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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厲遠抬起胳膊輕杵了他一下,挑眉示意她看看桌麵的他已經留下的字條。


    許若男迴神低頭掃了一眼。


    “我已經將阿姨和小寶安頓在安全的地方了,別擔心!”


    許若男心口一鬆,朝他感激的一笑。


    忙碌了一天,各種工作安排和應酬,到晚上他們才有點自己的時間,一迴到臥室,許若男便滿臉焦愁的問著厲遠:“厲遠,你說該怎麽辦?”


    厲遠卻一臉淡定:“你放心,我安排的地方,他不會一下子能找到,這幾天我忙完事情,就帶小寶迴澳洲。”


    許若男眼皮直跳,總覺得事情不會這麽順利。


    “不行,我明天就送他迴去。”


    “這邊的工作怎麽辦?那也是你的心血。”厲遠肅然的提醒。


    “我不管了,我不能讓那個男人搶走小寶!”


    她實在不敢冒這個險。


    要是小寶被陸天辰搶走,那還不如殺了她。


    厲遠深吸口氣,走過來抬臂環住了她的腰身,將她摟緊懷裏,吻了吻她的發頂,安慰道:“你以為你現在能順利帶小寶迴去嗎?”


    許若男皺眉思忖半秒,才領悟他的話音。


    依她對陸天辰的了解,他一定會派人跟著她甚至在機場都安插、他的眼線。


    她情緒卻有些失控,“那我們該怎麽辦?”


    厲遠將身子微顫的她扶到沙發上,不斷拍她後背安撫著:“你別怕,一切有我!我不會讓他搶走小寶的。”


    聽到厲遠這樣的保證,許若男的情緒才稍微穩定了點。


    半響,見她終於平靜,厲遠試探的問,“今晚,要不我留下來陪你!”


    他怕她多想,繼續解釋:“你這樣子,我實在不太放心。你睡大床,我在外麵沙發上將就一下。”


    “不行。”許若男搖了搖頭,認真道:“厲遠,謝謝你,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這會我和他還沒有辦理離婚證,即使我們清清白白的,待在一個屋子裏過夜肯定會給人落下把柄,到時離婚更加不容易。”


    厲雲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終究是不忍她難堪。


    要說清白,那陸天辰將九萌養在淺水灣,又能清白多少?


    ……


    夜裏,許若男被一場小寶被搶的噩夢驚醒,她深吸口氣,抬手咬了咬後背,才確認是場夢。


    不免暗歎,她真是被那個男人搞怕了。


    消化了片刻,打算起床喝水,剛坐直,就看到黑暗中有人坐在床邊,看著她。


    “啊!”她驚唿,等她看清來人,不但沒有鬆一口氣,反而更加緊張了,身子往後縮,“陸天辰,你來幹什麽?你是怎麽進來的?”


    此話一出,她心下了然,這裏的山莊就是他的,他要個房卡坦蕩蕩的進來並不是難事。


    思及此,她諷刺道:“談談陸氏的山莊居然發生了半夜有人隨便刷卡闖入賓客的房間,傳出去也不怕影響惡劣!”


    他不答反問,聲音沙啞幹澀,好像很久沒有喝過水一樣,“我是進我妻子的房間,有什麽不妥?”


    許若男知道他歪理一堆一堆的,這會懶得和他糾結這個問題。


    她倒是擔心其他,不免身子縮遠了一些,冷聲的問道:“這麽晚你來幹什麽?!”


    陸天辰緊抿唇瓣不語,可是許若男覺得,他身上的氣息,好像更加冰冷了,她暗暗的吞了吞唾液,想了想,還是伸手過去開了燈。


    哪想,她的手感觸碰開關,男人健步如飛的走過來,一把攥住她的手腕,那力道,即使在黑暗中也能感受到他的怒意。


    “你到底把孩子藏哪裏了?!”


    為什麽他查了一天都沒有絲毫的線索。


    依他手下的能力,這種情況實在太少見。


    他怎麽也想不通此時的許若男居然會有這麽大的本事。


    許若男捏著被子,就是不開口,小臉也別了開來。


    他忽然的伸手過去,想要碰她的小臉,許若男飛快的躲開了。


    她這個舉動,直接刺激到陸天辰。


    他冷笑,摁住她的肩膀,冷著臉捏著她的下巴,“如果你告訴我孩子在哪?我就同意和你辦離婚證。”


    簡直無賴!


    許若男心底暗罵。


    麵上看他的神色更加冷漠,她搖頭,認真的說:“不會的,你是騙我的。”


    男人勾了唇角,可笑意卻不達眼底,“你倒是了解我?!”


    許若男聽了這句話,冷笑:“陸董事長還是不要給我戴高帽,我要是了解你,三年前也不會被你騙的那麽慘!”


