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屍,這類東西常常是出沒於西方的某些科幻大電影之中。說真的,張小飛還算是挺喜歡這類電影的,沒別的,就是單純覺得新奇好玩。


    同時也是在心中將喪屍這東西與其他神鬼妖魔歸為一類,想著都是人類幻想出來的產物,現實中本不應存在。所以就從未有想過,自己竟然會真正的碰上這等存在。


    “喪屍,這合理嗎?這合理……”


    張小飛喃喃自語道,他漠然的看著酒店窗外越來越多的喪屍,再一看自己身旁的張禹不住的揮舞著其手中的權杖,就在酒店的周圍降下一層有一層的帷幕。


    “合理!這又有何不合理的?”


    張禹聽聞到張小飛嘀咕,心中很是無語。看著這家夥的樣子,完全是被外邊的東西嚇傻了,倒是忘記了自己吩咐他的事情。


    便是大聲說道:“這個世界上都有神仙與魔鬼,喪屍這種區區科技力量之下生出的怪物,又有何不合理的!”


    張禹的話如若春日旱雷一般的在張小飛的耳邊炸響,後者茫然著抬著頭看著前者那忙碌的身影。心中也不得不承認張禹說的對,其實,單就現在所發生的事情而言。張小飛心底更多的是恐懼而非驚愕。


    半年之前的那虛幻之夢境至今記憶猶新,哎,到也罷……


    半晌,張小飛可算是從地上慢慢的爬起來,而後瞥了一眼窗外已然是變身為喪屍的小跟班,心中略是有些感慨。而後便是轉身向著酒店深處走去。他本是想按照剛剛張禹的指示將人都叫醒,結果到了之後才發現自己兄弟那三人以及端芸芸和赤羽月二丫頭已經是從房間中出來了。


    五人正有說有笑的向著大廳走來。


    “哦!小飛!你在這裏啊!”


    張濤一見慌忙跑來的張小飛,竟是咧嘴一笑,道:“聽聞爆發了喪屍危機,我們剛剛還去你的房間來著,結果發現你根本就不在那邊。說來,額……你為何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


    張小飛不敢相信自己麵前的這幾位竟然是能夠在喪屍危機之下保持鎮定,尤其是張濤,這家夥好似根本就沒把外麵的東西放在眼中。不可置否他確實是比自己要強,但是,若是與外邊橫行的那些喪屍們一比,張濤也不過是一隻稍稍壯實二兩肉的肥鴨子罷了。


    “濤濤!你為何會一臉平淡的樣子?外麵可是爆發了喪屍!喪屍啊!”


    張小飛手舞足蹈的試圖向著張濤說明一下外邊到底是有多麽多麽的危險,但是卻發現憑自己這極其笨拙的手腳與嘴巴是根本無法將那等緊張且危險的感覺表露出來,甚至於在自己身前的張濤都看笑了。


    “你們難道不害怕嗎?”


    “為何要害怕?”


    張濤笑看張小飛,而後大步上前一把摟住了他,繼續說道:“此處高手眾多,區區幾隻喪屍又豈是他們的對手?別人我不敢說,但就影前輩吧,估計隻要他一揮手指便是能讓這滿城的喪屍灰飛煙滅!”


    聽聞張濤這般說道,張小飛緊張的情緒也是稍稍的緩和了不少,但是忽然又想起來什麽事情,便是接著問道:“那為何大禹哥還在那邊苦苦支撐著?”


    “你哪隻眼睛看著我苦苦支撐了?”


    張禹忽然是從幾人身後現身,手中還抓著被“海草”捆成粽子的小跟班,這家夥在剛剛喪屍的襲擊之下已然是被同化。張牙舞爪的欲要攻擊自己麵前的幾個活人。


    “我不過是想要將這家夥抓迴來罷了……羽月,這是你的跟班,你說他還有救嗎?”


    張禹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手中的“綠粽子”遞給赤羽月,而赤羽月卻連看都不看,輕輕的一拍手又是召來幾個跟班,隨手一指便是將那“綠粽子”給抬走了。


    “哼!”


    而後頭一歪嘴一撇,輕哼一聲便是不再理睬張禹了。雖然說時候不太對,但是赤羽月確實又在此地傲嬌了起來。


    這就有點意思了。


    端芸芸在其身旁見之,秀眼一轉而後掩嘴一笑,竟是如若水蛇一般緩緩的“纏繞”到張禹的身上。其他幾人見之倒也沒啥,大半日的交流之中他們也是知曉了這端芸芸到底是何種存在。


    但是赤羽月就不行了,一見自己喜歡的女人纏繞到自己暗戀的男人身上,頓時妒火心中燒。但卻隻是用力的跺了跺腳,便就沒有後話了。


    場上的氣氛也因此從有些緊張而慢慢的轉到了歡快上麵。


    “湘西!對了!湘西!”


    但是,這場上還有我們這看不清氛圍的男主角。他這忽然的大叫可是再度將氣氛帶到了緊張上邊來,眾人也是滿臉不解看向了他。


    “湘西還有許多普通民眾!他們能抵得住這些喪屍嗎?”


