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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都不能睡過去。


    他咬著牙忍著恨,放緩了聲音去應她的話,“等我們出去了,我會找機會讓你們通話,但是這件事你不能告訴任何人,包括厲遠!”


    不想她卻發出一聲輕微的嗤笑,“又關厲遠什麽事?!”


    他手指用力捏著她的下巴,狠聲道:“許若男,你那點良心哪裏去了?是我不顧性命地救你,你心裏還想著袒護他!”


    “你救我?”她低低地譏笑,反問他:“如果不是你們陸家兄弟爾虞我詐的,我怎麽會遇到危險?”


    他被噎的無言可對,憤怒下,便低頭下去堵她的嘴。


    許若男隻能用吱唔聲表示抗議,含混地罵他:“混蛋!”。


    陸天辰置之不理,好久才放開她,額頭卻緊貼著她的發頂,低聲道:“婉婉,別和我講道理。”


    許若男唿吸難受,不知是因為憤怒還是虛弱,她冷哼一聲,恨聲道:“陸天辰,如果這次你再騙我,我一定會殺了你!”


    陸天辰默了一下,摟緊了她,手捧著她的臉頰,“婉婉,我死了,你也活不了,那你想小寶成為孤兒嗎?”


    這話說完,兩個人俱都沉默下來。


    半響,許若男的那個一直抵抗的腦袋反而慢慢往他身上倚靠過來。陸天辰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又趕緊去拍她的臉頰,急聲叫她“婉婉?婉婉?”


    這一迴,她沒有迴答。


    陸天辰真的是有些慌了,“許若男,醒一醒,隻要你好好的,出去後我就讓你給外公打電話,我讓你去見他。許若男,你不要嚇唬我!”


    .......


    耳邊似乎有男人,許若男一直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是在醫院。


    床前護士的麵貌卻是白皮膚的人。


    許若男一驚,正想坐起來,護士便過來,用流利的外語問她問題。


    許若男腦袋有些發蒙,困難地張了張口卻無法發聲。


    那護士就很快離去了,過了片刻厲遠就帶著好幾名醫護人員從外麵湧了進來。


    “若男,你醒了?”厲遠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到床前,伸手摸著她的小臉,


    許若男不知道昏迷多久,她心裏牽掛著事情,麻醉藥的藥效一過就醒過來。


    看清來人是厲遠,不禁想起陸天辰在暗道裏說的話。


    ——有些人也並不是你想的那樣簡單!


    ——我要說,其實厲遠接近你別有所圖,你會信我嗎?!


    秀眉微微皺起。


    “怎麽了?”厲遠清銳的目光盯住她蒼白的小臉,抬手想將她攬進懷裏。


    許若男抬起手欲自己撐起來,哪想牽扯到了傷口。


    傷口包紮的位置火辣辣的疼。


    “噝……”


    厲遠連忙扶住她的雙肩,柔聲道:“傷口剛剛包紮好,最好暫時不要動。”


    許若男沒有動,卻心急的問:“陸天辰怎麽樣了?”


    厲遠眸色一暗,轉瞬如實說道,“他這會應該在搶救!”


    搶救?


    搶救會是重傷。


    許若男心口一緊。


    胸口莫名的發澀,可忍不住了的爬起,掙紮著下床:“我去看看他。”


    “他不能死,他死了誰告訴外公的事情?”


    隻是她的腳才剛剛著地,就無力地撲在厲遠的懷裏,男人連忙把她扶迴床上,皺眉嗬斥:“你急什麽?你受了重傷,這會需要躺著休息,難道你還要飛去京城去看他?!”


    男人心底酸澀的厲害,語氣本能的生硬。


    天知道,他費了多大的勁調配私人飛機,才把她從京城那邊接到了澳洲,可她倒好,一醒就要找陸天辰。


    京城?


    許若男這才反應過來,她迴到了悉尼。


    傷口的確疼得不行,捂著胳膊,額頭上也出了一層冷汗,皺眉不語。


    她想起陸天辰說的話,外公的事,任何人都不要提前,包括厲遠。


    這會她也不做過多的解釋,又重新的坐迴床上。


    厲遠見她很快消停了,也意識到自己太過心急了,忙啞著嗓子說:“他大腿被石板壓得時間過長,加上失血過多,被發現時已經深度昏迷,所以一進醫院第一時間就搶救,我去幫你盯著,有情況馬上告訴你。”


    心底雖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擔憂,麵上她卻輕鬆的解釋:“他是救我才受的傷,又和小寶相認了,於情於理,我都該知道他的情況!”夢島書庫


    厲遠眸底亮光一閃,說:“我知道,可是你也受傷了,身體也很虛弱,不能再折騰了。”


    許若男:“謝謝,小寶怎麽樣了?”


    “小寶挺好的,你媽帶著呢,你別擔心!”


    “那就好!”


