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全惡狠狠的瞪我一眼,然後一臉委屈的看著犬嫂:“瓊瓊,不是吧?我去外邊把風,你們要幹什麽?”


    “我們要吃飯,不想無關緊要的人來打擾!”


    犬嫂說著,便把犬哥推了出來,還將房門關好,順便反鎖!


    這一波操作真的是六六六!


    我要是犬哥,肯定和這娘們離婚!


    可我畢竟不是犬哥!


    看著滿桌子的菜,滿目琳琅,色香味俱全,我有些害怕,犬哥會下毒,把我和犬嫂這兩個堅夫銀婦直接毒死。


    於是拿在手裏的筷子不由的一頓。


    犬嫂笑著為我倒了一杯紅酒。


    “小陳,你這是什麽表情?”


    說著,她便抿了一口紅酒。


    口紅印又印到了高腳杯上。


    我見她這麽大膽,自己也不能被她看輕,端起酒杯灌了一口。


    腦袋大,脖子粗,不是大款就是夥夫。


    犬哥兩樣全占了,廚藝自然是精湛。


    夾了幾口犬哥烹飪的小菜。


    突然腦海中湧現出一首詩來:“笙歌西樓夜話窗,閨中婦人日情長。”


    一杯酒喝完,我的腦袋還算清醒:“瓊姐,我那吊墜……”


    犬嫂白我一眼:“你著什麽急?我都不急!”


    這特麽不是廢話嗎?


    吊墜又不是你的,你當然不急!


    因惦記著我的一百三十萬,所以吃飯的速度那是特別快。


    酒飽飯足,我放下筷子:“瓊姐,我吃飽了!”


    “嗯!”


    犬嫂卻是不緊不慢的喝了一杯紅酒,然後讓我等她一下,說著穿著拖鞋就去了臥室,我見她拿著一件紫色的睡裙走了出來。


    “那個,時間不早了,我也該迴去了!”我將目光放到了別處。


    “那你走吧!”犬嫂卻像是吃定了我一樣。


    “這不是吊墜你還沒還我嗎?”


    “嗯,我去把吊墜洗一洗,你等著我!”


    說著,便進入了浴室!


    她這是洗吊墜,還是洗自己?


    我惴惴不安。


    我覺得自己不足以抵擋犬嫂的誘惑。


    而且,犬哥還在門外。


    這想想就賊特麽刺激。


    我的吊墜洗了好半天,犬嫂才開門出來。


    水汽朦朧,犬嫂穿上了那件紫色的真絲睡裙,踩著一雙粉色的脫鞋緩慢的走了出來,撥弄著她的長發:“你的吊墜洗好了!”


    我木然無言,隻是愣愣的盯著她看。


    這婆娘實在是太過誘人了,那濕漉漉光亮亮的長發,如黑色的絲綢,麵孔雖是一派素顏,卻毫無瑕疵,宛若出水芙蓉,這睡裙布料極薄,很柔順的貼在她的身上,將她完美的曲線完全勾勒出來。


    幽幽傳來沐浴露的香味。


    嗯,是牛奶的香味。


    見我如同呆頭鵝一般看著她,她得意的笑了,然後道:“傻站著幹嘛?來吧,我把吊墜還給你!”


    說著,便一麵走向了臥室。


    我暗自告訴自己,隻是來拿吊墜的,隻是來拿吊墜的,隻是來拿吊墜的!


    等我進屋一看,才發現犬嫂和周大全是分房睡的。


    因為這裏隻有一張單人被子。


    犬嫂迴頭,笑罵著伸出她無比幹淨的中指點了我腦門一下:“關燈!”


    我瞧見她的小手緩慢的伸了過來,聞著沐浴露的牛奶清香。


    隻覺鼻腔一熱,伸手一摸,放到眼前居然是一片血紅!


    臥槽,流鼻血了!


    犬嫂誤我!


    我特麽三十歲了,不再是血氣方剛的小青年了,咋偏偏抵不住這婆娘的魅惑呢?


    犬嫂見我流鼻血,先是嚇了一跳,叫到:“小陳,你流鼻血了!”而後便是一陣前俯後仰的嬌笑,花枝亂顫。


    她趕緊帶著我來到她們家的洗手間。


    洗手間裏一片水霧。


    還有一些堆放在一起的衣服,正是剛才我倆出去喝咖啡時候的衣服。


    我努力把目光從那些衣服上收迴來,用冷水清洗了一把臉,順便拍了拍腦門,好半天才止住血。


    她遞來一塊溫柔的毛巾,我也沒管三七二十一,擦了擦臉。


    這毛巾上邊的味道,和她身上牛奶沐浴露的味道一模一樣。


    該死!


