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一覺起來,老蔫沒有在。應該去大樹他們那裏了,有點想喝水,看屋裏沒有暖瓶,出去到何偉他們那間房間,敲敲門“進來!”進去後。沒有看見何偉,也沒有何偉和老蔫。“起來了”


    “有水嗎?”


    “有!”


    “先喝這個,有點熱乎喝正好!”


    我連忙喝了一杯,喝完後問“他倆呢?”


    “何偉去買東西去了!”


    “老蔫,在陪著一個老毛子,說話呢!來找咱們要貨,可是告訴他貨都沒了,也不走,說要等你睡醒了,要等你起來談談一次,到了貨要預定,想等那就讓去等吧,所以沒有叫醒你!”


    我又倒了一杯熱水,“我去看看,在那個房間。”


    “保衛人員那間房子對過,何偉專門給鬧的一間屋子,空著呢,過去好像是會客室,挺大的。”


    “哦,既然睡醒一覺了,我過去和他們談好了,來了幾個人,有煙嗎?”


    “有”大樹扔過來一盒,良友。


    “哎呀怎麽有這煙呢?”


    “我在來迴折騰的路上,看見商店有兩種外煙,買了兩盒。”


    “還有嗎?”


    “應該還有,怎麽了!”


    “去把剩下的全買迴來,再買幾條國產的煙,我在這等你來了再去談判。快去快迴!”說著話拿出了300元給了他!


    “昌哥,張樹話多嗎?”


    “多死了,什麽話都好說,煩死了,這麽好抬杠。”


    遇到對手了,你倆好好抬啊,都是杠精,分出勝負才好呢!太了解你們幾個人了,老蔫和大樹說話不過腦子,有時候倆人都愛胡說八道,還蠻不講理,能把你鬧殘廢了。在部隊的時候,倆人住對門,有事沒事就在一起杠頭,加上昌哥幾個人有戲!熱鬧。嘿嘿嘿沒事的時候調劑一下,也不錯!


    “昌哥晚上喝酒,可以買迴啦酒菜在屋裏喝酒,畢竟還要看護錢箱子!等何偉迴來,讓他再跑一趟吧!大樹不是愛做飯吃嗎?嚐嚐味道怎麽樣?伺候團首長的,手藝不會差,明天中午那個剛走的老毛子要過來,吃開火飯,鬧豐盛點,別寒磣嘍!”說完話我就出去了。


    找到那個房間,敲敲門,“進來”有三個人,還有一個保衛科的人,也過來陪著,我心裏一下子,不高興了,這是來打探情報來了。


    老蔫站起來,“說你們認識,手套是他們買的還要,那個皮服還有嗎?軍大衣男女都要,還要將校尼?煙,酒,肉類有多少要多少?”


    我看他上勁,沒有打斷他,心想這哪還有秘密啊!這都是我的原因,沒有想到,能有外人這麽有心,窺視我們,而且,明目張膽來聽!一個腦袋兩個大!該聽的不該聽的都聽到了,算了,下來看他什麽意思?


    我伸手跟老毛子握手,問“你好,你的名字叫什麽?”


    “我叫伊萬若威其,你們中國人都叫我,伊萬,他們說好記憶,哈哈哈你也可以叫我伊萬,”


    “我很高興認識你,那我也喜歡這個名字,存在就是合理性,伊萬!”“重新認識一個我叫劉健!”


    握手完後,“請稍等片刻!”我示意老蔫出去,他還有點不情願和我一起出去,那個保衛人員還在那裏裝傻充愣,我用手做了一番請的意思,這時候他無奈滿不情願走出了,我示意伊萬稍等一下。我也跟著出去了,一起走到昌哥那個房間。


    進門問他“為什麽不叫我,私自和外國人接觸,還不避諱外人在場?就談論機密事情,當兵的時候,忘了有一條,不該問的不問,不該說的不說。不該聽的不聽好了你的獎勵沒了!一會兒在門口拿著槍在門口站崗,不允許任何人靠近。”


    我扭頭對說“昌哥,把子彈給下了”說完我就出去了!


    進了門,我就直接問到,“怎麽結算啊?在哪裏交貨?”這才是問題關鍵!


    “剛才我就想說,看到你不高興,就沒有說,”


    “現在可以講了。”


    “哦我們的確是錢不夠,但是每次可以用,你們需要東西交換,價格非常適合你們這邊?”


