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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柔依約將阮青墨鎖在房間內的床上，哄了好久才把阮青墨哄睡著，自己在房間轉了幾圈之後，不知為何卻想起莫少轅在離開前的晃，以及他在提起噬心絕的時候，眼中多出來的奇怪的感覺。
“啊，怎麽辦，本姑娘的好奇心實在是太嚴重了。”
思前想後，唐柔還是決定去看看，反正已經確定莫少轅暫時不會傷害她。
唐柔躡手躡腳的走出住所，開始時，小心翼翼，最後卻發現，偌大的昶煞宮，夜間把守的人卻是寥寥無幾，膽子也大了起來，不再躲藏著走了。
竹馨殿？在哪裏？是莫少轅的住處嗎？
竹？馨殿？是有竹子的地方嗎？
唐柔一邊琢磨一邊走，她想起來，之前站在那個最高處向下看的時候，好像是看到有一處與眾不同的地方，似乎是一片竹林。
“在哪個方向來著？”
唐柔原地轉了一圈，她的記性一向很好，隻是這昶煞宮實在是太大了。
找了好長時間總算是找到了印象中的那片竹林，一路上也沒有遇見過幾個巡夜的人。
“這莫少轅也太自信了吧？就不怕有人半夜打進來嗎？”
這日正好是月圓之夜，即使已經深夜了，周圍的一切在月光的照射下依舊清晰可見。
剛走進竹林就聽到奇怪的呻/吟聲，像是一種撕心裂肺的低吟。
唐柔猶豫了一下，還是管不住那極高的好奇心，尋著聲音輕手輕腳的走向竹林深處。
穿過竹林，出現在唐柔眼前的，是一間有些怪異的八角建築，上麵掛著很多長短不一的畫著奇怪圖案的布條。
低吟聲就是從八角建築裏麵傳來的。
唐柔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剛準備伸手推開門，裏麵的低吟聲突然變成了震天動地的哀嚎，隨後便突然沒了聲音。
“不好！”
唐柔說著奮力推開門，隻見一人蜷縮著躺在地上，除此之外裏麵別無他物。
“喂！”唐柔上前詢問，“你沒事吧？”
因為那人背對著自己，又正好在月光照不到的地方，唐柔看不到對方的臉，但是見死不救，絕對不是唐柔的風格。
於是唐柔鼓起勇氣走上前，伸手想要去扶蜷縮在地上的人，但手還沒有碰到對方，那人卻突然開始打滾，似乎很痛苦的樣子。
“喂！你沒事吧？你怎麽了？”
當那人臉轉過來的時候，趁著月光，唐柔終於看清了對方的容貌。
“莫……少轅！怎麽是你！”
“啊！”
莫少轅蜷縮著身體，痛苦的哀嚎著。
唐柔站在一旁，看著幹著急，完全不知道該怎麽做。
“莫少轅，你到底怎麽了？為什麽會這樣？我……我該怎麽幫你？”
無論唐柔如何詢問，都隻能聽得到莫少轅的哀嚎聲。
持續了將近一刻鍾的時間，哀嚎聲才漸漸平息，變成了淺淺的低吟，莫少轅也終於停止了掙紮，但身體依舊蜷縮。
“莫少轅？”
唐柔叫著莫少轅的名字，慢慢靠近他，蹲下身子，伸手輕輕撫摸著他的背，想要說些什麽卻不知該怎麽說。
片刻之後，莫少轅終於顯得平靜了些，唿吸也變得順暢了起來。
莫少轅緩緩坐起身來，定定的看著一直坐在他身旁的唐柔，“你怎麽會在這裏？”
這個問題，唐柔卻不知該怎麽迴答了，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出來，總不能說自己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因為關心他而特意找來的吧？這樣說的話似乎有些曖昧了，畢竟他們並不算是朋友。
