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會那邊的特使剛來。


    就想要通過打壓第九處的人殺雞儆猴。


    很多人都朝著教會作戰指揮部看了過去。


    許多人都看到那個第九處的白毛仔街溜子一步三晃吊的朝著裏麵走去。


    完全不把盛怒的教會特使當作一迴事。


    在雲滄城之中鎮守的那些勢力的話事人都被召集了過去。


    教會作戰指揮部之中,氣氛壓抑至極,主座上坐著個頭發灰白的中年人,中年人眉毛靠近鼻梁的位置有一顆很大的痣,麵露兇相,肚子圓滾滾的很大,穿著教會的製服,戴著白手套的手中還攥著鞭子。


    看到諸葛珩慢悠悠的走了進來。


    特使一拳砸在了桌子上,“怎麽就來了一個!陸鼎甲呢?”


    一個下屬咬著牙硬著頭皮道,“特使大人,陸鼎甲說他...說他身體不舒服,來不了。”


    “身體不舒服?身體哪裏不舒服?腿斷了?”


    下屬舔了舔嘴唇,似乎是有些難以啟齒。


    特殊瞪了一眼,“說!”


    下屬隻好一五一十道,“我們過去傳喚他的時候,他說他的換蛋期到了,身體不舒服,還說男孩子每個月都有這麽幾天不舒服。他說他是老男孩,老男孩也要愛護自己。”


    特使臉色鐵青,抬起手一拳就將桌子一角砸了下來,“混賬東西!”


    “再去傳他過來!要是他還不過來,我拿你是問!”


    下屬看了眼特使,心中已經罵翻了天,你龜兒子在這裏坐的這麽穩,你讓老子去請那尊大佛,你咋不去,說得輕巧。


    但臉上還是表現出一副唯命是從的樣子。


    特使盯著諸葛珩,手中的鞭子抬了起來,指著諸葛珩,“諸葛珩!你可知錯!”


    白毛仔聳了聳肩,“行啦呂特使,別整那些有的沒得了,不就是想要給我加個罪名嗎,想加什麽隨便加,何必要繞這麽多彎子呢,應該還是判刑吧,上次給老子判了四百多年,這次準備給老子判幾年?實在不行這次給我判個二百六十六年,加起來剛好六六六。”


    呂特使眼神陰鷙,“諸葛珩,你是不是太有些目無王法了?因為你和陸鼎甲擅離職守,導致鎮守此地的蕭總督戰死,你還有什麽可狡辯的!”


    諸葛珩用腳勾了個椅子過來,悠哉悠哉的坐了下來,“我也沒狡辯呐,你哪隻耳朵聽到老子狡辯了?我不是說了嗎,你想判刑趕快判。”


    呂特使眼色陰沉,“諸葛珩,你還是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蔣主任,告訴諸葛珩,他都犯了什麽錯!”


    蔣維齊清了清嗓子,“第一,諸葛珩,陸鼎甲鎮守雲滄城期間,擅離職守,這是導致蕭總督出事的根本原因,第二,在守城期間,諸葛珩,陸鼎甲多次頂撞上司,對上司出言不遜,嚴重違反了軍中綱紀,第三,他們二人公然違抗上級命令,並未按照上級傳遞的意思來對雲滄城進行部署,本來隻是三條罪責,但是剛才,他又咆哮公堂,對教會總部派來的特使大人出言不遜,罪加一等!”


    在場許多組織勢力話事人都是皺起了眉頭,都覺得這是欲加其罪,何患無辭。


    這擺明了是想要借助捏第九處的人一把,敲打敲打其他人。


    然而這一係列說辭,對於諸葛珩而言,似乎是不痛不癢,完全沒有半點殺傷力,那個樣子就像是學校裏麵,那種學習超級好個性很強的學生,碰到了那種事兒逼老師,事兒逼老師愛說什麽說什麽,反正學霸就是左耳進右耳出,你愛說什麽說什麽,你說是你的事,我聽不聽那就是我的事了,你隨意,我無敵。


    “現對罪人諸葛珩,處罰結果如下,其一,杖刑三百!其二,禁閉九十天!立即執行!”


    蔣維齊啪的合上了自己的文件夾,目光轉動看向了呂特使。


    呂特使翻手亮出來了一個金色的小箍,抬起手就朝著諸葛珩的腦瓜子甩了過來。


    諸葛珩就像是那個接套圈的海豹一樣,還伸著脖子專門去接住了金箍想要看看這玩意兒有什麽用。


    結果金箍往腦袋上一扣,白毛仔當即愣了一下,發現這玩意兒摘不下來了,而且勒的特別緊,不單單如此,這玩意兒竟然還將他的天賦給鎮壓了,調不起來任何一點靈氣,整個人的身體也難以動彈。


    白毛仔也不著急,雙手摸著腦袋上的金箍,“這玩意兒有點意思啊!”


    蔣維齊麵帶陰冷狠毒的笑意,從空間戒指之中取出來一根齊眉棍,“更有意思的還在後頭呢!”


    說著話,齊眉棍帶風,朝著白毛仔砸了下去。


    白毛仔壓根兒不帶動的。


    蔣維齊手中的棍子眼看就要落在白毛仔的身上之時,蔣維齊的動作直接來了個翻轉,手中的棍子不受控製的朝著呂特使抽了過去。


    一道冷笑聲從指揮部外麵傳了進來,“呂昪!想要殺雞儆猴,是不是找錯了人?”


    呂特使抬朝著指揮部外麵看了過去,“陸老,你是想要倚老賣老嗎?”


    陸鼎甲從外麵走了進來,進門上前,五指張開,直接一個耳光結結實實的抽在了蔣維齊的臉上。


    蔣維齊就像是個陀螺一樣在原地轉了好幾圈兒,踉踉蹌蹌的往一邊跑去。


    “雜碎東西!誰給你們的膽子動我們的人了?”


    呂昪一拳砸在了桌子上,“陸鼎甲!你是要反嗎?”


    陸鼎甲聞言大笑,滿頭雪白長發無風自舞,“呂昪,老夫本無反義,但你這雜碎的做法,是要逼老夫反嗎?眾位!有願意隨老夫殺了教會這幫雜碎的嗎?”


    這一聲浩浩蕩蕩的傳遞而出。


    在場許多人已經有了這個想法。


    尚天闕忽然一拍椅子扶手第一個站了起來,“你媽的,這幫狗雜碎太不是個東西了!對付永夜軍的時候,讓咱們在最前麵頂著,永夜軍退走的時候,他們又在這裏狗叫,還他媽要給咱們定罪甩臉色!炒塔魔勒個炒餅的!大不了一死!人死卵朝天!怕她娘的蛋!生死看淡,不服就幹!陸老敢開第一槍!我尚天闕就敢開第二槍!”


    這話一出口,其他勢力話事人紛紛拍案起身,“焯!泥人還特麽有三分火!”


    “他娘了個巴子的,法不責眾!大家一起上!難不成教會敢把咱們都殺了?”


    “尚宮主說得對,生死看淡,不服就幹!”


    “幹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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