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柳家親戚
田上嬌娘：農家春色晚 作者：江染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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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在半個月後，甘蔗地中生出一種青紅相間的新型甘蔗，滿地皆是。池月知道，雜交成功了！
她興奮地期待著，新型甘蔗盡快地收獲，也好知曉到底增產了幾分。
池月將新型甘蔗移出空間，栽種到外頭的二十畝良田中。
自打過了年，池月便四下裏打聽可有租地的人家，遇到土壤肥沃的好地，便毫不猶豫地出高價租取，一租便是五六年。
十多畝地，又花費了將近百兩的銀子。
眾人也由此知曉，池月的手裏實在闊綽得很，可謂是本地的小地主了。
池月如此大刀闊斧地播種甘蔗，自然免不了要用更多的人手。
除去重新上工的作坊裏的十名跟她種地的婦人，池月又相繼招了十多個男勞力，以補充繁忙時缺少的人力。
即使是初春農忙的時節，可見池月出手豪闊，每個人一日便可得三十文，許多人家便一人去忙自家的地，另外派出一兩個人來，去賺池月家豐裕的外快。
喬氏自然也眼饞得緊，攛掇池老大，帶著整日在家裏無所事事，吃喝玩樂的兒子池淵一起，前去池月那邊做活。
“我不去。”池淵皺眉道，“娘，你打小便沒讓我下地幹過活，怎的今日讓我前去池月那裏獻醜？你還嫌我沒考中秀才，賦閑在家，不夠難看嗎？”
“你整日在家裏無所事事，叫人見了更難看！”喬氏狠鐵不成鋼地點了點他的額頭，“咱們不是說好了，既然不想讀書，便得在家裏幫我們種地。你若連地也不種，那你想做什麽？難不成也想學著池月那死丫頭做生意？”
“兒正有這個想法。”池淵出其不意地挑了挑眉，信誓旦旦地道，“我同縣城的劉三哥已經商量好，我兩個湊些銀子，做些倒賣的小生意，想來長此以往，生意會越做越大，利潤也會越來越豐厚。等到那時候，咱們再不必看池月那妮子的臉色！”
喬氏同池老大麵麵相覷，兩人對做生意一竊不通，是以心裏頗為打鼓。
“我兒，你果真有把握嗎？”喬氏小心翼翼地問，“若是做生意賠了，咱們又哪裏賠得起？且不說以後，現下咱們哪裏有錢投入進去？”
池淵看向喬氏，“娘，你和奶年下不是從池月手裏索來了十兩銀子麽？你現下借我用用唄，等到賺了利潤，我加倍還你們。”
喬氏歎息一聲，頓腳道：“當初是以你爺奶的養老金為借口，才讓池月多少擠出一點碎銀子來，你奶藏得跟寶貝似的，舍不得花，哪裏又舍得給我們一丁半點？”
“當初娘你便不該將話說得那樣絕，就此同池月一家劃清了界限。”池淵不滿地嘟囔道，“若是還有那麽一條後路，想來今日還可從池月身上撈取那麽一點銀子，好叫我許給劉三哥的，也能兌現。”
喬氏自也是追悔莫及。
池老大在一旁聽著他兩人打著見不得人的算盤，隻覺煩燥，一個人扛著鋤頭下地去了。
池淵見池老大走了，這才小心翼翼地同喬氏道：“母親，兒同你商量一件事，還望你答應。”
喬氏最是疼愛自己這個寶貝兒子，拍了拍他的手，“你盡管說來聽聽，凡是娘能給你的，即使豁出這條老命也要給你取來。”
“娘最疼我。”池淵摟抱著喬氏的肩頭，母子情深中，緩緩說道，“兒想著將咱們這兩件房子給抵押出去，劉大哥說了，若是如此，他可先借我十兩銀子，過後等賺了錢，再贖迴來不遲。”
