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神的迴歸，確實讓得白霍強大。但也正是因為他們的迴歸，白霍上界愈發的混亂，烏煙瘴氣一片，根本就不像是上界。
而白霍大陸也是受到了此等影響，在自己所推崇的神明被狠狠褻瀆的時刻，凡人們亦是遭不住，雖然說並未有經曆戰亂或者入侵，但此刻的白霍，已然是無序與混沌一片。
殺戮、痛苦與哀嚎，無時無刻不在進行著，那流淌於盎撒白霍血液之中的野蠻與粗魯，正是在此時徹底的爆發開來。
“不妙喲。”
當張小飛從世界之樹出來的時候，所見到的乃是紛爭與怨火，悲劇無處不在。
隻是張小飛這邊卻有些過分的冷漠，無視著那些滿臉痛苦的向他伸手的人，哼著小曲，帶著二美向著白霍之地深處走去。
憑借一口伶牙俐齒，算是在剛剛過去的那幾日之中討得不少好處，得提一嘴，也正是如此，現在的他再無小姨子，那一晚，三女與張小飛都很愜意，唯有芬裏爾獨自鬱悶著。
“我在忍受著痛苦，感受那傷病的折磨，憑什麽你，你，你……”
在那邊，已然是有著幾個白毛老逼登來，他們衝著張小飛一行伸出幹枯的手爪，其麵龐上，盡是些猙獰神色。
“你們很痛苦嗎？”
看著他們，張小飛微微一笑，神情之中深藏的韻味，讓人有些難以捉摸。見他緩緩走上前去，一腳將這些人伸出的手爪踩在地上，但並未有踩斷，輕笑道：“相信我，你們馬上就不用經曆這等折磨了。”
這一聲輕言之中，好似蘊含有某種魔力，聽在那邊幾個老逼登的耳中，竟是直接“治愈”了他們的傷痛，他們饒有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
然後，竟然開始感謝起自己所推崇的神明，聽聞那一個個熟悉且讓人憎惡的名字，張小飛這邊好生無語，但也無所謂了。
到最後，也不過是讓他們死的舒坦一點罷了。
“海拉，你會變身嗎？”
轉頭看著身側黑衣少女，張小飛輕聲詢問道：“我要去往希望神庭打通空間，讓巨人一族重現世間，若是可能的話，我想請你附著在我的手腕上觀望著。”
“就如同你姐姐現在一般。”
輕笑著，張小飛揮了揮自己另一隻手腕上的冰藍色手鐲，那自然是耶夢加得所化，不過有別於之前，現在這隻手鐲卻非冰冰涼涼。
起碼在張小飛的觸感之中，此時的這隻手鐲，多少還是有些溫暖的。
“也可以~”
海拉不曾多說道，她亦是展現出了相應神通，不過並不是化為手鐲，而是化成了那隻手鐲之上的花紋點綴。
或許，對她而言，男人算是身體需求，而自己的姐姐麽，那才是心靈上的依靠。
“嗨！這丫頭可真是的！”
嗤笑一聲，海拉的死者國度是在白霍大地之下，但在張小飛破除掉尤彌爾設立的契約光陣之後，她順勢請他又在世界之樹上破開全新的光路，就將自己的死者國度全體遷移到了世界之樹第九世界之中。
她也因此折服於張小飛的強大。
至於之後的事情麽，大概就是去往巨人族，簡簡單單的與巨人王商討過後，此事就成了，因為巨人族也早有重迴大陸的意思。
然後就是沒羞沒臊的帶著兩姐妹過了幾日，讓得係統大感滿足，而待到巨人一族整裝完畢之時，張小飛則為先頭軍返迴白霍。
至此，已經過去數日，早有一方上界毀滅在了巨人的足下，張小飛親眼目睹了北方神教諸神亡於巨人的怒火之中，至於其中的某個古神，早已是被這咆哮的巨人給嚇跑了。
張小飛甚至連他的蹤跡都沒見到，如此，確實令人唏噓。
“希望神庭應該是白霍上界之中最強的，想來那中的古神，應該也不會是他一般的軟蛋，真希望他們能夠給我點點驚喜啊！”