    “哦你們背後是什麽組織?有沒有清單?”


    “我們是北方軍區的,屬於軍方,我們太苦了什麽都缺,都要自己籌備,還沒有錢,跑你們這邊,就是掙點小錢,解決不了問題的,所以看到你們帶來的物資,基本也是軍用物資,我們希望和你方合作?交貨可以在北方港口。明細單據我帶了請看”做得夠縝密的,看來做了不少工作!


    “我心裏狂跳,這才是此次行程最大收獲,但是事太大了,沒有能力做主,需要好好想一想”


    我接過清單,有汽車,坦克,火炮,飛機,機械設備,木材,等等!很多東西都沒有聽說過。握草真是頭麻了!


    “有沒有牛皮,羊皮,這個木材可以交換,紅櫸木?是什麽意思?能給我解釋一下?我看到伊萬臉部感情太豐富了,喜悅之情不予言表,全是喜慶表露無疑啊。


    “有有有都有,羊皮牛皮運輸太麻煩,反而對你們不利,我這有兩個方案,一個是你們在新疆口岸接貨,我方用汽車運到裝上火車,你們火車運迴來,2你們在二連浩特內蒙古接貨,裝火車在運迴來。”


    “紅櫸是硬木一種,是我們地區特有的一種樹木,使用以門,地板,門套,餐桌,家具,裝飾材料,用處廣泛,不滿你說你們國人,到我們那裏找我們地方政府接觸過,要的量太少,每月都是一車皮。沒有批準!”


    “可以談談這三種物資,山羊皮,綿陽皮,都是什麽價格?牛皮什麽價格?”


    價格報給我,我都一一記下,迴去有久哥,做決定。和想象不一樣啊?


    其他我需要向上匯報才能有結果。雙方都不能有實際方案出來,等於在空談!沒有任何意義了已經。


    但是我又想著手裏這些貨,給他點誘餌,不要讓他跑了,


    “我這過幾天可以幫忙給你調一些煙酒,你看可以嗎?要是有其他的我在找你?你要的數額大概能有多少錢?”


    “可以我帶來了,100多萬美幣。”


    “好的你在這裏等一下,我去打個電話,迴來給你結果!”


    我出門看著老蔫,我不理他,“昌哥,昌哥”


    “何偉和張樹迴來了嗎?”


    這是何偉出來了,“走跟我去辦事?”


    看來張樹沒有迴來。


    我到司機那屋說到,“出個車”


    “走!”


    下樓發動汽車,向郵局開去,下了車,我直接去電話間,“久哥錢看到了嗎”


    “看到了”


    “超超那邊情況如何,皮衣和手套有進展嗎?”


    “有就等你迴來了,再定”


    “總後還沒有來嘛?久哥我這又有一個老毛子,找過來又下來一個訂單,有點複雜,我簡單給你說一下,煙要900箱,酒要1500箱,泥坑,還有槁城的酒你看著配送吧盡快安排,能用輪船用最好,一次性解決?但是最晚用輪船,那就這次總後來,你提出來,看能解決嗎?迴來可以用紅櫸木材抵扣。民用也一同發過來至於怎樣發過來我不問,廠子有什麽都可以發。我給的鞋樣,有多少?算多少?”


    “總後需要後天到,煙酒好說,鞋子,隻能三個軍工廠合力,才能實現。民品等你迴來看樣品再定。其他也是不夠你的腳步,廠子已經招人了,咱廠男女500個名額,找我的人非常多,煩死了,都是老同事又不能不管,我給你爸10個名額,說是你老家表弟表妹兄妹正好有10個,我問他夠嗎?說不富裕又給了5個!”


    “樣品不用看直接下單子,隻要質量沒問題就行。發過來吧隻是掙多掙少的問題。我爸是不是把所有親戚都給算上了,這應該是我媽的意思,我爸才不想那麽多事呢?這事我不參與。以後就知道,好心得不到迴報。”


    “是的全是你媽做主,你媽迴老家了啊。迴去招工去了哈哈哈哈醉啦!”


    “行了不聊了,你也要與對方商榷一下,定死了在溝通一下咱們倆,我在這等你。我這定死了,就看你啦?一會我再打給你電話!”