    “嗯……”


    聽聞張小飛這話,張禹輕輕的摸了摸下巴。不難看出這家夥的心中本身是有著一答案的,目前看來好似隻是不知道該如何與他說道,片刻之後……


    “湘西的民眾與他們的房子確實是抵不過喪屍的衝擊,不過我覺得這也不是我們該管的事情。畢竟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生活,輕易不能幹預。而若是貿然出手救人也隻會是染上一種名為‘命債’的東西,這東西可說不準到底是好還是壞,反正身上背負的多了定然不會是一好事……”


    張小飛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麵前向來熱心的張禹竟會在此地,如此這般的侃侃而談。他並不知張禹嘴中的“命債”到底是代表著什麽,他隻覺得當看到他人遇險之時應當挺身而出才對。


    “……再者,若是我們本身沒有一定的實力話可沒必要將自己置於某種危險之中。而且像是我們幾個……如此說好像是有些‘自誇’了,但是若是我們三個之中的某個人出了意外,那整片神州怕不是要狠狠的顫動一段時間。”


    張禹好似是看透了張小飛所想一般,突然是話鋒一轉指向了其他問題。不過在見著張小飛好似並不為所動之時,也隻得尬笑兩聲,繼續說道:“其實乍一開始我還並不怎麽想說的來著,那喪屍好似是朝著我們幾個中的某人來的,當然,至於具體是誰我就不太清楚了。所以我覺得這些喪屍大概並不會攻擊無辜群眾。這般說的話,小飛,你可是滿意了?”


    張禹此話一出,眾人皆是色變,倒也正常,畢竟任誰知道自己有可能是被人盯上了也不會好受。唯有張小飛例外,在聽聞無辜群眾好似並不會受到襲擊的時候,他的麵色可算是稍稍的舒緩了一些。


    恰在此時,是有幾人前來,在向著張禹跟他倆老婆一行禮之後,便是恭敬的說道:“小姐!姑爺!端小姐!那些喪屍已經清理幹淨,除卻老六之外暫無傷員出現。目前對部分圍觀的湘西群眾放出來的消息稱我們這邊正在舉行變裝舞會!”


    “少爺!按您的要求,飛機已經備好!”


    忽然,不知從哪裏竄出來一身著緊身衣的大胸妹子突然出聲。此妹子雖不如二女,但也絕對算得上是美人了。眾人,尤其是二女見之一愣,而後不約而同的轉頭看向張禹,而他被人這般盯著也是有些不太好意思,便是趕忙解釋道:“貼身侍女外加我的戰鬥丫鬟。”


    “是這樣嗎?”


    端芸芸難得的收起了之前的姿態,雙手環抱於胸前,身上竟然是散發出來了一股不得了的氣勢,而後便是慢慢的走上前,看著那緊身衣女子,道:“你,抬起頭來,看著我!”


    雖然說端芸芸確實是這般說了,但是那緊身衣的大胸妹子絲毫不為所動,依舊是如之前的那般姿態,低頭恭敬地站於張禹的身後。


    就是這番姿態可是惹怒了端芸芸,張小飛見之心中一驚。看到她之前的表現,他本是以為端芸芸是一從某方麵而言,很是不得了的女性。但是她的這般樣子明顯就是吃醋了,如此看來,倒是之前張小飛想錯了。


    “她的身上有著一股非常濃烈的你的味道,禹哥哥,我覺得此事你應該是要好好的跟我解釋一下,就現在!在這裏!”


    端芸芸微怒的樣子確實是有些可愛,不過看在張禹的眼中卻明顯不是這樣。隻見其局促的扭過頭去試圖不與端芸芸對視,卻不想恰巧是撞上了赤羽月的那張滿是嘲諷的表情。


    便是一咬牙,一狠心,果斷的說道:“確實如你所想,我跟她在幾年之前就什麽都做過了!”


    此言一出,震驚全場。赤羽月的那幾個跟班的在聽聞這些,忙是低著頭離開了現場。這下場上的氣氛可真的是緊張了起來,而在被此不得了的氣氛環繞之下,張小飛也是微微的顫抖著。


    同時心中也是不住的吐槽:女人當真是可怕,還是我家的貝蕾卡好……


    “咳咳咳,那個……竹瞑,幫幫我……”


    張禹的求助聲很小,但是卻很清晰。竹瞑(便是那緊身衣大胸妹子)聞之輕輕一點頭,而後便是抬頭正視微怒的端芸芸,道:“竹瞑在五年之前便是與少爺做過,至今共計七十二次!並且有注意防孕措施,故到現在為止並未給少爺誕下龍種!”


    聽聞竹瞑毫不羞澀的震聲說道,端芸芸聞之俏臉慘白,竟然險些倒頭暈倒。張禹也是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竹瞑,不過後者貌似並未有察覺到什麽,反而繼續說道:“還請兩位小姐放心!竹瞑今年雖已滿十七歲!但是卻並未讓除卻少爺之外的男子觸碰特殊部位與深入接觸!”


    此言一出,可就不是簡簡單單的全場震驚的程度了。縱使張小飛也是開始重新審視起自己這位兄弟,按照竹瞑所言她今年剛滿十七歲,五年之前便隻有十二歲(張禹那時十六歲),這……嘶……


    按照神州的法律,男子十六歲、女子十四歲便可結婚(本書的世界觀是建立在我們身處的這片世界的平行宇宙之中,太古水藍之星雖然說是對應著地球,但是由於種種原因,之上的法律條文以及人類生長與成熟速度等等是與地球上的略有差別)。但是卻禁止任何人與低於十二歲的女子行房事,若是有觸犯便是以犯罪之名逮捕入刑(張禹恰巧是卡在個邊上所以沒犯法)。


    就在去年選修課上學習有關這的法律之時,那時的張小飛還在吐槽:真的會有變態能忍心對不過十二歲的少女出手嗎?


    但是今日看來,這變態不但是有,而且就在自己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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