嗤笑著，張小飛看向那大片地中海。之前從未知曉，通往希望神庭的入口便就是在此地中海中央。
巨人族的過分強大，確實讓得張小飛稍稍有驚喜，於此，他不禁好奇自家神州大地上，曾經輝煌過的三十六位大荒古神究竟是何等恐怖的存在。
於此，不禁更是敬畏一分天道，。
“我說白霍喲，不知你可否有想過……”
張小飛輕聲呢喃，他輕輕揮舞著手掌，就似那拿著幹抹布擦拭過充滿水霧的玻璃窗，所見一黝黑但卻萬般光亮的通道在那海麵上徐徐升起。
而這，便是那希望神庭的入口了，這次可不同於之前，張小飛也從正門進入，他要讓希望神庭之中的這些最惡神明知道，何為恐懼。
“開！”
厲聲嗬道，整整十六道傳送門就從那希望身體入口之前升起，並在迅速的拔高，這就是連通著世界與上界的通路，乃是由張小飛親手而成。
望那咆哮著，進出傳送門的上古巨人們，張小飛的臉上露出了最為殘酷的冷笑，說道：“戰爭與侵略即為火焰，他能燒卻人理、為你們帶來財富，但可知曉，我神州古人曾有一句言，說道：玩火者必自焚？”
……
希望神庭，存在何止百萬年？
作為白霍誕生伊始便存在的上界，無論是在白霍的上界亦或是凡間，他都是最為崇高的存在。
但是，在今日，這崇高的上界之中來了一群“不速之客”。
那就是巨人族，他們的腳底踏遍山川，踏裂荒原，一步步的，從那世界角落向著神庭中央逼近。
希望神庭的中央，在那十二座連片高山之頂，赫拉天後正滿臉溺愛的撫摸著一“長相莫名”僅僅看著，便就有種摧毀人理智感覺的恐怖存在。
那是她的孩子，她與歸來的古神的第一個孩子，一個不折不扣的怪物。
“嘰裏咕嚕嘰裏咕嚕……”
現在，這怪物正在用著最為怪異的言語向著那正坐的古神匯報著事情，而其一旁，則同樣是坐有一黑袍古神，雖然說沒能窺見其真容，但卻能隱隱的從那黑袍之下窺見其些許的不安。
“巨人重現世間，曾經被我滅殺的小子又迴來了？”
無論是哪一件都是讓得他頭痛與不解，他有試圖勸服自己，道這二者根本就沒什麽關係。
但是，無論說是從哪個方麵看去，他們非但是有著聯係，而且之間的關係極為緊密，雖然說他確實有心複刻當初所發生的。
不過現在已經無多少時間給他號令白霍諸靈了，甚至於能不能聯係上侏儒與妖精都是個問題。
“到也罷，你我出手吧，我想，隻要你我合力撕裂那小子，愚蠢的巨人族必將陷入混亂，我們再靜候攻其破綻就好了。”
那古神想的不錯，其實，他這方法也確實有用，他若真的能夠滅掉張小飛，確實可以讓巨人們混亂，並籍此重創巨人。
隻可惜，現在的張小飛已然不同於二十一年之前。
或許對於古神而言，區區二十一年不過須臾，流逝過去自己都不會覺得，但是對張小飛而言，對於這個曾經不過二十歲的少年來說。
二十一年，當真是太長太長了。
“我剛剛沒有聽錯吧？你們倆個是要來截殺我？”
微笑著，從虛空之中踱步而出。
張小飛掃了一眼最上的兩位古神，再看看散亂分布在此神堂各處，頂著大肚皮，衣衫襤褸，滿臉被玩壞神色的各路女神。
心中多有唏噓。
“赫拉天後，我對你的印象可謂是最深刻的，你的心智確實強大，在這一眾神明之中，看樣也隻有你的精神未有被侵蝕。”
赫拉的心智猶存，但是，她那一身滂沱神力卻不複存在。
於此同時，張小飛亦是感受到了一股與之相似的精神波動，是從那邊莫名的怪物身上傳出來的。
“可別跟我說，這長得好生糊弄的怪物就是你跟那古神生的？”
僅此一眼便就知曉所有，心中的厭惡終究是按捺不住，張小飛試圖控製著不要讓它們從自己麵上神色之中流出，但奈何不住，這幫家夥不斷的衝擊著他心底倫理道德的底線。
“罷了，我也累了，也都毀滅吧！”
