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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校園裏往外看,感覺不到什麽異常,可真到了外麵,才發現這裏完全是漆黑一片,隻有地上的一條公路泛著一絲熒光。


    命喪隻能依靠車燈才能勉強的在路上行駛,應龍在開出校園之後就進入了命喪的胎記陷入了沉睡,這次對他的消耗太大了。應龍在沉睡之前告訴命喪他留下了一些交代,讓命喪盡快去看。


    隨著不斷行駛,前麵的路漸漸有了光亮,命喪依稀的看見路兩旁的景色,這景色怎麽這麽像商武會的場地?


    越往前走,亮度也就越大,突然一道強光照過來,命喪被晃的連忙閉上眼,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已經迴到了比賽的平台上。


    命喪發現台下的觀眾都屬於停止的狀態,整個偌大的賽場一點聲音都沒有。仿佛整個世界都陷入了死寂一般。


    不過在命喪的前麵竟然還有一個跟自己長的一模一樣的人,這個人被黑氣籠罩著,正一臉吃驚的看著他。


    “你怎麽會這麽快就擺脫了幻境,這不可能!”妖化命喪正計劃著自己的宏圖偉業,命喪這麽快就蘇醒過來,打亂了他一切的計劃。


    看著眼前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人,命喪的記憶中隱約出現了關於這個人的片段,不過片段一閃而過,命喪還沒看清就消失了。


    命喪本能的打了幾個法訣,他對這些法訣完全沒有記憶,不過身體就這麽自覺的使用了出來,好像是之前使用了這法訣太多次,肌肉都產生了記憶。


    隻見對麵妖化命喪的影子裏射出了幾條鎖鏈,鎖鏈緊緊的把妖化命喪勒住,鎖鏈越纏越緊,妖化命喪的身影也開始變的模糊起來。


    “不!你不能再囚禁我,我的路才是正確的,為什麽不給我個機會,像你這種懦弱的人是無法完成......”妖化命喪的話還沒說完,身影就完全消失了。


    妖化命喪消失後,一切都恢複了正常,台下的亂糟糟的聲音也傳進了命喪的耳朵,大家都驚恐的看著他,尤其是赤童,他都不相信自己竟然和這樣恐怖的存在纏鬥了這麽久,自己真是命大。


    場下唯一與眾人反應不一樣的就是龍病已,他不但沒有絲毫的恐懼存在,反而顯得很興奮。


    他拜在命喪門下已經好幾個月了,可是命喪沒有一次展現真實的實力,龍病已都有些懷疑自己當初的判斷了。


    可這次命喪的氣息外露時,龍病已雖然也嚇得雙腿發抖,可是內心卻十分激動,“這才是師傅的真實實力,僅僅是這氣息都如此驚人,原本自己以為家中的老祖與師傅是同等修為,現在看來,他倆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這次自己真是賭對了。”


    命喪看著台下的眾生百態不由得苦笑,應龍是躲清閑了,留給自己這麽一個爛攤子。


    命喪的晉級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現在場上沒有一個人敢這件事發出質疑,命喪離開的時候大家都畢恭畢敬的。


    石破天看著命喪的遠去,終於心安了一些,他的後背已經完全濕透了,他可害怕命喪想起與他的恩怨,直接把他給滅了。


    “這哪裏是鬼兵境界啊,難道他莫不是隱藏修為遊戲人間的高人,而且剛才那氣息明顯不是修士的。”石破天的疑惑也是大家目前共同的疑惑。“不行,我得趕緊去軍方一趟,這個情況得及時匯報。”


    雖然命喪感覺在幻境中過了很久,不實際上在外麵也就是很短的時間。妖化命喪的氣息剛被城中的大能察覺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是隱藏起來了嗎?有趣!”藍月的戰意已經被勾起來了,不打一仗的話渾身都不舒坦,她朝著氣息最後出現的地點飛去。


    統帥都去了,還在跪在床邊的眾人也猶豫也連忙的追趕了過去,雖然他們加到一塊也不是藍月的對手,可藍判官的命令是讓他們照顧藍月,他們可不敢玩忽職守,即便是遇到了連藍月也解決不了的敵人,那他們也得死在藍月的前麵。


    藍月的飛行速度很快,不一會就到了商武會的比賽場地,迎麵就碰到了想去軍營的石破天。


    石破天感覺有人在天上看著他,他迎頭一瞅,原本已經幹透的衣服又嚇出了一身冷汗!“藍,藍,藍月大人,您怎麽來了,真是讓本宗蓬蓽生輝,不知道您是有什麽法旨?”


