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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順利地逃迴了南昌,為了躲避警方的追捕,我決定做一次整容,轉換一個身份,開啟重新的生活。


    我先前通過網絡,聯係到一個製作假身份證的人,他給我提供一個人的合法身份,那個人年齡與我相仿,長相也很接近,名字叫沈淩秋。為了達到天衣無縫,我找到一家美容院按照這個人的身份證上的照片給我取長補短做了整容。


    如果說我先前是萬綠從中一朵野花,那麽通過這次成功的整容,就成了花中的牡丹,更顯富貴嬌豔了。


    我和老七在南昌隱遁了三個月,感覺外麵的風聲過去了,想必是很多記憶在人們生計的忙碌中,一點點淡忘。


    我洗心革麵,煥然一新,極力想與命運抗衡,我再也不想迴到地獄中去,再也不想與魔鬼為伍。


    我決定選擇一份高尚點的職業,堂堂正正地做一個人。


    於是,我到政府主辦的人才市場招聘會,去尋找機會。


    可是,因為我沒有文憑,看到很多令人羨慕的職業都被別人奪走了,就在我失落的時候,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遞給了我一張就職表格。


    他文質彬彬地對我說:“您好,美女,是來找工作的吧?我觀察你好久了,怎麽沒有合適的嗎?不如來我們公司吧,憑您的條件應該是能做的不錯地。”


    我接過他的應聘職位表格一看——**市盛強房產建築開發有限公司公關部助理。


    我看到那麽大名頭,有些受寵若驚地搖搖頭說:“我恐怕勝任不了吧!讓我做個小職員就行,我沒有文憑。”


    那個男子體型挺拔,一張國字臉,棱角分明,一雙大眼睛非常友善地注視著我,然後鼓勵地說:“你應該可以的,我們公司注重個人能力,不在乎文憑,如果你喜歡,就把這個表格添上,我們公司要在南昌開展業務,在這裏要建一個辦事處,我需要一個當地人做助手,我看你應該行的,另外,我們的薪酬是很優厚的”。


    我聽著他磁性的聲音,看著那誘人的崗位,羞澀地迴避他那直率勇敢的眼神,怯懦地說:“我不是那個意思,錢多少都無所謂,隻是你看我真的行嗎?”


    帶有磁性的聲音——你行的,你給我做助手,我會教你怎麽做的。


    我再也抗拒不了了,接過他的表格工整認真地填寫完交還給他。


    他大方地伸出手,對我說:“我叫程君,恭喜你,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們盛強公司的一員了,有您的加入,一定會使得我們的公司在南昌順利打開市場的。”


    我羞澀地伸出手,與他相握,一隻溫暖有力的手將我包圍,一股暖流湧遍全身。


    我們公司的辦事處設在南昌春熙路上的創業大廈。


    整個辦事處十幾個人,在這裏租賃了六個辦公室,都是用玻璃隔斷隔開的,程君是這裏的總負責人,他的辦公室是套間,我被安排在外間,負責外麵來人的業務接待和處理他交辦傳達的事情。


    這裏的同事們對與我的到來都很熱心,這增添了我的優越感和自信。


    我每天可以隔著玻璃看到他西裝革履地端坐在辦公桌前,翻閱查找著各方麵的信息,時而冥思苦想,時而好像想起什麽而撥通電話,然後在電話裏豪爽暢談,時而又點燃一支煙對著窗外愣神。


    他的一顰一笑都牽扯著我的心,我無時無刻不在關注他,他的每一個舉手投足都是讓我那麽喜歡,他偶爾瞥過來的眼神與我專注的目光相撞,就會讓我狂跳不止。


    我明白,我喜歡上他了,喜歡到我願意聞到他身上的煙草味。


    我明白,這很危險,因為在我的身邊,駐著一個惡魔。


    通過幾天的了解,我對公司的業務有了一個初步認識,公司在這邊設立這個辦事處,就是要我們與當地政府官員和商界大亨取得聯係,然後通過他們了解掌握政府改造和開發項目,尋求競標合作,同時還要通過這邊建立豐富的人脈關係,保證公司建築材料的供應。


    為了做到這些,程君會絞盡腦汁,動用一切可以動用的人脈資源,想盡辦法與政府官員接觸,同時,又通過政府官員的平台去接觸各個行業的龍頭老大。


    我來這裏上班的第五天,程君突然將我叫到辦公室對我說:“這兩天你的表現不錯,真沒想到,你的個人修養很高嗎!不像一個高中畢業生,倒像是一個大學生,今兒個是周末,晚間我約了幾個哥們喝酒,你陪我去,今晚這個局很重要,公司領導來電話了,如今鋼材緊俏,為了保證今年咱們公司的各項工程順利完成,他要求我們打通這邊物資局的關係,確保國標鋼材優先供應我們。


    我猶豫一下說:“可這邊物資局的領導我也不認識呀,我陪你去,有用嗎?”


