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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寒一躍而起,扯動了傷口,可是他連忙趕過去,已經沒了人影。


    即便是初春,這樣的河水還是刺骨的冷,手中的荷花燈已經全部都被打濕了,因為他們上岸的地方並沒有許多人,在加上有些暗黑,所以顧寒也並不能看的太清。


    “這人不謀財害命,也不對我怎麽樣,偏偏衝著池月來的,到底是為了什麽?”


    顧寒心裏納悶,不過他至少能夠知道,池月暫時不會有生命安全。


    如果對方想要讓池月的命,剛剛一劍下去,顧寒也無力招架,可是他並沒有這麽做,而是把池月帶走了。


    “哥!怎麽迴事!”


    青陽公主的船隻在不遠處,原本想著把船靠岸,到時候大家把燈放了,吃點酒再逛一逛,可是卻隻看到顧寒一個人,渾身濕透,站在原地不知在思考著什麽。


    “沒事。”顧寒抖了抖身上的水珠,為了避免打草驚蛇,他隻輕聲的同身邊史林立說了,“方才,苗姑娘被人帶走了?”


    “啊!”史林立和公主連連驚唿,怪不得沒有看到池月的影子,可又怎麽會這樣呢,方才還好好的。


    “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


    韓琪也聞聲趕來,她是被史林立那一聲給驚著了,所以特意趕來相看,孟子奇則一直跟在她後頭。


    “無妨,方才苗姑娘不甚落水,我已經派人把她先送迴去了。”


    顧寒並未如實相告,即便是史林立一個粗人,也知道顧寒自有他的道理,既然顧寒已經暗示不將這事情告訴旁人了,史林立自然也心中有數。


    “好端端的,姑娘怎麽落了水。”


    流光一聽,原本是好好的,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她也自然是擔心池月的。“隻是腳滑了。”


    顧寒注意觀察了韓琪的臉色,她也略有些震驚,雖然韓琪對自己的表情控製很好,倒是顧寒能夠很明顯的看到,因此顧寒也能夠斷定,這事情應該同韓琪沒有關係。


    “苗姑娘應該小心一點的,王爺身上也是濕噠噠的,還是早些迴去換了幹衣裳,免得著涼。”


    韓琪才不管什麽池月不池月的,顧寒也落了水,她一門心思都在顧寒身上,擔心顧寒會因此生病。


    “史林立陪我去一趟吧,既然你們已經靠了岸,就去買點花燈,自己放著。”


    顧寒對青陽公主點點頭,青陽公主立馬就能領會顧寒的意思,她道,“三哥放心去吧,這裏我來安排。”


    流光在一旁著急,她也早點去看看池月怎麽樣了,她放心不下,“王爺,奴婢同王爺一起吧。”


    可是顧寒一口迴絕,“流光,你就留在這裏,苗姑娘沒什麽事,這裏也需要人手幫忙。”


    顧寒已經發話,流光自然不說什麽,隻恭順的答應了一聲,“是!”


    史林立關鍵的時候還是靠譜的,等到大家走的遠了,他才著急問了一句,“到底怎麽迴事!”


    顧寒看了一眼這河水,他漸漸的明白了,原來自己一早就被人給盯上了。


    水中有人一直潛伏著,恐怕就是等著一個時機,因為現在畢竟人來人往,所以兇手擔心人多眼雜,倒也沒有敢輕舉妄動,可是等到合適的時候,他們立馬就給人劫持了。


    “我看,恐怕我們是被人給盯上了。”


    顧寒他看著史林立,十分肯定的眼神,史林立很驚訝,他開始還興高采烈的,可是沒想到一直在別人的監視下?


    “怎麽會!我也下河了,沒什麽異樣啊……”


    史林立的發梢還沒有幹透呢,在加上他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誰呢,選在這樣的日子動手,難道就這樣迫不及待嘛?


    “分明有人拖住了我,不是人,難不成是鬼?我可是不信的。”


    顧寒信任史林立,所以他把事情也和史林立說了,“你知道,我身上的傷哪來的?”


    顧寒指了指胸口,已經有血漬漸漸的暈開了,能夠看的清的,倒是史林立這才發覺。


    “他們用了武器?把你刺傷了?”


    看著這個傷口是一塊,顯然是用東西刺傷的。


    “這是拜溫將軍所賜!”


    那一夜,顧寒他偷偷的潛入了溫如庭家中,是想要試探溫如庭到底有沒有秘密的培養精兵,可是大將軍府守衛森嚴,到底是被發現了。


    “為何?他竟然如此大膽?不過是一個將軍,竟然敢對王爺不恭?”


