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叭...那麽你找到了什麽線索?”


    “我懷疑獵犬家係的那位治安官,甚至可能他也隻是被推上前台的人,真正的幕後黑手一定身居高位!”


    陸仁詫異地看了知更鳥一眼,然後繼續問道:“所以你現在是要去找他對峙?”


    “先繼續調查吧,我查到他經常去白日夢酒店裏一家叫做驚夢酒吧的地方。我準備去調查一下,哥哥現在應該沒事了吧?和我一起去怎麽樣?”


    陸仁點了點頭答應下來,知更鳥立刻興奮地跑上前,伸手放在緊閉的房門上,過了一會之後,房門就自動打開了。


    做完這一切之後,她再次小跑著迴來,然後挽著陸仁的手說道:“好了,哥哥,我們走吧,這一次不要直接出現在目的地了好不好,我們走著過去~”


    陸仁親昵地點了點她的瓊鼻答應下來,兩人便這樣挽著手走出了房門。


    外麵的布局與現實中的白日夢酒店相差無幾,隻是原本貴賓休息區的兩側擴展了更多的區域。


    走出貴賓休息廳的大門後,知更鳥四處張望了下,隨後開口道:


    “看來是在另一邊呢,不過這一層的通道好像堵住了,我們要先去到一樓,穿過酒店大堂,從對麵的電梯上去。”


    “enmm...我去把這些挪開吧。”


    知更鳥手上微微用力,托著陸仁的手臂扭捏地說道:“哥哥...我們多走一走好不好?”


    “你不著急揪出叛徒了?”


    “不急這一會兒的,對吧?”


    “行吧,那就走走吧。”


    見陸仁答應下來,知更鳥開心將小臉放在陸仁肩膀上蹭了。——她很享受這種被寵溺的感覺。


    兩人並不著急著趕路,一路走走停停,聊聊天唱唱歌...開個秘技調戲調戲憶域迷因。


    陸仁看著帶著一群乖巧的怪物到處亂竄的知更鳥...到底誰才是星鐵魅魔啊?


    直到電梯的門關上,知更鳥才得意地說道:“你看吧,我其實也很厲害的。”


    “是啊是啊,隊友在輸出你在唱歌,隊友在挨揍你也在唱歌,隊友都被揍趴下了,你還在唱歌。”


    “???”


    知更鳥輕拍了下陸仁的手臂表達了自己的不滿,然後很快就將這件事丟在腦後,她像忽然想到什麽一樣,繼續開口說道:


    “哥哥,公司的那位使節你知道嗎?就是那個石心十人的砂金!”


    “嗯,他怎麽了?”


    “最近他一直在跟著我,我調查到哪他就跟到哪!”


    “我幫你弄死他?”


    “呃...這不好吧,會引起糾紛的...”


    “我是說在夢裏弄死他,反正也死不掉。”


    這時,電梯的門剛好打開,陸仁一揮手...


    ‘嘭’的一聲,一個穿的花枝招展的男人就從樓上摔了下來...


    砂金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渾身上下劇痛無比...


    原本在夢境中應該是感覺不到疼痛的,他明白這股疼痛也是陸仁做的...


    他急忙開口道:“呃...陸仁先生,我跟托帕是一夥兒的,我隻是想調查【死亡】的真相,僅此而已,我...”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變成了砂金醬...


    砂金從入夢池中猛然驚醒!坐在原地大口喘著粗氣...


    許久之後他才歎了口氣說道:“托帕的名頭...也不好用啊...就要到關鍵時刻了,可不能就這麽放棄!”


    隨後他顧不得太多,再次躺下進入夢境之中...


    陸仁隨手解決點砂金之後,揉了揉知更鳥的腦袋說道:“滿意了嗎?”


    “呃...他沒事吧?”


    “我又不是【死亡】在夢境中可殺不死人。”


    “真的?”


    “emmm...也可以,但沒必要。”


    知更鳥掩嘴輕笑一聲,她剛剛偷聽了陸仁的心聲,知道陸仁沒有說謊,但...


    她很快就羞紅著臉小聲說道:“那就滿足哥哥一下,讓你摸摸小翅膀吧...”