喬氏原本心如蜜糖般，這會兒卻頓時被冷水澆透，吃驚地看向池淵，“淵兒，這房子可是我們家裏全部的家當！且咱們尚且未同老宅分家，這房子的地契上寫著的可是你爺的名字，哪裏又容得咱們說抵押就抵押的？”
池淵登時皺眉，鬆開了喬氏，帶些怒氣地道：“人家嬸子一個女人家，都知道和老宅分家，就此和閨女兒子們過自己的好日子去。你們可倒好，整日裏仰仗著爺奶過活，好不讓人害臊！”見自己在兒子眼裏竟是這樣不堪，喬氏眼眶登時紅了，拍打著池淵嚷道：“你個沒良心的東西！我們不是怕脫離了你爺奶，隻靠咱們的一畝三分地，養不活這一大家子的人？若你也同池月那般有本事，能支撐起這個家來，咱們哪裏還願意在你爺奶手底下吃氣？”
池淵愈發惱了，“娘，你怎的便知我不如池月？我不是說了，打算同劉大哥一起做生意？要怪也隻能怪你們無能，沒法子支持我。若你們給我這本錢，何愁我將來賺不迴十倍來？”
一番吵鬧後，喬氏到底被池淵打動，索性坐下，悶聲悶氣地問：“那你說，要我們怎麽辦？”
“同爺奶脫離關係，這兩間房子，落在我爹的名下。”池淵一字一頓地道。
喬氏不免有些心慌意亂，再次朝池淵確認著，“你果真有把握？”
“娘！”池淵不耐煩地嚷，“若連你也不信我，又有誰來信任兒子？”
喬氏到底妥協。
五月，春暖花開的時節，池月的甘蔗地也獲得了大豐收。
這迴收割的甘蔗產量，比去年的兩次加起來還要多，且甘甜可口，味道更佳。
池月欣慰，她的冒險南下，換來如此豐厚的酬勞，值！
趁熱打鐵，池月在縣城裏尋到一家空置的染布作坊。
見這作坊為兩層小樓，獨門獨院，房子被分隔成近十多間，麵積有村裏作坊的七八倍之多。雖說遠遠比不上顧寒作坊那樣寬敞，可也不差，足夠容納上百人在這裏做工。
池月當機立斷，以一百二十兩銀子的高價，租了一年的期限。
她同幾個人將作坊裏打掃幹淨，安置妥當，便在門外張貼了招聘啟示。
“招聘一百名製糖工人，每月薪酬五百文”，如此比村裏麵多出一二百文的酬勞，在縣城裏也算得豐厚。
是以，招聘當日，便有不少人前來打聽。
之後，更是每日裏踏破門檻，應聘之人排成了長龍。
池月依舊挑選那些身強力壯的，隻是男女不限，更加挑選了不少的年輕人。
試用期依舊為一個月，初月為三百文，過後成為正式工後，除五百文外，逢年過節還有不少優厚的福利。
雖說人人對這份酬勞豐厚的工作饞涎，卻對池月本人不免生出疑慮。
十二歲的池月，身體尚未成形，比最矮的成人還要矮上一頭。如此稚嫩的女娃，果真能打理好這樣大的作坊，管理好上百的工人？
別是一時衝動，花費無數開了個頭，漸漸的便失了興趣和耐心，撇手不管了，那麽到時，叫這些工人們如何自處？
池馨在人群中聽了些閑言碎語，蹙著眉心來尋池月，悄悄地將這些議論道給她聽。
“月兒，我看她們都不怎樣信服你呢，若是再不聽你指揮，那可怎的辦，這作坊豈不要亂了套麽？”池馨擔憂。
池月卻波瀾不驚，勾唇含笑道：“放心，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到時候我自有對策。”
村裏的婦女們大多來不了二十裏外的縣城，是以池月還要由這些新人裏麵重新挑選出數名組長來，以便於管理。
她在一百名男女麵前踱來踱去，打量了好一會兒。
最終，她於其中挑選了十名組長。每一位組長都看起來挺身抬頭，精神爍爍，雖不是最身強力壯的，卻看起來最為和善，且有那麽一股子虎虎生風，不怒自威的氣勢。
“池老板，想來你初來乍到這縣城，不認得我吧？”