見唐柔不迴聲，莫少轅擺了擺手，道，“罷了。”
莫少轅起身，唐柔連忙跟著站起來，本能的伸手扶著他。
“你要去哪裏啊？”
“迴去休息。”
“那個……你剛剛……是怎麽了？為什麽會那樣？”
莫少轅聽到唐柔的問題，轉頭看著她，“你想知道？”
唐柔頓時愣住，她這麽問，隻是順口而出，原以為莫少轅會忽視她的問題，沒想到卻是得到了這樣的反問。
“如果我想知道，”唐柔認真的看著莫少轅，“你會告訴我嗎？”
“你願意聽，我便說給你聽。”
“嗯嗯，”唐柔連連點頭，“當然願意聽，那個什麽，我先扶你迴去休息，然後你再慢慢告訴我。”
“不必迴去了，外麵有張軟塌，我去那裏躺會。”
看莫少轅的樣子，應該是暫時走不了多長的路，唐柔點頭，“好。”
唐柔扶莫少轅到外麵的軟塌坐下。
空中的月光還是那麽明亮，周圍安靜到沒有任何聲音，也沒有一絲風，就像是一切都處於完全的靜止當中。
唐柔張了張嘴，卻並沒有出聲，猶豫了一下之後，走到軟塌的邊緣坐下。
“坐在那裏，不會很不舒服嗎？”
“啊？不會啊。”
唐柔想了想說，“要不你先休息，我去給你找點水喝。”
“沒關係，我隻是在想，該怎麽說。”
“哦。”
“昶煞宮，”莫少轅再次開口，“其實並不在這裏，他和無量教一樣都來自外域。”
“外域？那為什麽要來這裏？不會就隻是為了那個什麽噬心絕吧？”
莫少轅點頭道，“沒錯。”
這也太扯了吧？隻為了找噬心絕竟然把組織大老遠從外域遷到這裏來？
“你們跟無量教，沒什麽關係吧？”唐柔小心的問道。
“沒有。”唐柔拍了拍胸脯，放心道，“那就好，沒有關係就好，你接著說。”
雖算不上是朋友，也不算是敵人。
莫少轅輕笑一聲，隻覺眼前的這個女孩，真真特殊的可愛，這種心情從他第一次與她接觸時，就已經產生了，隻可惜他們的立場，永遠不可能相同。
“昶煞宮是我祖父創立的，為了保護我們的族人，我們不與外界交流，也不想去惹外麵的是非，隻想讓所有的族人都平平安安的過生活而已，”莫少轅頓了頓繼續道，“然而，僅僅是這小小的目標，都實現不了。”
“為什麽？”
莫少轅的眼中有了一絲憤恨，“因為莘竺教的殘忍和暴虐！”
“莘竺教？就是你說的那個……被你父親滅了的？”
“沒錯，”莫少轅眼中的那一絲憤恨，已然不見，表情重迴平靜，緩緩解釋道，“莘竺教曾經是外域最強大的組織，幾乎統治著整個外域，無量教曾經也隻不過是他的附屬而已，但是，莘竺教教主貪得無厭，想要將外域的每一寸土地，每一個人民都納入他的統治，我們族自然也不能例外。”
“你們……反抗了？”
“當然會反抗！那種慘無人道的統治，誰會甘願臣服？再加上我們族人擁有特殊的能力是莘竺教教主所忌憚的，對我們的統治就更加殘忍了。”
唐柔想起莫少轅之前的情況，“難道是，你的那個……狀態？”
“是，他給我們族每個人，無論是大人還是小孩都下了一種蠱毒，每到月圓之夜就會生不如死。”
“連小孩子都……這也……太……殘忍了。”
唐柔實在難以想象，究竟是什麽心性的人才能做出這麽殘忍的事情來，如果莫少轅沒有說謊，那個殘忍的人，就是阮青墨的親生父親！
這怎麽可能！
“那……後來，你們是怎麽把那麽強大的莘竺教給滅了的？”
“我不是說了嗎？我們族人有一種能力，是那個人所忌憚的，但是，這種能力一個人一生隻能用一次，而用過之後，生命就會急速縮短。”