    當然有用,你看我眼色行事,今晚吃飯的哥們裏麵就有物資局負責材料審批的一個副局長,你想辦法把他陪好了,隻要他高興,剩下的事就都好說了。


    那天,我精心打扮了一番,老七警覺地問我要幹什麽去,我說公司今晚有活動。


    老七不解地問:“既然是公司活動,為什麽選在晚間?還打扮得這樣妖豔?”


    今個兒是周末,公司領導犒勞員工,當然要選擇下班的時間咯,我換件衣服,抹抹口紅就妖豔了?真是老土,在家呆著哪也別去,如今剛過兩天安穩日子,你可別出去惹禍。


    說完,我給他留下一百塊錢,讓他自己喝酒吧!不要等我吃晚飯,我可能要晚些迴來。


    說完,我就出了家門。此時,程君開著車,已經在街口等我了。


    我告訴他地址,沒有讓他把車開到樓下,我擔心周圍鄰居說閑話,又怕老七多心。


    那天的酒宴設在豪門酒店888房間。


    我跟程君提前10分鍾到的酒店,程君讓我點菜,我瀏覽一下菜單,發現這裏生猛海鮮應有盡有,隻是價格有點太嚇人了,龍蝦688元1斤,象拔蚌三吃,288元一斤,鮑魚燉土豆188元一份,還有燕窩、鯊魚翅,每份都在300多元,我很難想象——這麽高檔的菜,誰能吃得起?這一桌下來還不得個萬八千的。


    我小心翼翼地點了幾個炒菜,程君過來看看笑著說:“這哪裏是請客呀!這菜點的也太寒酸了,拿不出手,說完,用手指著菜單對我說:“你最想吃哪個,盡管說,咱們吃的是工作餐,公司花錢,你盡管開口。”


    我和老七也風光過,也吃過大餐,可是我從來沒敢這樣奢侈過,我搖搖頭,低聲說:“你做主,你喜歡吃什麽,我就喜歡吃什麽。”


    他笑了,然後對著點餐員說:“三斤以上的龍蝦一隻,象拔蚌三吃,紅燒鹿鞭,鮑汁煨海參,佛跳牆按每人1份…


    我一聽,真的暈,這一桌下來,得1萬多。


    他挑逗地問我:“怎麽樣?喜歡不?”


    我連連點頭說:“喜歡,喜歡,可就是太貴了。”


    程君毫不在乎地說:“這算什麽,也不是自己掏腰包,隻要達到哥們兒滿意,他一句話,批一個字條,就能給公司多掙幾十萬,甚至上百萬。”


    我驚詫不知他交的是什麽哥們,居然會有這麽大的價值。


    客人陸續來了,第一個是本地一家很有實力的廣告公司老板,此人五十多歲,個子不高,長得黑燦燦,有些禿頂,脖子上掛著一條大金鏈子,手上戴著一個特大號的大金戒指,身邊還帶著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起初我還以為是他女兒,後來才知道,是他的小三。


    程君熱情地招唿他於總,然後介紹我與他認識。


    於總用一種莫名的眼神上下打量我,然後對程君說:“這牌不錯嗎?老弟,可以呀!豔福不淺哪!”


    程君遮掩說:“於總,您這位也不錯嘛?幹嘛還吃著碗裏的,望著鍋裏的?”


    我當時不知他們在打什麽謎語,隻是從那眼神和口氣中,感覺是在涮我。


    第二個來的客人據說是程君大學時的同學,在本市法院工作,好像是個什麽庭的庭長,也帶來了一個年輕女人,看那女人打扮的妖冶樣,好像是從ktv歌舞廳出來混的。這種女孩,在我原來的圈子裏多得是,就是三陪——陪唱歌出場費200元,陪外出吃飯500元,陪宿這個水準的就是1000。這些人都是給某些人裝台麵的。


    程君將我介紹給他,並且讓我稱他劉庭。


    這個劉庭看到我,主動伸出手,然後拉住我的手就不放,還用一邊用大母手指輕佻的撫摸我的手背,一邊對程君說:“哥們,從哪淘弄來的?真是亮牌,你小子光顧自己,也不給我弄一個,再以後這樣,你的事我可就不管了。”


    程君低三下氣地說:“老兄,誤會了,這事我公司的助理,放心,以後有好的我一定幫你介紹。”


    話剛說到這裏,最後一位客人來了,眾人都圍攏過去,一一握手,然後請他上座。


    程君刻意讓我挨著這位高貴的客人坐下,然後介紹說,是本市物資局的郝局長,讓我照顧好。


    那個郝局長看到我,眼前先是一亮,然後調侃地對程君說:“程老弟,今個兒的菜挺硬啊!還真有亮牌。”


    我不解他們說話的含義,就笑著說:“我們都在等郝局長呢!硬菜還沒上呢!”


    這幾個男人聽了哄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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