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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安好雖然跟顧盛澤領了離婚證,但因為有方怡貼身跟著,顧盛澤還是可以隨時知道她在學校的動態。


    有了前車之鑒,方怡現在對許安好更加盡心盡力,謹小慎微,尤其是在有陳筱薇的情況下,比如排練舞蹈。


    陳筱薇現在哪裏還敢惹許安好,她至今都不敢跟家裏說自己得罪了許家的事,期待能有什麽轉機。


    中場休息的時候,唐黎跟許安好坐在一起,“安安,你今天跳的更好了,你到底怎麽做到的呀?”


    有隊友聞聲湊了過來,“是啊許同學,你跳的太好了,怎麽進步這麽快,傳授我們點經驗唄?”


    有人立刻附和,“是啊許同學,辛苦你教教我們吧?我們也想跳好,不想拖了大家的後腿。”


    越來越多的人圍了過來,大家七嘴八舌的請教,許安好耐不住他們的央求,耐心的教導起了他們。


    以前的許安好也經常被一群人圍著,但卻是被他們笑話,嘴長在別人身上,她家世背景再厲害也沒用。


    她名聲在外,許家總不可能把所有學生都警告一遍,而她也不在意,因為她的所有心思都放在顧盛澤身上。


    就連這次強行加入舞蹈隊,也是知道顧盛澤會參加校慶,想要在他麵前表現,隻是她舞蹈功底太差,跳的不行。


    方怡默默的錄製了個現場小視頻發給顧盛澤,視頻中的許安好正在手把手的教一個隊友舞蹈動作,沒有絲毫不耐煩。


    顧盛澤看著身穿練功服,肢體柔軟舞姿優美的許安好,下意識的抿了抿唇,一抹淡淡的笑意躍然臉上。


    這樣認真又專注的許安好很吸引他的目光。


    中場休息的這段時間裏,許安好一直被大家圍著請教,陳筱薇遠遠看著,嫉妒的發狂卻不敢過去做點什麽。


    她現在不是得罪了許安好,而且得罪了整個許家,借她個膽子也不敢在這節骨眼上惹事,上次的事都還沒解決。


    “謝謝許同學,你真好。”


    “是啊,許同學你好有耐心哦。”


    “許同學變了好多,現在越來越可愛了呢。”


    最後的休息時間大家都很識趣的沒再纏著許安好請教,而是圍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誇起了她,聽得她的臉紅了。


    方怡適時的給許安好遞毛巾擦汗又給了水,明明都是她分內的事,但許安好卻每次都會禮貌的向她道謝。


    唐黎跟許安好開玩笑,“安安,你越來越受大家歡迎了呢,哎呀……我突然覺得好嫉妒啊,怎麽辦?”


    許安好俏皮的眨了眨波光瀲灩的大眼睛,“你才不會呢,因為我們是朋友,你隻會為我感到高興。”


    唐黎當然不會嫉妒,抿唇輕笑,露出了她可愛的小梨渦,“安安說的好,我隻會為你感到高興!”


    林雅靜沒來,整個舞蹈隊由陳筱薇來帶,她越看越覺得許安好那堆人刺眼,那些人以前可是圍著她的。


    她很喜歡那種被人環繞的感覺,像是眾星拱月,紅花配綠葉,不過她才不會他們跳舞,免得有人超越了她。


    孫麗麗依舊是她的頭號狗腿子,“薇薇,那賤人太囂張了,你怎麽不做點什麽?再這樣下去她會取代你的地位啊。”


    陳筱薇當然想做,她恨不得打斷許安好的雙腿,讓她徹底離開這支舞蹈隊,可是她不敢,真的不敢啊!


    陳家都已經發話了,她不怕許安好,卻忌憚許家那群實力強大的瘋子!


