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西門村出來,已有三四日。


    我可能是,把十萬九千九百裏算錯了。


    每天騎個七八百裏。


    當時怎麽能算出要二三十天就能到。


    今天又仔細算算,應該是二三百天。


    又除了那些吃飯住宿遇到別的事情的時間。


    可能你要差不多一年才能到。


    突然發現這時間費的多,這路上的顛簸可受不了。


    等明天要起來去問問有沒有快點的方法。


    我能想到的是,換一匹追雲駒。


    起碼可以少一半的時間。


    但是仔細想想,還是有諸多不便。最好能有其他的方法。


    肉體睡覺,魂體修煉。


    已經養成了習慣。以後都要這樣,不能耽擱1分1秒。


    想想那龐大的魂海,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把它灌滿。


    到最後的境界是要用混沌之氣,凝聚出一具不死不滅,無法損壞的身體。


    想想那是多麽遙遠的事情。


    不一會兒就來到了一家,還算敞亮的旅店。


    這鎮子不大,我現在住的這間旅店也是清流鎮,管理中心不遠的地方。


    旅館的門口有很大一片空曠的地方,中間還有一個曾經熟悉的祭祀台。


    祭祀台的規格大小跟黃家鎮的一模一樣。


    我隨便看了幾眼,也無心理會,鎮子上的人是真少,現在才剛黑一會兒,已經看不到多少行人。


    我到了店門口,招唿小二出來,把我的兩匹寶馬拉去好好的招唿。喂上等的馬料和幹淨的清水。


    小二很少見到這麽名貴的馬,小心翼翼的牽著,向後院走去。


    前台登記住宿的是一個佝僂著身體的老頭。說話聲音有些沙啞。


    房前6個銅香兩匹馬的馬料。居然要一銀盾。


    我告訴小二,錢不夠可以加,但是馬料一定要喂足半夜要起來看一下,如果料不夠一定要給我補,明天早上起來如果馬槽裏沒有料,我拿你試問。


    我把小二交代好,就上樓睡覺去了。


    現在我也沒功夫再去,觀察那些人的長相。


    反正就是貧苦的地方,人長得跟我們故鄉的差不多。


    就是越有錢,地方越富有人就長得更奇怪。


    金銀都就什麽怪人都有。


    長得像蜥蜴的。長得像蛤蟆的。長得像袋鼠的。反正那些是一樣,跟科幻片裏的外星生物有得一比。


    隻是他們都沒有脫離有手有腳的範疇。


    也許是還沒有更到更大的地方,那裏應該會有像章魚像毛毛蟲的人吧。


    畢竟這個地方的人的喜好非常炸裂。他們會把自己的身體改造成什麽樣子,可能連整形醫生都想不到。


    就是隻能讓他們的設想來改造。


    現在想起那改造兩根雞雞的就好笑。


    撒尿的時候豈不是要兩隻手扶著,不然尿的哪的都是……


    收迴心神,一夜無話。感覺沒過多久天就亮了。


    隨便在旅館旁邊的麵館裏吃了碗牛肉麵當然在說的時候要先交代好,不要放什麽調料。


    吃完早飯,我在鎮子裏逛了逛。可能它的規模比黃家鎮都要小一點。


    有好多鋪子都破破爛爛的,沒有開張。


    從門框柱子上的刀痕來看,應該是經常有土匪來打劫,所以這個鎮子才會如此破敗。


    這麽窮的地方,估計也不會有太多的人,我直接到清流鎮管理中心去問他們的鎮長。


    這個守衛不是那種有排麵的牛頭人。


    就是一般的大漢。看著挺壯實,不知戰鬥力怎麽樣?


    為了省點時間,我直接隱身進了鎮管理中心。


    從大堂走過,也沒見什麽人。一直在道後院。


    幾個守衛一樣的,剛起床。


    正中間的那一間房間最大應該就是正常的房間。


    我隱身進去一個胡子花白的老頭還在睡覺,他的身體佝僂著房間裏都沒有一件像樣的家具。


    連他的床上鋪的都是破爛的床單。


    這tmd怎麽會這麽窮?


    原本還想再再搞點錢呢,看著他這個樣子,估計沒有幾個銅盾。


    我顯出身形,大步走過去把老頭叫醒。


    這老頭長得有點像烏龜,就像那龜大仙一樣。


    他的胡子很白很少,也沒幾根。


    他醒過來看見我,也沒感到驚訝,隻是問我,來有什麽事?


    我有點懵懵。這老頭的表情怎麽這麽平靜?


    想了想,可能他的處境讓他這樣平靜吧。


    就像街邊的乞丐,他們什麽都沒有,但好像什麽都不愁。


    我站在床旁邊,和老頭聊起了天。


    你這清流鎮為什麽這麽窮?


    老頭無奈的笑道,你是從別處來的吧,不然怎麽會都不知道。


    我點點頭當做是默認了。


    老頭坐在床邊撿起一根葉子煙。雙擊那口舌的味道,直衝鼻腔。


    〞難聞死了“我用手扇著麵前的煙。


    這老龜頭也不怒,緩緩說道,你沒聽有人講這後麵山上的青牛嶺。


    他們經常來打家劫舍,我這清流鎮,怕是要撤了。


    我打斷老頭的唉聲歎氣問道。


    看你這年齡應該活了200多歲,附近的事應該也知道的比較多。


    我想去血河熔岩洞。


    有沒有什麽可以快速到達的方法?


    老龜頭聽到我說那個地方的時候眼裏露出了一抹震驚與恐懼。


    後來聽我隻是問,有什麽方法。


    又心平氣和的說了起來?


    往西走兩日的路就可以到一個。叫血河閻王渡的渡口。


    你乘坐上快船可以月餘就到。


    問到了我想要的答案,我就想上路。


    一分鍾都不願意多待。


    這老龜頭的房間臭倒是不臭,就是有那種腐朽的灰塵味。


    我已經走到門口,龜老頭卻叫道。


    你知不知道一張船票要多少?


    知不知道多久能有船?


    龜老頭這樣問,我瞬間站住迴頭看著他。


    他也沒有拖延時間,慢慢的走出房間說道。


    血河閻王渡,一個月才有一趟船。


    而且他的傳票要20萬金盾。


    聽到20萬金盾,我也嚇呆了。


    臨出門時,聽龜老頭嘀嘀咕咕小聲說,\"有隱身符了不起啊”。


    當時走的急,我也沒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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