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陸肖跑了,這才反應過來,不過也沒說什麽,畢竟剩下的事也都不算什麽大事。等陸肖走了,眾人都看向了老元帥,王誠說道:“老元帥,這戰報應該怎麽寫?如實寫嗎?朝堂之上會相信嗎?”


    孫宏樹歎了口氣說道:“以前呢,總想著打大仗、打勝仗。可是這場仗打完,打的我是心有餘悸呀。”


    顧啟明接著說道:“是呀,我也一樣,這次之後我怕我都不會打仗了,零比八萬,零比八萬呢,到現在我都不敢相信呢。這要是以後打出以前的戰損比,哪怕是1v2的戰損比,即便是勝利了我都不好意思說。”


    老元帥點點頭道:“看來我是真的老了,陸肖不是個普通人,我們都被驚成這樣了,你們再看看他,跟沒事人一樣。”頓了頓對王誠說道:“如實報吧,隻是傷亡人數和這戰損比就不要報了。還有陸肖的名字暫時不要上報。”


    聽到老元帥的最後一句話,所有人都把目光聚集在老元帥身上,目光中充滿了疑惑、鄙視和不屑,老元帥知道他們誤會了,微笑著說道:“你們以為我是要搶陸肖的功勞?”眾人沒有說話都低下了頭。


    老元帥歎息一聲繼續說道:“哎,我本已是親王,且後繼無人,要這功勞何用?”眾人想想也確實如此。


    王誠問道:“那老元帥的意思是?”


    隻見老元帥麵色凝重地開口道:“我之所以如此行事,實乃事出有因呐!其一是因為自老夫來到這臨封關之後,竟連連遭遇他人暗中算計。倘若讓那些心懷叵測之人知曉陸肖的存在,他們豈會善罷甘休?恐怕會再次心生殺意啊!老夫這般作為,實則是出於對陸肖性命安危的考量,欲護他周全。其二呢,則是由於陸肖此子乃是遠道而來,心地善良單純得很,尚未曆經官場之兇險詭譎便貿然闖入其中,難保不會被奸佞小人所謀害。至於這第三點嘛……諸位不妨猜猜看,那陸肖本人究竟願不願意踏入這官場的是非之地呢?”


    眾人聽聞老元帥這番話語,頓時恍然大悟,紛紛點頭稱是,心中暗自感歎道:到底還是老元帥目光長遠、考慮周詳啊!


    此時,老元帥見眾人已然明悟,接著又沉聲道:“眼下這場惡戰雖已過去,但諸位切莫掉以輕心。需知在後方仍有二十多萬敵軍正洶湧而來。咱們大家夥兒都得加把勁,盡快將手頭之事處理妥當。而接下來這一仗該如何去打,可就得仰仗陸肖了。好了,諸位都速速下去忙碌吧。”言罷,老元帥揮揮手示意眾人退下。


    陸肖迴到傷兵營住所,讓何勇將寶石和玉石取來,寶石裝入背包中,玉石則裝入一個袋子中,囑咐好趙大虎。陸肖意念一動進入到空間中。


    空間還是老樣子,裏麵除了陸肖用的一些東西和衣物外,什麽都沒有了。陸肖換好衣服,將寶石留在空間,最近陸肖還不想交易,畢竟交易太過頻繁,容易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又將袋子中的玉石一股腦的傾倒在地麵上,看著玉石徹底消失,陸肖立刻緊閉雙眼,片刻後再睜開眼睛,空間再次變大,達到了一百五十平左右,陸肖很是滿意的離開了空間。


    翻開手機有幾個未接電話,發現是趙柔和母親打來的電話,給母親迴過去電話,母親沒有什麽事情,聊了一下在京城的生活情況,和父親的身體情況,就掛了電話。陸肖又給趙柔打去電話,也沒什麽大事,聊了幾句趙柔那邊很忙就掛了電話。


    陸肖正準備去強子那看看的時候,就聽到門外傳來一陣的喧嘩,東北人有個不好的習慣,那就是愛看熱鬧,尤其是吵架,隻要聽到吵架,那比吃飯都興奮,指定圍過去看看。陸肖多少也有點著愛好。陸肖走到門口打開門,隻見一個小女孩,正背著個書包在斜對麵的門口那哭呢,對麵是一個老太太和一個婦女帶著一個小男孩,將小女孩堵在那裏,一邊指指點點,一邊罵罵咧咧的。


    旁邊的鄰居出來不少人,都是在圍觀,並沒有上前阻止。陸肖認識這個小女孩,叫艾洋洋,今年十歲,在旁邊的小學上四年級,孩子的母親叫劉芳。她們是一年多以前在這租的房子。


    一開始也不熟悉,就是鄰居低頭不見抬頭見的,見麵也就打個招唿的關係。有一天,母親買菜迴來,看到洋洋在門口那蹲著,母親心地善良就走過去問說孩子你怎麽不進屋呀?孩子說今天忘記帶鑰匙了。媽媽在上班要很晚才能迴來,媽媽也沒有電話。