一名身寬體胖的中年婦人站立出來，塗脂抹粉的臉上滿是傲然睥睨之色。
那精心打扮過的頭麵，還有銀釵珠環的加身，不似來做工，卻似來炫耀似的。
池月淡淡地道：“來這裏做工的都是為賺錢而來，做的是一般無二的工作，不分貴賤，想來我不必關心你們的身份如何。”
婦人卻冷哼一聲，趾高氣昂地繼續道：“可你若知道我是柳家的親戚，難道還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將我與這些下等人一視同仁嗎？”
又是柳家！
真可謂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這柳貴妃身份尊貴，底下的這些阿貓阿狗的遠方親戚也跟著腰杆子挺起來，目中無人了。
池月隻覺好笑，“那又怎樣？”
“那又怎樣？”婦人聽聞這話，不敢置信地瞪著她，“我可是柳家的親戚！柳貴妃姨媽的叔父的表姐的三女兒的閨女！柳家人地位在縣城裏舉足輕重，這是人所共知的事實，你既如今知道了，也該將我提升為組長才對。”
“原來你打的是這個心思。”池月若有所悟地點點頭，“隻是我所不解的是，既然你說你是柳家的親戚，怎的又會來我這裏做苦力？倒不如前去柳家家宅裏，撈份輕鬆的好差事的為好。”
婦人聽了，頓時麵上升出漲紅之色。
她橫眉豎目，梗著脖子粗聲道：“我不愛做侍奉人的活兒，偏偏喜歡做這等下苦力的活，又怎的？池老板，想來這是我的自由吧？”
開除你也是我一句話的事兒，這也是我身為老板的自由。池月咬牙。
她正準備出口，池馨在一旁拉扯了下她，低聲道：“柳家親戚咱們可得罪不起，還是聽她的，給她個組長的位子罷了。看這女人身強力壯的，想來幹活也是把好手。”
池月也不想多惹麻煩，可她最受不得旁人的脅迫，是以折中，當即做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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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在半個月後，甘蔗地中生出一種青紅相間的新型甘蔗，滿地皆是。池月知道，雜交成功了！
她興奮地期待著，新型甘蔗盡快地收獲，也好知曉到底增產了幾分。
池月將新型甘蔗移出空間，栽種到外頭的二十畝良田中。
自打過了年，池月便四下裏打聽可有租地的人家，遇到土壤肥沃的好地，便毫不猶豫地出高價租取，一租便是五六年。
十多畝地，又花費了將近百兩的銀子。
眾人也由此知曉，池月的手裏實在闊綽得很，可謂是本地的小地主了。
池月如此大刀闊斧地播種甘蔗，自然免不了要用更多的人手。
除去重新上工的作坊裏的十名跟她種地的婦人，池月又相繼招了十多個男勞力，以補充繁忙時缺少的人力。
即使是初春農忙的時節，可見池月出手豪闊，每個人一日便可得三十文，許多人家便一人去忙自家的地，另外派出一兩個人來，去賺池月家豐裕的外快。
喬氏自然也眼饞得緊，攛掇池老大，帶著整日在家裏無所事事，吃喝玩樂的兒子池淵一起，前去池月那邊做活。
“我不去。”池淵皺眉道，“娘，你打小便沒讓我下地幹過活，怎的今日讓我前去池月那裏獻醜？你還嫌我沒考中秀才，賦閑在家，不夠難看嗎？”
“你整日在家裏無所事事，叫人見了更難看！”喬氏狠鐵不成鋼地點了點他的額頭，“咱們不是說好了，既然不想讀書，便得在家裏幫我們種地。你若連地也不種，那你想做什麽？難不成也想學著池月那死丫頭做生意？”
