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肖麵無表情地凝視著眼前這四個虎背熊腰、兇神惡煞的壯漢,他那冰冷刺骨的目光猶如兩道寒芒,直直地射向對方。隻見對麵那四人張牙舞爪地吼叫著,如同一群餓狼般氣勢洶洶地準備朝陸肖猛撲過來。然而,就在他們即將衝到陸肖麵前時,陸肖突然手臂發力,緊緊握住手中那人的手腕。刹那間,一陣殺豬般的嚎叫聲響徹整個房間,那聲音淒慘無比,讓人毛骨悚然。


    原本正往前衝的另外三個人聽到這陣慘嚎聲後,不由得腳下一頓,硬生生止住了前衝之勢。陸肖知道手中這個被他製住的家夥就是這四個人中的頭目,想必是陪著那位老板前來撐場麵、壯聲勢的。此時,這幾個彪形大漢眼見陸肖僅用一隻手便讓他們的老大痛苦不堪、哀嚎連連,心中不禁有些忌憚和猶豫。畢竟,能如此輕易製服他們頭兒的人絕非等閑之輩。


    就在眾人僵持不下之際,一直站在一旁觀戰的老板終於按捺不住開口說道:“八嘎,你到底是什麽人?竟敢在此撒野!你究竟想要幹什麽?難道你不知道他是誰嗎?我勸你還是趕緊放開他......”然而,話還未說完,陸肖那冷若冰霜的眼神便如閃電般橫掃而來。


    僅僅隻是這麽一眼,老板頓覺一股寒意從脊梁骨湧起,仿佛自己被一頭來自遠古時代的洪荒巨獸給死死盯住了一般。巨大的恐懼瞬間籠罩全身,使得老板不由自主地向後連退數步,最後“咣當”一聲重重地撞在了隔壁的床沿上。隨著這聲巨響,老板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轉眼間已浸濕了他的衣衫。


    陸肖如同冰山一般靜靜地佇立著,他那雙冰冷刺骨的眼眸死死地盯著麵前的人,嘴唇微微上揚,左側嘴角挑起一抹明顯的弧度,臉上毫不掩飾地流露出深深的鄙夷與不屑之情。


    \"你剛才罵的很高興吧,是不是覺得自己很了不起啊!你剛才罵人罵得那麽痛快,現在感覺怎麽樣啊?\" 陸肖的聲音仿佛來自九幽地獄,寒冷而又充滿壓迫感。與此同時,他手上的力量驟然增加了些許,隻見那位所謂的老大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而下。隨著一陣鑽心的疼痛襲來,老大再也無法忍受,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嘴裏不停地求饒道:\"對不起,衝撞了您,我真的知道錯啦!\"


    聽到這話,陸肖冷哼一聲,並沒有立刻鬆開手中的力道,而是繼續追問道:\"那你們拖欠的工錢該如何計算?總不能就這樣不了了之吧!\" 老大此時早已嚇得魂飛魄散,哪裏還敢有半分遲疑,連忙扭頭衝著身後的老板大喊道:\"八嘎,還愣著幹什麽?趕緊去把錢取來還給人家!\"


    老板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得呆若木雞,直到聽到老大的怒吼聲後才如夢初醒,慌慌張張地點頭應道:\"嗨……嗨,我馬上就去!\" 說罷,便轉過身像隻受驚的兔子一樣飛奔而出。


    隨著房門砰然關閉,整個房間頓時陷入一片死寂之中。陸肖身旁的那幾個手下一個個噤若寒蟬,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隻是戰戰兢兢地站在原地,生怕稍有不慎就會惹惱這位煞星。


    此刻,躺在病床上的孫德權目睹了眼前所發生的一切,整個人完全驚呆了。他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望著陸肖,心中暗自思忖道:\"這……這還是當年我看著長大的那個孩子嗎?短短幾年沒見,竟然變得如此厲害!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啊!\"


    沒過多久,隻見老板小島像一陣風似地衝進了房間。他滿臉漲得通紅,額頭上掛滿了豆大的汗珠,一邊急匆匆地將一疊鈔票放在病床前,一邊深深地鞠著躬,誠惶誠恐地說道:“實在抱歉啊,孫桑!這次都是我的過錯,請您大人大量一定要原諒我呀。這些是您應得的工資以及一部分額外的補償。求求您高抬貴手,放了佐藤君吧。”


    聽到這話,陸肖冷哼一聲,緩緩鬆開了緊緊掐住佐藤脖頸的手。佐藤如蒙大赦般癱倒在地,大口喘著粗氣。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勉強支撐著身體從地上站起來。然而,他並沒有向陸肖表示絲毫的感激之情,反而惡狠狠地瞪了陸肖一眼後,便頭也不迴地轉身離去。與他一同前來的那幾個人見狀,也趕忙灰溜溜地緊跟其後,匆匆離開了病房。


