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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有人故意安排,沈玉心一下子便想起了江誌清。


    瞳孔驟然緊縮,沈玉心心下一凜,不禁想到,難道真的是江誌清搞得鬼?


    想到上次江家老太太幫著江遠恆避過醜聞的事,沈玉心的心裏不禁有了計較。


    江遠恆的身世,雖然最終沒有通過媒體曝光出來,可是當時的大廳裏畢竟有那麽多人在場,更何況,江誌清本來就心心念念繼承人的位置。


    後來又被江遠恆當場弄得下不來台,跟雖說他跟江遠恆也算是有些血緣關係,說起來也是親戚,可是,說實在的,兩人早就不知道從什麽時候成了敵對敵對兩方。


    每次見麵兒的狀態也是針尖對麥芒,不是你挖苦我兩句,就是我貶損你兩句。


    像是平心靜氣說話的時候原本就沒有,更別說現在了。


    估計,現在的兩人根本就勢如水火,江遠恆也必定已經成了江誌清的眼中釘肉中刺,要是江遠恆就這麽平平淡淡的當他的繼承人還好。


    最起碼江誌清也挑不出江遠恆什麽錯兒來,可是,明明江遠恆的身世都差點兒被公布與眾了,江家老太太卻來維護江遠恆了。


    這件事情一定是極大地刺激了江誌清吧,畢竟,江家老太太的偏心對於江遠恆穩坐繼承人之位可是有這巨大的好處的。


    本來江誌清還可能想著通過自己的努力和手段很江遠恆爭一爭,江遠恆有了江家老太太的支持,直接給他判了死刑。


    沒有了背後的支持,江誌清還能有什麽希望呢,要是單靠他父親和那幾個組裏人,說得不好聽點兒,根本連江家老太太的一根兒小指頭都比不上。


    人越絕望就越容易幹一些瘋狂的事情,這是沈玉心從姚子詩和方木生身上看到的事實。


    所以,要是江誌清真的因為求繼承人之位而不得,最後幹脆狗急跳牆,設計來殺了江遠恆,這也不是不可能。


    思及此,沈玉心越發擔憂起來,將手心裏江遠恆的手指攥得更緊了些。


    兩人蜷縮在大廳的角落裏,沈玉心此時也顧不得其它了,隻是調動大腦想著一切可以讓她們拿來當成護具的東西。


    她不想將她的想法說給江遠恆聽,她不想造成江遠恆的恐慌,她不知道江遠恆是否想到了這件事情是江誌清做的可能,還是想到了其它什麽。


    事到如今,她什麽都不願意管了,她隻想著,怎麽才能保全兩人的生命,若是不能保全兩個人,起碼要讓江遠恆活著。


    這一刻,沈玉心突然覺得無比地悲涼,又覺得無比地好笑。


    看來她上輩子的確做了什麽大逆不道,十惡不赦的事情,直接礙了老天的眼了,要不然,老天爺也不會這麽著急地懲罰她。


    唉!


    不過,對此她卻一點兒辦法都沒有,人哪能跟天鬥呢?


    但是,雖然心裏這麽想著,沈玉心還是一心盼望著,要是真的出了什麽事情,希望上天一定要讓江遠恆活著,至於念久,她這個做媽咪的,隻能對不起他了。


    想著想著,沈玉心的眼眶中竟然流出了眼淚。


    眼淚流得分外洶湧,不是因為委屈,隻是難過罷了,想到這次的兇多吉少,她便控製不住自己去瞎想瞎擔心。


    感受到懷中小女人身子的慫動,江遠恆的眉頭皺了皺,眼中閃過一絲不忍,不過,不知道他又想到了什麽,那絲不忍很快消失不見,黑色的眸子漸漸趨於平靜。


    他伸出手,輕撫著沈玉心的後背,低聲安慰這她,希望能減輕她心中的恐慌。


    不得不說,愛人在身邊的事情人會很容易便脆弱,當然,也很容易便堅強。


    沈玉心哭了一會兒便恢複了平靜,和江遠恆商量了一下,最後決定把客廳的椅子搬過來幾個,擋在兩人身前。


    這樣,要是酒瓶真的破裂了,桌椅起碼還能幫他們擋擋玻璃,隻是,桌椅畢竟是金屬的,到時候屋裏一著火,桌椅便會變得無比炙熱。


    未免燙傷,兩人便打算將桌椅放得離兩人稍微遠一點兒。


    本來搬桌椅這個工作,沈玉心決定兩人去幹,可是江遠恆卻按住了她,讓她乖乖地呆在牆角不要動,說到底,江遠恆還是怕線路突然著火,到時候酒瓶爆炸沈玉心會跑不及。


    當然了,要是真的發生了爆炸,任憑江遠恆有飛毛腿也是跑不及的,可是,此時此刻,江遠恆願意將生的希望留給沈玉心,自己獨自麵對危險。


    沈玉心比誰都明白這一點兒,隻是,江遠恆不知道,當他在大廳中間穿梭著挪桌椅的時候,躲在牆角的沈玉心是怎樣的心情。


    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生怕錯過了江遠恆一絲一毫的動作。


    她屏住唿吸,雙手緊握放在胸前,雖然她不是一個迷心的人,這個時候倒也真的做起了禱告。


    她當然不知道禱告是怎麽做的,所以,她就將她所知道的神仙全部問候了一遍兒,嘴裏無意識地發出了一串串兒類似咒語的乞求的話。


    “保佑江遠恆……”


