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間的友情,往往都建立在好友的黑曆史之上,這不在韓馥自我犧牲及爆料之下,何進與其的關係,也近了許多。


    “哈哈,不想元常,幼年也如此童趣,若不是文節你親口所說,我還真不相信了,”


    “哼,這也的確,元常的性子,一向都是內斂的,外柔內剛,不是那種喜歡惹事,愛出風頭的人,要是我也能早點……,”韓馥說道這,就有些格外激動。


    對其的這般舉動,何進哪不知這是韓馥的心疾,其承受著一族興亡的命運。


    對此,何進隻能試著,好言開導幾句。


    “好了,文節,你做的已經很好了,要不是你,你韓家哪還有今日這般景象,所以,你也別太自責了,畢竟浪子迴頭金不換啊,”


    “來,我們以茶代酒,忘記以前那些不愉快的事,來,喝,”何進此刻,拿出一分樂觀(不要臉)的精神,來勸著自已這位新友人。


    “這,……,好吧,”在何進的咄咄逼人的眼神下,韓馥就像是一個被別人逼的無助姑娘,認慫的喝了幾口茶。


    隨即,何進又故意,轉了好幾個話題,才慢慢讓有些抑鬱的韓馥,變得精神起來。


    至於說了什麽話題,自然就是賣好友了,可憐的鍾繇,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欺師滅友了。


    總之,在這一刻,屋內的韓馥何進,是交談甚歡,情緒高漲,身心愉悅的。


    而另一邊,潁川城的大牢裏,也有一對父子,正在對話。


    “父親,您都二日,都沒迴家了,娘親很擔心您,”一個十五歲,滿臉秀氣,身形稍弱的男丁,很是關心的看著老父。


    “噢,是伯寧,你來了,快坐下,也不怕站累了,這幾日,在家裏讀小杜律,讀得怎樣了,”明明已經兩日沒睡個安穩覺,眼有血絲,眼皮微閉微睜。


    但當看到兒子的出現,滿級還是打起精神,使勁睜大眼睛,來和兒子說說話。


    “父親,您怎麽這麽疲憊啊,你這幾日,是不是都沒睡上安穩覺啊,”看到老父這般樣子,滿寵心裏都是滿滿的痛心及不解。


    “哈哈,沒事,你爹我還撐得住,不礙事,”滿級聽到兒子的關心,心裏暖和和,不由的精神了一小會。


    但很快,又恢複原樣,頭打了兩個節拍,上下搖晃。


    “爹,你沒事吧,”還小的滿寵,看著老爹這般困及桌麵的涼空,連把娘要自已帶來的衣服,塞到老父頭下,好讓老父早點入睡。


    盡管,這對父子感情很是真摯,但此刻的壞境,卻沒那麽美好。


    畢竟,自古以來,被關在牢房裏的人,好的總沒多少,大多都是為惡之人。


    “咦,老東西,終於撐不住了,真不敢相信,他能撐二天,算了,這又不關我事,繼續睡覺吧,”


    “喂,小娃娃,這滿獄掾,可是你爹啊,你把你爹腰上那鑰匙,扔過來給我,好不好啊?”


    “對,小娃娃,你快把這鑰匙,扔過來,不然,我讓你爹,睡不了安穩覺,讓他不得安寧,”


    “對,對,快把你爹鑰匙,拿過來,臭小子,”離滿寵很近的牢房,一個家夥,出其不意的抓住了滿寵的左腿,再使勁將其揪到木製牢門架上。


    先是狠狠的,把滿寵重重地往木架上,撞了好幾下,才開始說正話。


    “喂,臭小子,快去把你爹,腰上的鑰匙,拿過來,不然一會有你好受的,”對滿寵小小的警告之後,這名犯人才把小滿寵,重重扔到一邊的另一個牢房邊。


    呯的一聲,小滿寵與地麵,來了一個碰撞,被摔得皮青臉腫的。


    盡管很痛,但滿寵還是一點都沒哭,隻是堅強的,慢慢的爬起。


    “大壯,起來,別睡了,我們兄弟夥,能不能出去,就看你小子,別裝死,”


    “噢,我知道了,沒想到我大壯,居然淪落到欺負小男子的頭上,真是……,”盡管嘴裏這般說道,但這個大壯,還是出手了。


    為了不失手,他雙手抓住滿寵的小腿,不費勁的貼到牢門木架上。


    “唉,小家夥,對不住了,我真的不想呆在這,我要出去,出去,”


    說到這,大壯的力氣,猛然的增了許多。


    “啊,”被這麽大力摧殘,滿寵受不了,叫了一聲。


    “唉,我這是怎麽了,拿著這麽一個小孩出氣,我還是人嗎?”大壯越說越是氣憤,但手中卻總沒放下。


    或許,相比較心裏的自責,永遠是自已的欲望,更為重要吧。


    “哈哈,大壯,你別在玩了,別忘了現在,逃出去是最重要的,”


    “對,就是,大壯,你可別心軟啊,這機會可是千載難逢的,不能放過的,”


    “對,大壯,你要是下不了手,那我來,我有些日子,沒殺過人了,”與大壯關在同一牢房裏,一個殺性很重的賭場打手白市說道。


    話才說完,這家夥就急匆匆的,出手了。


    一下手,就知其不是個東西,直接使勁捏著滿寵的喉嚨,在慢慢使勁。


    沒多久,滿寵的小臉都紅了,他使勁拍打著,喉嚨間這雙奪命之手。


    為了自已的生存,小滿寵也使出自已吃奶的勁,但仍是一點效果,都沒有。


    相反,反而更加難受,因為其現在還浮在半空中了。


    “喂,姓白的,別玩過火了,兄弟們,還指望著這個臭小孩,出去了,”


    “對,死市,你有點分寸,別害大家失望,不然,你知道下場,”


    ……


    “好了,我知道了,”白市被眾人圍之而對之,才不甘心的鬆開了小滿寵。


    “小屁孩,算你走運,不過,我是不會放過你的,哈哈,”白市放手的那刻,還在小滿寵耳邊威脅道。


    隨即,還有點善心的大壯也鬆手了,誰讓小滿寵,此刻的狀態太差了。


    可憐的小滿寵,又被無情的丟到地麵,這才得以好好的喘了一口氣,在地上長長的唿吐氣,聲音很是響亮。


    那種如牛飲水的唿吸聲,似乎在衝擊著滿寵的心肺極限,而不停止,碰碰的心跳聲,正是在代表著一個人,對生命的渴望。


    “喂,小屁孩,別裝死,快去拿鑰匙,”而造成一切罪魁禍首的白市,此刻卻又無情的催促著,麵前這個可憐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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