    為了避開那刺目的一幕,她提前結束了休息,拍了拍手掌招唿大家,“好了,休息的差不多了,大家繼續排練。”


    有人不滿的抱怨,“啊?今天怎麽這麽快,平時不都是休息……”


    陳筱薇不悅的打斷了那人的話,“離校慶沒多少時間了,大家辛苦點,今天就稍微少休息一會兒吧。”


    下個月就是校慶了,距離登台演出確實不久了,大家便不再說什麽,趕緊起身迴到自己的位置開始排練。


    等今天的排練終於結束,許安好和大家打過招唿,又跟唐黎道了別準備離開,陳筱薇突然喊住了她,“許安好。”


    經過上次的事之後,許安好對陳筱薇的印象非常不好,迴頭看著她,向來溫和的語氣帶著種淡漠疏離感,“有事兒?”


    陳筱薇也不顧大家投來的目光,硬著頭皮邀請許安好,“我有點事想找你,等我先拿下東西,我們再找個地方坐下來談吧。”


    之前在休息時圍著許安好的人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


    “她不會是找許同學的麻煩吧?”


    “我覺得是,畢竟現在許同學比陳同學跳的更好,更適合做領舞了。”


    “而且許同學現在好溫柔,還會耐性的教我們呢,以前問陳同學她都很不耐煩。”


    唐黎從儲物櫃拿了自己的東西過來,“安安,我陪你以前去吧,正好我也沒事,不著急迴家。”


    陳筱薇勉強笑了笑,“你們說什麽呢,我怎麽會找她麻煩,我是看她跳的很好,特意要向她請教。”


    方怡猜到陳筱薇可能是為上次推了許安好的事兒,之前顧盛澤有告訴她,許家的人已經知道那件事了。


    於是她湊到許安好耳邊提醒了一句,許安好點了點頭答應下來,否則真要向她請教舞蹈,她才沒這閑工夫。


    她是性格溫和,為人單純善良,又不是沒有脾氣的人,對於自己不喜歡的人,她不願意也沒必要對人家那麽好。


    既然是為了上次的事,唐黎自然不好在旁邊,於是許安好拒絕了她,“阿黎,隻是跳舞的事,你不用擔心,先迴家吧。”


    唐黎看方怡湊過去跟許安好說話,也猜到可能是為那次的事,而且方怡是顧盛澤安排的人,應該能應付,便沒有強行跟去。


    許安好很快就和陳筱薇離開了,方怡自然跟在旁邊,她現在不但不敢讓許安好離開自己的視線,對陳筱薇也更加防備。


    陳筱薇在學校附近找了一家飲品店,開門見山的說了自己的目的,“上次的事你能不能讓你的家人放過我?”


    許安好還以為她是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特意來道歉,沒想到開口就是提要求,對她的印象就更差了。


    “我為什麽要這樣做?”許安好吸了口奶茶,話語淡淡的反問,“我爸媽和哥哥們可是很生氣呢。”


    陳筱薇知道自己應該道歉,但她說不出那句話,隻能找借口,“我不是故意的,當時隻是太生氣了而已。”


    “不是故意的?”許安好把奶茶杯一放,“那就算不是故意,那你後來的態度呢?你至今為止有向我道過歉嗎?”


    “對……”陳筱薇放在膝蓋上的手握成了拳頭,用力的指甲都嵌入了掌心裏,這才勉強說出了一句道歉,“對不起!”


    許安好看著她那張不情不願的臉,心裏泛起了一絲厭惡感,“不好意思,這麽勉強的道歉,我不需要,也不接受!”


    “那你還想怎樣?!”陳筱薇猛然提高了聲音,居然質問起了許安好,“以為你家有錢就能為所欲為了嗎?”


    許安好眉頭微蹙,“是我為所欲為還是你不講道理?推我的人是你吧?做錯了事卻一直不道歉的人也是你吧?”


    “可是我剛才已經道歉了呀!”陳筱薇的眼睛紅了起來,覺得自己很委屈,她都道歉了怎麽還為難她?


    在她的認知裏,她道歉是給別人麵子,別人一定要原諒她,否則就是為難她,給她了委屈受!


    許安好理解不了她這種認知,當即起身,“沒有誠意的道歉,根本算不上道歉,我該迴家了,再見!”


