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星年牽上白芷茉的手,放進大衣兜裏。


    “走吧,我們迴去,外麵冷。”張星年帶著白芷茉上車。


    正好解決了白芷茉擔心下雪打不到車的困窘。


    車裏,暖氣開的很足。速度很慢,張星年總擔心路麵太滑。


    白芷茉總覺得車內氣氛有些僵,提議。


    “要不,我們聽會兒歌?”白芷茉看著車內的屏幕。準備躍躍欲試。


    張星年冷聲拒絕。


    “現在在開車,聽歌容易分散注意力,再加上現在還飄著雪。算了。”


    張星年說完發覺自己語氣有些重。


    “我不是在說你,我隻是現在還有些精神緊繃,對不起。”


    “沒事,開車注意力集中也是好的,慢慢開,不急,你不聽那就我自己先聽咯。”白芷茉溫柔開導。


    自己從包裏拿著有線耳機戴在耳邊。


    白芷茉的歌單通常帶著引導的曲調。因為有時候跟病人溝通也需要這類歌曲來緩解病人緊張心理。


    白芷茉隻是聽著,就感覺身心放鬆。默默的看著眼前的路。


    車外的高樓還依舊燈光璀璨,路燈還在為車流服務著。


    路燈一盞又一盞的在眼前掠過。照的白芷茉的眼睛也亮晶晶。


    白芷茉有感而發,但話剛到嘴邊,看著張星年還在注視著路麵上的路況小心翼翼。


    算了,還是等他開完車先吧。


    白芷茉抿著嘴。聽著歌慢慢等著。


    直到車進入白芷茉家所在的小區。張星年找了個車位,一口氣停好。


    白芷茉正準備拎包下車。可張星年卻沒把車門解鎖。


    白芷茉剛一迴頭。


    下巴就被一隻強有力的手牽製住。隨之而來的是溫熱的氣息跟冰冷的薄唇。


    唇邊的溫度由冷變得炙熱。


    他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帶著一絲沉醉的氣息。仿佛每一秒都在細細感受她的存在,唇齒交錯間,他的溫熱唿吸輕輕掃過她的皮膚,帶來微微的戰栗。


    唇齒交錯結束後。兩人臉上都帶著一點不自然的紅。白芷茉的唇也都被人親得發腫。


    在剛才恍惚的時候,白芷茉再次想起上次那個不可言喻的夢境。


    她咳嗽一聲,打破了車內曖昧的氣氛。


    “那個,你要一起進去嗎?”白芷茉說完就後悔了。聲音猶如蚊子一樣溫聲細語。


    怎麽感覺在邀請對方去家裏做點什麽一樣。


    她抿緊雙唇,腦子裏還就想著那次的夢。


    張星年的手把著白芷茉的車座。


    眼神慢慢從白芷茉臉上挪開,嗓子低啞。“我借住,不越界。放心。”


    張星年說完就把車門解鎖。


    剛才路上,他憋了一路了,他結束劇組的殺青儀式之後滿腦子就是想抱著她,親個不停。


    車門解鎖後,白芷茉快速下車,“那個,我先去開門了。”


    然後也不顧車外的冷風有多刺骨,路上有多滑。


    她隻想著快點開門進到臥室裏。


    門剛開鎖,身後側的身影就壓了過來。白芷茉聞到是他身上專屬的氣息。


    心髒不停的跳。他的手搭在她的手上。帶著門把手向下拉。


    門鎖哢噠一響,白芷茉的心也跟著哢噠一下。


    黑暗裏 ,總是能帶給人無盡的幻想跟無盡的恐懼。白芷茉靠著肌肉記憶伸手往旁邊一摸。


    摸到開關鍵。


    燈一亮,白芷茉的心裏才有了底。


    她迴頭邊換鞋邊開口,外麵有客衛,你要是需要洗漱就去客衛就行,我先去臥室休息了。


    白芷茉剛想往裏走。手腕被人牽住。


    最後背後的人猛的抱住她。雙手環繞著她的腰跟手臂。


    白芷茉不得不停住腳步,她現在耳朵快都要紅到滴出血來了。


    張星年把頭都埋在白芷茉頸後。溫熱的氣息卻讓白芷茉覺得有些癢。


    “你要丟下我一個人睡覺嗎?”張星年聲音有些委屈。


    白芷茉想掙脫,但發現是無用功。“不然,你想跟我睡嗎?”


    “我想跟你一起睡,摟著你。我這些天在劇組,每天每時每刻都在想你。恨不得見到你就抱著你不放手。”


    張星年順勢在白芷茉臉上落下一個撒嬌的吻。


    “那說好了,是字麵上的蓋棉被純聊天,不做別的。而且要一起睡的話,你得去洗個熱水澡暖和暖和。半夜著涼感冒了我可不管你。”


    “你先鬆手,我給你找找我新買的睡袍。”白芷茉再次嚐試掙開懷抱。


    張星年總算把人放了。然後拍拍身上殘留的雪花跟頭發上已融化成水滴。


    隨後打著幾個噴嚏。他搓了搓鼻子。並不在意反而,眼神一直注視著房間裏在衣櫃裏翻翻找找的白芷茉。


    她拿著對於張星年來說違和的海綿寶寶睡袍。


    尷尬的摸著鼻子,“那個,換洗衣褲的話,你叫個跑腿吧,我先去洗澡了。你一會去客衛洗吧。”


    說完趕緊迴去房間把門鎖上。


    房間裏白芷茉坐到床邊拍著胸脯,喘著氣。


    “好像不該答應讓他留下來,但是不留下來他穿這麽少肯定得感冒。”


    白芷茉也不管這麽多了,留都留下來了,還有把人往外趕的道理不成?


    隨便抓著睡衣就進浴室洗澡。


    張星年叫了個跑腿買了幾件換洗的內衣褲,就拿著那個喜笑顏開的海綿寶寶睡袍進了客衛。


    他從來沒嚐試過卡通風格。隻記得曾經白芷茉挺喜歡各種卡通角色。有時候還會買很多發夾夾在頭發上。


    她有時候還會像小孩子一樣在他耳邊學著卡通人物的台詞。


    “海綿寶寶我們去抓水母吧!”


    “海綿寶寶,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


    他也不厭其煩的聽著她的模仿。


    有時候還會笑著親在她臉頰。惹得她的臉慢慢變紅。


    還是沒變,他還以為她變得成熟,不再那麽富有童真。


    但,好在她還是跟從前一樣。隻不過把童真藏在心底裏。


    他快速的洗完澡。但出來的時候還是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他強忍著,怕被白芷茉聽見。聽見了又值不得說他幾句了。


    海綿寶寶被他穿在身上居然沒有預想的違和。


    白芷茉在飲水機前看見他到時候腦子裏第一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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