    母親見孩子可憐,就把孩子帶迴家,給孩子做的飯,並讓孩子在家寫的作業。等劉芳迴來的時候都已經是半夜十一點多了,見孩子沒在家,正著急要出去找的時候,母親過來告訴劉芳孩子在我家裏,讓她不要擔心。就這樣一來二去的就熟悉了。


    接觸時間長了才知道,劉芳家是縣城的,那時候劉芳家也不富裕,家裏孩子還多,初中讀完就出來打工了,後來和洋洋的爸爸經人介紹結的婚,那年才十九歲,轉年就有了洋洋。本以為就這樣平淡的過日子,沒想到洋洋的爸爸誤入歧途被判了五年。


    劉芳生性善良且堅韌,麵對生活中的重重困境,她始終沒有輕言放棄。盡管日子過得艱難,但她依舊一邊辛勤地打著工,一邊悉心照料著孩子,滿心期待著丈夫出獄後一家人能夠重新過上安穩幸福的小日子。


    然而,命運卻總是喜歡捉弄人。當那個男人終於走出監獄時,劉芳發現一切都已經變得麵目全非。曾經熟悉的丈夫仿佛變成了一個陌生人,他的性情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不再有往日的溫柔和體貼,取而代之的是整日酗酒的惡習。不僅如此,他甚至連工作都不願意再去做了,每天一睜眼想到的事情隻有喝酒。


    原本這個家庭就並不富裕,如今又多了一張嘴要養活,僅靠劉芳那微薄的工資簡直是杯水車薪。而洋洋的爸爸對此卻視若無睹,絲毫不關心妻兒的死活。每當他口袋裏沒錢買酒的時候,便會大吵大鬧,逼迫劉芳四處去借錢隻為滿足他那無盡的酒癮。


    起初,劉芳選擇了默默忍受這一切。但她的寬容並沒有換來丈夫的悔改,反而變本加厲起來。漸漸地,丈夫開始對她拳腳相加,打得她遍體鱗傷。可即便如此,劉芳還是咬著牙堅持了下來,因為她心裏還存有一絲希望,希望丈夫終有一日能幡然醒悟。


    但是,令劉芳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個狠心的男人竟然將毒手伸向了他們的親生女兒洋洋。看著自己年幼的孩子遭受父親的打罵,劉芳的心徹底碎成了無數片。這一刻,她再也無法容忍下去了,心中所有的委屈和憤怒瞬間爆發。最終,經過深思熟慮之後,劉芳毅然決然地向法院提起了離婚訴訟。


    雖然這場婚姻以離婚收場,但噩夢並未就此結束。洋洋的爸爸如同鬼魅一般糾纏不休,不斷地向劉芳索要錢財。若是劉芳不肯給錢,他便會無休止地鬧事,無論是劉芳的家、工作單位,還是娘家,都被他攪得雞犬不寧。這樣的日子不知持續了多久,劉芳感到身心俱疲,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


    走投無路之下,劉芳隻得帶著孩子背井離鄉,一路輾轉來到了陌生的春城。在這裏,她們母女倆租下了一間簡陋的小屋,試圖開始全新的生活,遠離那個惡魔般的前夫……。


    她在飯店找了個班,一天要工作十二個小時,根本就沒有時間照顧孩子。洋洋也很懂事,非常乖巧聽話,自能做的事情從來不讓劉芳操心。閑暇的時候還幫著母親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我們全家都很喜歡這個小姑娘。


    今天這情況不用想都知道是洋洋受欺負了,別人還找上門來,洋洋低著頭還在小聲的哭泣,明顯有些被嚇到了。陸肖有點惱火。走上前去,一邊說:“讓開。”一邊抬手分開那個老太太和那個女人,一把抱起洋洋,安慰著說道:“洋洋不哭,和叔叔說說怎麽迴事?”洋洋看到是陸肖,“哇”的一聲抱著陸肖的脖子大哭起來。


    這時那個婦女先說話了:“什麽怎麽迴事,這孩子把我家孩子撓壞了,讓大家看看,這臉上的印子,這要是毀容了怎麽辦啊。”


    旁邊的老太太也幫腔道:“就是,這麽小的孩子,就這麽歹毒,長大了還得了。必須找她家長給我們家寶貝看病。這要是以後毀容了,他們要負責到底。”


    陸肖完全無視她們,抱著洋洋一臉關切地問道:“你為什麽打他?”


    洋洋緊緊地摟著陸肖的脖子,小聲抽泣的在陸肖耳邊說道:“他很壞,他總欺負我,他老是當著其他小朋友的麵嘲笑我說我是沒有爸爸的孩子;說我是個可憐蟲,讓小夥伴們都不要和我玩。


    他今天甚至說,一定是因為我媽媽做了什麽錯事,所以我的爸爸才會不要我們。我讓他道歉,他不道歉還把我給推到了,我生氣才撓的他。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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