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拋去周末。


    遠博集團的股價由原先的17.6,最後降至5.65.


    跌幅之慘烈,讓人不忍直視。


    股吧裏邊一片哭天罵娘的聲音。


    哀嚎一片。


    還是那句話。


    雪崩降臨的那一刻,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裏邊套的最牢的當然是馬博遠等一些股東,剩餘的還有一些想要博反彈的散戶。


    我記得當年李傲那廝,就將我套牢了。


    在股市中,狠狠的收割了我一把韭菜。


    現如今,咱也坐了一把莊家。


    張茹再也沒有出現過,吃了一鼻子灰的她,終於見識到了我的厲害。


    這天周一,股價開盤沒有直接跌停。


    但是熙熙攘攘的跑了不少股東。


    趁著下跌途中,我將融資融券的手續費以及股票,全部還給了券商公司。


    刨除了手續費,和李豔娜拆借款項所欠的利息,以及這些天我們吃喝拉撒的費用。


    我淨賺了一千五百萬。


    張宇這貨也先後下了兩千多萬的本金,同樣賺了一千萬。


    其餘劉小帥賺到一百萬,華子賺到三十萬。


    華子甚至提議,由他出麵調查黑料,然後我們一起去股市收割韭菜。


    我當然否決了。


    “這次算我們走運,否則我們真的可能會有生命危險。上市公司的老總,遠比其他的人難對付的多!”


    這個是事實。


    這些上市公司的老總,總是有一個渠道,可以聯係到亡命之徒。


    別真應了那句老話:“有命掙,沒命花!”


    華子的眼線依然在北海那邊。


    讓我們意想不到的事情是,我們這邊還掉了融資融券。


    那邊還有人刻意做空。


    除了惡意降價,虧本銷售。


    公司的醜聞開始一波接一波的往外冒。


    股價由5.56再次迴落到了1.36。


    期間還停過牌。


    結果隔天開市,繼續跌停。


    這是我們一幹人等始料未及的。


    張宇腸子都悔青了。


    捶足頓胸的時候,把辦公室的桌子給我掰折了。


    博遠集團的市值一個月的時間蒸發了完了。


    縮水到瀕臨破產的地步。


    張宇告訴我,估計低於一元的話,就會退市。


    這樣一個科技版的巨頭,居然是這麽黯然退場的。


    華子派去北海的人傳來消息。


    做空博遠集團股價的人,居然就是馬博遠的妻子張茹。


    而這次對於博遠集團的狙擊中,最大的贏家居然是張茹。


    想到那個蛇蠍歹毒的女人。


    我後怕的很。


    當時知道了我的爆料,這女人悶聲不響的離開。


    大概率,她和我一樣,也融資融券做空了博遠集團。


    但她比我更狠。


    她知道博遠集團更多的黑幕。


    所以當我們散布的那一份黑幕後繼無力的時候,我們紛紛拋掉了手裏的籌碼。


    但張茹卻戰鬥到底。


    她才是最大的莊家。


    ……


    那天我砸掉她的手機,一直沾沾自喜,我以為自己贏了。


    現在看來,還是我輸了。


    想起她所做的種種。


    她來見我的目的是什麽呢?到底是來當說客的,還是從一開始,就是想逼我提前爆料呢?


    我不得而知。


    但我知道,那個女人,真的很危險。


    北海新聞報道:博遠集團的主席,被抓了,判處有期徒刑七年!


    馬博遠輝煌的一生,從背叛妻子開始結束。


    完成了這件大事,我心裏踏實了很多。


    當然,對王琳琳的複仇,才剛剛開始。


    她現在就躲在了中海。


    這樣的仇人,我自然是時刻警惕著,所以讓我華子每天派人跟著她,調查她。


    她這種女人,是不會安分的。


    把她送進去和她哥團聚,也隻是時間問題。


    初秋了。


    中海市的天氣依然很炎熱,甚至蓋過了夏天的那股子狠勁。


    我坐在椅子上呆呆出神。


    心裏盤算著下一步該作何打算。


    正自心煩意亂,桌子上的電話響了。


    卻是外麵的前台給我打來電話,說一個戴著墨鏡的女人來找我有事。


    “不見,什麽阿貓阿狗的,連名字都不敢報!”


