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徐豔豔住處,我開車直接去葵花拍賣行。我懷疑另外那個u盤就在嚴昊辦公室裏。我要趁對方不注意把u盤弄到手。


    路上,我邊開車,邊琢磨我臨離開時徐豔豔對我說的那句話~~~“等你把另外那個u盤弄到手後,我會滿足你的。”


    對方的意思很明顯,是給我發福利。隻要我把另外那個u盤弄到手,她就馬上給我發福利。


    聽起來很誘惑人,可,已經經曆過太多事情的我,卻產生了懷疑。


    我會不會看錯了徐豔豔?對方為什麽主動把她掌握的證據告訴我?我已經把她當成共患難的女人,已經把她當成我的女人了。但是她呢?她也有同樣的想法嗎?


    不琢磨沒事,越琢磨,我越覺得有疑點。可以肯定,嚴昊和徐豔豔一定達成某個協議,是關於唐塔型青花罐的。按說,徐豔豔已經把u盤給我了,也就等於把證據的一半給我了,所以,她沒必要對我隱瞞呀。現在她不願意透露她和嚴昊的協議,說等時機成熟了的時候再告訴我。實在不好理解,也不好解釋。


    非要給出一個解釋的話,那就是徐豔豔和嚴昊私下達成的協議不能讓我知道。


    不能對人太相信呀!


    我忍不住想扇自己一個耳光。荷爾蒙雖然攢的多了一些,雖然憋的難受了一些,但,與調查合聚德拍賣行被人做局真相相比,這都是小事,都是次要的事。我怎麽一見到徐豔豔就控製不住地想與對方那個呢?我真是無可救藥了。


    到了葵花拍賣行後,我試探著走近經理辦公室。我想看看嚴昊在不在。不在的話,我就搜一下他辦公室。另外那個u盤會被嚴昊放在哪裏呢,隻有三個地方,一是他辦公室,二是他家裏,三是他隨身攜帶。近水樓台先得月,我能做的,就是先搜其辦公室。


    走到經理辦公室,我失望了,嚴昊在辦公室裏,隻見他拿著一張紅紙,正在看。


    我剛要走開時,嚴昊卻一抬頭,看見了我,他把我叫住,“陳陽老弟,我正要找你呢。你過來一下,我有話要對你說。”


    有句話叫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我現在真正明白了這句話的含義。我腦袋被綠以及合聚德拍賣行出事,所有這一切,都是嚴昊所為。此時此刻,我唯一的想法就是把對方摁倒地上,先把對方暴揍一頓,再活活掐死他。


    我對自己說冷靜冷靜再冷靜,陳陽你不是已經做出決定陪敵人把遊戲玩下去嗎,既然這樣,你就不要讓對方看出來。


    我深吸一口氣,竭力讓心情平靜。但,縱然這樣,我身子也是控製不住地抖動。我走進去,聲音不冷不熱道:“嚴總找我有事嗎?”


    嚴昊沒聽出我語氣不對,見我身子哆嗦,他奇怪地問:“老弟,你怎麽了?哪兒不舒服嗎?”


    “哦,有點…虛。”我本來想說有點感冒的,可我不知怎麽了,話到嘴邊,卻改了詞。


    “虛?”嚴昊一愣,“哪裏虛?”


    “腎。”


    “哦?”嚴昊見我很認真,不由嘿嘿一聲,臉上露出猥瑣的笑,“老弟幹搬家公司鍛煉的身體很棒,怎麽就虛了呢?”


    我故意做出尷尬的表情,迴道:“昨晚和老婆互動的時間長了一些,有點累,嗬嗬。所以嘛,自然就虛了一些。”


    我說這話純粹為了惡心嚴昊。所以,我故意說和黃怡佳時間長,故意氣一下這家夥。


    嚴昊臉上的笑變得不自在,“原來這樣啊,看來你們夫妻關係很和諧。真是讓人羨慕啊。”


    “是呀,我們一直很和諧。”我趁熱打鐵,“其實夫妻這種事沒啥不好意思說的,各人需求不一樣,就拿我老婆黃怡佳說吧,幸虧你陳陽不是,否則,你就哪兒涼快去哪兒呆著…”


    “你、你老婆竟然對你說過這種話?”嚴昊變了臉色,嘴唇也有些哆嗦。


    我覺得不能再把這個話題進行下去了,該轉移話題了。打擊對方要循序漸進,不能太急,不能太狠。否則,效果並不好。另外,也有可能被對方看出破綻。


    “嚴總,你手裏拿的什麽呀?”我朝嚴昊手裏拿的紅顏色紙一指。


    “哦,是…請柬。”嚴昊有些茫然地把手裏的東西遞了過來。


    我拿到手,一看,原來是寧華房地產公司發來的,落款處有顧如水的簽名。大致內容是明天上午九點整,寧華房產售樓處舉行剪彩儀式,特邀請葵花拍賣行嚴昊經理參加。


    我想起我去售樓處找童夢娜的那一幕,當時她正在很認真地核對一份名單,我印象很深,上麵就有嚴昊的名字。當時童夢娜說後天售樓處舉行剪彩儀式,阿斯楊先生將會為售樓處題詞“合聚緣”。


    我已經知道,牛莉莉和炮哥通過特殊渠道弄到的古董,其買主就是阿斯楊。而據孟雪說阿斯楊這次從上京來寧州市,除了對我解釋一下合聚德拍賣行被投訴的事外,另外一個目的就是他受江海洋和江曼邀請為售樓處寫幾個字。


    我有強烈的直覺,叫阿斯楊的這家夥絕對不簡單,其身份雖然是什麽國際炎夏文化研究協會會長,但很可能是個幌子。真的不知道這家夥什麽路子。


    “陳老弟,本人有一個疑問,不知…當說不當說?”


