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酒藥是不可能有的,即便有,也是沒有。


    係統終究是沒顧忌林凡的死活,任由林凡爛醉如泥,被人扛迴了家中。


    次日一早,林凡悠悠醒轉,隻覺腦袋跟炸了一般,宿醉的後遺症出現,這東西即便用真元力,也屏蔽不了。


    感受著懷中的溫熱,林凡將被子向上拉了拉,蓋住了小青的嬌軀。


    小青睡夢中似乎夢見了什麽好吃的,直吧唧嘴,將林凡蓋上的被子踢到一旁,露出雪白一片。


    林凡無奈搖頭,替她蓋上,後者踹開,再蓋上,再踹開....


    如此循環往複三次,林凡也不管她了,蛇妖應該不怕冷,不會感冒。


    他忽然想到一件很可怕的事:“係統,你不會偷看我吧?”


    【人世間男女之事,本係統才懶得觀摩,昨夜你們歡好之前,我便自行沉睡了,宿主大可不必擔心。】


    係統及時迴複,嘴上說著沒偷看,卻在林凡的腦海裏展示了一段畫麵,正是昨晚他和小青的活春功...


    “得,我特麽攤上你個腐女係統,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


    林凡一拍額頭,那叫一個晦氣,之前在修羅城,係統不在,他可以盡情與小青翻雲覆雨。


    可眼下迴到南宋了,他怎麽把係統這家夥給忘了,喝酒誤事!


    一樓客廳內堆滿了禮物,一隻橘黃色的小土狗乖巧的趴在旁邊,見林凡披著外衣下樓,竟口吐人言:


    “昨夜我一直守在這裏,無人進入。”


    黃色小土狗是隻妖,或者說隻開了靈智,勉強踏入妖族行列的小妖,除了會說話,戰鬥力都不如一個成年壯漢。


    這家夥是公孫勝帶迴來的,說是看它可憐,林凡不懼怕妖族,便留給林凡養著,當寵物。


    事實上,這小家夥挺忠心的,自打來了林凡家中後,家裏的老鼠明顯見不到了...


    笑著彎下腰,撫摸著小土狗的腦袋,林凡從空間中取出一塊肉骨頭喂給它:“以後你叫阿黃吧。”


    小土狗啃著肉骨頭,抬頭打量著林凡,訥訥道:“阿黃,是你給我起的名字嗎?”


    “行吧,雖然很難聽,誰讓我跟你混飯吃呢,阿黃就阿黃吧。”


    “嘿,你個小東西。”


    阿黃的話,將林凡逗笑,揉了揉它的腦袋後,便打量著麵前的禮物山。


    通常來說,南宋的官員之間,除非關係很好,不然不會去輕易參加他人的宴會,還送上禮物,這樣容易遭人詬病。


    林凡就是因為這點,才沒宴請那麽多人,隻想著叫上以前的同僚,大家湊一起吃頓飯,喝點酒,冰釋前嫌。


    可昨天突然來了那麽多人,大大出乎了林凡的意料,但人家來都來了,總不能攆走吧,那以後他還怎麽混官場。


    揮手將眼前的小山頭收進體內空間,區分開他和李公甫的禮物後,林凡轉身上樓,見小青還在熟睡,便鑽進了被窩。


    今天林凡不用當值,那就沒必要起那麽早,被窩裏多暖和,還有嬌軀入懷...


    臨近中午,李公甫一步三晃的翻過院牆,爬上了閣樓,推開窗戶進了屋。


    見小青和林凡還在賴床,便關上窗戶,坐在了窗外: “嗝~,你們還沒起呢?”


    小青正趴在林凡的懷裏,享受著片刻的溫馨,被李公甫打攪了好事,嘴角勾起氣憤地弧度。


    她一抬手指,一道妖元力氣流順著窗縫擊中李公甫的屁股,李公甫哎呦一聲,差點從房簷上掉下去。


    林凡捏了捏小青的鼻尖,用被子將她包裹嚴實,遂披上外套來到窗邊,望著李公甫手忙腳亂的爬上房簷,無奈道:


    “我說李公甫,你丫的能不能有點記性,一會我就把院牆全插上刀片,以後你再來我家,必須走門,不然就吃刀子吧!”


    “老林,你快拉我一把。”


    李公甫抓住了林凡的胳膊,翻進屋內,見小青已經穿好了衣服,便打招唿:


    “弟妹妹,你也在哈,吃了沒?”


    “我現在想吃了你!”


    小青翻著白眼,上半身突然轉化成蛇軀,對著李公甫張牙舞爪,嚇得李公甫躲到林凡身後。


    “別價,我的脂肪多,肉不好吃,一會咱去飯館吃唄,你姐夫我現在有錢,賊有錢!”


