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飛,傑哥,你倆今日也要去圖書館嗎?”


    張濤挎著張大批臉看著已經收拾好等待出發的張小飛與張傑,就在過去的幾天中他倆可是天天去圖書館。就這,可弄得張濤分外的不舒坦。


    “其實你沒必要感到不安,我跟小飛二人在你前後,你隻管抄就行了……而且你不是打算考公務員麽?咱麽專業的這些東西你不學其實也沒關係啊。畢竟大學麽,進去學習的可不僅僅之時專業知識。”


    張傑此話並非調侃,事實確實是如此。其實上一學年的時候也是上演過類似的劇情,那時候的張傑也是如此說道。


    “呀……好像確實是如此啊……”


    但是今年張濤卻並未重演上兩個學期的劇情,隻見他深吸一口氣,而後翻身下床迅速的收拾著自己的東西,同時嘴中還在不住的叨念著。


    “不過,危機意識!我的危機意識告訴我得養成一個良好的學習習慣的。而學習,最重要的自然就是要遠離遊戲,遠離女人,遠離感情等等一切會影響學習的東西。”


    這小子說的其實挺有道理的,若非是張小飛瞥見他手機上吳星給他發消息說是要讓他到圖書館學習,搞不好他就信了。


    “哦?是嗎?我怎麽感覺是吳星讓你去的?”


    張傑雖然說並未見過張濤的手機,但是卻僅憑直接就輕易的猜到了事情的真相。再看著張濤那逐漸咧起來的嘴角,張傑也是知道自己猜對了,便是繼續調侃道:“你剛剛不是才說過要遠離女人和感情麽?”


    “確實是是這樣沒錯……但是星星她不算啊!因為她可是我老婆!”


    有理有據讓人信服,張小飛倒是沒覺得什麽,幾個月前突然遁入賢者之境的他並不在乎這些東西。但是張傑可就不一樣了,雖然說這家夥滿腦子理科思維,但是他卻非常希望自己能夠找到一位女朋友。


    但是奈何到現在為止也沒有遇到任何命運中的邂逅,無論是在遊戲中還是在現實裏,要知道跟他一同組隊玩耍的那三人早已憑借種種理由在遊戲中被搭訕了好幾次。


    是被搭訕!被搭訕啊!


    你這讓張傑如何不羨慕,所以在此刻又聽見張濤這般不要臉的炫耀又豈會忍得住,便是一手拉著張小飛先一步離開了宿舍,僅留張濤在後邊無良的笑著。


    “小飛啊,要不咱倆今年就不給這家夥遞答案了吧?”


    張傑如此建議到,不過張小飛知道這隻是這家夥的氣話,若是真的讓他知道張濤在考試卷子上除了姓名、專業、班級、學院、學號和“解”字之外,再無別的東西能寫之時。他定然還是會出手幫助的。


    當然,此刻的張小飛定然是不會張嘴戳破。


    對此,僅僅隻是咧嘴一笑。雖然說在遊戲之中的他喜歡追求刺激,但是在現實之中他還是喜歡這種安靜又平凡的生活。


    “喲!這不是張小飛麽!”


    平凡又安靜的生活是很容易被打破的,剛一出宿舍迎麵便是碰上了任飛超三人組。張傑見之,臉上沒有任何的變化,欲要拉著張小飛繼續出去。


    但是,張小飛在見到這三人的時候身體不禁是一僵,就立在原地不敢動彈了,本是開心的麵龐瞬間被恐懼布滿,他慢慢的低下頭顱,好似在等待那三人組的審判。


    “小飛,有我在,走就行!”


    張傑又豈會不懂張小飛這般姿態究竟為何?便是用力拉扯著,欲要帶著他遠離此地,但是奈何張小飛的身體僵硬的實在是不像話,而張傑又是張小飛宿舍中除了張小飛之外最弱的。幾番拉扯之下,可是丁點成效都未曾收到。


    “此處靠近宿舍,隻要我一叫大禹哥跟老王他們就會支援下來,而且濤濤還在收拾東西馬上就過來,你沒有理由害怕啊!”


    張傑這話可不僅僅是說給張小飛聽的,更是在警告任飛超三人。說來張禹跟王欣這二人當真是過分的能打,貌似僅需他倆中的一個便可輕鬆的橫掃此三人組。


    任飛超三人雖然夠壞,但是卻並不是傻子,他們自然是知道這個道理,所以在過去的接近一個半學年之中他仨從來沒有在宿舍周圍欺負過張小飛(當然,曾經有著兩次是趁著夜黑將張小飛給綁架了出去,不過張小飛從來未對自己舍友們提過)。


    不過知道歸知道,欺負歸欺負。


    雖然說他們三人不敢在此地直接動手,但是,換種方式,比如說以氣勢施壓來欺負張小飛倒是沒問題的。而此刻,他們三人也恰恰是這般做的。


    “小飛!”


