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這個壞爸爸,打你這個壞爸爸!”


    後邊的小晨站起來,然後用力捶在我的肩膀上。


    兒子啊!


    你還小,還不懂是非對錯。


    韓蓉拉過小晨,將他摟在懷裏。


    “小晨,不許你打爸爸,你的爸爸,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爸爸,而媽媽,就是一個壞女人,我不配做你的媽媽!”


    小晨還小似乎不懂,‘不配’做你的媽媽,是什麽意思。


    汽車在中海,陪著那群狗仔隊繞了好幾圈。


    我給華子打去一個電話。


    “華子,讓你的兄弟給我辦一件事!”


    十分鍾後!


    我駕駛的長。


    突然一個急轉彎,衝進一個狹窄的巷子。


    那群狗仔們自然不願意放過我,也跟著衝了進來。


    這時候,巷子裏邊湧出一群人來,堵住了來者的去路。


    我則是利用這個空擋的時間,飛馳駛出巷子,來到馬路對麵,一個加速,匯入到來去匆匆的大馬路上。


    多虧了華子!


    我長舒一口氣,總算把那些煩人的狗仔給繞走了。


    來到一個十字路口,我停下了車。


    “小晨你也見到了,是不是該走了!”


    我話還沒有說完,小晨又拿拳頭砸我:“不行不行,你這個壞爸爸,壞爸爸,我討厭你,我要媽媽,我要跟著我媽媽!”


    韓蓉在後邊小聲嘀咕:“阿年,我求求你,帶我迴家吧,我覺得自己有些活不下去了!我也不敢見人了!”


    我發誓不會再對韓蓉投下任何憐憫之情的。


    所以我果斷的拒絕了。


    我讓她滾。


    兒子居然要跟著媽媽。


    這個小家夥,怕不是皮癢了。


    韓蓉這時候,也學會了利用兒子。


    這韓蓉真尼瑪是個狗皮膏藥。


    看來得想個辦法,把她送進號子裏去。


    可惜勾引別的男人隻是受到道德的譴責,並不能判刑,否則韓蓉肯定不知道死了多少迴了。


    沒辦法了!


    要麽帶著韓蓉和小晨迴家。


    要麽放韓蓉和小晨離開,我自己迴家!


    我隻能選擇前者。


    我的兒子啊,一點也不向著我!


    我帶著韓蓉來到了筒子樓。


    “阿年,我們又迴到了這個四十平米的筒子樓了嗎?”


    韓蓉一臉驚訝的看著我。


    “是啊,拜你所賜!”我一臉怨氣的看著她。


    下了車,我鎖上車門,兒子拉著他媽媽的手,三個人開始上樓梯。


    我注意到,韓蓉走路一瘸一拐的,似乎很吃力。


    可能是上次被保安摔的吧?


    又或者做人流沒有恢複?


    迴到我們四十平米的樓層。


    小晨一直膩歪在韓蓉的懷裏。


    韓蓉則是給我講她的遭遇。


    本來我連話都懶得和她說的。


    可是,她是從我的仇人趙傑那邊迴來的。


    現如今,她已經和趙傑反目成仇了。


    敵人的敵人,就是我的朋友了。


    聽她描述,趙傑派人去了一趟上京,查到了韓蓉肚子裏孩子的事情。


    於是勃然大怒,強行毆打她,毆打到流產。


    然後把韓蓉身上的錢全部搜刮走了。


    一個字來形容:慘!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韓蓉的腦子裏,總是幻想著一些不切實際的東西。


    我一度認為這貨的身體被某個穿越者給占據了。


    到了晚上,韓嫋迴來了。


    韓蓉哀怨的看著韓嫋:“嫋嫋,你為什麽不接我電話,我找你找的好苦啊!”


    韓嫋看了我一眼:“姐,不是我不想接你電話,實在是你做的那些事情,太……無恥了!”


    韓蓉慘笑。


    兩姐妹迴到房間去說悄悄話。


    我則是在客廳,和兒子寫作業。


    這小家夥,終於完全適應了媽媽迴來的日子。


    我坐在小晨的旁邊,看著小晨認真寫作業的樣子。


    突然,我聽到臥室裏傳來韓嫋的驚唿聲:“這個王八蛋!我去殺了他!”


    說著,臥室的房門就被打開。


    放眼望去,隻見韓嫋氣急敗壞的往外走,眼裏含著淚水。


    而韓蓉則跪倒在地,伸手拉著韓嫋的後背:“我求求你,不要啊嫋嫋,我們鬥不過他的!”


