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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保鏢們雖然身手也不錯,人還多,可是,一對上江遠恆,也隻有被乖乖打服的份兒。


    而且,現在江遠恆一生氣,基本上都是拉著保鏢去“切磋”,雖然時候他也會給給保鏢錢,讓他們幾個去飯店搓一頓兒,但是就算是有錢,他們也不想挨打啊!


    也正因為如此,保鏢們現在都很怕江遠恆生氣,還好自從沈玉心迴來之後,江遠恆已經很少生氣了,他們也覺得,終於迎來了好日子,可是誰會想到這好日子還沒多久呢,沈父這個倒黴催的就上門了。


    關鍵是,他上門還不是像別的娘家爹一樣探望女兒的,平日裏不來,一來就是給人添堵的,這迴好了,又把江遠恆氣成了大黑臉。


    一想到剛剛在房間裏看到的江遠恆鐵青的臉色,保鏢們就心裏發苦,看來,今天他們,說不定又要淪為人肉沙包了。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此時就和他們坐在一輛車子裏,自然是收到了他們的無數白眼兒。


    見保鏢把沈父拉走了,江遠恆這才鬆了口氣,眉頭總算是舒展開了一些,心裏的怒火也散了一些。


    幾步走到沈玉心身邊,見沈玉心整個人都愣愣的,眼裏已經沒了淚花兒,眼圈卻還是紅紅的,本就偏瘦的人給人的感覺更加脆弱了。


    心裏不由得一酸,江遠恆輕輕地歎了口氣,伸手邊將人擁進了懷裏。


    沈玉心也不說話,臉上的表情還是木木的,仿若是一個木偶娃娃,乖巧地窩在江遠恆懷裏。


    江遠恆知道她心裏難過,雖然說是要和沈父斷絕父女關係的,可是,今天沈父來鬧的這一場,實在是太過分了,更可惡的是,他竟然還拿沈玉心的母親說事兒。


    對著曾經的發妻,一個已經過世多年的人埋怨過多。


    現在想起沈父當時的樣子,江遠恆還是忍不住怒氣沸騰,恨不得狠狠地教訓沈父一頓才好。


    不過,當務之急,還是要安慰一下懷中的小女人,江遠恆低下頭,看著懷中木木的人,心裏不由得一陣陣發顫,沈玉心現在的狀況,真的很糟糕,看得江遠恆心中抽疼。


    “心心。”


    江遠恆附到沈玉心耳邊兒,用唇瓣輕輕地蹭了蹭沈玉心的耳垂,低聲喚著沈玉心,生怕將她嚇到了。


    隻是,任他喚了兩聲,沈玉心還是沒什麽反應,江遠恆當即邊皺起了眉,看向沈玉心的眼眸中也是滿滿的擔憂。


    心裏不由得想到,看來,沈父的話,對心心的打擊太大了。


    江遠恆這般想著,牙齒咬得咯嘣咯嘣響,恨不得立即趕去沈宅,直接江沈家所有的任全給教訓了。


    他此時也是急壞了,想起沈父的事情,也連帶著恨起了沈家的任,心裏老想著,其實沈玉心受到這麽多傷害,也不隻是沈父的原因。


    如果當年沒有沈母出來做第三者,非要嫁給沈父,沈父或許也不會拋棄沈玉心的母親,那樣,沈玉心的人生中,也就不會有那麽多坎坷。


    而且,江遠恆也覺得,沈父老想著用沈玉心換取利益,其中也不乏沈家其他幾人的挑唆,特別是沈家那兩個女兒,個個兒都不是省油的燈。


    就說沈家小小姐,沈父那個小女兒,去年不還算計他和心心來著嗎?


    還有沈家二小姐,更是不知自己幾斤幾兩,竟然打起了他的主意,簡直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最後還不是自食了惡果。


    不過,這些還遠遠不夠,沈家欠沈玉心的,他要那些人一點兒一點兒地,徹徹底底地還迴來,他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再欺負沈玉心,而那些欠沈玉心,他自然是要別人還迴來的。


    想到沈家那些人,想想沈玉心以前在沈家可能過的艱難生活,江遠恆不由得更加心疼起懷中的人兒。


    見沈玉心一直不說話,臉上的表情也分毫沒變,江遠恆盯著沈玉心看了良久,終究是輕輕地歎了口氣,一把將沈玉心抱了起來,走到沙發邊坐下。


    將人放到旁邊的位置,江遠恆一直將沈玉心摟在懷裏,輕輕地吻了吻沈玉心的額頭,看向懷中人的眼神滿含憐惜,對待沈玉心的態度更是像對待至寶一般。


    江遠恆抿了抿嘴唇,看著沈玉心這樣的狀態,他心裏真的很不放心,可是,他也知道,沈玉心並沒有生病,隻是被沈父的話刺激到了,不想說話而已。


    可是,即使心裏知道,江遠恆還是非常擔心,他覺得,他應該跟沈玉心說點兒什麽,或許,聽了他的話之後,沈玉心就不會那麽悲傷了呢,他真的,一點兒也不想看沈玉心那麽傷心。


    他會心疼的。


    江遠恆伸手將沈玉心手指攥在掌心,感受著沈玉心手指的冰涼,江遠恆忽然輕輕地歎了口氣,溫聲開口。


    “唉,都到了春天了,心心的手怎麽還這麽涼。”


    見沈玉心沒什麽反應,江遠恆也沒什麽意外,表情仍舊是淡淡的,接著說道:“我曾經聽人說過,手涼腳涼的毛病也不是一天落下的,是小的時候,就這麽涼嗎?”


