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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當然不明白他這是搞什麽幺蛾子,當然也湊了過去,卻又發現,方進的手機根本就沒有開鎖,甚至屏幕都沒有點亮,就隻相當於一麵鏡子。


    不等我詢問,方進卻又非常細微的“噓”了一聲,跟著讓我看好了。


    我蹙了蹙眉,當然也盯死了方進沒有開啟屏幕的手機鏡麵,而方進跟著將手機移動了起來,直到這手機的鏡麵,真的就如鏡子似的,照向了我們身後房門的方向。


    一時間,我這才發現,就在我們身後,這臥室的房門上方,那敞開的兩扇拳頭大的通風口外,竟然冒著一雙人眼……


    有人在門口窺伺我們,而那人,很可能就是臉色蠟黃的男人。


    “現在知道了吧?”


    方進跟著看向我挑眉。


    “我說的鬼,不是你們想的鬼,我說的鬼,是心中有鬼~~”


    完全沒有壓著聲音,甚至方進說這句話,就是為了外麵窺伺我們的蠟黃男人聽見似的。


    我跟著點了點頭,也當然明白了,這方進說的心中有鬼,多半就是指的這臉色蠟黃的男人。


    至於方進為什麽要在明知道臉色蠟黃的男人偷聽的狀態下說這句話,也一定有他的意圖。


    不過,我當然也有些疑惑,因為之前那亡者老六,其傷口狀態,分明很像樹林中那怪物的手筆,那麽為什麽方進會懷疑這臉色蠟黃的男人?


    並且這臉色蠟黃的男人,還正像方進說的心中有鬼,竟然直接在房門上方探頭偷聽。


    “有點冷啊。”


    這時,我接過話挑眉,隨即關上了臥室的窗戶,跟著又繼續挑眉。


    “怎麽關上窗戶還有風?這屋子還有其他通風口?”


    說完,我當然就看向了房門方向,也果然,就在我看向房門方向的瞬間,一道影子從房門上方的通風玻璃口一閃而逝,當然就是那偷聽我們說話的、臉色蠟黃的男人。


    “原來門上還有通風口啊。”


    我繼續裝模作樣的說著,當然是不想那臉色蠟黃的男人發現自己已經曝露。


    “算了,全部關死,你想悶死我啊?”


    同時,大床上坐起的方進也接過了話。


    我點了點頭,又打開了房間的窗戶,方進跟著也湊了過來,與我一起看向了窗外。


    而這臥室窗外正對這的,也正是之前村民聚集的海灘,當然,我們可不是為了看風景,而是這樣一來,就算蠟黃男人守在房門後,也無法偷聽到我們的談話。


    “方進怎麽說?你發現了一些什麽?”


    我低聲問。


    “很有趣……”


    方進挑眉。


    “那些村民中,有幾個非常害怕我們的到來,特別是你說自己是白事兒先生的時候,當然,這屋子的主人就是其中之一。”


    “也就是說,這屋主老五可能與樹林裏那怪物有關?”


    我跟著問,方進也點了點頭。


    “那行,我也說說我的看法。”


    我同樣點頭,跟著也將自己覺得這海神發怒一事兒,與樹林裏的怪物,乃至失蹤案的兇手有關一事兒,告訴了方進。


    方進聽後也表示,他也覺得這三方都是有關聯的。


    “那就簡單了,查明這海神案,應該就能弄明白,失蹤案的兇手為什麽要將我們引到這海灣來。”


    我說完,方進也再次表示同意,於是我們便出了臥室,找到了在樓下灶屋生火煮飯的蠟黃男人。


    當然,要調查這海神案一事兒,目前最應該做的,就是檢查那死者老六的屍體,確定那屍體到底是因為什麽原因而死。


    於是,向蠟黃男人提出了要去查看死者老六,蠟黃男人也是一點頭,帶著我們就出了房屋,隻不過,在去到大院門前的時候,我便將他攔下。


    “老哥,我聽剛才村長說,那死者老六被抬到了祠堂大院,你屋裏還生著火,直接告訴我們祠堂大院在哪兒,我們自己找過去就行。”


    我說著,當然是不想這蠟黃男人跟著我們。


    “不要緊不要緊!”