    “行你就在郵局等著吧!”“何偉你去跟伊萬告知他一聲,酒1500箱瓶,煙有900箱條!行的話,今天可以發貨。”


    “好的我跑過去,不比汽車慢!”我出去抽一根煙。


    街上基本沒有人,有行人也是匆匆忙忙,東北天氣,上一世沒有來過這邊,這一世來了,但是沒有人認識,多少留下點遺憾到了冬天太冷,基本窩在家裏喝酒,打牌,這時候沒有什麽娛樂,全國基本都一樣!


    這重生也沒有福利大禮包,真是鬱悶至極呀?老天爺呀快點給我個大禮包吧?心裏祈禱默念。


    這時忽然到了一個不熟悉的環境,天好像不是太高,空氣舒適,望眼過去這裏有40個足球場那麽大,右手角落裏有一個水塘,邊上有些霧蒙蒙感覺,右手邊還有一口水井,咕咕咕冒著水泡自然流來了,旁邊5米左右,有棟木質結構房子,有四個房間,左邊全是一片荒涼的土地,大概有三十畝的樣子,在往左,有說不清道不明的物體,像山,沒有頭,就像連綿不斷山腳,蔓延到一片一片的霧的盡頭,霧氣籠罩著山腳,沒有一絲風,風平雲低,走近好像是藏著誰家的孩子,猶如琵琶遮住麵,等著你探討未來的世界。我一邊走著,一邊像那口水井走過去,很清澈,看不到,捧起一水,喝了一口,然後感覺喝到嘴裏,水順著食管歡快滋潤著,五髒六腑,那個感覺,妙不可言無法用語言形容,美妙猶如到了天堂,我就喝了一口,不感喝了。


    等到無人的時候,再來研究,哎呦哎呦,我進來了,怎麽出去啊?這時我又迴到了,剛才站的位置,四處觀察一下,沒有人注意到我,還好沒人。


    心情大好哈哈啊哈,重生的福利大禮包來了。我這是怎麽進去的?不得其解。我觀察到左手無名指,隱隱約約有個戒指圖案,這個圖案很麵熟啊,在哪裏見過啊!怎麽那麽熟悉呢?


    我忽然想起來了,這不是老媽那枚戒指嗎?黃金的,是我姥姥傳給我媽的,還有個銀手鐲。,說我姐結婚,在家翻找不找,就把這事給忘了,界麵有著一個鳳凰圖案,我問老媽她說是鳳凰,,上一世退伍後,就給我了,說沒有找到給你姐,這是天不可為,你們哥幾個,大哥結婚了,就不考慮他了,二哥身體不好,能不能娶到媳婦還難說,你三哥不著調,家裏指望不上他,每天就知道玩,參加工作這一年,就迴來了三次,連個對象也找不到,還得委托你舅舅幫忙介紹,所以給了你,也不不值幾個錢,但是你姥爺家,以後勤跑著點,有能力了你就多幫助他們點,也算對你姥爺姥姥報答!


    我願意給你,是你爸提議的,我也同意。你馬上分配工作,到了市裏就要找媳婦兒了,別讓媽媽著急,有了這個戒指,好像你的條件就能上個台階,你三哥也知道這個戒指,估計他也不會爭,他要是問,你就推到我身上,讓他找我!


    那時我就帶上了,沒有考慮別人的感受,幹活也帶著,好像帶了不幾天,就出事了,有點記憶啦,那天是頭破血流不止,用左手擦臉了,那時就感覺,身體被掏空了樣子,在後來就失去意識啦!


    感情是這個戒指在作妖!!!


    這是何偉跑過來了,“伊萬說沒有問題,貨到付款,這次還按著上一次運作!但是下次需要咱們換種方式,他說你知道!”


    “好了謝謝!”


    “哥別老說謝謝行不,好像跟我見外一樣,這次帶我們出來,你給了我們獎勵,雖然還沒有拿到,但是,能感覺到你對我們幾個的真心的,來了幾天就幹點活,那點活,你說叫什麽活,還不夠你在部隊那點苦呢,還不夠你在部隊一天訓練量,就是受點苦,可是吃的好啊,你在部隊每天還吃不飽,這算什麽啊?我們幾個私下說知足啊。張樹說這點活在四連等於休息,放鬆!他過去老是在我們連說,我們連訓練就跟鬧著玩,老是嘲笑我們連長,我們連長還不敢還嘴,給氣的不行,連長公開說承認四連的辛苦付出,也說吃不飽,是常態化,全團全軍都想幫助你們,可是有心無力。哥就不要說了好吧?”