“啊？”唐柔無語道，“這算什麽能力啊？”
莫少轅輕歎一口氣，笑道，“任何事情都是要付出代價的，不是嗎？”
“額……這麽說，好像也對啊。”唐柔好奇追問，“是什麽能力啊？”
“關於這個……抱歉，我不能告訴你。”
看到莫少轅眼中竟然流露出歉意，唐柔連忙搖手，“沒關係，既然不能說，那就不要說了。”
莫少轅繼續道，“我們滅了莘竺教之後，便把教主抓了起來，威脅他交出蠱毒的解藥，但是他直到死，都沒有說出來。”
“後來，我們便四處尋找解藥，最後才發現，這種蠱毒根本沒有解藥。”
“怎麽會沒有解藥？”
莫少轅搖了搖頭，歎氣道，“總之我們沒有找到任何可以解這種蠱毒的解藥，最後，我們便放棄了，心想，大不了一輩子忍受痛苦，直至死亡，但……”
莫少轅突然攥緊了拳頭，閉上眼睛，努力平複著自己的心情。
“但是，事情遠沒有我們想象的這麽簡單，更糟糕的事情，在十年後發生了。我們發現，這種蠱毒，竟然會傳給下一代，新生的那些孩子，長到十歲的時候，蠱毒才會發作，你知道，當我們發現這個的時候，是一種怎樣的心情嗎？”
唐柔已經說不出話來了，這是要讓這個族滅亡的節奏啊！
“那之後，我們就繼續尋找解藥，直到有一天，在一本書中發現有一種武功可以解這種蠱毒，而這種武功正是當初莘竺教教主使用的噬心絕！”
“原來你找噬心絕是因為……”
唐柔緩緩站起身看著莫少轅，這樣的理由，已然讓她無法言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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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柔依約將阮青墨鎖在房間內的床上，哄了好久才把阮青墨哄睡著，自己在房間轉了幾圈之後，不知為何卻想起莫少轅在離開前的晃，以及他在提起噬心絕的時候，眼中多出來的奇怪的感覺。
“啊，怎麽辦，本姑娘的好奇心實在是太嚴重了。”
思前想後，唐柔還是決定去看看，反正已經確定莫少轅暫時不會傷害她。
唐柔躡手躡腳的走出住所，開始時，小心翼翼，最後卻發現，偌大的昶煞宮，夜間把守的人卻是寥寥無幾，膽子也大了起來，不再躲藏著走了。
竹馨殿？在哪裏？是莫少轅的住處嗎？
竹？馨殿？是有竹子的地方嗎？
唐柔一邊琢磨一邊走，她想起來，之前站在那個最高處向下看的時候，好像是看到有一處與眾不同的地方，似乎是一片竹林。
“在哪個方向來著？”
唐柔原地轉了一圈，她的記性一向很好，隻是這昶煞宮實在是太大了。
找了好長時間總算是找到了印象中的那片竹林，一路上也沒有遇見過幾個巡夜的人。
“這莫少轅也太自信了吧？就不怕有人半夜打進來嗎？”
這日正好是月圓之夜，即使已經深夜了，周圍的一切在月光的照射下依舊清晰可見。
剛走進竹林就聽到奇怪的呻/吟聲，像是一種撕心裂肺的低吟。
唐柔猶豫了一下，還是管不住那極高的好奇心，尋著聲音輕手輕腳的走向竹林深處。
穿過竹林，出現在唐柔眼前的，是一間有些怪異的八角建築，上麵掛著很多長短不一的畫著奇怪圖案的布條。
低吟聲就是從八角建築裏麵傳來的。
唐柔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剛準備伸手推開門，裏麵的低吟聲突然變成了震天動地的哀嚎，隨後便突然沒了聲音。