    蠟黃男人笑著擺手。


    “我鍋裏悶著的是魚粥,本就要多悶一些時辰,去了祠堂再迴來也沒事兒。”


    我聽著,快速與方進交換了一下眼神,而方進也朝著我微微點了點頭,看來他也不想太刻意,以免這蠟黃男人對我們起疑心。


    “那行吧。”


    我當然也就朝著蠟黃男人點了點頭,答應了讓他帶著我們去祠堂。


    就這樣,離開了蠟黃男人的大院,我們便一路向村裏祠堂的方向而去。


    途中,方進漫不經心般問了蠟黃男人一個問題,那便是一個星期前、最開始出海的那些村民都有誰。


    沒想到,蠟黃男人直接指向了自己,說他自己就是一個星期前、最開始出海的那些村民的其中之一。


    “這麽說,你被大魚傷到了?”


    我接過話看向蠟黃男人挑眉。


    “可不是嗎!”


    蠟黃男人一點頭,直接掀起了自己的衣服下擺,隨之,我隻瞧見,這蠟黃男人的衣服下擺中的腹部位置,正包紮著白色繃帶,而繃帶之中也能隱隱約約的能看見一片血痕。


    “牛那麽大的黑影,在我收網的時候,一下就從海裏騰了出來,直接一口就咬到我這肚皮上,幸好我命大站住了,要是被那東西帶進海裏,我可就迴不來了。”


    “那你看清楚那咬你的大魚是什麽魚了嗎?”


    我跟著問。


    “沒有。”


    蠟黃男人搖頭,迴的幹脆。


    “那天我是去趕晚潮,根本就看不清那玩意是什麽東西,不過非常大就是了。”


    “趕晚潮是什麽意思?”


    我追問。


    “就是每月十五左右,晚上漲潮的時候出海,那個時候,不用去多深的海域,就在海邊附近,潮水會把一些魚蝦往海灘這邊帶。


    我們這海域本就是個海灣,魚蝦一旦被帶進來,就很難遊出去,所以晚上趕潮出海,一般都能收獲很多魚蝦。”


    蠟黃男人迴著,神色中滿是得意。


    我點了點頭,一旁的方進又開了口。


    “那麽老哥,當時出海的村民有幾位?”


    “具體沒算過,當時被大魚傷了的,加上我應該有五個。”


    蠟黃男人迴著,我不由得就挑了眉,因為很簡單,這蠟黃男人肯定在說謊。


    首先,牛那麽大的大魚,隻能是大白鯊或虎鯨之類。


    不說大白鯊和虎鯨會不會主動襲擊船上的人,就說被大白鯊和虎鯨咬住之後,根本就沒有可能站得住腳,肯定會被帶入海裏。


    而按照這蠟黃男人說的,被那牛一般大的大魚咬了之後,竟然還在船上站穩了腳,沒有被那大魚帶入海水中,這當然就非常的匪夷所思。


    然後,最匪夷所思的是,當晚被這牛一般大的大魚傷了的一共有五人,可這五人都隻是被大魚傷了,都沒有被大魚帶入海中。


    這就像一頭狩獵的野獸,在看見獵物之後,算好了一切,要看就要抓捕到獵物,卻隻是咬了獵物一下便放棄了追捕,這顯然是不合常理的。


    所以,這蠟黃男人一定在說謊,那天晚上他們趕晚潮,傷了他們的,肯定不是大魚,而是其他的東西。


    當然,這也就有些奇怪了,為什麽這些被傷害了的人,迴到這漁村之後,要聲稱自己被大魚傷了,而不說出真正傷害他們的是什麽東西?


    蹙了蹙眉,蠟黃男人又跟著歎了口氣。


    “其實吧,那次趕晚潮迴來,我們就找到了村長,提出近端時間不要再出海。


    隻不過,你們應該也能想到,我們這是漁村,我們的生活也都依仗著大海,所以最後全村的村民們投票決定,還是繼續出海,卻不想,後來竟發生了這麽嚴重的事兒,害的老六……哎……”


    蠟黃男人再次長長的歎了口氣,我當然也配合著點了點頭,然而這時,一旁的方進又開了口,詢問之前村長說的、失蹤的小軍又是怎麽迴事兒。


    “不知道。”


    蠟黃男人搖了搖頭。


    “小軍是在四天前失蹤的,也是趕晚潮,出去了就沒有再迴來。”


    “那今天那老六迴來的時候,怎麽沒有看到那失蹤的小軍的親人?”


    我接過話問。


    當然,村長說的那小軍,如果真的失蹤了四天,其親人肯定非常的著急,但是在今天,那老六的屍體被搬上海灘後,卻不見除了老六親人的其他的村民來詢問或哭嚎,這當然說不過去。


    “因為小軍跟我一樣,光棍一個。”


    蠟黃男人迴的幹脆。


    我恍然點頭,一旁的方進又再次開口,問那死者老六是怎麽從海裏迴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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