    我掛掉了電話。


    自己的手機反而響了起來。


    看到聯係人的姓名,我特麽一個頭兩個大。


    居然是蕭穎兒。


    上次她吵著要當我的秘書來著。


    我以為她是一句玩笑話。


    沒成想到,她當真了。


    這可就麻煩了。


    這幾天李豔娜三天兩頭的來查崗,若是讓她撞見,那還了得?


    我接通了電話,迎接我的,當然是蕭穎兒劈頭蓋臉的一陣數落。


    我趕緊讓前台把她放進來。


    這家夥,若是真把記者招來,再和我傳一下什麽緋聞。


    李豔娜還不閹了我?


    電話剛撂下,蕭穎兒便從外邊推門入了來。


    她今天穿著一件上邊帶有幾何圖案的連衣裙,上邊又是正方形,又是長方形的,而且裙子上那花朵樣的圖案看上去嫵媚異常,裙子是綁脖的那種設計,v字形的領口很開,時候稍微一欠身,我都可以看到春意盎然。


    她的腿上,纏著一條紫色的彩襪,足下是紫色的細高跟瓢鞋。


    遠處這麽一看,我還以為鞋子和絲襪是連著的。


    不自覺的會認為她的腿很長。


    其實,她本身就是大長腿,這下子,顯得腿更長了。


    她這是把壓箱底的寶貝全部套在身上了吧?


    從她一進門,我的眼珠子就不聽使喚的瞄著她不動了。


    蕭穎兒見我呆呆的看著她,不由得意一笑,扭著水蛇腰一步步向我走了過來。


    我隨著她的臨近,開始變得口幹舌燥。


    蕭穎兒淺淺一笑:“怎麽樣?小子,姐這一身當年走紅毯的時候,才舍得穿,今天特意穿給你看,爽吧!”


    她走到我的桌前,坐下的時候,故意將身子彎下。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我連忙把目光投向玻璃窗外。


    外邊的秋景可真美。


    蕭穎兒翹起二郎腿。


    紫色的兩條腿,讓我想起了電視劇裏邊的紫色妖姬。


    “陳有年,你這個小壞蛋,沒良心的,那天我跟你說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麽樣了?”


    “什麽怎麽樣?”我腦子此刻都是懵的。


    一雙眼睛,隻顧看她紫色的雙腿了。


    蕭穎兒伸出食指,在我的額頭上這麽輕輕一戳:“小壞蛋,當然是做你秘書的事情,你不會是忘了吧?”


    “額!”我訕訕笑道:“穎兒姐,這我哪敢忘啊,不過,眼下我悠閑的很,還沒考慮要招秘書呢!”


    “那可不行,你要是不讓姐姐高興,姐姐也不會讓你高興的!”


    說著,她還撥弄著她的手機,似乎是想告訴我,她的手裏,還捏著我的把柄。


    其實我也讓華子去跟蹤她了。


    無奈這女人自李傲死後,就一直沒有和別的人曖昧過。


    唯一的男人,恐怕也是我。


    所以華子沒有查出個所以然來。


    隻找到幾份已經被爆料過的舊賬,根本就無法撼動她的地位。


    沒有她的把柄,我隻能受製於她。


    我苦笑著看著她:“穎兒姐,我的親姐,你說你在娛樂公司當你的明星,他不香嗎?為啥子非要來我的公司?”


    “還不是為了你,姐姐每天都想能見到你嘛!”


    蕭穎兒又用她的手指頭戳了我腦門一下。


    我繼續苦笑:“穎兒姐,我怕了你了,我最近賺了點錢,我給你兩百萬,你把那份視頻交給我……”


    “你把姐當要飯的了?”蕭穎兒怒了,再次用手狠狠的戳了我一下。


    好疼!


    “你有多少錢?你錢再多能有我的多?我隨便賣一件古董,就能把你的公司買下來,我就想在你們公司當秘書,嗯,而且我還要當你的秘書!”


    我的腦海中突然想到那麽一句台詞:“有事秘書幹,沒事……咳咳!”


    這該死的紫色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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