    方怡本以為許安好現在性子這麽溫和又單純,她可能會吃虧,沒想到在陳筱薇麵前還能如此理智而強勢。


    陳筱薇連忙追了出來,一邊還憤憤不平的喊著,“喂,許安好你給我站住,你到底還要我怎麽樣,你說啊……”


    許安好沒有停下,隻是輕輕歎了口氣,就陳筱薇這種態度,她真沒辦法原諒,那得到了懲罰也是自作自受。


    ***


    顧盛澤在醫院待不住,一直鬧著要出院,沈奕楓拿他沒辦法,也隻能提前讓他出院迴家休養了。


    晚上一家人在餐廳吃飯,他總感覺少了點什麽,很不習慣,仔細一想才發現,原來少了一個許安好。


    其實他們結婚的時間這麽短,再加上他不願迴來麵對她,寧願出去應酬,他們在一起吃飯的次數並不多。


    可他偏偏記得,失憶之前的許安好對他很殷勤,不但總是用公筷給他夾菜,而且還替他剝蝦扒蟹,細心周到。


    失憶後的許安好不再殷勤,吃飯正襟危坐,幾乎不會開口說話,姿態優雅,沒有咀嚼聲,連喝湯都不會發出聲響。


    沒有了許安好這個禮儀的標杆在,顧盛汐又在餐桌上嘰嘰喳喳了起來,聊得還是關於沈辛夷的話題。


    她這是故意說給顧盛澤聽的,為沈辛夷在他麵前找存在感,結果他的臉色反而變得越來越難看了。


    他一點都不想聽沈辛夷的事,他現在想知道關於許安好的一切,可惜方怡並不能跟著進許家!


    宋茹玉原本在附和顧盛汐,見他變了臉色立刻關心的問,“阿澤你怎麽了?是不是飯菜不合胃口?要不要重新……”


    顧盛澤看著跟前的病號餐,想到之前許安好喂他喝粥,情緒變得低落,直接占了站起來,“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


    宋茹玉滿眼擔憂的跟著起了身,想要追上去,“阿澤……”


    顧雄喊住了她,“阿玉,讓他去吧,別去打擾他。”


    顧盛汐一直等顧盛澤走遠了,確定聽不到自己的聲音才的問,“哥哥今天好像很不高興,是誰惹了他?”


    宋茹玉隱約猜到了顧盛澤的心思,當即提醒她,“誰惹了他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要去惹他就行了。”


    顧盛汐不高興的撇撇嘴,“媽你這話什麽意思,怎麽說的好像是我惹了他似的,我都沒怎麽跟他說話好嗎?”


    宋茹玉的心情有點沉重,幽幽歎了口氣,叮囑顧盛汐,“小汐,以後少在你哥哥麵前提起辛夷吧,他不喜歡聽。”


    顧盛汐很不解,“為什麽呀?辛夷很好啊,你不是也很喜歡她,希望她給我們家做兒媳婦麽?以前你還撮合她……”


    宋茹玉打斷了她的話,“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趕緊吃你的飯,你哥感情的事少瞎參合,惹惱了他我也救不了你。”


    顧盛汐不是傻子,結合顧盛澤離婚之後宋茹玉對她的各種提醒和叮囑,她問出了一個意外的問題,“我哥喜歡上許安好了?”


    宋茹玉也看不穿顧盛澤的心思,“有沒有喜歡上我不知道,但這次離婚對他的影響不小,他現在心情不好,你不要撞槍口上去了。”


    這個答案對顧盛汐來說其實也在情理之中,畢竟她可是親眼看到過顧盛澤喂許安好吃飯,隻是她還是無法接受。


    她優秀的哥哥怎麽可以喜歡上許安好那種女人?


    許安好又有什麽資格被她哥哥喜歡?


