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話本的難度還是有些高,不過葉鬱蕪覺得這位班主能力非凡,通過他的修饌潤色,應該能夠將其排編出適合憐人唱的戲。


    班主拿著葉鬱蕪的話本手稿,看了幾頁眼睛都忍不住看直了。


    “這、這好生新穎!老夫活了這麽些年從未見過如此好看的故事。”


    “是有些超前,到時候不光光是汴京、我在池州以及邊關開的書肆都會開始售賣新話本。”


    班主連連點頭,“葉掌櫃,此書必然會引起軒然大波,可惜的是這位無明我至今都不曾知曉身份,否則我定要求他的鈴印!”


    葉鬱蕪眨眨眼,繼續問他“此書可行嗎?”


    “自然可行,就是可惜隻有一部分,但是也夠了。”


    說完班主便迴去編撰了,他剛起身,葉鬱蕪就發現桌子之上的錢袋子還落著,這是來之前葉鬱蕪托班主替她辦事,她給的酬勞。


    “班主!錢袋子忘記拿了!”葉鬱蕪拿起錢袋子追上他。


    班主笑嗬嗬的說道,“葉掌櫃,你都將話本給了老夫編撰南戲了,老夫豈有收你銀子的道理。”


    葉鬱蕪沒有再說什麽了,而是將錢袋子收下了,因為她知道隻有將這錢袋子收下了,他們之間才有了利益往來,有的時候利益才能綁定人心。


    南戲很快被排了出來,名字還是叫《絕世神醫:廢材大小姐逆天改命》。


    說實話,當這個名字被班主叫出來的時候,葉鬱蕪居然感覺到了一股羞恥感。


    他們之前的南戲都是叫非常風俗雅趣的曲名,到了她這裏就變成如此直白又羞恥的戲名,有點尬到她自己了。


    不過尷尬著尷尬著,她也就習慣了。


    新的戲曲出來之後,班主第一個就喊了葉鬱蕪來看,葉鬱蕪便一塊叫上了畫屏、司農寺卿等官員,當然蘇妄言他們三人也前來看戲了。


    戲班子一知這些大人要來也有些緊張,不過他們之前在宮中可是給娘娘們唱過戲的,緩一緩心情也就不緊張了。


    南戲出乎意料的精彩紛呈。


    由於新話本還未梓行,看戲的幾人都從未見識過如此新奇的故事,當南戲戛然而止之時,他們都久久未從戲中走出。


    一曲罷了,白樽月和蕭羽瀾忍不住轉頭看她,這當中恐怕也隻有他們幾人知曉葉鬱蕪的另外一個身份。


    他們得知南戲的戲本子就是出自她未梓行的話本時皆是一震。


    葉鬱蕪真是越發有想法了,怎麽能想到這樣光怪陸離之事。


    主角居然是從未來世界穿來的,而且她居然還擁有靈泉和空間。


    這實在是聞所未聞。


    葉鬱蕪殊不知這南戲給他們帶來的震撼有多大!直到各自迴到府內,閉上眼睛都是戲曲的故事情節!


    看了讓人欲罷不能。


    半夜司農寺卿睜開眼睛,眼眶都是黑眼圈,他直愣愣的從床上坐起來。


    “不是!這戲曲有毒蠱吧!”


    第二日頂著黑眼圈的司農寺卿到處找葉鬱蕪。


    好不容易在書肆找到她,司農寺卿一個大男人一直圍著她轉。


    葉鬱蕪實在忍無可忍了,將手裏的賬本擱下,一臉無奈的看著司農寺卿。


    “大人!您到底要做什麽?”司農寺卿平日沉迷於種田,立誌於解決農戶們在農事上遇到的問題,所以每日天不亮跑到田裏與農戶們一塊種田。


    今日破天荒的居然,一早來書肆尋葉鬱蕪。


    “昨日的戲曲可還有續本?”


    “您是說《絕世神醫:廢材大小姐逆天改命》?”


    司農寺卿欣喜的點點頭。


    “沒有!”葉鬱蕪冷漠說道。


    司農四卿的臉瞬間垮了下來,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但是隨後他又想到了什麽揚起了諂媚的笑。


    “聽說你與無明的關係極好,你能不能搞幫老夫搞到續本,價錢好商量!”


    聽到這話葉鬱蕪瞬間轉頭盯著眼前的司農寺卿瞧看,“您是大人,如何能看不入流的話本的?”


    葉鬱蕪將此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了他,這話還是昨日她去邀請司農寺卿看戲時,某個大人一臉鄙夷說出來的。


    司農寺卿嬉皮笑臉的,一點也沒覺得葉鬱蕪這個小輩說出這樣的話是來刺激他、嘲諷他的。


    “誒,鬱蕪啊!本大人可沒有說過這樣的話哈!”


    葉鬱蕪白了他一眼,“就算是這樣,那也沒有續本!”


    “為什麽?!”


    “還能為什麽,當然是人家還沒寫了!”葉鬱蕪一臉看智障的表情望著他。


    “那他要怎樣才寫?”


    這是個好問題,她自己也想知道她什麽時候有空寫了。


    “且等著吧!”葉鬱蕪丟下這句話便離開了。


    留下了原地無能狂怒的司農寺卿!


    “天殺的!為什麽給老夫瞧見了未完結的故事!這是要索老夫的命啊!”


    外麵路過的行人看傻子一樣的看著門口大喊的司農寺卿。


    戲班子離開那天,恰好是初雪,葉鬱蕪頂著鵝毛大雪送戲班子離開了邊關。


    但也是在這期間,突厥忽然來犯,哪怕是蘇妄言早有準備,卻還是被他們撲個正著。


    他們似乎知道邊關將旁邊的兩個小國收納了,不光是幽州各地受到來犯,就連彌州也時不時被他們搶奪糧食。


    蘇妄言派兵去驅趕他們,免不了又要打起來。


    然而不光是突厥的草原被大雪覆蓋,邊關也是遇上了大雪。


    因此兩方打仗艱難不少。


    白樽月和蕭羽瀾原本早就要趕赴汴京述職,但不知為何兩人遲遲未離開,一直留到了現在。


    眼看蘇妄言焦頭爛額,他們倒也不含糊,兩人本就是武將,也打過仗,自然提刀上了邊關打突厥人,勢必要把他們趕出邊關。


    隻是大雪紛飛,糧食難以供應到他們前方。


    生火又難,他們隻能啃著幹糧,但是幹糧都是硬邦邦的。


    兩方的人都吃不飽,又麵臨著寒冷,不過突厥人善馬,他們的馬騎所到之處寸草不生。


    他們人高馬大的,對於這種嚴寒的天氣已然適應了,但是邊關的這些將士們有一半都是從其他地方調來的新兵,哪裏能適應這樣苦寒的天氣。


    隱隱的邊關的將士們落了下風。


    就在鐵騎暗暗得意之時,邊關將士們突然奮起反擊,與之前軟綿綿的樣子完全不符,就像是換了個人似的。


    把他們打的落荒而逃,終於趕出了邊關土地。


    後來突厥聽說,邊關的士兵們就是是吃了一種叫“方便麵”的東西,這突然才變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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