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biquxs.info/


    </p>


    我接了於濤電話,向胡市長告辭,在於老爺子警衛車輛護送下,迴到了酒店。


    由於是老爺子親自帶著警衛車輛將我護送迴來,引起酒店山下人等的敬畏,於濤和潘哥親自迎接出來。


    我對於濤埋怨說:“今日考察剛結束,本來胡市長和市裏領導要我留下來共進晚餐,不知道這邊發生了什麽事情,還要我務必迴來?”


    於濤上前解釋說:“麗花,在你走後,你的一個叫蜂蝶的手下進場子出老千,結果被澳門來的一位客人給揭穿了,他要求場子來處理這件事情,按規矩,應該斷掉一隻手,但是潘哥考慮到是你的人,所以就請你迴來處理,據說這個澳門老板是很有來頭的。”


    聽了這話,我心中盤算,這事不好處理,因為我在澳門賭場見過,發現出千,拿多少錢都不好使,必須斷掉一隻手臂,這是鐵的行規,要是違背裏,就相當於砸場子,砸了場子,這可就關係到多個人的利益,其中也包括於老爺子和於濤的。


    可這蜂蝶畢竟是女孩子,要是沒了一條手臂,今後可怎麽生活呢?


    但是又轉念一想,蜂蝶她也不善賭牌,在這麽嚴格的場子那裏會有那麽大的能耐出老千,她要是真有那兩下子就不用去作小賊了。


    想到這裏,我就對於濤說:“蜂蝶在哪裏?我現在要見她,我想先了解事情的原委。”


    潘哥上前很不友好地說:“範小姐,你的手下現在還在場子裏,澳門的那位老板也在,他正等著處理結果呢!據說您現在可是胡市長的座上賓,我們可不敢亂來,但是,你是見過世麵的,這裏的規矩想必你是明白的。”


    ——小姐,在那個年代可以理解是罵人的,但是,我報的是香港身份,他這樣稱唿又可以理解為尊稱,但是我看他那幸災樂禍的表情,倒像是在罵我。


    我冷冷地說:“沒什麽大不了的,既然是我的人出事,就由我來擺平,不會讓你們為難的。”


    於老爺子見事情紮手,就對我說聲:“麗花呀!我跟著你和市領導跑了整一天了,實在是太累了,我得迴去休息了,這邊警衛車給你留下了,今夜你可不能再住在酒店了,胡市長那邊已經為你安排好了。”說完,又對於濤和潘哥說:“你們聽著,麗花現在可是濱海市經濟發展中招商引資來的重點保護對象,在濱海市不能有任何差錯,要是有任何閃失,上麵的領導也不會放過我,我也饒不了你們,你們知道嗎?有天大的事,你們也要協助她擺平。”


    說完,坐著自己的指揮車開溜了。


    我看看潘總,不以為然地說:“帶我去見人。”


    說完,徑直進了大廳,潘總匆忙地在前引路,將我帶到賭場的貴賓廳。


    蜂蝶見我進來,像孩童見到親娘一樣撲過了,帶著哭腔說:“花姐,他們陷害我,我沒有出老千,我也不會出老千。”


    這時,我發現坐在牌桌後麵,有一個玉麵書生,他穿得西裝革履,戴著副近視鏡,神態悠然,在手裏還把弄著一支未點燃的香煙,看上去很文靜,不像是惡人,更不像是什麽大老板。


    在他旁邊站立的是桌台發牌的荷官。


    我一臉慍怒地質問蜂蝶:“你到這裏來幹什麽?這裏是你該來的地方嗎?”


    蜂蝶膽怯地說:“花姐,你不在酒店,老黑護理強子,我閑得無聊,就想在賭場裏玩幾把,消遣、消遣,結果我的運氣跟你在昨夜一樣,很順手,聯營了10場,可是在最後一場時,他們說我出老千,並從我的袖口裏翻出一張紙牌,花姐,我是冤枉的,我從來就沒往袖口裏藏紙牌,花姐你是知道的,我就是撞大運,根本不會出千,不要說我沒有藏紙牌,就是藏了我也不會運用啊!”


    我心中明白,蜂蝶肯定是被人家給做了,像是這種情況,肯定會有充足的證據讓你百口莫辯的。


    我沒有去辨別事情的原委真假,而是徑直坐到那個白麵書生的對麵,抽出一支煙來,於濤很有眼力見地給我點燃,我吐口煙圈,對著那個人說道:“您就是澳門來的?不知怎麽稱唿你?”


    “是的,我比你長,你叫我刀哥就行了。”他很沉穩地迴答。


    “我想不通,我的手下有何德何能?能犯到刀哥這麽大老板的身上?”我質疑地問道。


    “強將手下無弱兵呀!花老板的手下也是一擲千金哪!”他暗帶譏諷地說。


    我不相信地看看蜂蝶,質問道:“你拿多少賭資與這位大老板對台?”