    “哈哈,好啊。我可是早就很好奇你的小翅膀了。”


    說著,陸仁就朝著已經閉上了眼的知更鳥伸出了罪惡的手。


    捏捏~


    小翅膀入手十分柔順,陸仁能感受到它在輕輕地抖動。


    知更鳥看上去也沒有不舒服...emmm...或者很舒服的模樣。


    不過想想也是,要真有什麽特殊的...


    星期日在翅膀上打耳釘...多多少少就有點特殊癖好了...


    “不...不許瞎想!壞哥哥...”知更鳥忽然滿臉通紅地喊出聲,然後將自己的小翅膀從陸仁的手中拿開了。


    顯然...又偷聽到了他邪惡的想法。


    陸仁訕訕地收迴手,又在她的小臉蛋上輕輕一捏,然後說道:


    “咳咳...妹妹啊,不要老是偷聽我想什麽嘛。”


    “哦。”知更鳥輕輕答應一聲,低著頭抱住了陸仁的手臂,拉著他繼續往前走。


    這一次,兩人很快就來到了驚夢酒吧中。


    因為酒店不對外開放的原因,這裏顯得十分冷清。


    吧台上,一位酒保打扮的短發女子正在接待著一位胡子拉碴的‘大叔’。


    兩人正是酒吧老板舒翁以及知更鳥此行的目標,加拉赫!


    察覺到兩人的接近,加拉赫轉過頭一臉頹廢地說道:


    “你們來了?沒想到第一個找上我的會是知更鳥小姐,真是...天意弄人啊。


    還有陸仁先生,我本以為你會更早來找我。”


    舒翁知道加拉赫等待的客人已經到了,於是知趣地先行離開了。


    陸仁拍了拍知更鳥的小手說道:“你不是給出了謎題嗎?讓他們自己去尋找答案,這才有意義,不是嗎?”


    加拉赫笑著點了點頭,直接起身進入吧台內部,然後答道:“這話在理。兩位這邊坐吧,要喝杯什麽?”


    隨後他又看向一旁的知更鳥說道:“知更鳥小姐應該還有很多疑問吧,你直接問吧,我知道的都會告訴你。”


    兩人坐下後,知更鳥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陸仁,隨後直入正題地問道:“家族的叛徒到底是誰?還有【死亡】的真相!”


    加拉赫見兩人沒有點酒的意思,自顧自地開始隨性發揮,一邊調酒,一邊開始講述起流夢礁的存在,專門接送人進出流夢礁的眠眠——也就是【死亡】。


    以及被家族掩蓋的匹諾康尼的真相——鍾表匠、星核、美夢的本質!


    隨著加拉赫述說完畢,兩杯精致的美酒被推到兩人麵前。


    “忘記了所有悲劇,看到的都是歡聲笑語——用這杯【遺失的風】向二位致意,逐夢客。”


    知更鳥心情沉重地拿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後,她抬頭看向加拉赫說道:“我想親眼去看看。”


    “當然可以。”說著加拉赫看了一眼一旁的陸仁。


    他擔心自己直接給知更鳥來一刀,陸仁也會直接給他來一刀...


    陸仁笑著說道:“等會兒我帶她去,就不勞你操心了。”


    “那就再好不過了。”


    知更鳥拉了拉陸仁的手臂說道:“哥哥,我們現在就去吧!”


    “好,不過...”


    說著,陸仁的身旁忽然出現另一個知更鳥。


    “假死脫身,免得公司那個家夥一直來煩你。加拉赫,等會兒砂金來了,給他演場戲吧。順便給我的同伴們一點點動力。”


    “...沒問題。”


    “那麽,再見。”


    陸仁說完後,將酒水一飲而盡,然後拉著知更鳥的手,兩人直接沉了下去。


    加拉赫歎了口氣後,拿出信標叫了幾個獵犬過來‘保護’知更鳥。


    演戲編故事嘛,虛構史學家可太擅長了。


    而他,還有一位‘客戶’要送下去...


    陸仁和知更鳥一直下沉,沉到了...一樓大堂...


    “咦?哥哥,這裏不是酒店大堂嗎?我們...”


    陸仁帶著知更鳥來到一處視野極好的觀景位,掏出一包瓜子塞進知更鳥的手中拉著她坐下,然後說道:


    “來來來,不著急,這裏有一場輕鬆、快樂、陽光的大戲,看完我們再出發!”


    “???”


    知更鳥還沒來得及說話,流螢慢慢來到了大堂中央神色嚴肅地搜索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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