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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媽咪……媽咪……”


    沈玉心一時恍神,聽見沈念久焦急的叫聲,著急望去是孩子的背影,江遠恆也不見了蹤影。


    怎麽迴事兒?


    混蛋江遠恆去哪兒了?


    母親保護孩子的天性,沈玉心來不及多想,騰地從椅子上站起來,向著孩子跑去。


    滿眼的擔憂也是可見一斑。


    剛到了泳池邊,水裏邊突然竄出來一個人頭,帶水的人頭,一心將注意力放在孩子身上的沈玉心,被嚇了一跳,條件反射的往後退了一步。


    腳上的細高跟差點就被踩斷,她的身體失去平衡,水中竄出的江遠恆,高大偉岸的身殘站了起來,伸手抓住沈玉心的手,輕輕一拉就將她帶入水裏。


    嬌小單薄的身體在水中激起巨大的浪花,念久小小的身體被蕩到一邊。


    沈玉心的臉上迎麵被池水給了一擊,嗆了一鼻子的水,當她不明所以的從水池中站起來的時候,還在忙著擠眉弄眼,把鼻子的水給弄出來,耳邊就傳來江遠恆和念久的捂著嘴巴發出的笑聲。


    她才意識到自己被整了!


    摸著難受的鼻子,憤懣的瞪著江遠恆,“幼稚!”


    媽媽對孩子永遠不會有責怪。


    反正衣服已經濕了,就像孩子希望的那樣,她一頭紮進水裏,朝著孩子的方向遊去。


    江遠恆一動不動站在水裏,目光始終追逐著沈玉心,白皙的皮膚,修長的2米長腿,他挪不開眼睛。


    沈玉心眼中的排斥,他看的分明,民政局她的那句“後會無期”,他那時還不懂,隻當是一句不甘心的狠話,卻沒曾想過那是無情的道別。


    每當夜深人靜,一個人站在窗前望著冰冷的明月,感受她的氣息一天天的流失,直至最後完全不見,胸口的位置就像缺失了一塊兒。


    沈玉心的逃走,帶走心底最深處的牽掛。


    五年,他動用所有手段尋找,日複一日,他才漸漸發現心中對沈玉心的情愫。心中的糾結不過是自己為她掛上的名號,知道她為自己的付出,所有的顧慮自然煙消雲散。


    誤會消除,集中而來的就是不斷的想念,因為想念變得愈加悸動,內心的悸動一步步撩撥,長久以來便是欲罷不能。


    沈玉心在水裏遊了幾個來迴,看到江遠恆停在水裏的雙腿,明知該轉身離他遠點,可終究敵不過矛盾的心裏,向他遊了過去。


    從水中竄出,伸手撩開搭在臉上的濕發,在江遠恆的左側站定,輕聲問:“一動不動,在想什麽?”


    江遠恆陷入自己的迴憶,耳邊傳來沈玉心的聲音,迴神輕輕轉動自己湛黑的雙眸,濕身的沈玉心,濕噠噠的衣裙緊貼著她的身體,傲人的曲線讓人挪不開眼睛。


    高挺的喉結上下滾動,他的手在水裏打了個圈又縮了,想要伸手竟她摟入懷裏,理智站出來阻止,她需要時間,而他願意給,也願意等。


    他的視線落在沈玉心精致的臉上,雕刻的五官較五年前愈加的有棱角,年輕的稚氣也被消磨的不見了蹤影。


    “我在想晚上的野營要準備些什麽。”他淡淡的答。


    “到了這個點兒你想去野營,腦子抽筋!”沈玉心好笑道。


    眼看著夕陽就要西落,野營……


    他完全沒有常識!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沒有說話,她也迴頭看向他,看他的神情像是完全不懂,隻好給他普及一下常識,“想要野營,最起碼要先考察好地點。其次是興致,早上起來收拾好行囊,準備好所有的食物和水,從山下一步一個腳印到達山頂,在征服感的驅使下,你會站在大石上張開雙臂,迎麵吹來的微風打在臉上……”


    沈玉心覺得自己的話說多了,悠然住了嘴,看身邊的他聽得很認真,長長的睫毛輕輕的抖了一下。


    “你……不會從來沒有……”


    她的話未說完就見他對自己輕輕點了一下頭,臉上的神情還是那樣淡然,身上卻被戾氣籠罩,讓人不敢靠近,卻又透著一絲悲涼,讓人心疼。


    她想也許他是想起小時候枯燥的生活,遺失的童年。像他們這些富人子弟,在外人看來是光鮮亮麗,穿著漂亮,吃的更是稀罕,總之是讓人無比的羨慕。


    可事實而言,他們從小就被安排著學習所有該學的東西,什麽社交禮儀,什麽工商管理等等,他們的這些培養為的就是以後繼承家族生意。


    他們沒有自由,沒有選擇朋友的權利,沒有玩耍的權利,有的都隻是安排好的計劃,一步一步將他們向前推。


    江遠恆沒有野營過也很正常,像他們這些人不適合單獨出現在那種地方,就算真的出現在那兒,也是那樣的格格不入。


    其實她也一樣,要不是這幾年有了自己的孩子,也許她也沒有那個時間卻接觸那些平凡的生活。


    江遠恆注意到她想的有些出神,剛想開口就傳來她無比溫和好聽的聲音,“其實也沒關係,有的是時間。”