    我隨身攜帶2萬,一局一全注,九注全贏,最後與這位老板兌牌的時候,押全注是512萬。


    我聽後厲聲訓斥:“你好大的膽子,我不是交代過你,不要在人前炫富嗎?還是如此不長記性。”


    蜂蝶囁喏地說:“我是學你昨天晚上,過過牌癮,本來是準備收手不玩的,後來是這位先生非要與我賭一局,結果就被指認是出老千了,我是被陷害的,我絕對沒有出老千,那張牌不知是什麽時候被人插入袖口的。”


    我心中明白,遇到硬手了,憑借蜂蝶的身手,怎麽會被人把牌插入袖口而沒有絲毫的察覺?再者說,在賭場,能夠連贏九注,這本身就令人質疑,抓住出千,正好落人口實,在這上麵是沒法辯駁的。


    我冷冷看看這個眼前的白麵書生,闞快地說:“我不想與你辯解什麽,你到底想要怎樣?”


    “範總是見過世麵的人,該怎樣,您是清楚的。”他悠然地說。


    “一隻手臂你是肯定拿不去的,談些別的條件吧!”我強硬地說。


    “範總果然厲害,這賭規在全世界都暢行,唯獨到你這裏行不通,難道你這裏要比澳門還要特殊嗎?”他挑逗地說。


    “沒有什麽特殊,因為賭場在,那麽就講賭場規矩,要是賭場沒了,還講什麽規矩。”我陰深深地說。


    此話一出,於濤和潘總驚愕地一齊把眼光投向我。


    那個叫刀哥的人也不淡定了,他表現出很吃驚的樣子,仔細端詳我陰森的表情,似乎要從中找出些什麽,他好像找到了,那是一種陰冷,就像一條冷血的毒蛇,在吐出攻擊前的紅信。


    他點燃手中的煙,很吸一口,然後將那口煙彌漫在空中,然後對潘總說:“潘老板,我可以和這位範老板單獨談談嗎?”


    潘總躬身敬禮,一晃頭,帶著於濤,蜂蝶及荷官都出去了。


    整個貴賓室就留下我們兩個。


    他起身來到我近前,靠近我坐下來低聲說:“好厲害的範麗花,殺人放火,販賣毒品,如今搖頭一變竟然成了市長的坐上賓,還成了濱海市招商引資重點保護對象,厲害呀!都這麽大身板子了,還貪圖那一點白貨?不顯得掉價嗎?”他提示道。


    “噢!你是為那件事而來的,好辦,原物奉還就是,我們就此扯平就是了。”我輕描淡寫地說。


    “那怎麽可以,那東西本來就是我們的,隻能算是物歸原主。”他不依不饒地說。


    那你還要怎樣?


    我想,像你這樣的人才,我們應該有更多合作,那樣,我們會給予你更多的支持。


    如果我拒絕合作呢?


    “那我們在適當的機會,會把你真是的身份曝光的,那樣你在濱海所做的一切,都將化為烏有。”他威脅著說。


    “你這是在威脅我,現在這屋中隻有我們兩個人,我會讓你永久閉嘴,而且能做到全身而退,你信嗎?”我恐嚇道。


    “你對於別人我信,但是,對於我,不信。”他自信地說道。


    我妖冶地伸手將他拉近麵前,閃動著多情的大眼睛在他眼前晃動,挑逗地觸摸他的麵頰,嗲聲嗲氣地說:“好俊俏的一張臉,是你逼迫我的,要我怎麽跟你合作呀?”


    說完,我從舌根底下彈出刀片。


    他沒有躲閃,而是大膽地把臉湊上前,很欣賞地看著我說:“真是一條美麗的毒蛇,很少有男人能抗拒得了你這雙媚眼的誘惑。”


    “那你呢?難道你不知道憐香惜玉嗎?”我挑逗地說道。


    說完,我就將紅紅嘴唇靠過去,此時我能嗅到他口中的煙草味。


    他還是沒有迴避,而是大膽地將我摟入懷中。


    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的喉結在我眼前突現出來,我用舌尖帶起刀片就向那突出的喉結挑去。


    可是,就在這時,他突然閃開了,並且用一條臂膀將我壓倒在他的腿上,此時,我失重地躺倒在他的懷裏,同時,在他壓倒我的臂膀手中,出現了兩個熟悉的東西——一把手術刀和一把醫用鉗。


    他用手術刀在我的臉上晃來晃去,挑逗地說:“美人,如果我現在在你的臉上劃幾刀會是怎麽樣?”


    我冷冷地看著他,想起了強子失去的一節手指。


    我憤怒地說:“難道你就是那個夜裏出沒的魔鬼?”


    他並沒有迴答,而是俯下身仔細地端詳我的臉,還特別誇張地向我的脖頸下麵看去。


    我想要反抗,可是,他的腿抵在我的後背,一隻胳膊壓在我胸前,不論我怎樣反抗都無濟於事。


    他看我停止了無謂的反抗,更加大膽起來,他俯下身來,他把鼻子和嘴湊到我的臉上,我佯裝就範,閉上眼睛,任由他為所欲為,就在他的嘴靠近我的芳唇的時候,我突然張開嘴,彈出刀片。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蛇蠍美女勞榮枝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歡樂穀主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歡樂穀主並收藏蛇蠍美女勞榮枝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