“兒正有這個想法。”池淵出其不意地挑了挑眉，信誓旦旦地道，“我同縣城的劉三哥已經商量好，我兩個湊些銀子，做些倒賣的小生意，想來長此以往，生意會越做越大，利潤也會越來越豐厚。等到那時候，咱們再不必看池月那妮子的臉色！”
喬氏同池老大麵麵相覷，兩人對做生意一竊不通，是以心裏頗為打鼓。
“我兒，你果真有把握嗎？”喬氏小心翼翼地問，“若是做生意賠了，咱們又哪裏賠得起？且不說以後，現下咱們哪裏有錢投入進去？”
池淵看向喬氏，“娘，你和奶年下不是從池月手裏索來了十兩銀子麽？你現下借我用用唄，等到賺了利潤，我加倍還你們。”
喬氏歎息一聲，頓腳道：“當初是以你爺奶的養老金為借口，才讓池月多少擠出一點碎銀子來，你奶藏得跟寶貝似的，舍不得花，哪裏又舍得給我們一丁半點？”
“當初娘你便不該將話說得那樣絕，就此同池月一家劃清了界限。”池淵不滿地嘟囔道，“若是還有那麽一條後路，想來今日還可從池月身上撈取那麽一點銀子，好叫我許給劉三哥的，也能兌現。”
喬氏自也是追悔莫及。
池老大在一旁聽著他兩人打著見不得人的算盤，隻覺煩燥，一個人扛著鋤頭下地去了。
池淵見池老大走了，這才小心翼翼地同喬氏道：“母親，兒同你商量一件事，還望你答應。”
喬氏最是疼愛自己這個寶貝兒子，拍了拍他的手，“你盡管說來聽聽，凡是娘能給你的，即使豁出這條老命也要給你取來。”
“娘最疼我。”池淵摟抱著喬氏的肩頭，母子情深中，緩緩說道，“兒想著將咱們這兩件房子給抵押出去，劉大哥說了，若是如此，他可先借我十兩銀子，過後等賺了錢，再贖迴來不遲。”
喬氏原本心如蜜糖般，這會兒卻頓時被冷水澆透，吃驚地看向池淵，“淵兒，這房子可是我們家裏全部的家當！且咱們尚且未同老宅分家，這房子的地契上寫著的可是你爺的名字，哪裏又容得咱們說抵押就抵押的？”
池淵登時皺眉，鬆開了喬氏，帶些怒氣地道：“人家嬸子一個女人家，都知道和老宅分家，就此和閨女兒子們過自己的好日子去。你們可倒好，整日裏仰仗著爺奶過活，好不讓人害臊！”見自己在兒子眼裏竟是這樣不堪，喬氏眼眶登時紅了，拍打著池淵嚷道：“你個沒良心的東西！我們不是怕脫離了你爺奶，隻靠咱們的一畝三分地，養不活這一大家子的人？若你也同池月那般有本事，能支撐起這個家來，咱們哪裏還願意在你爺奶手底下吃氣？”
池淵愈發惱了，“娘，你怎的便知我不如池月？我不是說了，打算同劉大哥一起做生意？要怪也隻能怪你們無能，沒法子支持我。若你們給我這本錢，何愁我將來賺不迴十倍來？”
一番吵鬧後，喬氏到底被池淵打動，索性坐下，悶聲悶氣地問：“那你說，要我們怎麽辦？”
“同爺奶脫離關係，這兩間房子，落在我爹的名下。”池淵一字一頓地道。
喬氏不免有些心慌意亂，再次朝池淵確認著，“你果真有把握？”
“娘！”池淵不耐煩地嚷，“若連你也不信我，又有誰來信任兒子？”
喬氏到底妥協。
五月，春暖花開的時節，池月的甘蔗地也獲得了大豐收。
這迴收割的甘蔗產量，比去年的兩次加起來還要多，且甘甜可口，味道更佳。
池月欣慰，她的冒險南下，換來如此豐厚的酬勞，值！
趁熱打鐵，池月在縣城裏尋到一家空置的染布作坊。
見這作坊為兩層小樓，獨門獨院，房子被分隔成近十多間，麵積有村裏作坊的七八倍之多。雖說遠遠比不上顧寒作坊那樣寬敞，可也不差，足夠容納上百人在這裏做工。
池月當機立斷，以一百二十兩銀子的高價，租了一年的期限。
她同幾個人將作坊裏打掃幹淨，安置妥當，便在門外張貼了招聘啟示。