    好在他們已經離了婚,還是許安好提的,許家也不喜歡他哥哥,那看來他們以後也沒有機會了。


    她偷偷鬆了口氣。


    顧盛澤上樓就去了主臥,那是留下許安好痕跡最多的地方,以前他很不喜歡,現在卻覺得這裏很好。


    應他的要求,她的所有東西都沒有扔,哪怕她說過這些東西都不要了,他還是該收好的便讓人收起來了。


    因為許安好還在上學,主臥的化妝台邊放置了一張書桌,隻是她的課本已經全部拿走了,隻剩一些學習用品。


    他走到書桌旁的椅子上坐下,拉開了未上鎖的抽屜,裏麵有些本子,他隨手翻閱了一下,是她信手塗鴉的小漫畫。


    原來她還會畫畫,雖然畫的不怎樣,但是很可愛。


    翻完了手上這一本,他又拿過來另外一本,這次畫的更爛,他覺得自己小學的水平都比這要好的多。


    可心裏說著嫌棄,他的嘴角卻分明微微的翹起了一些,隻是自己沒發現罷了,還在意猶未盡的繼續翻看。


    放置在一旁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方文打來的電話,他這才略帶不舍的放下本子拿起手機接聽,“什麽事?”


    “總裁,我已經查到了唐先生的身份。”方文的語氣沒有平時那麽沉穩,應該是遇到比較大的事了。


    “過來說!”顧盛澤聽他語氣不對,猜到事情可能不簡單,那還是當麵說比較好。


    “是,總裁!”方文也正是這個意思,否則他剛才就直接在電話裏說了。


    不久後方文驅車到了顧家老宅,見到了在書房等著的顧盛澤。


    方文遞給了顧盛澤一份已經整理好的資料,“總裁,唐先生是唐家的三爺,前些日子才剛從國外迴來。”


    顧盛澤接過資料隨手翻開,第一眼就看到了唐鬱的家世背景,“唐德影視主家?唐家什麽時候出了個三爺?”


    唐家前任家主唐震育有一兒一女,長子唐奇今年將近五十歲了,女人唐琳也已經四十多,並沒聽說過還有老三。


    方文解釋,“唐三爺是唐老爺子的老來子,因為出生後身體一直不太好,被送到國外休養,故而很少人知道他的存在。”


    唐老夫人生唐鬱的時候已經四十多歲,在現在來說其實不算很高齡,但二十幾年前跟現在完全沒法比。


    當時唐老爺子心疼夫人,本不想要這個孩子,是唐老夫人堅持要生下來,結果卻因身體不好沒法養在身邊。


    這就說得通為什麽唐家的長子近五十了,幺兒才二十多歲,而且還不為人知,但這對顧盛澤來說不是什麽好消息。


    對方來頭這麽大,他原本想的拿錢把人打發了明顯是行不通了,現在隻希望唐家看不上許安好這個二婚女了。


    方文調查的很清楚,而調查的結果都寫在這份文件上,顧盛澤也就沒有多問,先仔細把文件看完了。


    顧盛澤合上文件,想到上次唐鬱對許安好英雄救美,眸子變得有些晦暗,“陳家的事是不是他下的手?”


    “這個我還在查,暫時不清楚下手的人誰。”方文頓了頓,小心翼翼的提醒,“唐三爺似乎沒有下手的理由。”


    沒理由麽?


    許安好夠不夠成為理由?


    其實顧盛澤自己也太不確定,除非是唐鬱對許安好一見鍾情,否則怎麽可能因為陳筱薇推了她一下就對陳家下手?


    這種不確定讓顧盛澤心裏很不舒服,於是他當即向方文下命令,“三天之內,我要知道到底是誰對陳家下的手!”


    方文瞬間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但卻不得不恭謹的應下,“是,總裁!”


    匯報完了唐鬱的事,方文離開了顧家老宅,而顧盛澤重新拿起了那份文件,把唐鬱的情況仔細看了一遍。


    唐鬱今年才二十六歲,畢業於美國知名大學,擁有經濟和法學的雙學位,這次迴來就不會再出去了。


    唐德影視目前發展的勢頭依然很足,以他的才能必定可以大顯身手,顧盛澤已經看到了一個勁敵。


    不僅是在許安好這件事上,還有在江城整個權貴圈裏,唐鬱必然鋒芒畢露,搶走他不少的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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