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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他才慢悠悠地說道:“我來這裏,自然是看你的,隻是,江總嘛……”


    沈父說著,話音一頓,抬眼邊看向了江遠恆,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像是在等江遠恆的反應。


    見狀,江遠恆心裏暗道了一聲老狐狸,到了這個時候,還想著威脅他呢!


    隻是,江遠恆皺了皺眉,看了沈玉心一眼,雖然見她麵上對沈父的怒氣不像是一時之氣,而是滿滿的絕望,但是,他還是怕,怕沈玉心知道了事實,知道了沈氏是他一力打擊才會瀕臨破產的。


    她會因此心裏難過,他知道他家的小女人,就算是他做了什麽錯事兒,沈玉心也不會記恨他,可是,江遠恆倒是希望沈玉心會記恨他,那樣兒,她就不會一直在心裏跟自己過不去了。


    他最害怕,沈玉心心裏有什麽,他猜不出,沈玉心也不說,然後,不知什麽時候,她就突然消失了,或者,突然某一天,沈玉心忍受不了心裏所藏的事情,便想著離開他。


    他已經失去了小女人兩次,他絕對不能,絕對不能再第三次失去她,可是,讓他向沈父低頭,他又覺得好不甘心。


    可以說,如今他們最需要的,便是沈玉心的態度,如果,沈玉心真的不在乎江遠恆對沈氏所做的一切,真的不願意讓江遠恆幫沈氏,江遠恆倒是不會再為難了。


    可是,沈玉心不說,江遠恆也不敢賭,他怕賭輸了,他就會再次失去眼前的小女人,他,賭不起!


    就在江遠恆決定給沈父一個暗示,表示自己願意幫忙,隻要他不要再說下去的時候,沈玉心突然眉頭皺得死緊,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


    麵上染上了一層怒色,眼神兒中頗有種無奈又憤恨的感覺。


    “你不是,又來借錢的吧?!”


    沈玉心這話說的可真是一點兒都不客氣,沈父聽著,心裏立即就不舒服了。


    他來借錢又怎麽了,沈玉心一個外嫁的閨女,本就應該想法設法地幫著娘家人,可是這麽多年來,沈玉心盡是學會外道了,什麽都幫著江遠恆,而沈家,硬是沒從江家這裏得到一點兒好處。


    這還不算,好處一點兒沒撈著也就罷了,倒是養了個白眼兒狼兒,丈夫搞垮了娘家,她也一點兒都不知道,這哪像是個孝順孩子啊!


    沈父越想越起,他隻覺得沈玉心從一開始就沒想著要幫娘家,否則,有了江元的幫忙,沈氏肯定會越來越輝煌,哪會落到了今天這種地步!


    這般想著,沈父也把公司衰敗的原因盡數歸結到了沈玉心身上,心裏暗罵著沈玉心沒用,卻是忘了,即使沈玉心是一心幫著江遠恆,可他前不久還拿著沈玉心換了個極好的價錢呢!


    若是真像他所說的那樣兒,養女兒嫁女兒就是為了給娘家謀福利的,那沈玉心這個女兒,還真是為他帶來最大利益的那一個了,當然,也是他虧欠最多的那一個。


    可是,沈父才不會想到什麽虧欠,若要真說虧欠,他會記得的,也隻是他對沈玉心那短短幾年的養育之恩罷了。


    也正是因為沈父這樣自私自利,蠻不講理,聽了沈玉心的話,他才會覺得憤怒異常,教訓起沈玉心來也是底氣十足。


    “你看你說的這是什麽話,我來借錢怎麽了,沈玉心,你可別忘了,我是你老子,女兒嫁到外麵,迴頭幫娘家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你看你那是什麽態度!”


    沈父一席話說完,氣得胸口一起一伏的,一張臉也是漲成了豬肝色,額頭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明顯是氣極了。


    沈玉心卻是不以為然,聽了沈父的話,她並沒有覺得有什麽羞愧的,非要說有什麽感覺的話,那便是覺得可笑了。


    她覺得,現在的沈父真是可笑至極,作為一個父親,不說希望女兒過得幸福什麽的,隻想著用女兒去換取利益,這種事情,也就是他能不要臉地直接說出口了。


    沈玉心一直都知道,她這個父親,麵上就是個愛麵子的人,平時在人前也喜歡風光顯擺,估計當初她剛和江遠恆結婚那會兒,沈父也沒少借著江家的名頭漲麵子,得好處。


    可是,這些不過都是沈父表現出來的表象而已,說到底,他也不過是一個披著君子外皮的小人罷了,整天一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模樣,看著就讓人心裏惡心。


    沈玉心永遠都不會忘記,就是眼前這個被她稱之為父親的男人,在她母親最難的時候拋棄了他們母女,後來沒過多久,她母親就去世了,留下了她一個年幼的小孩子和年邁的祖母艱苦過活。