他一抬手，就當著最高的兩位古神的麵施展破空魔雷，好似根本就沒有將他們放在眼中。
對此，那兩位卻根本就不作聲，尤其是希望神庭的那一位，在見到自己的孩子被張小飛滅殺，自己在諸多女神腹中遺留下的種子盡數被抹滅之時，根本就不見得其有丁點情緒波動。
他無動於衷？
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張小飛正是在悠閑清理著周遭的一切，赫拉天後已然嚇尿了（字麵意思），她跪伏在地上，試圖用著自己的美貌與那爛的不成樣子的身軀迷惑住張小飛。
想籍此換的一線生機。
隻是，她此做法唯有愈發觸怒張小飛，生機倒是沒有換到，反而是讓他先他人一步送上破空魔雷一道，自此徹底毀滅，終結了她那肮髒與罪惡的一生。
甚至到最後，連一點點湮塵也未留下。
而此刻，張小飛的腳下與身後同時出現了兩隻極小的觸手，雖然說他不錯嬰兒身上汗毛大小，但是，它們在揮舞之間所施展的那等隨意撕裂空間的破壞力，卻根本就不容小覷。
沒錯，這便是這兩位古神的招數。
此刻，他們已然是意識到歸來之後的張小飛的強大，便就不約而同的出此計策，試圖剿滅之。
“哼！在我的麵前還敢大意？”
其中的一名古神就在心底連連冷笑，此刻，他的觸手已然是摸到了張小飛的腳邊，他甚至可以從那上的反饋感受到張小飛的體溫。
而另一邊的那個，亦是差不多，二者相視一眼，微微一點頭，同時發力。
然後……
“噗嗤！”
觸手之上的恐怖法則直接刺穿了胸膛。漆黑的血液從中揮灑出，竟然直接開始腐蝕這周遭的空間。
但是被刺穿胸膛的可不是張小飛，而是那兩個古神，既然已經來此，怎麽會放心與他倆？古神是在做些小動作，張小飛又豈不是？
而此刻，他也忽然停止了自己手中的動作，看著那邊雅典娜痛苦尖叫著誕下一隻令人作嘔的怪物之後，這才出手終結的那母子倆的性命。
“怎麽，很驚訝？”
至此，除了張小飛，全場也就隻剩下那兩個古神了，張小飛笑著看向他們，繼續說道：“拜托，這裏怎麽說也是太古水藍之星，你覺得，她會庇護你們這些墮入深淵的家夥嗎？”
誠然，以上皆為廢話，隻是為了裝逼，張小飛可沒必要跟自己的對手解釋自己其實是動用了一些比較特殊的空間法則，在一定程度上扭曲了客觀事實。
這算是涉及到因果律了，就在係統的幫助之下，張小飛勉強可以做到這一點。
“嗬嗬嗬……”
確實被傷到了，但是麽，這兩位古神還不至於因此而喪失了戰鬥能力，既然偷襲行不通便就隻能……
“砰！”
聽聞一陣輕響，兩大團灰色煙霧升起，自知不敵的古神非常明智的選擇了逃跑，畢竟張小飛此番過來，擺明了是要殺了自己這邊。
那不跑，還能等死嗎？
“哎呀，你們也不想想，既然我都已經現身了，不是說明我已經將所有一切都給布置好了？難道你們真的覺得能夠跑的了？”
嗤笑著，他一手砸下，虛空之中，兩位古神可是被逼到了空間亂流的死角，就在張小飛與周遭其他幾位身形高大的空間巨人的注視之下，隻能如小雞仔一般瑟瑟發抖。
“混沌與深淵共生，我們的存在高於一切世界！”
雖然說死亡即將降臨到自己的頭頂，但是，這古神仍舊不忘撂下狠話，說道：“深淵已經注意到了你們，我也在此世間留下魔神種，你終將被毀滅，而我，就在那輪迴的盡頭等待著你的前來！”
“說完了？”
輕笑著，張小飛一手招來巨人，讓他們將大堆同樣惡心的東西丟到了古神的麵前。
“你說的魔神種就是這些吧？數一數，可有遺漏？”
張小飛仍舊在笑，手中雷光雀躍，區區古神與魔神種，在此雷光之下不比凡塵的蟲蟊更為堅挺，僅此一瞬間，便是重歸到這混沌之中。
