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傲嬌的樣子,讓司馬長離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臉頰。


    “這張傾國傾城的臉蛋應該好好的保護起來,不能夠輕易的讓別人看到。”


    看著司馬長離這麽嘴欠的樣子,葉婉兮索性不說話,轉開了臉。


    等到兩個人迴到府裏麵的時候,貴妃已經把東西送了過來。


    大多數都是一些姑娘會喜歡的玩意,胭脂水粉綾羅綢緞,個個都是一等一的貨色,葉婉兮的手指拂過上麵的東西,有些感慨的搖了搖頭。


    不得不說,有錢人就是好。


    在宮裏麵能夠拿到的東西,絕對都是上乘的,可是現在的葉婉兮對這些東西都不感興趣,唯一在乎的就是司馬長離的那個盔甲要怎麽辦。


    已經想了很多天,也沒有想到一個合適的解決辦法,葉婉兮的腦子裏麵像突然間宕機了一樣。


    然而現在的宮裏麵卻沒有那麽的太平。


    今天貴妃的事情已經引起了軒然大波,這樣的場景自然是應該皇後在場的,可是皇後卻依然在被禁足,而是由貴妃出現。


    這也從一定的程度上說明了皇上的態度。


    太子在房間裏麵,正在憂愁著怎麽樣才能夠讓皇後脫離現在的困境,葉婉儀卻已經準備好了參湯走了過去。


    “先補補身子吧!”


    葉婉儀把參湯放在了桌子上,“今天的事情可不是隻有這一件讓你憂愁。”


    葉婉儀心裏麵很清楚地知道太子雖然說有一定的智慧,但是這些智慧都像是小聰明一樣,根本就登不得大雅之堂。


    今天貴妃的樣子,看起來可不像是為了皇後的位置過去的,或許她從始到終都沒有這個想法。


    貴妃現在心裏麵清楚地知道皇後的位置,根本就不可能被更改,所以還不如去想想其他的辦法,讓自己的地位有新一節的抬高。


    “還能有什麽事情是比我母後的事情更讓人著急的嗎?”


    葉婉儀卻隻是淡淡的吹了一下在茶水上的茶葉,“今天貴妃送你的平安符可拿到了?”


    “那種廉價的東西,不要也罷,與你何幹?”


    兩個人雖然是成了婚的夫妻,但是更多的時候卻像是客人一樣對待彼此,葉婉儀嫁過來,自然是有自己的打算,而太子娶她也有自己的想法。


    兩個人說到底,隻不過是為了各自的利益罷了。


    葉婉儀抿了一口茶水,“這些東西雖然說每個皇子都有,但是你的臉麵可不好看。”


    “二皇子被誇獎了句,打的可不就是太子的臉嗎?”


    葉婉儀也沒有想到司馬蕭然會突然間向貴妃問好,雖然說從太子的角度來看,不向貴妃在這個場景下問好,是一件可以理解的事情。


    但是人家可不一樣。


    “都是一些下賤的東西。”


    太子忍不住的罵了一句,葉婉儀有些生氣的把茶杯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


    “你還以為你是從前那個獨一無二的太子嗎?”


    葉婉儀站起來冷笑一聲,“以前能用上的皇子,隻有你一個,現在可不是了,司馬蕭然現在虎視眈眈,你反而覺得人家是一個下賤的東西。”


    人與人的格局差的就是這麽大。


    太子抬頭看了眼葉婉儀,“我如果真的出了什麽事情,與你而言不一樣嗎?咱們兩個人現在應該是同心同德,好好的幫著我才是正經。”


    “我當然是要好好的幫著我的夫君,我倒是有個法子,你可願意聽?”


    太子的臉上猶豫了一下,對於葉婉儀這樣的女人,他實在是提不起來任何的興趣,但偏偏人家生了一副好腦子。


    “過幾日你便去找父皇裝作可憐一點,讓他放了皇後,同時說起來司馬蕭然和貴妃的事情,也能夠彰顯一下你作為兒子,作為兄長的心思。”


    “這樣不就是順了貴妃的意思嗎?”


    太子搖了搖頭,“這個風險太大了,我們都承擔不起。”


    愚蠢。


    葉婉儀站在原地,眼神裏麵的嫌棄已經要溢出來。


    太子的腦子最近是突然間進了水嗎?


    “現在你開口讓司馬蕭然和貴妃之間成了母子關係,皇上或多或少會記你一個好,還能念一下你作為兄長的關心。”


    葉婉儀走過去,靠著桌子一臉嘲笑,“你以為你現在還有什麽?”


    “原本得意的母家現在反而成了一個累贅,如果你不能夠緊緊的抓住皇上的心思,接下來這個太子隨時都可能換了。”


    對於太多的人來說,太子隻是一個稱唿,而不是一個人。


    如果今天突然間出事,大可以換成下一個,雖然說皇上的皇子不多,但是有前仆後繼的女人願意被送進宮來,又多個皇子也隻不過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居安思危還是要有的。


    可是現在的太子對貴妃的厭惡已經到達了頂點,不僅鳩占鵲巢成了掌管六宮的主人,現在還想讓司馬蕭然成為自己一個強勁的對手。


    “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


    葉婉儀看著他沒有動靜,最後已經把嘲笑寫在了臉上,“無論貴妃是不是司馬蕭然的母親,現在的司馬蕭然已經要超過你了。”


    雖然這幾天看起來司馬蕭然好像是被疏遠了一樣,但是這隻是皇上的一種保護罷了。


    這麽多年作為父親的愧疚,在這幾天表現得淋漓盡致,皇上一點都不希望他的兒子牽扯到這場事情當中。


    如果真的讓司馬蕭然去方家抄家,能不能平安無事的迴來都成了一件事情。


    現在索性不提起來這件事情,大家反而覺得有些對不起司馬蕭然。


    作為父親,為孩子計算的這麽深遠,也算是一種特殊的偏愛了。


    “順著他的意思往前走,說不定到最後你還能夠得到一點點的好處,如果到最後什麽都沒有得到,反而失了這條性命……”


    後麵的話,葉婉儀並沒有說完,隻是指了指桌子上麵的參湯,“東西都已經涼了,太子還是想想是喝下去還是不喝?”


    騎虎難下的場景,又不是第一次出現了,能屈能伸才是一個男人的風範。


    低下頭得到的是九五至尊的位置,那這個頭低的就格外的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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