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們,這裏重新推了一下,覺得前麵的劇情有點不合理,所以推翻了重新改了。


    可以重新看一下。


    [致歉]


    —


    “所以,你說你喜歡上了宣珩欽?!”


    房間內,宋枝年的嗓門突然拔高,一臉震驚的盯著薑聆月。


    她一連喝了幾口茶平複心情,看著薑聆月的眼神像是在看不爭氣的孩子。


    薑聆月整個人都僵住了身子,心中升起一股窘迫感。


    她的目光忍不住四處打轉,生怕突然冒出一個宣珩欽。


    見她這副模樣,宋枝年歎了一口氣:“不用擔心,宣珩欽不在這裏。”


    薑聆月鬆了一口氣,收迴目光,盯著清澈澈的茶水發呆。


    意識到自己對宣珩欽的心思之後,這幾日薑聆月一直都刻意躲著宣珩欽。


    薑聆月不願意和宣珩欽見麵,生怕見麵尷尬。


    躲了幾天,薑聆月就有些力不從心了。


    她不可能一直躲下去,這件事情還是得解決,但她清楚的知道她現在思緒極為不清明的。


    就算解決了,做的決定也不一定是正確的。


    薑聆月隻好約了宋枝年,邀請宋枝年一同商議著決策。


    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些誇張,宋枝年立刻收了神色。


    感情這件事情也不是她能夠決定的。


    換誰誰不迷糊啊。


    宋枝年知道薑聆月現在正處於六神無主的狀態,她立刻為薑聆月梳理思緒。


    “你現在有兩個選擇,同宣珩欽說清楚。”


    “如果宣珩欽對你沒意思,你就早點和他斷開,如果宣珩欽對你也有意思……”


    “那你們兩個就可以順理成章的在一起了。”


    薑聆月知道這件事情得有個了解。


    兩人又在一起商議了約莫半炷香的時間,薑聆月才迴公主府。


    幾天後,薑聆月終於做好了心理建設。


    她站在宣珩欽的房門前,遲疑片刻後終於抬起手敲響了宣珩欽的房門。


    房間內,一個麵容嬌麗的女子正倚在屏風上。


    一雙眼睛極具侵略性的掃過宣珩欽的麵容。


    像是看到了稱心如意的獵物。


    茯苓道:“陛下說淑妃娘娘想要見你,讓你尋個時間迴南桑。”


    麵前的女子是宣慈清的手下茯苓,宣慈清若是有什麽指令都是茯苓來此。


    母妃想見他不過是一個借口,其實是宣慈清想見他罷了。


    篤篤的敲門聲響起。


    聽到敲門聲,兩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朝著聲音的源頭看過去。


    茯苓率先收迴目光。


    “看來是有人找你了,殿下還是先處理你的私事吧。”


    她起身,卻是沒走,隻是躲在了屏風後麵。


    宣珩欽的看著她躲進屏風後麵,心中冷笑一聲。


    果然,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他那好父親陰險狡詐,連手下也用這種下作的手段,跟陰暗的老鼠沒什麽兩樣 。


    偏偏還自詡正義。


    他低聲警告道:“別讓她看見你。”


    房門被打開,宣珩欽垂著眸子看著薑聆月。


    宣珩欽早已收拾好麵上的情緒,麵色如常的看著薑聆月。


    薑聆月像是個泄氣的氣球,一對上宣珩欽的目光,還沒吹起就開始漏氣了。


    剛剛的勇氣現在找不到半分。


    薑聆月有時候也挺恨這個模樣的自己。


    她恨不得讓這死嘴快點說。


    見薑聆月遲遲不開口,房間內又是躲在屏風後對他虎視眈眈的茯苓。


    宣珩欽心裏升起幾分焦躁。


    他正想開口催促,薑聆月已經開口了。


    說了第一句,後麵的話就逐漸順利起來。


    “宣珩欽,我問你個問題啊。”


    看到薑聆月一臉為難的樣子,宣珩欽的腦海中浮現出困惑。


    到底是什麽事情,值得薑聆月親自過來詢問。


    他點了點頭,等著薑聆月發問。


    “殿下說便是。”


    薑聆月原地磨蹭了半天,最後終於硬著頭皮開口了。


    “宣珩欽,你有沒有喜歡的人?”