    “好吧兄弟我也沒有拿你們當外人,你迴去後,肯定有人找你幫忙說情,你都不要答應,我自有分寸,也告訴他們幾個,推不掉就他們找我!張樹準備做飯了?”


    “在做著呢!他說今天是開火飯要慶祝,保衛科還有昌哥都在忙活呢?老蔫在我們房間外站崗呢?問他怎麽了,也不說,他到底怎麽啦?”


    “他觸了我的底線。這事迴頭說”


    “伊萬走了嗎?”


    “走了很急,說要迴去準備,我說讓他留下來吃飯,他說還有事?下迴他請大家夥吃飯喝酒。”


    “走了就走了不用當事,他要是來了反而是麻煩,我邀請了察瓦了他倆人在一起不合適。”


    我先進去打電話,告訴“久哥可以發車了,”


    電話一通“久哥怎麽樣?煙酒都解決了火車運輸,在辛集那裏調了一車皮衣皮褲好幾個廠子,強烈要求包一個車皮,他們派人押車,列車到了石家莊後在編組,廠裏又湊了一車皮大衣多還有將校尼,情況就是這樣的,就是你在那邊受累了。”


    “不需要客氣,我是有事幹,有成就感的高興還來不及呢!”


    “不聊了,好了今天中午吃開夥飯,請了老毛子過來,要忙去了!這兩天都沒有事幹,就等那幾車貨呢?”


    結算一共花了38元,老貴了。


    出了門我問何偉,安裝電話,“有戲嗎?”


    “聯係好了最遲明天按”


    “煙酒我要的多,這迴多留下一些,省的去買了。在留點送老毛子。”


    上車迴去嘍“大哥迴去喝酒今天大家不醉不歸,何偉這有澡堂子嗎?”


    “有看見好幾個”


    “那個好點,外邊看著好一些,咱們晚上包下來。現在過去遠不遠,想洗澡啦!”我身上別扭難受不行!


    “握草哥你身上什麽味啊,難聞死了。不遠前邊就有。”


    “打開窗戶透透氣,好幾天不洗澡渾身難受,”


    “哥感覺你怪怪的,也不知道哪裏不對,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說不出來的一種感覺。”握操,這點變化都能感知到。


    “到了前邊你們先迴去,我先洗澡,這樣迴去見客,不禮貌!何偉招待好客人,我快去快迴。”


    “停一下邊右手!”


    我說“看缺什麽就買什麽?不要省又發了幾車皮,又發財了!!!哈哈哈哈。”


    “真的假的”“真的忙活這半天幹嘛了!”


    “大哥我去洗澡。你也一起洗洗洗完了我倆一起何偉迴去缺什麽買什麽!自己迴去”


    何偉下車走了,不遠,這地方不大也就是兩條街!


    進了洗澡堂,脫光光的,馬上鑽進池子裏邊,把頭埋進水裏,我自己感到臭臭的,滿身大汗,好像身上排出很多汙垢,剛才買票的時候,那個大叔恨不得捂嘴,這真是尷尬死了。這些不愉快也沒有福利讓人高興。我不尷尬那就是別人尷尬?


    有時候我覺得我像一隻小小鳥


    想要飛卻怎麽樣也飛不高


    也許有一天我棲上枝頭


    卻成為獵人的目標


    我飛上了晴天


    卻發現自己從此無依無靠


    每次到夜深人靜的時候


    我總是睡不著


    我懷疑是不是


    隻有我的明天沒有變得更好


    未來會怎樣,究竟有誰會知道


    幸福是否隻是一種傳說


    我永遠找不到


    我是一隻小小小鳥


    想要飛呀飛卻飛也飛不高


    我尋尋覓覓尋尋覓覓


    一個溫暖的懷抱


    這樣的要求算不算太高


    空蕩蕩澡堂迴蕩著我的歌聲。心情大好無比愉悅,泡著,再來一杯啤酒,爽歪歪美不勝收美輪美奐老天保佑我!


    美了美了醉了醉了渾身細胞都透著歡快,說不出那樣美,就像女人愉悅自己的道理,天下唯美,也理解天下女人,是怎麽能讓自己心情,哈起來能讓人心裏自我放飛自我陶醉美,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泡夠了,搓搓澡!搓完了,穿上棉衣,把秋衣秋褲全扔了。


    出門找了一家商店,買了20套秋衣秋褲褲頭,算賬不還價,出門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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