    我正琢磨阿斯楊時,嚴昊突然開口了,隻見他猶猶豫豫,語氣有些支吾。


    我一怔。心說媽媽個逼的你什麽時候學會扭捏起來了?


    “嚴總不必客氣,有話隻管說好了。”


    嚴昊嘿嘿笑了一聲,“我就是想問一下,怎樣才能讓互動的時間長一些?”


    我瞬間無語。媽媽個逼的!這家夥居然問這個問題。看來,剛才我忽悠他的話,他還真相信了。


    見嚴昊眼巴巴望著我,臉上帶著渴望,我本想敷衍一下的,可,我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了牛莉莉送我的那一小瓶曼陀羅,我本來打算找老蔡做試驗的,不如送給嚴昊一粒,讓他代替他表舅做試驗好了。


    拿定主意後,我很認真地說:“正常情況下,是不可能達到一小時的,隻因為我用了一種藥丸。”


    說完這句話,我就不說了。我故作神秘地一笑。


    我本以為嚴昊聽了這話後,會馬上來興致的。誰知,他臉上卻露出失望的表情,說了一句,“原來是藥丸啊,沒用,沒用的。”


    對方的態度讓我來了好奇,“怎麽會沒有用呢?”


    “唉!”嚴昊重重歎了口氣,“各種藥丸我都用過了,包括國內的國外的,可以說,在藥丸這件事上,我不惜重金。但是,不中用,統統不中用。”


    我心裏冷笑。對方果然屬於間歇類型的,我之前的分析沒錯。


    我故意說:“不會吧?據我所知,國外生產的威哥就很好用啊。”


    一聽威哥二字,嚴昊的臉頓時哭喪起來,“別提威哥,不要在我麵前提威哥。”


    我不由有些詫異。威哥是目前最先進的特效藥,通常情況下,再不行的吃上一粒,馬上就能行。威哥對嚴昊不起作用?


    如果這樣的話,嚴昊應該屬於不可救藥類型的了。


    我心裏突然感到一陣寬慰。有句話叫人在做天在看,還有一句話叫自作自受。這兩句話說的一點都不錯啊。嚴昊純屬自作自受啊。


    看來,我對嚴昊的情況估計的有些樂觀了。他應該屬於間歇中比較嚴重的,接近無可救藥的那種。


    “嚴總你不要灰心。我提供給你的,不是普通的藥丸,國內國外買不到的。是一種特殊植物材料加工成的。”我已經咬定將嚴昊作為實驗品了,他不想用都不行。


    “植物材料?”正哭喪臉的嚴昊頓時來了興趣,“什麽植物材料?是民間偏方嗎?”


    “算是民間偏方吧。取自非域原始森林一種植物的果實,名為曼陀羅。經科研人員開發加工之後,製成藥丸。據說,一粒吃下去,效果相當於威哥的十倍。”


    為讓對方相信,我把曼陀羅三個字說了出來。這種事,說的越具體,對方越相信。


    “曼陀羅?”嚴昊眼睛眯了起來,“一聽這名字,就知道效果應該不錯。”


    “當然嘍,絕對是男人的福音。”


    “陳陽老弟,你吃過這藥丸?”


    “不妨對你明說了吧。當年我認識黃怡佳之後,感覺沒信心將她拿下。於是,我就托人從國外買了一小瓶曼陀羅。不過,每次吃的時候,我不敢吃一粒,威力太大,吃一粒受不了,我隻吃三分之一粒…”


    不等我說完,就被嚴昊急不可待地打斷了,“老弟,你能不能再托你國外的朋友買上一小瓶?”


    “沒了。後來有關部門禁止生產這種藥丸,所以就沒了。”


    嚴昊急了,“怎麽會這樣呢?”


    “因為威力太大,對女人來說,是福音。但對男人來說,久而久之會大傷元氣,所以就被責令停止生產了。”


    “原來這樣啊。”嚴昊失望地連連搖頭。


    “不過,我家裏還有一瓶,嚴總想要的話,我可以轉讓給你。”


    “原來你還有?”嚴昊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太好了。你多少錢買的?我出雙倍的價錢。”


    見對方上鉤,我心裏暗喜。很自然的,我就想到了另外那個u盤,如果能用牛莉莉給我的曼陀羅作為條件和對方交換,那再好不過。不過,我當然不能提出來,除非我腦子進水了。


    怎麽才能用曼陀羅將u盤釣來呢?


    我想到一個辦法。換個人和嚴昊談條件怎麽樣。不過,無論換誰,隻要提到u盤,馬上就會引起嚴昊警覺。


    難啊。


    見我遲疑,嚴昊以為我嫌價碼不夠,他馬上說:“兩倍不行,三倍怎麽樣?三倍總可以了吧?”


    見對方不得手不罷休的樣子,我腦子一轉,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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