    石破天的姿態很低,說完便跪在地上,等候藍月的吩咐。石破天不敢姿態不低啊,上一個敢站著直視藍月的人,是原本在金剛宗等三家建立之前,南區最大的民間勢力的宗主。


    那個人仗著自己的修為達到了鬼聖十品,而且又與藍判官有多年的交情,對待藍月就像是對待後輩一樣,說話倚老賣老毫不敬畏藍月。


    結果他的下場是被藍月廢掉了修為,被囚禁在南區中心的廣場上,連續被酷刑折磨了一個月,那一個月慘叫聲就幾乎沒有停止過,後來還是藍月覺得玩膩了,才殺死了他。


    隨後他的勢力也因為他的死而變成四崩五裂,這也給一些小的勢力趁機上位的機會,石破天的金剛宗就是在那個時候崛起的。


    石破天的話被藍月直接無視了,她在空間探查了一番,這個地方還有些妖氣的殘留,不過很淡了,可即便是這樣,那個妖獸的修為也是十分恐怖,藍月也沒有必勝的把握。


    越強的妖獸吞噬修士的欲望就越強烈,可是商武會這麽多人竟然毫發無損,這真是有點反常。


    藍月正思考的時候,軍營裏的其他人趕到了,石破天看著這一大幫人,他把頭埋得的更低了,眼前的這些人隨便站出來一個都可以輕易的把他滅掉,軍方的勢力真是深不可測啊。


    這幫人為首的是副統帥鶴鳴,他的修為已經達到鬼將一品的極限,隻要有一絲刺激就可以突破眼前的境界。不過他一直在壓製自己的修為,他可是知道藍月的脾氣,假如自己突破到了和她相同的境界,可就再也沒有借口不與她比試了。


    倒不是鶴鳴顧及藍月的身份,而是真的打不過,而且藍月出手根本沒有分寸,即便是比試都是以命相搏,除了藍判官沒人敢和她比試。


    “石破天,你剛才有沒有看見附近有妖獸的出現?”鶴鳴一直負責軍備物資的采購,所有南區大大小小的勢力他都清楚,再加上石破天也會來事,凡是有什麽節日,都會給他備一份厚禮,所有對石破天他有些印象。


    “迴稟鶴鳴大人,妖獸的話沒有發現,不過剛才的比賽中,一名鬼兵境界的修士身上卻充滿了妖獸的氣息,而且那氣息強的讓人生畏,我懷疑是他可能是妖獸偽裝的,大人您們可得小心一些啊。”


    妖獸的能力也是各式各樣,能化身為修士也很正常,不過化身為修士來參加商武會,鶴鳴有些搞不懂這隻妖獸想幹什麽,而且通過氣息來判斷,這隻妖獸非常強,一對一的話,除了藍月沒人是那隻妖獸的對手,要是讓這麽強悍的妖獸潛伏在城中,那危險性可是太大了。


    “那名修士現在在什麽地方?快帶我們去。”鶴鳴著急的態度也讓石破天心中一動,不會命喪真的是妖獸吧,他能發出那麽強烈的氣息,即便不是,也肯定有很大的聯係,趁著這個機會除掉他,也能為之後的地盤爭鬥除去了很大的障礙。


    “比賽之後,那個修士應該迴到了自己的酒樓,估計現在還在那呢。”


    “酒樓?你是說他在城中還有一處酒樓?”鶴鳴心中的疑慮更強了,他對於這名修士更為好奇了。


    “沒錯,鶴鳴大人,那名修士叫命喪,他的酒樓據說還是藍判官大人贈送的。”石破天說完就偷偷的喵了藍月一眼。


    果然聽到藍判官和命喪的名字,藍月麵無表情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一絲變化。


    “命喪?就是那個小殺星?”藍月的聲音聽著很冷,石破天趕緊把頭磕到地上,慌張的迴話“對,對,藍月大人就是他。”


    藍月之前就對父親的做法有些好奇,一個小小的誤判竟然能讓藍判官在百忙之中抽空迴到城市中,不但親自挑選了一家酒樓,而且還親自招聘了幾個夥計。


    難道這個命喪有什麽特殊之處,還是父親有什麽布局?原本藍月想讓比賽之後命喪跟著她去狩獵就是存了觀察他的心思。


    藍月不想太多事怕影響了父親的計劃,不過她現在確實有很大的興趣,而且妖獸的隱患不能不被排除。她想了想決定還是去親自去探查一番,不過不用帶這麽多人,隻留下鶴鳴以及石破天引路就可以了。


    藍月遣散了眾人,依照著石破天的指引來到了陰間酒樓。


    剛看見酒樓,藍月就知道這家店不簡單,裏麵充斥著高端陣法的味道,要不是藍月本身也是個陣法大師還真不一定能察覺出來。


    看來得找個人試探一下,“喂,你,對,就是你。”藍月的身高還沒有石破天的三分之一高,可是她拿小手指著石破天的時候,石破天趕緊彎腰低頭表示順從,這景象怎麽看怎麽怪異。


    “一會我們進去後,你就在外麵攻擊這家酒樓,不過理由要以你個人的名義,要是敢透露我們的存在,後果你能想到。”


    說完藍月就蹦蹦跳跳的進入了酒樓,鶴鳴趕緊跟隨在後隻留下石破天一人在外麵惆悵。


    “這是要我當炮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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