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15世紀,西漢至東漢之間的時代,連年戰亂,天災不斷,經濟殘破百廢待興,百姓苦不堪言、民不聊生。


    一些生活在特殊地理環境的人們為了讓自己不餓肚子就開始靠山吃山,靠墓吃墓。有的人更是盜掘古墓跟死人借錢買糧食,最具代表性的還數那些大門派,那時最有名的兩個大門派各具特色,等級森嚴,嫡係單傳。


    一個是南派,另一個則是北派。這二者相扶相依,慢慢的結下了很深的淵緣,此後二者一直不和,北派說南派太野蠻不善待古文明,倒過的鬥沒有不壞的,南派說北派太拘謹,倒鬥就倒鬥還說的那麽大言不慚,偽君子。


    後來,二者的矛盾愈來愈激烈,有時,在踩點時還為爭一個鬥都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那場麵絕對比古戰場還慘烈,兩方的元老想出一個比較中肯的條件,二者劃訂了一個和平協議,以長江為界,以南為南派活動範圍,以北為北派活動範圍,兩派除合作之外互不來往。


    在那之後,兩派就相安無事,表麵上是和和睦睦,但背地裏還是相互排擠,倒也無傷大雅。


    隨著幹這一行的人愈來愈多,這一見不得人的勾當也隨之被發揚光大,江湖上的人稱其為摸金,也叫淘沙,還叫倒鬥,叫法有很多,門派也是各種各樣的。


    比如淘沙派、摸金派、南派、北派等之類的門派。


    摸金派是東漢初一位國君為了解決軍餉和三軍將士們溫飽問題專門開設的一個獨立機構,叫摸金校尉,由視死如歸的將士和各類軍中的勇士組成,其手藝極其難習,各項標準無比苛刻,一樣也不可差,隻有軍中最優秀的將士才能勝任。


    凡開大墓,必在西南角點一盞蠟燭,燭火變成綠色就是墓主人在試探來人,應把到手的財物放迴,離開古墓,重新封土,如燭火忽明忽暗,就是正主不歡迎,應馬上離開,如不變就攜帶到手財物,在天亮前退出古墓。


    隨著法律越來越嚴格,倒鬥的行當就隱蔽了一些,而且,當時有銘文規定,盜掘古墓破壞古籍者處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死性不改者斬首示眾,各門派也就相繼蟄伏了起來,暗中幹著倒鬥賣鬥的勾當。


    聽後來的老人講人們都把那長達五十餘年的倒鬥時代稱為摸金時代,而那些倒鬥的人則被稱為淘金者。


    到了清末,做這個行業的人大多來路廣,要不就是祖傳的手藝。


    一直到公元1900年(光緒二十六年),這種黑勾當還在地下偷偷進行,那年八國聯軍侵華,好多人都賠了,隻有一部分人沒有,還有就是那些淘金者,在那時一少部分淘金者覺得在他們的眼裏這有財寶才是硬道理,在當時有很多人遷至長沙,九門的大部分人都是這樣遷移來的。


    於是他們在危機來之前就已經快速把到手的財物都出手了,還有的小門小派不惜犯法挺而走險的以外流物資的名義大肆倒賣珍貴文物,不乏與外商合作開一些空名商行(機構),名義上是有合格證正規機構,實際上背地裏卻是用來洗錢的。


    因為當時法律不是很健全,一時也沒有什麽,隻有幾個大宗門還是盜亦有道,雖然是倒鬥但是不賣給外國人,隻賣給有誌的成功人士,一定程度上節製了文物的外流量……‘


    我合上書靜靜的沉思著,不知不覺已是黃昏,窗外的烏鴉悲鳴著,落葉揚揚灑灑的落下來沙沙作響。


    不知道秋風何時以從半開的窗外吹了進來,打在身上。


    寒風瑟瑟,吹得屋內的紙屑滿天飛舞。


    就連那本古老的摸金古籍也險些被濁濕,屋內沒有一絲生氣,冷冷的,很不舒服,隻有我還呆呆的站在書桌前,若有所思但又不知道這是什麽感覺,怪怪的。


    不知雨水已漸漸的滲入了窗台,我竟然連窗戶也忘關了。


    一陣風吹過,我清醒過來關上窗戶,迴頭的一瞬間,一張熟悉的麵孔映入眼簾,嚇了我一跳。


    你想想,一個昏暗的屋子裏突然出現一個活物,是不是有一種想罵娘的衝動,如果我不是祖傳的摸金人,早就嚇個半死了。


    緩過神來忍著怒火走了過去定睛一望,知道了來人是他,便轉怒為安,我們關係老鐵了,一起摸金還睡過一張床,關係很要好,對我來說彼此更像是兄弟。


    他叫老張,平日裏為人仗義,很少得罪人,他這時來找我一定是有求於我。


    心想:不管怎樣,看在往日情義上能幫就幫。


    就在我準備叫他的時候,他已經來到我的身邊,抬頭一望,和他的距離就差臉貼臉了。


    從他的樣子看,是像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但從他的臉來看,似乎沒了往日裏的那種血色,眼神也無生氣,像是受了很大的打擊。


    我剛想開口說話,老張就叫住了我,一起坐了下來,他跟我講了他倒鬥時的遭遇和這些年的不易。


    我表麵上聲聲迎合,但內心裏早就是無味雜陳,很不是滋味兒。


    記得剛入行的時候,老張總說要幹一票大的,可後來就失蹤了,有人說他去世了,也有人說他蹲了號子,後來時間長了,也就被人漸漸忘記了。


    之後,就連我也不知道他當時到底去幹啥子了。


    而我在腦海中搜索關於老張的記憶時,忽然想起了老張之所以會消失不見的原因。


    正想著起勁時,老張給了我一個腦瓜嘣。


    一下使我清醒了過來,我迴頭對老張說:“唉!對了,老張你不是說要幹一票大的嗎?幹成了沒?你不是去秦陵了,後來怎麽就不見了?”


