們一起掙紮,一起苟延殘喘的活著。看得到希望,卻永遠也摸不到希望的大門。


    我們的希望就像天上的月亮。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焉……


    其實我也知道想這些有的沒的,亂七八糟的,真的很耗費自己的心神。也容易讓人感到頹廢。


    所以收起心緒,還是爭取練功。早早的達到那能迴溯時間的境界。把已經失去的親人接到自己的身邊。在這茫茫亂世,起碼有個伴。


    躺在床上,想著以後將要何去何從?


    我一時間也沒有了頭緒。管他的,以後的事情等以後再說,現在就把現在的事情幹好。


    又在心裏把練過的兩套功法通通的過一遍。這些功法有非常獨特的地方,你每想一遍總會難得到點啟發。


    平平淡淡的幾個字,卻越琢磨越有味道。好像它的意境,越琢磨越深刻。


    魂影如燈如清風。


    一明一滅千萬重。


    意境清明靈性啟。


    亦明示暗有無中。


    生死輪迴千百遍。


    顛倒陰陽如春風。


    昨日花開今猶在。


    隻要道高能相逢……


    我覺得關於時間的一切也是在這些秘訣中。隻是有些地方我還沒辦法領會。而且我也發現最重要的是能量。


    所有的修為跟功法到最後的板子都是吸取更多的能量。但這僅僅是現在的層次。我也大概知道以後層次高了,身體是不可能儲存那麽多能量的。到時候就是要感悟隨時能調動身邊的一切能量。


    那時候天下如我,我如天下。天下的一切都像自己的身體。


    手裏修煉意圖是永遠也沒有止境的。就像這宇宙。你不去探索,隻不過是繁星點點。你一旦打開了這道大門才發現原來這宇宙是無限大的。總也摸不到他的邊際……


    今夜無話,轉眼又到了天亮。


    我早早的洗漱完,在打主意,下一步要幹嘛去?


    這仙捕的差事怕是也不能幹了。


    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捕到那些利益集團的幹兒子。但是有些時候我這個腦袋就是有些軸。就是喜歡挑戰,說白了就是作死。


    我覺得去倭國殺幾個九菊一派。也是種小兒科的事情。但是想想魔王和他那些手下又有些膽寒。


    想來想去,越想越心慌。


    真的,每到這種時候最想的是迴到火鸞兒的身邊。倒是找不到如願,我也不好意思迴去。


    我知道,也許她不會怪我。那就是自己跟自己過不去吧。答應她的事做不到,真的很痛苦很為難。


    一邊想一邊在街上閑逛。逛著逛著又到了省府衙門。抬頭看看這威武莊園的省府。突然有了主意。不然就去跟白大哥作別。找火鸞兒母親的事就拜托她了。


    想到這裏我也不願意耽擱時間,跨步進了這省府大門。


    我在前麵的花園裏找到了他的師爺。師爺說現在還沒有升堂。所以有時間,就帶著我去了。


    白起正在正廳那裏批閱公文。


    見我來把手中的毛筆放下。吩咐手下給我們上茶。他估計也知道我有素來找他的。所以他也不慌,等著我自己說。


    我喝了兩口茶水,緩緩的說道。白大哥,承蒙你看得起。查找如月的事就拜托你了。我又從落日乾坤頂裏拿出一大袋金錠。起碼有好幾百上千斤。


    對白起說道。現在辦事哪哪都需要打點。我留點錢在你這,如果不夠等以後我再來補上。


    白起哈哈語小說,客氣客氣。為兄替你辦點事,還要收你的錢,是不是不太合適?


    我說麻煩你幫我辦事已經很不好意思了,怎麽還能讓你為我這件事花錢?這都是我應該花的。所以還請白大哥趕緊收起來。


    白起自然也不是那扭捏的性格。吩咐手下把這一袋金錠抬迴了後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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