    宣珩欽一怔。


    他似乎是沒有料想到等這麽久,薑聆月最後的問題竟然是這個。


    他身子一片僵硬。


    一顆心心七上八下跳個不停,像是亂了譜的弦。


    一時間竟是半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這種狀態持續了十幾秒。


    滾滾不知從哪裏冒了出來,跑到兩人的跟前,一聲綿長的貓叫打斷了這尷尬的氣氛。


    宣珩欽從中抽離出來,大夢初醒般的看著薑聆月。


    他彎下腰抱起滾滾,耳邊的發絲披下,遮蓋住他暗晦不明的神色。


    指尖一下又一下的摩挲著滾滾滑順的皮毛。


    這些時日,滾滾被養的膘肥體壯,就連身上的皮毛都煥然一新。


    摸上去手感極好。


    滾滾被摸得舒服的發出一陣咕嚕聲。


    他忍不住去思考著薑聆月說這句話的動機。


    薑聆月這話是什麽意思?


    房間裏傳來一陣書本滑落的聲音,宣珩欽輕蹙著眉頭。


    薑聆月很明顯聽到了這個動靜,她下意識的朝裏麵看過去。


    薑聆月問道:“宣珩欽,你房間裏麵有人嗎?”


    她踮起腳,目光止不住的往裏麵看去。


    房間裏的一扇窗戶大開,有微風吹的簾子微微晃動,桌上的書冊滑落在地上。


    看上去是風吹掉的。


    宣珩欽的心一緊。


    他擋在薑聆月的身前,完全將話題轉移:“我沒有喜歡的人。”


    薑聆月迴神,聽見宣珩欽的話,明顯一愣。


    宣珩欽的餘光掃過薑聆月略顯呆滯的神色。


    他的心中不知怎的生起一種被薑聆月探尋隱私的怒火。


    為什麽非要問這個問題?


    為什麽非要在這種情況下問這種問題?


    他想要告訴薑聆月,讓她不要再問這種問題了。


    宣珩欽的語氣陡然加重。


    “也沒有成親生子的打算,那樣的東西對於我來說,沒用。”


    更何況,男子二十及冠才能娶妻。


    因為息和,他十五歲入住公主府,不惜違反律法,強行封他為駙馬。


    宣珩欽自然能夠明白薑聆月的言下之意。


    他之所以對薑聆月處處忍讓,無非是對她身後的世界感到好奇。


    不然,還能因為什麽呢?


    好玩的玩具失去才會感到失望,很正常啊 。


    他這樣說服自己。


    薑聆月第一次春心萌動就被扼殺在搖籃裏。


    還沒來得及失落,薑聆月就聽到宣珩欽的發問。


    “殿下問我這個,到底是想要做什麽?”


    “再者,是殿下說的和我做朋友,殿下的問題是不是有些逾矩了?”


    他突然停頓了一下,掀起眼皮,似笑非笑的看著薑聆月。


    “還是說,殿下喜歡我?”


    近乎咄咄逼人的話讓薑聆月啞口無言。


    她有一種被宣珩欽看穿,無處安放的窘迫感。


    大腦一片充血,她用笑容揭過這個話題。


    “就好奇……”


    薑聆月張了張嘴,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


    現在隻想找個借口離開此處。


    看見一旁咬著宣珩欽袖子的滾滾,像是看到了救星。


    她生硬的開口:


    “宣珩欽,我帶滾滾去遛會圈吧,它好幾日沒有逛了。”


    宣珩欽倒也沒說什麽,將滾滾交到了她的手上。


    抱著滾滾,薑聆月行色匆匆的走了。


    宣珩欽目光沉沉的看著薑聆月匆忙的背影。


    腦海中揮之不去的是薑聆月剛才看向他的目光。


    薑聆月問出那句話的時候,雖然是笑著的,可眼中卻有忐忑。


    為什麽會有這種情緒出現?


    耳邊傳來一陣唿氣聲,宣珩欽的臉色冰冷一片。


    她伸出手想要去牽宣珩欽手,卻被後者眼神警告。


    “別碰我。”


    “殿下是害怕她發現我的存在?”


    “沒關係,殿下可以告訴那位公主,我是你的情人。”


    宣珩欽的忍耐逐漸告急。


    要不是為了穩住宣慈清,茯苓早就死了千八百迴了。


    這邊的茯苓像是看不出宣珩欽的神色,繼續侃侃而談。


    “而且殿下個月就十八歲了吧。”


    皇室中人早在十多歲的時候就會派遣教習的宮女暖床,並且教導。


    但宣珩欽作為一個不受寵的皇子,自然是沒有這個待遇的。


    也就是說,宣珩欽至今還是一個沒有嚐過女人是什麽滋味。


    —


    寶貝們,咱們今天到明天搞個小活動,催更過十就多加更一章,以此類推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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