“招聘一百名製糖工人，每月薪酬五百文”，如此比村裏麵多出一二百文的酬勞，在縣城裏也算得豐厚。
是以，招聘當日，便有不少人前來打聽。
之後，更是每日裏踏破門檻，應聘之人排成了長龍。
池月依舊挑選那些身強力壯的，隻是男女不限，更加挑選了不少的年輕人。
試用期依舊為一個月，初月為三百文，過後成為正式工後，除五百文外，逢年過節還有不少優厚的福利。
雖說人人對這份酬勞豐厚的工作饞涎，卻對池月本人不免生出疑慮。
十二歲的池月，身體尚未成形，比最矮的成人還要矮上一頭。如此稚嫩的女娃，果真能打理好這樣大的作坊，管理好上百的工人？
別是一時衝動，花費無數開了個頭，漸漸的便失了興趣和耐心，撇手不管了，那麽到時，叫這些工人們如何自處？
池馨在人群中聽了些閑言碎語，蹙著眉心來尋池月，悄悄地將這些議論道給她聽。
“月兒，我看她們都不怎樣信服你呢，若是再不聽你指揮，那可怎的辦，這作坊豈不要亂了套麽？”池馨擔憂。
池月卻波瀾不驚，勾唇含笑道：“放心，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到時候我自有對策。”
村裏的婦女們大多來不了二十裏外的縣城，是以池月還要由這些新人裏麵重新挑選出數名組長來，以便於管理。
她在一百名男女麵前踱來踱去，打量了好一會兒。
最終，她於其中挑選了十名組長。每一位組長都看起來挺身抬頭，精神爍爍，雖不是最身強力壯的，卻看起來最為和善，且有那麽一股子虎虎生風，不怒自威的氣勢。
“池老板，想來你初來乍到這縣城，不認得我吧？”
一名身寬體胖的中年婦人站立出來，塗脂抹粉的臉上滿是傲然睥睨之色。
那精心打扮過的頭麵，還有銀釵珠環的加身，不似來做工，卻似來炫耀似的。
池月淡淡地道：“來這裏做工的都是為賺錢而來，做的是一般無二的工作，不分貴賤，想來我不必關心你們的身份如何。”
婦人卻冷哼一聲，趾高氣昂地繼續道：“可你若知道我是柳家的親戚，難道還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將我與這些下等人一視同仁嗎？”
又是柳家！
真可謂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這柳貴妃身份尊貴，底下的這些阿貓阿狗的遠方親戚也跟著腰杆子挺起來，目中無人了。
池月隻覺好笑，“那又怎樣？”
“那又怎樣？”婦人聽聞這話，不敢置信地瞪著她，“我可是柳家的親戚！柳貴妃姨媽的叔父的表姐的三女兒的閨女！柳家人地位在縣城裏舉足輕重，這是人所共知的事實，你既如今知道了，也該將我提升為組長才對。”
“原來你打的是這個心思。”池月若有所悟地點點頭，“隻是我所不解的是，既然你說你是柳家的親戚，怎的又會來我這裏做苦力？倒不如前去柳家家宅裏，撈份輕鬆的好差事的為好。”
婦人聽了，頓時麵上升出漲紅之色。
她橫眉豎目，梗著脖子粗聲道：“我不愛做侍奉人的活兒，偏偏喜歡做這等下苦力的活，又怎的？池老板，想來這是我的自由吧？”
開除你也是我一句話的事兒，這也是我身為老板的自由。池月咬牙。
她正準備出口，池馨在一旁拉扯了下她，低聲道：“柳家親戚咱們可得罪不起，還是聽她的，給她個組長的位子罷了。看這女人身強力壯的，想來幹活也是把好手。”
池月也不想多惹麻煩，可她最受不得旁人的脅迫，是以折中，當即做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