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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遠恆在花店要了紅玫瑰後,花店熙熙攘攘看他的人群讓他十分不得安寧。


    “我去車上等。”他轉身出去,挺拔的身軀委身鑽進車裏。


    老板娘也不攔著,看他身上昂貴的西裝就不怕他會賴賬什麽的。


    五分鍾的時間,老板娘拿著包裝好的漂亮花束敲響了江遠恆的車窗,他打開車窗,冷峻的臉上沒有什麽表情,伸手接過遞來的花束,扔在副駕駛座上,從錢包中抽出兩張夾在指間遞出窗外。


    老板娘接過,正欲將其中一張退迴去,卻見江遠恆的車窗已經關上,轉眼車子已經揚長而去,她嘴邊的話還未來得及說出口。


    江遠恆到了片場樓下看著手中的花束,想到沈玉心看到花束後的高興模樣,嘴角不禁微微上揚。


    去樓上的電梯內,拿著花束的江遠恆引來不少注意,這樣絕美的男人拿著鮮紅的玫瑰,難免讓人猜測那個幸運的女人是誰?


    電梯到了,江遠恆拿著花束徑直去了片場,所有人都在忙碌,將拍攝那邊圍了個水泄不通,他冷眼看過去,那些人不是他的阻礙,他的眼中隻會看到那個在意的身影。


    她就坐在那兒,挺直了腰背,別人都累的快趴下了,她卻還精神抖擻,真是個工作狂!


    突然,那邊不知發生什麽,他見到一直盯著屏幕的歐啟科扭頭看向身旁的沈玉心,兩個人臉對著臉隻有拳頭距離,有說有笑,怒火中燒。


    看他們是在工作沒有上前打擾,而且他也已經對歐啟科有了了解,不得不說他是個不錯的導演,就能力而言他確實不錯,拿得出的作品很多,不隻是外界的吹捧而已。


    而且,他相信沈玉心願意在他身邊工作這些年,也足以看得出他是個有能力的人,否則以他對沈玉心的了解,她絕不會在一個碌碌無為的男人手下工作。


    拍攝的人群四下散開來,像是中場休息,江遠恆拿著花束向沈玉心走過去。隻見她也站了起來,卻不知為何突然扶住纖纖細腰,身旁的歐啟科見狀從座位上彈起來扶住她。


    他見了不明情況,快步上前,心裏著急萬分,更容不得歐啟科那隻扶住沈玉心纖纖細腰的手。


    “江總。”


    他剛上前兩步就被人攔住,顧不上看眼前的女人,目標明確隻想去到沈玉心的身邊,剛閑下來的chery經過江遠恆麵前時,看到他手中拿著漂亮的玫瑰花,一向愛八卦的她哪肯就此放過,硬是攔在江遠恆麵前。


    “江總,這花是給心姐買的?哇……也太漂亮了!不過為什麽突然給心姐買花呢?是打算要表白了嗎?還是你們已經處在熱戀當中,打算用漂亮的玫瑰花來討心姐的歡心呢?哎呀,平時看您冷冰冰的,沒想到還懂得這一招啊,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江總……”


    江遠恆不近女身,他想上前去找沈玉心,卻總是被眼前的陌生女人給攔住,不得上前,滿眼透著寒氣。


    “你是誰?”他冷漠的問,不難聽出話裏夾雜一絲怒火,看到沈玉心和歐啟科親密的舉動,他不生氣才怪。


    他的話一出,隻見chery驚恐傷心的張大嘴巴,還有憤懣的雙眼,“江總,我們見麵最少也不下五次,您也太貴人多忘事了吧,我可是心姐身邊最得力的助手,我是chery呀,您真的不記得了。”


    江遠恆無所謂的望了chery一眼,心不在焉的冷語道:“chery,請你讓開。”


    chery如此被冷落,雙眼充滿埋怨,她才挪開一步,就見江遠恆側身從她身旁走過,看他走過去的方向才發現原來是心姐跌入歐少的懷裏,難怪他會如此。


    “可是他也太不近人情了吧!帥就了不起啊!”chery在身後小聲埋怨,心裏這口壓著的氣不說出來不舒服。


    江遠恆眼見著沈玉心跌入歐啟科的懷裏,心裏極為不爽,他走到他們身後,正好工作人員放下一個屏風,隔在他們中間。


    他欲從屏風後出來,卻聽到屏風那邊的沈玉心說:“都是老毛病了,沒什麽好擔心的,估計是要下雨了。”


    “你這都是月子裏沒養好,有哪個女人在坐月子的時候就出來打工賺錢的!我是認識你晚了幾個月,不然現在哪有這些事。”歐啟科應道,自責。


    沈玉心左手扶著腰,在疼痛的地方來迴摩擦了幾下,笑著道:“是啊,我要是早認識歐少幾個月,肯定現在都沒有我沈玉心的存在了。”