    “好了,小陳部長,出來吧,你還想不想要吊墜了!”說著再次迴到臥室,還把燈關了。


    我跟在她後邊,見她將床頭燈打開。伸手把她戴在脖子上的吊墜拿出來,燈光下那吊墜真的是綠的通透。


    真給老子了!


    真的是謝天謝地了!


    我連忙跑過去雙手接了過來。


    入手柔和,還帶著體溫。


    甚至還有一股獨一無二的香味,這香味我又是熟悉又是陌生。


    心裏一蕩,將那玉墜揣進了自己的口袋裏。


    大事已定。


    心裏又一塊大石頭落了地,我徹底沒了心病。


    犬嫂眯著眼睛望著我:“小陳,可不許你卸磨殺驢!”


    犬嫂伸手將我一拉,我便仰頭倒了上去。


    ……


    一開始我是拒絕的,好吧,我在扯謊,其實流了鼻血之後,老子早就忘記了什麽狗屁誓言。


    我想這是目前為止,我這輩子做過最大膽的事情。


    犬哥在門口守著,真的是!


    這波操作真的是六六六!


    事後大聖人的我特別的自責和後悔。


    犬嫂見我這副表情,癡癡一笑,拿出床頭櫃上的香煙,也不給我,自己點著一根。


    煙霧繚繞。


    犬嫂道:“那吊墜從哪掏來的?那可是個好物件,雖然現在翡翠貶值了,卻也能賣上個好價錢!”


    我實話實說。


    犬嫂就笑:“你呀,想要發財,就多往老丈人那頭跑,畢竟是中海首富,出手肯定錯不了,萬一他心情好,直接甩你一個青花瓷,你這輩子不是就不用愁了嘛!”


    犬嫂的香煙快要抽完。


    我覺得此地不宜久留!


    因為我記得清清楚楚,這娘們抽完煙不想好事。


    我如同落湯雞一樣穿著拖鞋跑出了臥室。


    犬嫂就笑嗬嗬的跟著我出來。


    將房門裏邊的鎖擰開。


    周大全慌裏慌張的從外邊跑進來。


    我一陣心跳,很怕犬哥揚起拳頭朝我砸過來。


    可是想想哪有西門慶害怕武大郎的?


    當下不好意思的衝他點點頭:“全哥,多謝盛情款待!”


    “哦……不客氣,阿年,你可是當朝的駙馬爺,以後還請多多提攜!”


    此刻的犬哥完全沒有了剛才那一副吃人的眼神,反而有一股子炙熱,看向我的目光,還有那麽一絲不懷好意。


    臥槽!


    牛皮!


    犬哥的心理素質還不是一般的強大。


    出了樓,卻發現外邊不知道何時已經下起了雨。


    那雨極細,如同剛剛浴室中的水霧一般。


    喪屍一樣的遊蕩在樓下,抓起車鑰匙去開索八,卻又想到自己已經喝了酒,便打電話叫了代駕。


    想著犬哥不懷好意的臉,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麽簡單。


    難道犬嫂偷梁換柱,把老子的翡翠給換掉了?


    我趕緊去看那翡翠,發現就是我的那塊翡翠。


    不是翡翠的事情,那是什麽事情?


    臉龐漸漸被雨水打濕,驀然一陣秋風襲來,吹的我的身上冰涼刺骨。


    當下打了一個激靈。


    一場秋雨一場寒!


    腦子也在這一刻清醒了不少。


    心裏除了後悔就是不安。


    當初李豔嬌也是這麽勾人,老子還不是一樣坐懷不亂。


    沒錯!無論是韓嫋,還是李豔嬌,我都可以學習柳下惠。


    所以我並不是控製不住自己的人。


    偏偏對犬嫂!


    偏偏對犬嫂!


    根本就頂不住!


    不是我定力不夠,實在是敵人武功太高。


    我哪裏是她的對手。


    這麽安慰自己之後,我居然說服了自己不再自責。


    大不了以後少和這婆娘接觸就罷了。


    話說這婆娘教我的那一招,保證能把李豔娜那個小妮子給哄迴來。


    代駕來了,我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突然手機一響。


    是一條微信的消息。


    是犬嫂!


    我大感不妙,打開一看瞬間傻眼。


    那消息是一張視頻的截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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