    “我記得,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才不過十歲左右吧,人雖然長得瘦了些,個子卻很高,簡直跟個男孩子一樣兒,當時我邊對你有了興趣,心裏想這,家裏什麽時候來了個高高瘦瘦的女孩子。”


    “雖然沒和你說過話,可是,心裏卻總想著跟你親近,你說,這是不是我們的緣分,還是那種,一見麵就有的,說不清道不明的奇緣。”


    沈玉心的眼珠動了動,眸中似乎有什麽一閃而過,睫毛顫了又顫,可是,終究還是沒說一句話。


    江遠恆也不在意,接著說道:“那時候的我是真悶呐,你也知道,那個大宅院是挺大的,可是,裏麵住的隻能是家主和家主的家人,我是家裏的獨生子,身邊也沒個兄弟姐妹什麽的。”


    “母親又管我管得那麽嚴,整天可真是無聊得要死啊,也孤獨得要死,最可憐的是,我連個一起受罪的人都沒有。”


    說到此處,江遠恆還非常誇張地長長地歎了口氣,讓人怎麽想怎麽覺得他的童年實在憋屈。


    沈玉心緊皺的眉頭也鬆了幾分,嘴角勾起了一抹極小的弧度。


    “家裏也不是沒人來,可是,來了人也是那幾個倒黴孩子,特別是那個江誌清,一來就到院子裏的荷塘裏挖藕采蓮蓬,要是光說挖幾個藕也不算什麽,可是,這小子小的時候那叫一個邋遢。”


    “善後工作老是做得亂七八糟的,等他挖到藕了,不僅他成了泥人,整個水塘子都黑渾一片,河邊也都是荷葉和爛泥,真是惡心死了。”


    江遠恆似乎是對那時候的江誌清真的是挺嫌棄的,說起這段兒陳年往事兒的之後,嘴巴少有地撇了撇,眉頭皺得能夾死一隻蒼蠅了,眼中的嫌棄神色更不用說。


    “關鍵是,他家本來是有池塘的,可是,家裏對他管得嚴,從來都不會讓他下水摘蓮蓬,幹些挖藕的事情,所以江誌清這小子吧,在家裏幹不成了,就跑到江家老宅幹,反正那一片兒沒住什麽人。”


    “母親又一心想讓我繼承人,巴不得江家旁係那些孩子沒出息呢,當然也不會管他,任他去鬧去,有時候怕出事兒,還專門派了下人看著他。”


    “他一來吧,還不止他自己,這小子精明著呢,生怕自己犯錯被逮了迴家受罰,幹缺德事兒的時候總是拉上一群孩子,這樣要是真出了什麽事兒,責任也能推給別人。”


    “再不行了,也有人跟著一起受罰嘛,所以,每次他們那群小土匪一來,家裏的荷塘弄得就跟\/狗\/爬一樣兒。”


    聽江遠恆說起這些童年趣事兒,感受著江遠恆話裏的,沈玉心的心裏暖暖的,心裏又酸又甜的,冰涼的手指也漸漸有了溫度,被緊攥在江手中的手指動了動。


    便能感覺江遠恆的手鬆開了一些,沈玉心動了動手指,轉了個角度,迴握住了江遠恆的手,迴應她的,是江遠恆更有力的相握,和那從江遠恆手心傳來的,暖意融融的溫度。


    一直暖到了心坎兒裏。


    見沈玉心不像之前那般傷心了,江遠恆那顆高懸起來的心,總算是放下了一些。


    將懷中的小女人又抱緊了一些,俯身在她的眼簾上親了又親,看著她的睫毛如小扇子一般輕輕快快地刷著,心裏不禁癢癢的,伸手邊蓋住了沈玉心的雙眼。


    唇瓣貼在沈玉心的耳邊兒,噴薄的唿吸灑在了沈玉心的耳垂上,邊見那小巧圓潤的耳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邊得粉嫩嫩的,好不可愛。


    江遠恆的眼神兒暗了暗,眸中似有什麽隱秘的情緒在流動著,眸色也變得幽深了幾分。


    沉默了片刻,江遠恆才幽幽地歎了口氣,眸光明滅不定地閃爍著,聲音沙啞地說道。


    “心心,你不知道,那天我在湖邊見你落水,當時心裏就是一跳,腦子都是嗡嗡的聲音,我一直是個很惜命的人,而且,一直都有些輕微的潔癖。”


    “那湖裏的水,我是從來都不碰的,可是,那天見你落水,整個人也不知道怎麽了,什麽都沒想就跳了下去,等到把你救上來的時候才猛地一愣,怎麽也想不明白。”


    “剛剛的第一反應怎麽不是叫傭人救你,而是直接跳下去,現在我才總算明白,原來,其實那個時候,我就已經很喜歡你了,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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