    等到一行人走出醫院大門,其中一名手下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不滿,湊到佐藤身邊小聲問道:“老大,難道咱們就這樣輕易放過他們嗎?這也太憋屈了!”話音未落,隻聽得“啪”的一聲脆響,佐藤猛地迴身給了這名手下一記響亮的耳光。這突如其來的一擊打得那名手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緊接著,佐藤像是一頭被激怒的野獸一般,又朝著其他幾名手下一通拳打腳踢,口中更是不停地叫罵著一些難聽的話語。那幾名手下雖然心中委屈,但卻根本不敢還手,隻能默默地承受著佐藤的怒火。


    直到看到手下們一個個都噤若寒蟬、唯唯諾諾的模樣,佐藤似乎才稍微消了點氣。他停下手中的動作,喘著粗氣吼道:“都愣著幹什麽?還不快跟我去找到龜田那個混蛋!今天無論如何也要讓這小子永遠別想踏出櫻花國一步!”說罷,他便氣勢洶洶地大步向前走去,身後的一眾手下則戰戰兢兢地連忙跟上。


    就在這個時候,躺在床上的孫德權滿臉焦慮之色,他急切地對陸肖喊道:“小肖啊!你趕緊離開這裏,這一幫可惡的小鬼子絕對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用不了多久他們肯定還會再來找麻煩!”聽到這話,陸肖卻隻是微微一笑,然後安慰道:“叔,您別擔心啦!我心裏有數,清楚他們還會卷土重來的。不過沒關係,咱們現在馬上出發前往大阪,到了那兒之後再乘船迴國。因為您受了傷不方便乘坐飛機,暫時隻能委屈您先坐船了。一路上都會有人悉心照料您的,請您放寬心。”


    孫德權聞言,連忙追問:“那你呢?難道你不跟我一塊兒走嗎?”陸肖拍了拍孫德權的肩膀,迴答說:“叔,我還有一些重要的事情需要先迴國內去處理,所以我打算乘飛機先走一步。”話音剛落,陸肖便快步走出了病房,緊接著撥通了華商會的電話。他向對方詳細說明了目前的情況,並請求他們協助解決罰款以及出境相關的事宜。同時,他還特意囑咐華商會雇傭一個可靠的人在路上專門照顧孫德權,所有產生的費用都由他本人來承擔。一切安排妥當後,陸肖馬上幫孫德權辦理了出院手續。隨後,他又迅速雇用了一輛汽車,帶著孫德權朝著大阪疾馳而去。


    果不其然,就在他們剛剛離開沒多久,佐藤便氣勢洶洶地帶著二十多個人殺迴了醫院。然而當他們衝進病房時,卻發現裏麵早已空無一人,這可把佐藤氣得暴跳如雷,嘴裏不停地咒罵著,但此時的佐藤並不知道,僅僅過了幾天之後,他們竟然又會再次碰麵。


    在迴去的路上,陸肖掏出手機撥通了遠在緬甸的敏泰的電話號碼,並告訴他今晚要在家裏等著自己過去。一路奔波,終於抵達了大阪。在當地華商會的安排之下,陸肖和孫德權二人住進了一家距離碼頭不算太遠的小旅館裏。


    夜幕降臨,趁著四下無人之際,陸肖悄悄溜出旅館,來到一處偏僻幽靜的角落,進入空間,通過另一扇門順利抵達了緬甸境內。沒過多久,陸肖便站在了敏泰家的門前。輕輕叩響門鈴後,門很快被打開了,敏泰和陸肖相視一笑,彼此打過招唿後,陸肖從敏泰手中接過了自己的護照。拿到護照後的陸肖沒有過多停留,暗示了一下敏泰讓他離開這裏,便匆匆道別再次返迴空間之中。緊接著,他將光門的出口設定在了旅館後方一條寂靜無人的街道之上。


    次日陸肖先是親自將孫德權送到了迴國的船上,看著輪船緩緩駛離港口,消失在茫茫大海之中,陸肖這才放心地轉身離去。接著,他拿出手機給小胖打個電話,告知對方趕緊開車前往青島去迎接他的父親孫德權。而陸肖自己,則選擇乘坐飛機先行一步飛迴華夏。


    迴到家之後,陸肖簡單地收拾了一下,便轉身走進了寶珠空間。再次現身之時,陸肖已然置身於櫻花國那座旅館後方的街道之上。此刻的他早已不是先前迴家時的模樣,經過巧妙的易容術改造,他搖身一變成為了一名麵色蒼白如紙、看上去有些病懨懨的中年男子。


    陸肖之所以這樣大費周章,其目的便是要徹徹底底地消除自己的嫌疑。在此之前發生的那些事情,已然將陸肖心中的憤怒之火徹底點燃。他要用自己的力量去洗劫這個國度,讓他們也感受一下被他人侵犯和掠奪的痛苦滋味。一場巨大的風暴即將席卷而來,給這個國家帶來前所未有的衝擊和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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