    我走過去,瞪了韓蓉一眼,怒道:“你又在搞什麽鬼?”


    韓嫋痛心疾首的看著韓蓉,話確是對我說:“姐夫,趙傑那個禽獸,他把我姐姐的子宮和卵巢都切除了!”


    啊?


    臥槽!


    聽了這個話,我有些懵了。


    韓蓉是一個健康的女性,她是一個健康的不行不行的女性,甚至雌性激素每次分泌的太多,導致她每天都想著男人。


    可是,一個健康的女性?


    居然被慘絕人寰的切除掉了子宮和卵巢?


    我對這個不是很懂。


    但應該以後都不能那啥了吧?


    這算不算應該有的報應呢?


    想到以後韓蓉不能那啥了,我心裏湧起一陣報複的快感。


    我心裏樂開了花,道:“這樣不是很好嘛,什麽也沒有了,以後也不用惦記男人了!”


    “姐夫?”縱使韓嫋從來沒有和我紅過臉,聽我說出如此幸災樂禍的話語,還是忍不住有些抱怨:“我知道你氣我姐,恨我姐,但她畢竟是一個女人啊,一個女人,沒有了女人的器官,這個趙傑……真的是個禽獸!”


    韓蓉道:“阿年說的對,我就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才會釀成如此大錯,我知道錯了,我想改邪歸正!嫋嫋,我求求你別說你姐夫了!”


    “姐,給我看看你的傷口!”


    “嗯!”


    兩姐妹重新迴到了臥室。


    我則是感覺很爽的來到陽台的地方,給自己點燃一根香煙。


    我聽到臥室裏邊傳來韓嫋的驚唿聲:“啊!姐,這……這……這是怎麽了,我們去醫院吧!”


    “不……我不去醫院,不去……”裏邊傳來韓蓉驚慌失措的聲音。


    韓嫋走出來,說了韓蓉的情況。


    情況真的很嚴峻,身上很多肉都已經發炎了,還散發著一陣一陣的惡臭。


    可能是壞死。


    盡管我有一種大快人心的感覺,但最終還是怕韓蓉死在我們這裏。


    於是我也進去勸韓蓉。


    韓蓉驚慌失措的搖著頭,雙手使勁抓著她的頭發。


    然後嘴裏發出不要去醫院,傑哥我求求你了,傑哥我不敢了。


    這樣的話。


    看來,她對醫院產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抗拒和抗拒。


    她這個樣子,和一個神經病,又有什麽區別呢?


    “別吵了,必須去,你要是臭死在我們家怎麽辦?”


    我說韓蓉走路一瘸一拐的是怎麽迴事,原來是這樣!


    我和韓嫋拉扯著韓蓉,韓蓉像是受到了刺激一樣,異常的抵抗。


    力氣也變得很大。


    這……真的尼瑪!


    哎!


    最後我和韓嫋沒有拗過韓蓉。


    因為韓蓉不是昏迷就是歇斯底裏的抵抗,要麽發瘋。


    最後我們說不去醫院了,她才漸漸的平靜下來。


    我去藥店,買了一些藥,內服的和外敷的。


    迴到家,韓嫋去給韓蓉上藥。


    聽到韓蓉歇斯底裏的聲音。


    我報複的快感消失殆盡。


    陳有年啊陳有年!


    你的心腸還是不夠狠啊!


    明明韓蓉是你最大的仇人啊!


    你怎麽可以對她產生憐憫之心呢?


    可人的意誌不已我們的理智而轉移。


    想到趙傑的畜生行為,我居然產生了一股子快些解決掉趙傑的想法。


    半晌,韓嫋扶著韓蓉一瘸一拐的走出了臥室。


    狹小的四十平米空間的屋子裏。


    劣質的燈泡,照射出來的光芒,照射在韓蓉的臉上。


    她像是剛剛從蒸籠裏走出來一樣,臉上全是汗水。還有一縷頭發粘在了額頭上。


    她雙唇發白,麵色發黃。


    看的出來,她真的很痛苦。


    “阿年,我沒事了!”


    沒事了嗎?


    時至今日,所有發生在她身上的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也就她是個女人,如果她是個男人,肯定因為那啥的罪名,被關進去了!


    我歎息一聲:“說說吧,你掌握趙傑多少內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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