而在那邊，希望神庭也是徹底覆滅，隻留有那破敗不堪的上界空間。
而白霍大陸也是受到了此等影響，在自己所推崇的神明被狠狠褻瀆的時刻，凡人們亦是遭不住，雖然說並未有經曆戰亂或者入侵，但此刻的白霍，已然是無序與混沌一片。
殺戮、痛苦與哀嚎，無時無刻不在進行著，那流淌於盎撒白霍血液之中的野蠻與粗魯，正是在此時徹底的爆發開來。
“不妙喲。”
當張小飛從世界之樹出來的時候，所見到的乃是紛爭與怨火，悲劇無處不在。
隻是張小飛這邊卻有些過分的冷漠，無視著那些滿臉痛苦的向他伸手的人，哼著小曲，帶著二美向著白霍之地深處走去。
憑借一口伶牙俐齒，算是在剛剛過去的那幾日之中討得不少好處，得提一嘴，也正是如此，現在的他再無小姨子，那一晚，三女與張小飛都很愜意，唯有芬裏爾獨自鬱悶著。
“我在忍受著痛苦，感受那傷病的折磨，憑什麽你，你，你……”
在那邊，已然是有著幾個白毛老逼登來，他們衝著張小飛一行伸出幹枯的手爪，其麵龐上，盡是些猙獰神色。
“你們很痛苦嗎？”
看著他們，張小飛微微一笑，神情之中深藏的韻味，讓人有些難以捉摸。見他緩緩走上前去，一腳將這些人伸出的手爪踩在地上，但並未有踩斷，輕笑道：“相信我，你們馬上就不用經曆這等折磨了。”
這一聲輕言之中，好似蘊含有某種魔力，聽在那邊幾個老逼登的耳中，竟是直接“治愈”了他們的傷痛，他們饒有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
然後，竟然開始感謝起自己所推崇的神明，聽聞那一個個熟悉且讓人憎惡的名字，張小飛這邊好生無語，但也無所謂了。
到最後，也不過是讓他們死的舒坦一點罷了。
“海拉，你會變身嗎？”
轉頭看著身側黑衣少女，張小飛輕聲詢問道：“我要去往希望神庭打通空間，讓巨人一族重現世間，若是可能的話，我想請你附著在我的手腕上觀望著。”
“就如同你姐姐現在一般。”
輕笑著，張小飛揮了揮自己另一隻手腕上的冰藍色手鐲，那自然是耶夢加得所化，不過有別於之前，現在這隻手鐲卻非冰冰涼涼。
起碼在張小飛的觸感之中，此時的這隻手鐲，多少還是有些溫暖的。
“也可以~”
海拉不曾多說道，她亦是展現出了相應神通，不過並不是化為手鐲，而是化成了那隻手鐲之上的花紋點綴。
或許，對她而言，男人算是身體需求，而自己的姐姐麽，那才是心靈上的依靠。
“嗨！這丫頭可真是的！”
嗤笑一聲，海拉的死者國度是在白霍大地之下，但在張小飛破除掉尤彌爾設立的契約光陣之後，她順勢請他又在世界之樹上破開全新的光路，就將自己的死者國度全體遷移到了世界之樹第九世界之中。
她也因此折服於張小飛的強大。
至於之後的事情麽，大概就是去往巨人族，簡簡單單的與巨人王商討過後，此事就成了，因為巨人族也早有重迴大陸的意思。
然後就是沒羞沒臊的帶著兩姐妹過了幾日，讓得係統大感滿足，而待到巨人一族整裝完畢之時，張小飛則為先頭軍返迴白霍。
至此，已經過去數日，早有一方上界毀滅在了巨人的足下，張小飛親眼目睹了北方神教諸神亡於巨人的怒火之中，至於其中的某個古神，早已是被這咆哮的巨人給嚇跑了。
張小飛甚至連他的蹤跡都沒見到，如此，確實令人唏噓。
“希望神庭應該是白霍上界之中最強的，想來那中的古神，應該也不會是他一般的軟蛋，真希望他們能夠給我點點驚喜啊！”
嗤笑著，張小飛看向那大片地中海。之前從未知曉，通往希望神庭的入口便就是在此地中海中央。
巨人族的過分強大，確實讓得張小飛稍稍有驚喜，於此，他不禁好奇自家神州大地上，曾經輝煌過的三十六位大荒古神究竟是何等恐怖的存在。