“不好！”
唐柔說著奮力推開門，隻見一人蜷縮著躺在地上，除此之外裏麵別無他物。
“喂！”唐柔上前詢問，“你沒事吧？”
因為那人背對著自己，又正好在月光照不到的地方，唐柔看不到對方的臉，但是見死不救，絕對不是唐柔的風格。
於是唐柔鼓起勇氣走上前，伸手想要去扶蜷縮在地上的人，但手還沒有碰到對方，那人卻突然開始打滾，似乎很痛苦的樣子。
“喂！你沒事吧？你怎麽了？”
當那人臉轉過來的時候，趁著月光，唐柔終於看清了對方的容貌。
“莫……少轅！怎麽是你！”
“啊！”
莫少轅蜷縮著身體，痛苦的哀嚎著。
唐柔站在一旁，看著幹著急，完全不知道該怎麽做。
“莫少轅，你到底怎麽了？為什麽會這樣？我……我該怎麽幫你？”
無論唐柔如何詢問，都隻能聽得到莫少轅的哀嚎聲。
持續了將近一刻鍾的時間，哀嚎聲才漸漸平息，變成了淺淺的低吟，莫少轅也終於停止了掙紮，但身體依舊蜷縮。
“莫少轅？”
唐柔叫著莫少轅的名字，慢慢靠近他，蹲下身子，伸手輕輕撫摸著他的背，想要說些什麽卻不知該怎麽說。
片刻之後，莫少轅終於顯得平靜了些，唿吸也變得順暢了起來。
莫少轅緩緩坐起身來，定定的看著一直坐在他身旁的唐柔，“你怎麽會在這裏？”
這個問題，唐柔卻不知該怎麽迴答了，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出來，總不能說自己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因為關心他而特意找來的吧？這樣說的話似乎有些曖昧了，畢竟他們並不算是朋友。
見唐柔不迴聲，莫少轅擺了擺手，道，“罷了。”
莫少轅起身，唐柔連忙跟著站起來，本能的伸手扶著他。
“你要去哪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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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你剛剛……是怎麽了？為什麽會那樣？”
莫少轅聽到唐柔的問題，轉頭看著她，“你想知道？”
唐柔頓時愣住，她這麽問，隻是順口而出，原以為莫少轅會忽視她的問題，沒想到卻是得到了這樣的反問。
“如果我想知道，”唐柔認真的看著莫少轅，“你會告訴我嗎？”
“你願意聽，我便說給你聽。”
“嗯嗯，”唐柔連連點頭，“當然願意聽，那個什麽，我先扶你迴去休息，然後你再慢慢告訴我。”
“不必迴去了，外麵有張軟塌，我去那裏躺會。”
看莫少轅的樣子，應該是暫時走不了多長的路，唐柔點頭，“好。”
唐柔扶莫少轅到外麵的軟塌坐下。
空中的月光還是那麽明亮，周圍安靜到沒有任何聲音，也沒有一絲風，就像是一切都處於完全的靜止當中。
唐柔張了張嘴，卻並沒有出聲，猶豫了一下之後，走到軟塌的邊緣坐下。
“坐在那裏，不會很不舒服嗎？”
“啊？不會啊。”
唐柔想了想說，“要不你先休息，我去給你找點水喝。”
“沒關係，我隻是在想，該怎麽說。”
“哦。”
“昶煞宮，”莫少轅再次開口，“其實並不在這裏，他和無量教一樣都來自外域。”
“外域？那為什麽要來這裏？不會就隻是為了那個什麽噬心絕吧？”
莫少轅點頭道，“沒錯。”
這也太扯了吧？隻為了找噬心絕竟然把組織大老遠從外域遷到這裏來？