    史林立一聽,更覺得匪夷所思,溫如庭祖祖輩輩都是為國效忠的人家,到了溫如庭這一輩,皇帝甚至親封“第一大將軍”,這是何等的榮耀和尊貴。


    “王爺又如何?他們是可以連皇帝都不放在眼中的。”


    顧寒從來不貪慕虛榮,對於朝廷上的事,也是能不管就不管,可是自從上次收複一事,顧寒名聲大噪,偏偏弄巧成拙,溫如庭的第一大將軍的名號也幾乎不保,兩人形成了一種你追我趕的地步。


    史林立自然也知道朝廷上的事,因為溫如庭權勢滔天,也是很得臉的,史林立迴憶道“上次宴請,溫將軍可是氣派,不過皇帝待他如一如既往,難道他是真的因為居功自傲,不知東南西北了嘛?”


    “不知道東南西北並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我總擔心他意圖不軌。”


    要不然,顧寒也不必冒著生命危險前去刺探了,他安安心心的做一個閑散王爺,這日子過的不知道多舒坦,多滋潤呢。


    “我看你膽子也是夠大的,為何不拉著我一起,出了事咱們還能有個照應。”


    史林立有些後怕,溫如庭府中的實力,他又不是不知道,史家男兒也個個是英雄好漢,可是在帶兵打仗這一方麵是在行,對於其他的方麵,的確沒有溫將軍府那麽厲害。


    “我也就是想去看看,可是他們卻痛下殺手!”顧寒還覺得胸口隱隱作痛。


    “他們痛下殺手,是因為有些事情不能夠隨意泄露,是嗎?”顧寒他問了一句。


    史林立點點頭,“的確如此,溫如庭心狠手辣,我也不是不知道。”


    “你也知道?”顧寒他從未聽史林立提起過這件事來。


    “你既然冒著生命危險去了,想必你也有所懷疑,要不然也不會這樣不知輕重。”


    史林立這話說的不錯,顧寒沒有否認。


    “這事情不要同旁人說。”顧寒交代了一聲,史林立很爽快的答應了。


    兩人的腳下生風,都走的很快,史林立納悶了,“那你說,這事情同苗姑娘的事,有什麽聯係?”


    迴歸正題,顧寒也不掩飾,“我覺得這事情同溫如庭恐怕也脫不了幹係了。”


    史林立更加好奇,苗姑娘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做什麽要費力把她抓走?到底是因為什麽原因,總得需要一個理由吧。


    “他們要苗姑娘做什麽?難不成威脅你……還有我?”


    史林立腦迴路新奇,他對苗姑娘的喜愛溢於言表,明眼人也都能看出來,顧寒對苗姑娘也是不同,怕不是這些人想要什麽東西,所以挾持了池月要挾他們?


    “你說什麽呢!”顧寒無奈,他忽然後悔把史林立叫過來,應該是孟子奇更加靠譜一些才對,雖然這家夥不會武功,但是總是能夠出出主意的。


    “苗姑娘真名池月,還記得上次皇兄提出來的軍中糧草的事情嘛?”


    史林立拚命點頭,“自然記得,這可是解決了一大問題……但是苗姑娘不是苗姑娘,是池月?池月是做什麽要把自己名字隱瞞了呢?”


    史林立問題呢真多,顧寒拍了拍史林立的肩膀,提醒道,“你問我這麽多,我可一下子迴答不完。”


    “那你先告訴我,苗姑娘怎麽改名了?”


    史林立早就覺得池月同顧寒關係遠沒有這麽一般的,如今來看,倒是其中真的有隱情。


    “不告訴你。”


    眼看著就要到分叉口,史林立還想著給顧寒換身衣服,可是顧寒卻沒有接著榮王府的意思。


    “你從西麵,我從東麵,咱們到時候在榮王府門口迴合。”


    顧寒怎麽放心的下,一路上疾馳,可是竟然沒有尋到半點蛛絲馬跡,兩人這樣找下去,肯定是費時費力,隻能分工合作。


    “剛剛就是這個方向,我看的清了,隻是不知道這個分叉口,應該怎麽走。”


    顧寒有些著急,他一向淡定,但是遇到這種有關於池月的事情,他是無論如何也淡定不下來的了。


    “你的傷沒事吧?”


    史林立還擔心顧寒,身受重傷要是再遇到個什麽刺客,豈不是兇多吉少。


    “我的本事難不成你還不知道?”


    顧寒說完就往東麵去了,史林立也不磨嘰,立馬就往西麵去追。


    “你們是誰啊!”


    正好這馬車顛簸,池月胸膛中灌進去的水,竟然都一股腦的吐了出來。


    意識稍微清醒了一點,池月知道自己被劫持的事情,免不了擔驚受怕。


    “你最好不要說話!”


    駕車的人有些兇,他嗬斥了池月一聲,可是池月自然不會坐以待斃。


    她掀開簾子,也隻能遠遠的看到遠處的燈火,想必是花燈節,她們走的並不是很遠。


    “這位……大哥……你想要做什麽?要錢?我這裏很多的!隻要你把我放了!我都給你。”


    池月啞著嗓子,要是對方為了錢財,這就是千恩萬謝了,可是如果為了其他,池月真是要撞柱子去死了。


    “哼!誰稀罕你的那些破錢!”


    這人出言不遜,話裏話外好像還很仇富呀……池月無語,這人這麽狂傲,肯定也不是貧寒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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