於此，不禁更是敬畏一分天道，。
“我說白霍喲，不知你可否有想過……”
張小飛輕聲呢喃，他輕輕揮舞著手掌，就似那拿著幹抹布擦拭過充滿水霧的玻璃窗，所見一黝黑但卻萬般光亮的通道在那海麵上徐徐升起。
而這，便是那希望神庭的入口了，這次可不同於之前，張小飛也從正門進入，他要讓希望神庭之中的這些最惡神明知道，何為恐懼。
“開！”
厲聲嗬道，整整十六道傳送門就從那希望身體入口之前升起，並在迅速的拔高，這就是連通著世界與上界的通路，乃是由張小飛親手而成。
望那咆哮著，進出傳送門的上古巨人們，張小飛的臉上露出了最為殘酷的冷笑，說道：“戰爭與侵略即為火焰，他能燒卻人理、為你們帶來財富，但可知曉，我神州古人曾有一句言，說道：玩火者必自焚？”
……
希望神庭，存在何止百萬年？
作為白霍誕生伊始便存在的上界，無論是在白霍的上界亦或是凡間，他都是最為崇高的存在。
但是，在今日，這崇高的上界之中來了一群“不速之客”。
那就是巨人族，他們的腳底踏遍山川，踏裂荒原，一步步的，從那世界角落向著神庭中央逼近。
希望神庭的中央，在那十二座連片高山之頂，赫拉天後正滿臉溺愛的撫摸著一“長相莫名”僅僅看著，便就有種摧毀人理智感覺的恐怖存在。
那是她的孩子，她與歸來的古神的第一個孩子，一個不折不扣的怪物。
“嘰裏咕嚕嘰裏咕嚕……”
現在，這怪物正在用著最為怪異的言語向著那正坐的古神匯報著事情，而其一旁，則同樣是坐有一黑袍古神，雖然說沒能窺見其真容，但卻能隱隱的從那黑袍之下窺見其些許的不安。
“巨人重現世間，曾經被我滅殺的小子又迴來了？”
無論是哪一件都是讓得他頭痛與不解，他有試圖勸服自己，道這二者根本就沒什麽關係。
但是，無論說是從哪個方麵看去，他們非但是有著聯係，而且之間的關係極為緊密，雖然說他確實有心複刻當初所發生的。
不過現在已經無多少時間給他號令白霍諸靈了，甚至於能不能聯係上侏儒與妖精都是個問題。
“到也罷，你我出手吧，我想，隻要你我合力撕裂那小子，愚蠢的巨人族必將陷入混亂，我們再靜候攻其破綻就好了。”
那古神想的不錯，其實，他這方法也確實有用，他若真的能夠滅掉張小飛，確實可以讓巨人們混亂，並籍此重創巨人。
隻可惜，現在的張小飛已然不同於二十一年之前。
或許對於古神而言，區區二十一年不過須臾，流逝過去自己都不會覺得，但是對張小飛而言，對於這個曾經不過二十歲的少年來說。
二十一年，當真是太長太長了。
“我剛剛沒有聽錯吧？你們倆個是要來截殺我？”
微笑著，從虛空之中踱步而出。
張小飛掃了一眼最上的兩位古神，再看看散亂分布在此神堂各處，頂著大肚皮，衣衫襤褸，滿臉被玩壞神色的各路女神。
心中多有唏噓。
“赫拉天後，我對你的印象可謂是最深刻的，你的心智確實強大，在這一眾神明之中，看樣也隻有你的精神未有被侵蝕。”
赫拉的心智猶存，但是，她那一身滂沱神力卻不複存在。
於此同時，張小飛亦是感受到了一股與之相似的精神波動，是從那邊莫名的怪物身上傳出來的。
“可別跟我說，這長得好生糊弄的怪物就是你跟那古神生的？”
僅此一眼便就知曉所有，心中的厭惡終究是按捺不住，張小飛試圖控製著不要讓它們從自己麵上神色之中流出，但奈何不住，這幫家夥不斷的衝擊著他心底倫理道德的底線。
“罷了，我也累了，也都毀滅吧！”
他一抬手，就當著最高的兩位古神的麵施展破空魔雷，好似根本就沒有將他們放在眼中。
對此，那兩位卻根本就不作聲，尤其是希望神庭的那一位，在見到自己的孩子被張小飛滅殺，自己在諸多女神腹中遺留下的種子盡數被抹滅之時，根本就不見得其有丁點情緒波動。