    “請讓他活著,好好地活著……”


    “求求你們了……”


    江遠恆搬完桌椅迴來,看到的便是這一幕。


    他們所在的地方雖然昏暗,但是,因為在黑暗裏呆久了,江遠恆倒是也能看出沈玉心大概的輪廓。


    見沈玉心縮著身子,嘴裏嘟嘟囊囔地不知道在說著什麽,江遠恆突然有些後悔了,他不知道他這麽做到底對不對,可是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馬上就要成功了。


    若是這個時候放棄,那也太晚了!


    江遠恆把桌椅擺好,抱著沈玉心一聲聲地安慰她,試圖讓她平靜下來。


    沈玉心唿吸急促地喘息了一陣兒,最後還是鎮定了下來,隻是,剛迴過神兒便江江遠恆上上下下亂摸了一陣兒,待確定他沒事兒,心中的大石頭才落了地。


    倒是江遠恆被她這毫無章法的亂摸摸出了滿腹火氣,唿吸也是急促了起來。


    他緊緊地抱著沈玉心,在她地脖勁兒間深深地吸了口氣,隨即便捧著沈玉心的臉胡亂地親了幾口,聲音沙啞地說道:“心心,你可真香啊,我都差點兒忍不住了。”


    江遠恆這滿帶情欲的話一出口,沈玉心就氣哼哼地擰了他大腿一把,聽到他的輕唿聲後素白的小手又在她剛剛擰過的地方揉了揉。


    牙齒磨了磨,聲音頗有些恨恨的意味:“你這個沒正經兒的,這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有心思發,情!”


    誰知,江遠恆聽了卻哈哈一笑,身子又在沈玉心的身上蹭了蹭,語氣輕佻地說道。


    “都說保暖思淫、欲,這話兒一點兒也不假,吃飽喝足玩兒嗨了,可不就該辦正事兒了嗎?”


    江遠恆的話實在太過露骨,沈玉心聽得滿臉羞紅,伸手便想再擰江遠恆一下,卻被江遠恆即使地捉住了小手,放在了某個不可描述的不位。


    唇瓣在沈玉心的耳垂上蹭了蹭,話中無限曖昧。


    “心心,別生氣嘛,要不然,我們做吧,要是……”


    江遠恆頓了頓,接著說道:“要是這次真的出事兒了,以後我要是不在了,我們可就再也做不成了,到時候你還能靠著這次迴迴味兒……哎喲!”


    看江遠恆越說越不像話了,沈玉心一邊在心裏罵著流氓,一麵毫不客氣地用另一隻沒被束縛住的手在江遠恆的大腿上狠掐了一把。


    淚水已經糊了滿臉,一張嘴,說話的聲音都沙啞了。


    “什麽叫不在了啊,江遠恆,臭流氓,厚臉皮,你要是敢死,我立馬就改嫁,不對,我這都不叫改嫁,叫再婚,反正老娘跟你結婚也是八百年前的事情了。”


    “還迴味,迴味個屁,等你死了,老娘一定要找一個比你好千百倍的,不僅人帥多金,活兒還得好,保準不出一個星期就把你忘了!”


    沈玉心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接著說道:“還有念久,到時候我一定立馬讓小家夥改口叫別人爸爸,連姓也給改了,保準等他長大了,連自己親爸是誰都不知道。”


    “到了清明,絕對連一個給你燒紙的人都沒有,就讓你孤零零的在那兒,所有人都把你忘了,我看你還敢不敢死了,哼……”


    一席話說完,沈玉心趨進崩潰,最後,直到說完話她還為江遠恆的話生氣,直接彎下腰,一口咬在了江遠恆的肩膀上。


    好硬……


    誰料她隻顧著激動,根本就忘了,江遠恆還穿了高級定製的手工西裝呢,一口咬下去,牙齒那叫一個酸爽。


    沈玉心硌了牙,還不放棄,伸手便開始把江遠恆衣服,想著把江遠恆的外套罷了咬他肩膀,隻是剛一動作,嘴唇便被江遠恆給準確第噙、住了。


    兩人接了一個綿長的吻,江遠恆非常omg,抱著沈玉心的力氣特別大,像是要把她揉進骨血一樣。


    這會兒沈玉心也不喊疼了,她和江遠恆的心情一樣,在這生死關頭,兩人都恨不得將對方吃進肚子路。


    然後,便是一場抵死纏綿,昏暗狹窄的小空間裏,兩人的喘息聲是那樣熱烈,熱烈到似乎要化出實體的火焰,將周遭的空氣點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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