    “你這是在埋怨我對你太苛刻呀!”歐啟科打趣,扶著沈玉心的胳膊在上麵走了兩步,溫暖的大手按在她的腰際,毫不避諱。


    沈玉心疼的額頭都冒起冷汗,哪還顧得上避諱,而且組裏都是熟人,誰需要避諱誰呀。他們不再說話,沈玉心略顯困難的挪步。


    屏風這邊的江遠恆將二人的談話全數聽了進去,心裏咯噔一下。


    “坐月子的時候就出來打工賺錢”,歐啟科的這句話不斷在他的耳邊縈繞,聽起來是那樣刺耳,就像是一根根尖銳的針紮進耳朵裏,疼的卻是心。


    女人最重要的時候一是嫁人,二是生孩子,沈玉心將她嫁給自己,可是他沒有珍惜,就連她生孩子,他都沒能陪在她身邊照顧她,照顧孩子。


    他早該知道她這幾年受了很多苦,可想到和親耳聽到卻是兩迴事兒,鑽心的疼,深深的悔恨。


    江遠恆從屏風後走出來,他冰冷的臉上罩上了一層從南極帶來的寒氣,雙手垂下,手中漂亮的花束也耷拉著。


    沈玉心在歐啟科的攙扶下,轉身走過來就看到冷著臉的江遠恆,一臉的莫名其妙。她看歐啟科似乎也看不懂,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她聳聳肩,鬆開攙扶著歐啟科的手,向前走了兩步,江遠恆都快成冰雕了,她不能不理。


    “江總又來探班了。”她上前問道,見他仍板著臉沒有反應,有些擔心,“你怎麽了?”腰上疼的厲害,她於是扶著腰彎下腰來。


    江遠恆見了立即上前扶住她,小聲責怪:“不舒服就乖乖坐著,逞什麽能。”他上前扶住她。


    沈玉心倔強的甩開他的手,自己扶著腰轉身,卻一不小心身體不穩往前一個踉蹌。


    江遠恆眼疾手快,伸手就將她搖搖欲墜的身體拉了迴來,跌迴他的懷中。身旁的歐啟科訕訕收迴自己的雙手,嘴角淡淡一笑。


    “有我在,逞什麽能!”江遠恆說著將沈玉心橫抱起來,將她視若珍寶一般,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在椅子上,“我送你去醫院。”


    “不去。”沈玉心利落的拒絕,雖然難得看到他這樣在乎的眼神,可她哪有時間去什麽醫院,而且也沒有那個美國時間。


    “你這個女人……不逞強會死啊!”沈玉心一如既往的倔強,江遠恆拿她沒辦法,又不想強逼她,惹得她不高興。


    沈玉心憤懣的看向江遠恆,而他也正因為她的傷勢煩惱,眼神冷漠,兩人就這樣僵持不下的對望。


    站在一旁的歐啟科看著這一對歡喜冤家,不知該說什麽好,隻覺得好笑……又羨慕。


    “哎,江總,你手上的玫瑰花……是送給誰的?”歐啟科出麵圓場。


    沈玉心也注意到了,看到他的那一眼就看到他手上的花,從來沒見過他拿著花,他什麽時候也會做這種俗事了?


    經他提醒,江遠恆想起手中的花束,他還是第一次為了一個女人手上拿著這樣的花束,略顯尷尬、無措的拿起手上的花,放到沈玉心麵前,“給你,因為……昨天的事。”


    沈玉心看他這模樣,有些滑稽,滑稽的模樣也是帥到不行。


    他是在為昨天的事兒道歉,霸道專橫的冷冰冰的江遠恆也懂得道歉?還……還懂得送花!


    真是天下奇聞。


    江遠恆見沈玉心遲遲沒有反應,於是將手中的花束扔到她的懷裏。


    沈玉心拿著花束說不出心中的滋味,驚喜?難以置信?


    鮮紅的玫瑰花火紅如血,淡淡的清香竄入她的鼻尖,她的嘴角不禁牽扯出淡淡的笑容。


    “好吧,昨天的事兒就算了。歉你已經道過了,趕緊離開,我們這邊馬上就要開工,你在這兒會耽誤我們的進度。”沈玉心說,說到工作她好像又恢複精神。


    江遠恆眉頭緊皺,蹲著的他轉身在沈玉心身邊坐下,坐在歐啟科的椅子上,脊背筆挺,絕美的臉上沒什麽表情。


    “為什麽每次你都要趕我走?我不走,我憑什麽要走?我是投資方,也是家屬,我是來探班的,還不想走。”江遠恆淡淡的說。


    沈玉心看他嘚瑟的模樣,分明是在耍賴,她討厭將公事和私事摻雜在一起,更討厭他濫用職權的做法。


    “誰是你的家屬?無賴!沒錯,你是投資方,愛在這兒待多久就待多久,不過不要占了我們歐少的位置,這是給導演準備的,你要留下來,行……”沈玉心伸手指向休息室,“那邊是為探望的客人和投資方準備的,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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