    沈父的心是真狠,曾經山盟海誓的結發妻說扔就扔,隻為了那些毫無意義的權勢,為了他那充滿了偽善和醜惡的利益。


    最後,為了成了上等人,他邊忘記了曾經艱苦的日子,笑容不是真心的,眼中整日充滿了算計,喜歡別人的阿諛奉承,甚至在家裏,都不允許有人挑戰他的權威。


    整個沈家,其實就是沈父的一言堂,他喜歡那種掌控別人,被別人供著的感覺,卻是忘了,站得越高,摔得越慘的道理。


    沈玉心的眼前,似乎又浮現起當日沈父將他接迴來時,看到瘦瘦小小的她,那種嫌棄不已的眼神兒,那種眼神兒,根本就不像是在看自己的血脈。


    而像是在看一隻小貓小狗,或是一個路邊兒的小乞丐。


    沈玉心突然笑了笑,心裏不禁想著,那時候的她,可不就是跟路邊的小乞丐差不多了嗎,唯一不同的是,她比路邊的小乞丐要幹淨了一些,在見沈父之前,她還專門洗了個澡。


    就怕沈父不要她,那樣兒,她恐怕就隻能去路邊兒做乞丐了。


    江遠恆見沈玉心愣在那裏,麵上雖然掛著笑,卻是笑得比哭都難看,他不知道沈玉心想到了什麽,可是,他打心底裏不想看到沈玉心的臉上,出現這種表情。


    這樣的心心,這樣的小女人,給人一種被世界拋棄的感覺,身上更是散發著一種悲傷,孤獨的氣質,讓人看著心裏發疼。


    當然,現在在整個大廳裏,知道心疼沈玉心的人,也隻有江遠恆自己了。


    保鏢們早在沈玉心來了之後,得了江遠恆的眼神兒離開了,現在的沈父也是脫離了束縛,神情越來越激動。


    江遠恆一直用眼角的餘光觀察著他,生怕他會傷害沈玉心,其餘的目光,自然是都傾注在了他家小女人身上,也正因為如此,沈玉心表情的絲毫變化,都沒能逃過江遠恆的雙眼。


    見沈玉心的狀態真的很不好,江遠恆心裏盡是擔憂,不由得上前走了幾步,走到了沈玉心的身後,和她貼的極近,近到沈玉心隻要稍稍往後,邊能靠在江遠恆的肩上。


    江遠恆伸出手,緊緊地握住沈玉心微涼的手,溫度透過手心傳過去,似乎要一這種方式給她勇氣。


    沈玉心正陷入了痛苦的迴憶,對於沈父自然也是絕望得不能再絕望了,突然手心一暖,下意識地低下頭,邊見江遠恆已經用他的大手將她的小手包了起來。


    溫度漸漸傳過來,沈玉心那顆傷痕累累的心,也漸漸有了暖意。


    抬頭看向身後的男人,邊見江遠恆衝著他微微一笑,隨即又朝著她邁了一小步,兩人緊緊地貼在了一起,江遠恆一手握著沈玉心的手,一手摟著她的腰,將她圈在懷裏,妥妥地一副保護姿態。


    而那看向沈父的銳利目光,則更像是在說:“這個人,是我的,你別想欺負。”


    沈父見沈玉心也是不想幫他,江遠恆對他也更加敵視了,目光一淩,心裏更是氣急了,開口便道:“江總啊,你可要想明白,你是真想讓我吧你做的好事兒告訴玉心嗎?”


    “你可不要忘了,我和玉心不管怎麽鬧,我都是他父親,你……”


    “夠了!”


    沈父本想好好威脅江遠恆一番,隻是話還沒說完,邊被沈玉心直接打斷了。


    沈玉心皺著看頭,看著沈父冷聲說道:“他有什麽事情瞞著我,我們隨後可以說,至於你,就不要在這裏講什麽父女之情了,我聽得惡心!”


    見沈父的臉都綠了,沈玉心冷笑一聲,接著說道:“嗬,沈總,以前你都對我做了什麽好事兒,你不會都給忘了吧,還是說,你還是覺得,身為你的女兒,就活該拿出所有用來交換你所需要的利益。”


    “呸!”


    沈玉心重重地唾了一口,眸中閃動著憤怒的火焰:“身為一個父親,竟然能做出這種事情,你又有什麽臉麵說你是我的父親,又有什麽臉麵跑到江宅裏來借錢,還打著我父親的名義。”


    “都說沈總是極重臉麵之人,我看隻是偽君子罷了,到了著急的時刻還不是盡使些陰險的招數,簡直把沈家的臉給丟盡了。”


    沈玉心不管不顧地一口氣將沈父給罵了一頓,狠狠地發泄了自己對沈父的埋怨和怨恨,隨即急促喘息了一陣兒,這才稍微平靜了一些,看著沈父的目光冷得可怕。


    朱唇輕啟,說出的話也像是帶著冰渣一樣兒。


    “就一句話,借錢沒有,嫁妝可以給你,從今以後,你我斷絕父女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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