    江遠恆清冷的臉上輕輕一笑,嘴角輕輕上揚,畫了一個好看的弧形,沈玉心無意中的安慰讓他欣喜。


    沈玉心心頭卻是一個悔,安慰就安慰,說什麽不好,什麽叫有的是時間,那不是在變相的給他機會嘛!


    她的悔意,他看的分明,卻笑得更開了……


    “媽咪……要去野營嗎?”小家夥才剛剛學會,小胳膊小腿還很生疏的彈著水麵,激起小小的水花,轉眼來到沈玉心的懷裏。


    小胳膊纏上沈玉心的脖子,小腦袋靠在她的肩窩,兩隻小腿也勾住她的纖纖細腰,整個人賴在沈玉心的身上。


    “看你……聽見野營就來勁!”


    沈玉心一隻手拖著孩子的小pp,騰出的那隻手溫柔的抹去孩子臉上的水,嘴角也是麵對孩子才有的溫柔的笑容。


    沈玉心的動作是那樣自然,一個孩子掛在身上,完全沒有影響,江遠恆看著臉上卻是陰鬱了一圈,沈玉心的習慣是因為他的缺失,這些男人該承擔的重任壓在她的肩上,自責已經無法讓他原諒自己。


    他的眉頭一展,轉身伸手扶著孩子的背,笑著說:“我們念久很喜歡野營嗎?”


    “是呀……媽咪工作忙沒有時間,野營我才去過五次!”


    孩子沒有責怪的意思,沈玉心聽了心裏卻是一揪,為了生存,她基本沒有什麽休息的時間,就連孩子說的幾次野營,也都是擠出來的時間。


    這些年她雖然一直陪著孩子,心裏還是覺得虧欠。


    眼底的失落不脛而走,嘴角的笑容也添上了悲傷,江遠恆的手環住沈玉心的纖纖細腰,輕言安慰說:“有我呢,以後我們念久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想去野營就去野營,好不好?”


    “真的?”孩子半信半疑的看向沈玉心。


    沈玉心的餘光瞥看了一眼江遠恆放在腰間的手,她憤憤的看向江遠恆的眼睛,直勾勾的眼神警告他“把手拿開”。


    江遠恆故意不去看她,視線放到孩子的臉上,手上卻加大力度摟著她的腰,生怕一不小心會溜走似的。


    她憤憤的看著江遠恆,奈何孩子在場,不好做什麽過激的行為,這卻讓江遠恆愈加的放肆,腰間的手往下挪,竟在她的翹臀上捏了一把。


    她吸了口氣,剛張了張口還沒發出聲音,身後就有人走了過來,轉身見到的是曉麗,她手上拿著白毛巾。


    “少爺,夫人,方先生來了!”


    夫人……沈玉心又聽到這個稱唿,她明明警告過她的,不悅的眉頭一皺,眼神也愈加犀利一分。


    曉麗一驚,沈玉心的眼神她明白,卻視而不見一笑置之。


    話音剛落,方木生的身影就出現在眼前,他看起來還是那樣挺拔,白皙如紙的臉俊美無比,還是那副書生模樣的溫文儒雅。


    不知是否錯覺,沈玉心竟覺得他的身上好像多了一分生意人的精明,成熟穩重許多。


    這五年,她偶爾也能從新聞上見到他的身影,離開後他好像將所有注意力放到事業上,方氏在他的管理下風生水起,沈玉心由衷替他感到高興。


    “來了!”


    “嗯……”


    方木生站在岸上,看著眼前那張日夜想念的臉,心中激動萬分,心裏有許多話想問想說,


    像什麽“這些年你過的好嗎”“你都去哪兒了”“為什麽一直都不跟我聯係”,有太多的話,到了他的嘴邊,卻隻是張了張嘴又咽下。


    想過見麵時會把她罵一頓,責怪她當年為什麽一聲不吭就離開,可到了眼前又十分感激,終於又見到了她。


    隻是這一見,心中的鬱悶早已煙消雲散。


    兩個人就那樣,一個在水裏,一個在岸上,靜靜地看著對方,朋友間純粹的想念而已。


    旁邊的江遠恆看在眼裏卻不是那麽迴事兒,想到沈玉心見到他時隻是輕輕一瞥的毫不在意,見到方木生卻像是想念已久的牽掛,


    單純的相望在他眼裏變得含情脈脈,不能接受!


    江遠恆挪動了一步,將沈玉心帶到自己的身後,冷清著臉阻斷他們的對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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