    張傑抓著張小飛的肩膀用力的晃著,他是想讓他快些蘇醒。但是奈何深埋在張小飛的骨髓之中的恐懼可不會因為張傑這兩聲唿喚而被消磨掉,甚至於身體強行被搬動,他心底的恐懼更甚。


    僅僅從那顫抖的唿吸聲中就可聽出其心底的刺痛。


    “我艸你奶爸個腿!”


    一道咒罵伴隨著一抹黑影從那樓梯口來,最後下床的張濤已然是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他剛一出門便就聽見了張傑的嘶吼,不禁是快步走下樓梯,而後對著離著最近的目犍連便就是一記飛踢。


    但是,目犍連的噸位著實太過於恐怖,僅憑這身高一米七八體重還不太到一百四十斤的張濤還不足以將之踹倒。甚至於目犍連在此一擊之下僅僅隻是微微的顫了顫,反倒是踹人的張濤被反彈到了一邊去。


    就挺有意思的。


    “大禹哥跟老王正在往下衝,你們可……”


    “行了,可別咋唿人了!”


    任飛超無情的打斷了張濤的話,他沒少跟著他老爹去談生意,對於商業上的“爾虞我詐”可是學了不少,在某些方麵自然是要比張濤這種普通的大學生要強得多。


    不過卻也沒繼續做什麽,就如之前說的那樣,若是真的將張禹跟王欣給驚動,那絕對沒有自己好果子吃的。而張禹這人麽,雖然說脾氣確實大,但是他做事卻相當的守規矩。若是無足夠的理由,他是絕對不會出手的。


    任飛超三人也就是吃準了這一點,所以他才敢肆無忌憚的嚇唬張小飛。不過在張濤出來之後他們也就沒繼續下去了,相視一笑迴了宿舍(提一嘴,他們三人的宿舍早就被改造成公寓間,豪華的很)。


    而張傑跟趙濤二人則是架著張小飛去了學校圖書館中的自習室,自習室中,吳星早已等候多時,見到幾人來也忙是迎了上去。而她的動身也是引得一種男男女女轉頭仰慕,但是在見到她迎接的是三個臭男人的時候,仰慕的眼神瞬間是變成了赤裸裸的嫉妒。


    若是換做平常張傑定然是免不了要酸一頓,但是此這張小飛剛剛才緩過來,走路都走不穩的時候,他可沒什麽酸溜溜的心思。


    ……


    不過也所幸在第17周剩餘的日子中,張小飛並未再碰到過任飛超三人組,還算是比較順利的等到了期末考試。


    第18周工作日的五天都是有著考試的,每日2場共計10場考試。其中周二與周四的晚上是有兩門專業課實驗要考。而在第19周,則僅僅隻有周一與周五有兩門考試。這種安排確實是有些煩人,但是奈何學院教務處就是這般安排的,你覺得煩人也無用。


    “咳咳,咳咳……同學們,想不到吧?第一場考試是由我來給你們監考!”


    第一場考試考得是複變函數,而其中的一名監考老師不是別人正是複變函數課程的老師孫大胖。按照常理而言科目考試定然會跟隨當科的授課教師,不過孫大胖的身份相對比較尊貴,除了本身在學院內掛名中層領導之外他還是南江市下屬的某個區中的自動化研究所所長。


    所以上學期整整一學年他都沒做監考老師。


    “嗷嗷嗷嗷!!!”


    見到來者,同學們不禁是高聲歡唿。孫大胖本人在平時確實對學生們的要求非常的嚴格,每周都會檢查同學們的作業與筆記。但是,在期末考試的時候他卻管的非常的鬆。


    就如他曾經說過的那般:“平時對你們要求嚴厲一些,哪怕是撕了你們的作業與筆記都是為了讓你們多學些東西。但是在期末考試的時候我可不會過分的難為你們,我也知道,對於你們其中的絕大部分同學而言南江大學的畢業證有多麽的重要。所以我也不希望因為我的這一門課程而導致你們最後無法畢業(南江大學是學分製學校,複變函數這門必修課占了整整5學分!在必修課學分與計算學分績點上占了很大的比重)。”


    而他也是對自己的話付諸了行動。


    前天晚上,他已經將本次考試的重點發到了學生群中,同時還附加了一句“隻要你們能把這些學會,那我教授這一門課程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不過第二個進門的老師就沒有得到同學們的歡唿聲了,來者不是別人,正是模擬電路課程教師張老板。


    張老板這人可是出了名的耿直,其實從之前寫過的那次實驗報告評分中就可窺見一二。每年校內通報的那些“倒黴學生”是有三分之二出自他手。所以大家也都知道為何他這般“不受”同學們的歡迎了吧?


    隻見他雙手握著一水杯放到講台上,一邊撥弄著試卷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各位同學們,把你們的手機錢包手表和外套統統脫掉放到你們的包中,並且將包放置講台前。五分鍾後,我們便開始考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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