    老張默默的喝了口茶說道:“當年要不是年輕氣盛,也不會把動靜搞的那麽大,據說當時連巡捕房和軍警都出動了!


    後來我就被抓了,都怪當時的合夥人不仗義,東西到手就撒丫子跑了,把我一人撇在墓裏,後來費了很大勁才出來。


    之後,還讓人擺了一道,舉報我的就是一起下墓的那個合夥人。


    還好當時法律還不是很健全,要不然光盜掘古墓這一條就是大罪。


    出獄後,我一直想幹個正當些的工作,聽人說你這幾年一直在打探我的消息,所以我就來找你了!”


    這時,才知道老張是真的蹲了號子,也難怪我找不到他,恐怕,這次他來不隻是要和我敘舊。


    我試著問老張來意,他隻說當年的那個古墓還沒走完,想再走一趟,所以來找我。


    我問道:“你不是洗手不幹了嗎?還惦記著那?”


    老張頓了頓,說道:“哎,除了手藝活兒,還真沒有什麽拿手的。再說,當年還有一個心願沒有完成,所以,想著再去看看。等這次完了,就再也不幹了。”


    說罷,便拿出一張古老的地圖,說是年代久遠看不出來是什麽時間段的,我拿起來一看,覺得像是秦朝又像是漢朝。


    一時間,我也拿不定主意,就暫且答應了老張。


    圖就放在我這裏研究,送走了老張,我又陷入了沉思,仔細的研究著那圖文。


    卻發現,事情沒那麽簡單,老張絕對不隻曉得這麽點東西,或者他還有事兒瞞著我。


    到底是什麽?我一時也猜不透,漸漸的我枕著那本老爺子留下來的摸金古籍沉沉的睡去了。


    不知不覺,天已經亮了。


    窗外映入了幾道刺眼的陽光,瞬間,眼睛被刺得生疼。


    剛剛醒來的我,就感到脖子一陣鑽心的痛。


    良久,才緩過勁頭來,迴憶起昨天的事,就像做了個噩夢。


    我跟著小舅學習過一些古籍,也算是有了些眼力,再仔細看看圖文,便看出了一個端懿。


    這不是秦也不是漢,而是東漢末年的,至於是誰的墓,一時也猜不透,看來,隻有去看過的人才知道。


    於是,為了掩人耳目,我就把屋子裏那洋人用的電話拿了起來撥號給老張,這個消息跟老張說了之後,便掛斷了電話。


    許久,老張才迴了一個電話表示馬上動身,讓我在老地方匯合。


    於是,置辦了一些裝備,但其中有一些東西很難弄到,而且,有的東西還得預定,當然,最重要的是,槍。


    為了掩人耳目,我們又置辦了幾套閑人衣服跟倆旅行背包,趁著夜色偷偷來到了目的地。


    天剛蒙蒙亮,一切還是死一般的寂靜。


    一路上為了調節尷尬的氣氛,我和老張一邊前進一邊聊著天,不知不覺,一兩個小時之後已來到半山腰,老張指了指前麵。


    他拿出洛陽鏟,走了幾步,接著,劃下了一個四方麵積的圖形,在圖形的開始打樁,也就是下鏟側量地下的高度。


    於是,我也就來幫著一起打,兩人一股腦兒從日出忙活到了半晌午。


    就著吃飯的功夫,數了數打了多少節鋼管。


    仔細一看,一共打下去10節鏈接鋼管,一節大概是1米左右,見老張動作慢了下來,我就問他緣由,他指了指方框,示意地方到了,接著我們便揮舞著洛陽鏟十幾分鍾便挖通了墓頂,點上火折子,古墓的結構便大致呈現了出來。


    老張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跟著他一起下去,走了沒幾步,就到了墓內。


    抬頭一望,看盜洞打的還算整齊,一時間,也就放寬了些心,踩著人工挖製的階梯來到了古墓下麵,下麵正好是個古祭壇,祭壇的四邊是石階梯。


    我們正好在墓室的大廳中央,下了祭壇繼續往前走去,映入眼簾的是一道石製的機關古門,門的兩邊是用雲南大理石精心打磨而成的鎮魂獸,此二獸,一個麵左,一個麵右,麵像兇殘,青麵獠牙,蓄勢待發,猶如下山的猛虎,怒視著前方。


    說話間,我們已來到門前,想著去打探一下地形。


    這時,老張叫住了我,擺擺手,讓我不要輕舉妄動。


    接著,老張來到鎮魂獸的旁邊,從行軍背囊裏拿出了專用的手套,向我揮手,我明白了他是要我跟著他一起做。


    看向鎮魂獸的石階,隻見一個圓形的機關石,我們一齊按了下去,隨後,老張和我一起向後退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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