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肖迴到住所前,叫劉衝帶執法隊前來,列隊站好後,陸肖說道:“從今天開始我將對你們進行訓練,你們的動作要是不達標,怎麽去管理其他的人,我要讓所有人看看軍隊到底應該是個什麽樣子。”


    陸肖的訓練,就是現代社會的軍姿以及隊列訓練,最開始陸肖讓他們把甲胄卸下,武器放好,輕裝訓練他們還不願意,沒想到訓練了兩個時辰,體質差的都有幾個暈倒了,陸肖搖搖頭軍士的體質太差了,需要提高軍士的夥食了,隻能看這幾天賣玻璃的結果了。


    陸肖叫軍士在營門外搭建了幾個帳篷,同時對何勇說道:“勇哥今天的銷售情況不會太好,你一個時辰後就迴來吧,明天通知他們在原來的基礎上再漲一兩黃金,以後每天漲一兩黃金,到二十兩的時候每天漲二兩黃金,以此類推。”何勇驚訝的看著陸肖道:“這樣能行嘛?這樣會不會沒有人買了。”


    陸肖笑道:“勇哥放心,我們東西愁賣嗎?隻是第一天太多的人在觀望,當看到漲價的時候才會刺激到他們。”何勇聽的是似懂非懂。


    果然一個時辰裏竟然隻來了幾個人,還隻是來具體了解的,並沒有來購買的。


    次日陸肖起床後何勇來報,已經通知下去了今天漲價一兩黃金,陸肖點點頭,依然投入到訓練當中。當傍晚完成訓練以後,有人來報說,何勇那邊現在已經有幾家富商前來購買和交換了,陸肖微微一笑並不在意。一個時辰之後何勇迴來了,遞給陸肖一本冊子裏麵記錄了今天的銷售情況,陸肖翻到最後隻看統計,上麵寫著:共得到黃金二百三十二兩、土地三百八十四畝、城中店鋪一家、房產四座、寶石四顆、玉石七塊、古玩字畫五十八件、糧食一百餘擔還有……,以下的陸肖就不關心,現在關心的隻是寶石和玉石,計劃今天給曹衛東送寶石的,看來要拖幾天了。


    陸肖交代好何勇他們守護好周邊,便穿越迴現代世界。


    迴到廢舊倉庫,打開手機好幾個未接提醒,陸肖隻能一一迴過去:


    第一個:就是給父母打電話詢問看病情況,那邊還需要檢測兩天,最後才能專家會診,陸肖又和父母聊了一會,囑咐不要怕花錢,注意身體等,便掛了電話;


    第二個:就是給曹衛東打去電話,一陣寒暄過後,告訴他由於某些原因,還需要等兩三天,便掛了電話;


    第三個:給強子打電話,強子那頭又是一頓埋怨,之前的訂單基本結束,明天就要送貨,問接下來還有沒有訂單了,陸肖又定了一種能背著的盾牌一千張,這種盾牌強子之前就研究過有圖紙,改進型陌刀一千把,又打過去一百萬。完了這迴是徹底破產了。


    第四個:趙柔的聲音還是那麽的動聽,閑聊了一下就掛斷了電話。


    時間差不多過去了將近一個小時,以前也沒這樣過呀,電話都快沒電了。陸肖迴到家中,泡了碗桶麵,一邊給手機上充電,一邊思考著還有那些可以賺錢的生意,他現在缺錢的緊呀。陸肖現在處於異世界邊關,各個方麵都不發達,而且馬上就要打仗,收購的那些東西除了玉石和寶石是現在自己急需的,其他的這邊也沒什麽曆史價值呀,隻能當仿古工藝品賣,不是不能賣而是自己現在沒有可靠的人呀,如果父親的病能醫治的差不多也可以給他們做,也不指望賺錢就是有個事情做。


    吃完飯,躺在床上無聊的翻看著朋友圈,忽然看到一個很久很久沒有出現的名字聶國棟,陸肖的高中同學。上高中的時候因為國棟和果凍相近,大家都稱唿他為果凍。果凍家庭環境不好,父母離異沒人管他,又處於叛逆期,又認識了一些社會上的狐朋狗友,漸漸的走上了犯罪的道路,因為搶劫被判了五年,算算時間也該出來了。上學的時候和陸肖的關係相當好,後來家庭變故,果凍性情大變,變的不愛說話,抽煙、喝酒、逃學,混跡遊戲廳、電影院,陸肖勸過他,他也知道這樣不好,可是家庭的變故讓他無法釋懷。陸肖知道他本性不壞,隻是走錯了路。陸肖電話直接打了過去,第一次沒有接,打第二遍的時候,一個氣喘籲籲的聲音傳來:“喂,哪位呀?”陸肖沉吟了一下說道:“果凍,是我陸肖。”電話那邊半晌無言,兩人沉默了一會,陸肖打破了沉默:“你在做什麽?有時間嗎?出來見個麵。”“等我二十分鍾,東大橋夜市口。”掛了電話,陸肖帶著複雜心情,出門打車去了東大橋。