    許若男心底焦急地等了四五個小時,好在最後厲遠過來和她說,陸天辰手術進行得很順利,已經脫離危險。


    隻是有條大腿粉碎性骨折有可能會成為瘸子這病情被他隱瞞了。


    許若男鬆了口氣,跟著也暈了過去,醫生一摸她的額頭,才發現她又發了高燒。


    後來的兩天,許若男總是這樣半昏半醒的,好在厲遠一直陪在身邊,直到第三天燒完全退了,人才徹底清醒過來。


    醒來後,許若男第一件事是找個理由支開了厲遠,她直接撥通了陸天辰的電話,可撥了好幾次,那邊都是無人接聽。


    後來,她撥了陳真的電話,也是同樣的結果。


    放下手機,許若男秀眉深鎖,想到什麽,快速的劃開網頁。


    各大媒體圖文並茂的描述著陸氏集團的旗下的靜蒙山莊好幾處幾乎被移為平地的場景。


    山莊在四年內出現過兩個大事故,這次對陸氏的衝擊更大,陸氏的股票這兩天連續跌停。


    而陸氏集團的董事長陸天辰聽說也被禁出境,雖監外醫治,也等著後期審查。


    國內國外,社會各界,都在關注著進展。


    盯著那些媒體的網站,心底隱隱的發慌。


    要是以前,陸氏出現危機,她會雙手拍掌慶祝,畢竟陸天辰的江山得到的未必光彩,她不是什麽聖母瑪利亞。


    可這會,她卻高興不起來,不可否認,或多或少的受到了陸天辰在地道裏那些話的影響。


    厲遠提著米粥,推門而入,見到的就是許若男深思的樣子。


    “怎麽了?”他走了出來,蹙眉看著她。


    “沒什麽事!”


    厲遠沒多想,將粥給她準備好,“粥還是熱的,趁熱喝。”


    許若男聽話的應了一聲,“好!”


    厲遠拿起勺子,很自然的喂著她。


    若男微微皺眉,卻也沒拒絕,半躺在床頭,被他喂了一小碗。


    厲遠心情很好,他微笑的將她從床上裹著被子抱到懷裏,手臂摟著她的瘦肩,低眸望著她,語調溫軟:“待會你就可以出院了,接下來有什麽打算?迴公司上班?還是繼續休息一段時間?”


    許若男抑下心頭的煩躁,皺皺鼻子:“當然是工作,難道不工作白拿錢嗎?”


    厲遠眼睛裏含著笑:“若男,你眼裏是不是隻有工作了,你這是把要和我結婚的事情拋到哪裏去?”


    對,她之前答應了他的求婚,她差點忘記了。


    許若男有些懊惱的額捶捶額頭:“對......對不起,我給忘了。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


    “沒關係,我記得就行。”厲遠彎唇,“離婚禮的日子,還有半個月,咱們還有時間準備。”


    說到這,頓了頓,稍稍鬆開她的腰,“如果你想再考慮考慮,我可以把婚期延遲。”


    許若男心口一酸,這麽好的男人果真像陸天辰說的那樣不簡單嗎?


    半響,她心一橫,抬眸問道:“厲遠,如......如果我要說,在靜蒙山莊的地下室,我被陸雲浩侵......侵犯過,你還願意和我結婚嗎?”


    厲遠神色一凜,似乎沒想到她會主動提起這件事,轉瞬,他忙捧起她的小臉,反而沒有任何猶豫和嫌棄的安慰:“若男,我不介意的,一點都不介意,這不是你的錯。你也不要自責好不好?更不要想不開!”


    他是真的不在意,且不說當下哪個美女不是有過前任,遇到了第一次的你是可遇不可求的,他以前也奢望過。


    可遇見了許若男,他所有的原則都打了折扣,他連小寶都接受了,為什麽不接受她被惡人所迫呢?


    許若男看著他,男人眼底的真誠沒有一絲虛幻,心底真不是滋味,她寧願從他眼裏看到一絲的躲閃,哪怕一點,她心裏也好受些。


    可她真沒看到!


    這樣的試探與她來說都覺得是對厲遠對她這份感情的褻瀆。


    半響,她笑了笑,“厲遠,我真不知道,我有什麽值得你喜歡的,除了漂亮點外,真沒什麽優點,脾氣倔......不溫柔。”


    “喜歡一個人是沒有理由的,我隻在乎自己的感覺,我想和你再一起,一直都想!”


    厲遠正定有聲的說。


    許若男怔了怔,半響才迴眸一笑:“傻瓜,我是騙你的,我沒有被侵犯,陸雲浩最後良心發現了,最後沒有動我。”


    其實,是她的月事救了她。


    那天,已經到了最後,可突兀的血跡讓陸雲浩一下子來了怒火,興趣也跟著淹了下去。


    後來,她才試探出來,他似乎暈血。


    厲遠喜極而泣,半天才反應過來,便沉住了臉色:“你是在試探我對你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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