“你們跟無量教，沒什麽關係吧？”唐柔小心的問道。
“沒有。”唐柔拍了拍胸脯，放心道，“那就好，沒有關係就好，你接著說。”
雖算不上是朋友，也不算是敵人。
莫少轅輕笑一聲，隻覺眼前的這個女孩，真真特殊的可愛，這種心情從他第一次與她接觸時，就已經產生了，隻可惜他們的立場，永遠不可能相同。
“昶煞宮是我祖父創立的，為了保護我們的族人，我們不與外界交流，也不想去惹外麵的是非，隻想讓所有的族人都平平安安的過生活而已，”莫少轅頓了頓繼續道，“然而，僅僅是這小小的目標，都實現不了。”
“為什麽？”
莫少轅的眼中有了一絲憤恨，“因為莘竺教的殘忍和暴虐！”
“莘竺教？就是你說的那個……被你父親滅了的？”
“沒錯，”莫少轅眼中的那一絲憤恨，已然不見，表情重迴平靜，緩緩解釋道，“莘竺教曾經是外域最強大的組織，幾乎統治著整個外域，無量教曾經也隻不過是他的附屬而已，但是，莘竺教教主貪得無厭，想要將外域的每一寸土地，每一個人民都納入他的統治，我們族自然也不能例外。”
“你們……反抗了？”
“當然會反抗！那種慘無人道的統治，誰會甘願臣服？再加上我們族人擁有特殊的能力是莘竺教教主所忌憚的，對我們的統治就更加殘忍了。”
唐柔想起莫少轅之前的情況，“難道是，你的那個……狀態？”
“是，他給我們族每個人，無論是大人還是小孩都下了一種蠱毒，每到月圓之夜就會生不如死。”
“連小孩子都……這也……太……殘忍了。”
唐柔實在難以想象，究竟是什麽心性的人才能做出這麽殘忍的事情來，如果莫少轅沒有說謊，那個殘忍的人，就是阮青墨的親生父親！
這怎麽可能！
“那……後來，你們是怎麽把那麽強大的莘竺教給滅了的？”
“我不是說了嗎？我們族人有一種能力，是那個人所忌憚的，但是，這種能力一個人一生隻能用一次，而用過之後，生命就會急速縮短。”
“啊？”唐柔無語道，“這算什麽能力啊？”
莫少轅輕歎一口氣，笑道，“任何事情都是要付出代價的，不是嗎？”
“額……這麽說，好像也對啊。”唐柔好奇追問，“是什麽能力啊？”
“關於這個……抱歉，我不能告訴你。”
看到莫少轅眼中竟然流露出歉意，唐柔連忙搖手，“沒關係，既然不能說，那就不要說了。”
莫少轅繼續道，“我們滅了莘竺教之後，便把教主抓了起來，威脅他交出蠱毒的解藥，但是他直到死，都沒有說出來。”
“後來，我們便四處尋找解藥，最後才發現，這種蠱毒根本沒有解藥。”
“怎麽會沒有解藥？”
莫少轅搖了搖頭，歎氣道，“總之我們沒有找到任何可以解這種蠱毒的解藥，最後，我們便放棄了，心想，大不了一輩子忍受痛苦，直至死亡，但……”
莫少轅突然攥緊了拳頭，閉上眼睛，努力平複著自己的心情。
“但是，事情遠沒有我們想象的這麽簡單，更糟糕的事情，在十年後發生了。我們發現，這種蠱毒，竟然會傳給下一代，新生的那些孩子，長到十歲的時候，蠱毒才會發作，你知道，當我們發現這個的時候，是一種怎樣的心情嗎？”
唐柔已經說不出話來了，這是要讓這個族滅亡的節奏啊！
“那之後，我們就繼續尋找解藥，直到有一天，在一本書中發現有一種武功可以解這種蠱毒，而這種武功正是當初莘竺教教主使用的噬心絕！”
“原來你找噬心絕是因為……”
唐柔緩緩站起身看著莫少轅，這樣的理由，已然讓她無法言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