    來到夜市門口,看到了果凍正蹲在地上抽著煙,看到陸肖果凍也站起身,二人相對無言,都不知該說些什麽,隻是默默的看著,果凍的香煙燃燼燙到了手指,這才打破了這沉默的局麵,陸肖上前一把抱住了果凍,果凍一時沒反應過來,過來一會拍了拍陸肖的肩膀,兩人才分開。


    陸肖拉著果凍找了一個大排檔,點了一些肉串和幾瓶啤酒,啤酒上來兩人就幹了一杯。


    陸肖問道:“什麽時候出來的?”


    “出來兩年了。”


    “出來怎麽不聯係我?”陸肖問道。


    “我誰都沒有聯係,畢竟剛出來,我這身份見誰都不好。”果凍說完一口幹了杯啤酒。


    “那你現在在做什麽?”


    “做人體表皮研究工程。”果凍說道。


    “什麽是人體表皮研究工程?”陸肖很是詫異的問到,心想:這工作不錯呀。


    “就是搓澡的!”說完苦笑著看著陸肖,陸肖一愣,然後哈哈大笑,二人又碰了一杯,這時肉串上來了。


    陸肖問到:“家裏還有什麽聯係嗎?”


    “沒有了,我進去就沒再見過他們,出來的時候也想去找,可是想了一下還是算了吧。”說完一口幹了一杯,“你怎麽樣呀,在哪高就呢?”果凍吃了口肉串問道,陸肖也苦笑一下講了自己的故事,聽的果凍也是唏噓不已。


    “出來這麽長時間,沒和以前的那幫人聯係過嗎?”陸肖最擔心的事就是果凍吃迴頭草所以問道。


    “嗨,還聯係什麽?我因為他們進去,那時候自己傻,扛了最大的罪名,結果呢這幾年都沒見過他們的影子,那時候看港台電影什麽講義氣,結果為自己的衝動買單了。”果凍恨恨的道。


    陸肖鬆了口氣點點頭,沒有聯係就好。


    “你出來就幹這個什麽人體表皮研究工程了?”陸肖調侃道。


    “我出來後去工地打過工,有迴瞧見個姑娘被人欺負,我一個箭步就衝上去救了那姑娘,結果那邊人多勢眾,反倒把我給揍了,手受傷沒法幹活,我就隻能離開工地啦。身上沒幾個子兒,隻好找個最便宜的旅店住著養病。後來沒錢了,就去火車站湊合一宿,那時候我就琢磨著,與其這麽窩囊,還不如幹一票大的,大不了再迴監獄唄。後來又一想,我都浪費了那幾年的好時光,可不能再浪費了,於是我就一邊撿瓶子,一邊養傷,火車站、地下通道都睡過,一頓就吃一個饅頭。傷倒是好了,可上哪兒找工作去啊?我不怕吃苦,再難的苦我也能吃,可是我受不了那種眼神。隻要人家知道我坐過牢,就都嫌棄我,都看不起我。”說著說著,果凍的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往下掉,他趕緊用袖子擦了擦,然後一仰脖子,把手中的酒咕嘟咕嘟全喝了下去,接著說道:“你知道不,那時候我都想死了。我買了瓶白酒,尋思著喝多了就不怕死了。我那時候就覺得自己身上髒得要命,就用身上最後的錢買了張澡票去洗澡,想著走也得走得幹幹淨淨的。也許是老天爺看我太可憐了,讓我遇到了現在這個澡堂子的老板。他可能看出我有點不對勁,就跟我聊了起來。我喝多了,就把自己的經曆借著酒勁全給說了,老板同情我就讓我在這兒當服務員,人多的時候還能給人搓搓澡,賺點外快。”陸肖也不知道說什麽好,伸手在果凍肩膀上拍了拍,二人又碰了下杯一飲而盡。


    陸肖說道:“哥們,今後有什麽打算嗎?”


    果凍喝了口酒說道:“哎,我這樣還能做什麽,誰敢用我呀?”


    陸肖說道:“果凍我給你介紹個工作怎麽樣?”“做什麽?”果凍吃著肉串說道。


    “你知道強子吧?”“知道當時你們關係不錯。”“對,就是他,他那缺人,你去吧。”陸肖說道。


    “我去人家能用我嗎?”果凍問道。


    “放心沒有問題,你住的地方我也可以給你安排,你就說你幹不幹吧。”


    “好,隻要人家不嫌棄我就行。”手上的筷子拍在了桌上道。


    二人喝到小半夜分道揚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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