    男人手指的力道不僅加大,眼底,仿若有黑氣浮動。


    半響,他看了眼她冷漠抗拒的小臉,笑了下,隨後卻鬆開她的下頜,握緊了她的小手,放在掌心輕輕摩挲,放在唇邊輕輕的吻了又吻,他柔軟的薄唇碰到她白希的指尖時,她小手一縮,想抽手迴來,卻給他握得死死的,“你……”


    “你這麽激動幹什麽?”他澀然道:“難不成怕我吃了你?!”


    許若男皺眉按住性子盡可能平靜的說:“陸天辰,放過我可以嗎?”


    陸天辰卻冷笑,“我們現在再說孩子的事。”


    許若男卻懇求的看著他,“當我求你了,你放過我,跟我離婚,我們就此互不相欠,行嗎?我保證,隻要你不搶走小寶,你什麽時候過來看他都行。”


    男人聞言,突然一冷哼,握住她小手的大手用得力幾乎要捏碎她,半響才道:“林婉婉,你果然夠狠!”


    許若男吃痛的迴望他不覺一怔,他目光雖泛著冷,眸底卻帶了一絲淒然。


    心口有了一刹那的心軟。


    半響男人卻突然鬆開了他,起身,轉身踱步就走。


    直到一聲門響,許若男才敢確定他是真的走了。


    她鬆了口氣,才意識到手心黏糊糊的,早已被汗水侵蝕過。


    而心口卻一抽一抽的,很疼,很澀。


    男人離開了。


    接下來的幾天,她都沒有在山莊裏見到他,連陸淳和九萌,小陳都不見半個人影。


    後來側麵的一打聽,才知道,陸淳輸血成功,當晚就轉移到了市區的醫院做後期的康複。


    原先由陸天辰負責的活全部交給了陳真代理。


    整個項目前期的推、進工作比較順利,如果不出意外一個月後就可以上市了。


    這半個月雖然沒有男人的糾纏,可許若男那顆懸著心從來沒有沉下過。


    好在有厲遠一直在身邊安慰她,再說這半個月她和小寶還通了好多次電話,她都不敢想,他是不是把搶迴兒子這件事給忘了。


    這天,陸氏承辦的慶功宴一直進行到夜裏9點才結束。


    明天他們就可以離開山莊,迴市裏等待產品發布會。


    ......


    夜風吹在身上很涼爽,許若男深唿吸了一口氣,隻覺得肺裏被洗滌了一遍,渾身愜意無比。


    她也不急著迴房間,一個人在山莊的涼亭裏坐著。


    ——厲遠今天提前迴去安排帶小寶迴悉尼的事宜,容洋被她早早的打發迴去收拾行李了。


    明天一早,她直接從這邊去機場,和厲遠在機場匯合。


    她從小陳那得到消息,陸天辰將陸淳領迴了淺水灣,對待他倒是和之前一樣。


    絲毫沒有因為他的身世而有什麽變化。


    許若男這才放寬心,雖然知道她該對陸天辰有個交代,但是前提得保證小寶不能被他搶走。


    許若男仰望著星空,思前顧後了一番,忽聽見人喊她的名字:“夫人。”


    轉身一看,她有點訝異:“陳特助。”


    居然是陳真。


    陳真穿著一身鐵灰色的西裝,走近了還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許若男心下了然:“看樣子今晚的慶功宴陳特助喝了不少。”


    “是,難得我們這個項目進展的這麽順利,大夥一開心不免喝多了點,不過夫人放心,我的酒量一向可以,所以我這會還行,不至於頭腦不清。”


    陳真一直跟在陸天辰後麵打拚,待人接物都是最恰當的方式。


    許若男卻是在思忖他後麵說的那句話,他的意思是,他說的話都是在清醒狀態下說的。


    “沒事,我隻是隨意問問,你別多心。”


    許若男淡淡的解釋,便不再言語,半響卻見他沒有離去的意識,才想到了什麽。


    “陳特助是有什麽事找我嗎?”


    陳真頷首:“是,我想冒昧請夫人給我十分鍾的時間,我想和您說一些話。”


    許若男想不出來她和陳真能有什麽好聊,無非還是她和陸天辰的那些事。


    她抿唇沒有立即答應,隻用深究的目光審度著他。


    陳真有些迥然,態度很誠懇:“我知道,現在已經很晚了,現在對您說這些話有些不合適,但……畢竟是和您與董事長有關的事情,所以拜托夫人給我十分鍾。”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許若男也不好拒絕,隻能答應。


    兩人都坐在專供客人休息的涼亭裏,許若男和陳真麵對麵坐下,陳真讓人送來了一壺綠茶。


    周遭便是小溪的涓涓水聲,應著綠茶的清香,倒是有了幾分別致,適合暢談聊天。


    陳真沏好了一杯茶,放到許若男麵前,許若男接過,看著他說:“陳特助想說什麽就直接說吧。”


    陳真將茶壺擱到原位,才問:“您知道董事長這幾天去哪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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