    林凡拎著李公甫的脖領子,將他從身後拎到麵前,丟到椅子上:“跟我比錢?”


    李公甫拿過桌子上的糕點咀嚼著,給自己倒了一杯涼茶,嘿嘿怪笑道:


    “跟你比,我自然是比不過的,不過咱老李也有錢了!”


    林凡一揮手,大批的禮盒浮現:“拿走吧,都是你的。”


    “嗨,先存你那吧,這麽多東西我放在家裏,不是招賊嗎,等我沒錢了管你要。”


    李公甫渾不在意的擺手,隨便拿過一個盒子拆開,裏麵是一個玉如意,


    玉質晶瑩剔透,一看就價值不菲,不由得撇嘴道:“這幫家夥,真有錢啊!”


    隨手便丟給小青:“弟妹妹收著,就當是姐夫送你的嫁妝。”


    “切,我用你送。”


    小青接過玉如意把玩著,雖然嘴上不屑,但還是笑眯眯的放在了一旁。


    接連吃了幾塊糕點,喝了一壺茶水,李公甫滿意的揉搓著肚皮,癱在椅子上,提議道:


    “老林啊,我們要不要買一個大院子,然後搬到一起住,就像在修羅城時一樣,這樣也熱鬧。”


    “我這跟你們住慣了,每天嬉嬉鬧鬧的喝酒吃肉,這幾天突然迴家裏,麵對著屋內空無一人,總覺的別扭。”


    林凡挑了挑眉,手中浮現一枚玉符:“這裏麵有孫秋的執念,是一捆麻繩。”


    “孫,孫秋?”


    聽到孫秋二字,李公甫的臉上多了幾抹尷尬,見林凡和小青都湊到身前盯著他,不由得臉紅了。


    “你們夠了啊,孫秋不可能是許嬌容,嬌容早就該轉世了,我們碰不到的!”


    林凡聳了聳肩,抱著肩膀靠在窗邊,幽幽道:


    “萬事無絕對,你在黑風洞裏見到了孫秋,她若不是許嬌容,為什麽會出現在你的執念中?”


    小青笑眯眯的湊了過來,接話道:“很簡單啊,姐夫看上孫姑娘了唄,自己不承認。”


    林凡笑著打了一個響指:“對頭,說白了,是你李公甫見色起意!”


    “我沒有,你們別瞎說!”


    李公甫被林凡和小青你一言我一語,噎的直搖頭,臉更紅了,連忙解釋道:


    “我心中隻有嬌容,容不下其他人!”


    “行吧,既然你不在意孫姑娘,那我也省事了。”


    “可以不用耗費大量材料,替她擺放陣法,讓她直接在南宋的任意角落重生好了。”


    “反正她覺醒了記憶後,也會來臨安找我,就是十幾年後的事唄,到時候某個人喔,老逼登了,嘖嘖嘖。”


    林凡收起玉符,伸展著雙臂,做了一套拉伸運動,這幾天他忙的很,一直沒有時間將這些玉符送出去,


    玉符就是執念轉換卡,是係統出品,與玉符綁定的執念之物,可以在指定區域內,帶著記憶轉生。


    但這麽做,需要耗費大量的積分和黃金,去布置陣法,人數越多,消耗成倍遞增。


    布置陣法的好處有兩個:


    一:可以讓執念體,在指定區域內,指定選擇一處即將臨盆的人家,投胎過去,成為新生兒。


    二:再添加積分和黃金,增加執念體與生命體之間的吸引力,


    這麽做,執念體會有一定概率不去轉生,而是自行尋找與之匹配的生靈,與之融合。


    融合之後,被融合者就相當於兩個人疊加在一起,有著兩種不同的記憶,隨著記憶融合後,便徹底成為一個人。


    這種融合會不會有後遺症,死後兩股靈魂會不會分開轉世,係統沒說,林凡問了,它也不說,變相代表弊端很大。


    對於林凡來說,他現在手中持有大量的執念玉符,肯定是第一種轉化最省事,也消耗最小。


    可眼下他急需人手,便要在最為熟悉的執念中,選出一些人嚐試第二種方法。


    孫秋作為第一個追隨林凡的核心成員,她的能力和頭腦是毋庸置疑的,身為未來人,本就比古人有太多優勢。


    在林凡第一批轉世的名單中,孫秋,花木蘭,辛棄疾,趙仕禎,曹子建,白骨夫人...


    這些原友盟的頭領,都要采取第二種辦法,哪怕布置陣法消耗再大,也要這麽做!


    李公甫自然不知道林凡心中的小九九,他聽得林凡所言,眼眸中多了幾分掙紮,遂道:


    “那個...孫秋可是我們的老朋友,還是布置陣法吧。”


    “對,一定要布置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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