他無動於衷？
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張小飛正是在悠閑清理著周遭的一切，赫拉天後已然嚇尿了（字麵意思），她跪伏在地上，試圖用著自己的美貌與那爛的不成樣子的身軀迷惑住張小飛。
想籍此換的一線生機。
隻是，她此做法唯有愈發觸怒張小飛，生機倒是沒有換到，反而是讓他先他人一步送上破空魔雷一道，自此徹底毀滅，終結了她那肮髒與罪惡的一生。
甚至到最後，連一點點湮塵也未留下。
而此刻，張小飛的腳下與身後同時出現了兩隻極小的觸手，雖然說他不錯嬰兒身上汗毛大小，但是，它們在揮舞之間所施展的那等隨意撕裂空間的破壞力，卻根本就不容小覷。
沒錯，這便是這兩位古神的招數。
此刻，他們已然是意識到歸來之後的張小飛的強大，便就不約而同的出此計策，試圖剿滅之。
“哼！在我的麵前還敢大意？”
其中的一名古神就在心底連連冷笑，此刻，他的觸手已然是摸到了張小飛的腳邊，他甚至可以從那上的反饋感受到張小飛的體溫。
而另一邊的那個，亦是差不多，二者相視一眼，微微一點頭，同時發力。
然後……
“噗嗤！”
觸手之上的恐怖法則直接刺穿了胸膛。漆黑的血液從中揮灑出，竟然直接開始腐蝕這周遭的空間。
但是被刺穿胸膛的可不是張小飛，而是那兩個古神，既然已經來此，怎麽會放心與他倆？古神是在做些小動作，張小飛又豈不是？
而此刻，他也忽然停止了自己手中的動作，看著那邊雅典娜痛苦尖叫著誕下一隻令人作嘔的怪物之後，這才出手終結的那母子倆的性命。
“怎麽，很驚訝？”
至此，除了張小飛，全場也就隻剩下那兩個古神了，張小飛笑著看向他們，繼續說道：“拜托，這裏怎麽說也是太古水藍之星，你覺得，她會庇護你們這些墮入深淵的家夥嗎？”
誠然，以上皆為廢話，隻是為了裝逼，張小飛可沒必要跟自己的對手解釋自己其實是動用了一些比較特殊的空間法則，在一定程度上扭曲了客觀事實。
這算是涉及到因果律了，就在係統的幫助之下，張小飛勉強可以做到這一點。
“嗬嗬嗬……”
確實被傷到了，但是麽，這兩位古神還不至於因此而喪失了戰鬥能力，既然偷襲行不通便就隻能……
“砰！”
聽聞一陣輕響，兩大團灰色煙霧升起，自知不敵的古神非常明智的選擇了逃跑，畢竟張小飛此番過來，擺明了是要殺了自己這邊。
那不跑，還能等死嗎？
“哎呀，你們也不想想，既然我都已經現身了，不是說明我已經將所有一切都給布置好了？難道你們真的覺得能夠跑的了？”
嗤笑著，他一手砸下，虛空之中，兩位古神可是被逼到了空間亂流的死角，就在張小飛與周遭其他幾位身形高大的空間巨人的注視之下，隻能如小雞仔一般瑟瑟發抖。
“混沌與深淵共生，我們的存在高於一切世界！”
雖然說死亡即將降臨到自己的頭頂，但是，這古神仍舊不忘撂下狠話，說道：“深淵已經注意到了你們，我也在此世間留下魔神種，你終將被毀滅，而我，就在那輪迴的盡頭等待著你的前來！”
“說完了？”
輕笑著，張小飛一手招來巨人，讓他們將大堆同樣惡心的東西丟到了古神的麵前。
“你說的魔神種就是這些吧？數一數，可有遺漏？”
張小飛仍舊在笑，手中雷光雀躍，區區古神與魔神種，在此雷光之下不比凡塵的蟲蟊更為堅挺，僅此一瞬間，便是重歸到這混沌之中。
而在那邊，希望神庭也是徹底覆滅，隻留有那破敗不堪的上界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