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恭喜宿主完成拒絕任務,獲得五立方空間戒指一枚!”


    “叮!由於宿主內心十分煎熬,完成任務的獎勵提升,恭喜宿主獲得十立方空間龍須戒指一枚!”


    他瞪大了眼睛,莫名其妙地感覺到了自己的左手無名指上麵多了一枚翡翠龍紋狀的戒指,驚訝地睜開了嘴巴,都不曉得該怎麽合攏縫了!


    天呐!


    這到底是那一路神仙在玩他心態呀?


    他的內心哀嚎著:“大神!大爺!您就行行好吧!別玩我了!我拒絕別人都是拿著自己的身家性命在浪啊!您可就饒了小子吧!”


    “從嚴哥哥,你要是再不說,信不信我去告訴寧兒姐姐,你在外麵有婆娘了!嘿嘿嘿!”小翠笑起來很好看。


    一雙月牙般縫隙的小眼睛裏麵透露出了一點點零星的光澤,站在一旁的李書華眼睛都看直咯!


    他一介書生。


    雖然平日裏麵隻會尋章摘句,做一些下流的詩歌陶冶情操。


    但他畢竟是一個文化人嘛!


    哪怕年歲有些頗大,即將要到而立之年,可這又並不能剝奪人家欣賞美好事物的權利呀!


    你瞧瞧,他那寬厚且發黑的大嘴唇,此時已經裂開了一道口子。


    一滴滴的垂涎唾液情不自禁地流了下來。


    “噗嗤!”


    小翠身後的陳大少爺看到了這一幕,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個李書華呀,真的是不知好歹,在主人家裏麵做客都能夠盡顯豬哥相,那要是明晚他去見了大場麵。


    豈不是要獸欲狂漲,雙眼充血,最後硬生生地血脈噴張而死?


    不行!


    看來這幾天找來的歪瓜裂棗都沒有他的陪讀書童靠譜,哪怕他的脾氣有點倔,但是跟了陳東這麽久以來,不論是寫詩詞也好,還是做文章也罷,他的態度都挺好的。


    而且還是一個忠厚老實之人。


    陳東仔細想了想,就已經內定了韓從嚴為明晚代替他上陣寫詩的選手了。


    可惜呀!


    陳大少算對了一次,但算錯了一世呀!


    以前那個老實巴交的韓從嚴已經沒了,在前天晚上沒的,死的時候,眼睛很空洞,被開膛破腹了,心肝都沒留下來。


    現在的韓從嚴不僅僅不老實巴交,還膽小如鼠,偷雞耍滑的很,能夠摸魚就摸魚,從來也不想著什麽道義廉恥。


    “寧兒?”


    小翠說完,韓從嚴的整個身軀肉眼可見地顫抖了!


    是的!


    他不會忘記那個賤人的名字,那個吃了他心肝的賤人婆娘,不就是叫安寧嗎?


    好家夥,這小翠姑娘果然不正常。


    恰好,小翠的眼睛也看到了剛才的那一幕。


    黑不溜秋的眼睛珠子轉了轉,似乎又有了什麽壞主意一樣。


    “好吧!我說!”


    他拒絕也不是,不拒絕也不是。


    索性就破罐子破摔咯!


    “我說這人是辣雞!配不上讀書人的稱號!我之所以笑,是笑他不學無術,不知可謂!”他那輕快的聲音並不小。


    在場的人每一個人都聽見了。


    “呦嗬,小子,你隻不過是一個讀書的書童,有什麽資格笑李某這個堂堂正正有秀才功名在身上的秀才?”


    李書華的這句話是很有底氣和份量的。


    不錯,他是秀才不假。而且還是官府認可,朝廷批準的合格秀才,這個身份是實打實的,不管他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真才實學。


    至少人家有那個功名在身。


    這年頭,沒有功名的讀書人就是天生比別人挨上一頭!


    韓從嚴很憂傷!


    人家說話中氣那麽足,還不是因為他是一個狗屁不通的秀才?


    而他,啥都不是!


    就隻是一個童生,而且還是一個儒童!


    是的!


    隻有通過了縣試、府試兩場考核的學子才能被稱作童生,成為童生方有資格參加院試,成績佼佼者才能成為秀才。


    他還沒有參加過考試呢!


    他目前的身份很尷尬,就是一個陪讀的書童,至於在科舉上麵的起點是最低的,是一個儒童!


    可是看這李書華囂張的模樣,他又心裏恨得牙癢癢。


    前有狼,後有虎。


    隻不過這隻虎是紙老虎。


    既然小翠跟那賊婆娘安寧是熟識,那他就要跟她的日後接觸要保持住一個度,要有意無意地疏遠她。


    否則萬一這小翠也是一個妖魔。


    豈不是會害掉他的老命啊?


    “抱歉,韓某不是在恥笑你一人,而是恥笑在場的所有人!你們在我的眼裏,除去功名之外,都不過是一文不值的腐儒罷了!談何讀書人?”


    韓從嚴趁著他現在膽子肥,直接將小翠的撲過來的手給丟到了一旁,隨後走到了眾人的中央,胸有成竹地看著他們。


    一雙如墨般閃閃發亮的眸子裏麵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好膽!”


    李書華勃然大怒,他的身後不少同窗也是義憤填膺。


    “這是哪家來得書童,竟然如此大言不慚!”王生看不過去了,當下就從眾人之間走了出來!


    他雖然樣貌極佳,有一兩絲帥哥的潛質。


    可唯獨那一雙眼睛下麵黑色眼袋頗重,像是夜間勞累過度,縱欲無度,虧空了精血所致。


    “就是!王山兄!你也是正兒八經的秀才,你來說句公道話,我們憑什麽被他這個小小的書童汙蔑?”


    濟北縣的王生,姓王,名河,字山。


    年紀輕輕就考取了秀才功名,但卻一直卡在秀才上,未曾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為此苦惱不已,夜夜縱情聲色。


    也不知道是啥時候烙下的病根了,一到夜間就要起夜數十次,不然睡不踏實,尿意頻繁。


    韓從嚴大囧。


    這小翠坑他啊!


    他迴過頭去,發現小翠對他擠眉弄眼,表情十分地滑稽。


    好呀!


    這個女娃娃,是存心知道他麵皮薄是吧?故意在此時一反常態地貼著他,就是想要讓他跟這群人杠起來,然後用才華吊打他們是不是?


    他臉色暗暗發苦。


    這可如何是好啊!


    肚子裏麵沒有貨呀!


    不過,他現在有了一本李太白的詩集,說不準可以利用這本詩集來應對,可是,可是這個時代科舉製都這麽完備了。


    估計李太白都已經作古好幾百年了,他的詩詞早就世人皆知了。


    “年輕人,好自為之!肚子裏麵沒有墨水,就別在這裏好高騖遠,信口開河!”好一個四十多歲的老秀才,真的是又老又矮又挫!


    站在這裏,開口就是一副老學究的模樣,讓那韓從嚴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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