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女子講完八卦,又給葉鬱蕪秀了一下力氣。


    被女子輕鬆單手抱起的葉鬱蕪沒來得及感歎,就被她朝半空中拋,葉鬱蕪來不及尖叫,又被她穩穩接住了。


    “如何葉掌櫃?!”女子一副等待誇獎的模樣。


    “挺、挺好。”就是恐高症犯了,有些頭暈。


    一邊的祁竟越臉更黑了,這又是哪裏找來的人才?!


    不過沒想到,祁竟越找了這麽多人來,也隻有這名女(人)暗(才)衛成功臥底入職。


    祁竟越有些無語,原來她“好”這口啊!


    “這位是曲露,往後便和你們一起。”葉鬱蕪領著她們上了二樓。


    如今二樓的房間已經基本滿了,她便把會議室改成報社了。


    三人相互打了招唿,這算是認識了。


    梁素馨與白樽星這次出來換了一輛樸素的馬車,衣裳也沒有上一次來招納時穿的那麽繁重,發髻也是梳的較為簡單,頭上就插著一根發簪。


    一來書肆,便讓自己的貼身丫鬟迴去了,沒有跟著她們在書肆內。


    “具體的流程介紹我已經與你們說了,除了我方才說的衛生貼士外,剩下的事得你們外出去收集。”


    葉鬱蕪一說完,曲露從懷裏把一疊紙拿出來給葉鬱蕪。


    “葉掌櫃,這些夠嘛?!”


    葉鬱蕪沒反應過來,呆呆的接過她手裏的紙張。


    這一看,差點沒把她嚇死,一旁的白樽星和梁素馨察覺到葉鬱蕪變了臉色,好奇的探頭去看那疊紙。


    “綏洺年間乙亥月丁巳日,一采花賊翻入一戶人家中,未遂,隻因此戶人家女子忒醜,采花賊被嚇得翻牆逃出,事後覺得自己太丟臉,什麽都沒撈到,又翻牆迴去,想將這戶人家柵欄的豬偷走,沒想到豬沒偷成,被這戶人家發現,翌日傳出采花大盜不采女子,改采豬崽,各家各戶害怕的捂緊豬,生怕自家豬受到傷害。”


    “噗呲”白樽星一個沒忍住笑出聲,連梁素馨的眼角都掛著淚珠。


    下麵類似的案件太多,個個是奇葩事,也不知曲露是如何知曉如此多的事。


    “這些不夠嗎?不夠我再去寫些。”這還是曲露昨日晚上做暗殺任務時,好不容易在房梁上找到機會寫的。


    “夠,夠了!”葉鬱蕪汗顏,不知道自己到底招納了什麽樣的人,居然不按套路出牌。


    “今日你們還需采風收集實時的信息,當然最好是關於民生的問題!”


    葉鬱蕪給她們安排了任務,她們打算出門收集,在曲露也要跟著出去時,被葉鬱蕪拉住了,她小聲對她說,“你先不必去。”


    曲露迷茫的歪頭看著她,似乎在表達不解。


    別這麽看我,要怪隻能怪你太強,怎麽著也要給其他人一點“曆練”的機會吧!“咳,我有其他事安排你做。”


    曲露抬頭看著不遠處的主子,祁竟越小幅度的點了點頭。


    白樽星和梁素馨沒想到外出采風是如此的累,這兩日坐在顛簸的馬車上迴府,都能睡的著,一點也沒被顛醒,除了第一日有些手忙腳亂外,後麵幾日倒是適應了。


    而白樽星和梁素馨的貴女圈一聽說她們做的“報紙”出來了,為了支持她們便買了許多。


    可他們一瞅這報紙,突然覺得不簡單,報紙之上詳細的給百姓們科普了女子的婦科炎症,又寫了如何保持衛生。


    還有一些近期發生在汴京的事,比如“城南郊外驚現一具屍體,仵作初步判斷屍體為女子,但最後卻又不了了之,其中是否暗藏玄機”、“驚!遊騎將軍深夜出現在承直郎房中,兩人衣衫不整,隔天澄清隻是一同處理政務!”。


    光是裏頭的標題,便十分吸引人,自然還有曝光一些酒樓衛生問題,報社訪事(類似古代記者)深入其中,暗訪了許多家酒樓,整理出較為幹淨整潔的酒樓,其中明月酒樓當屬其中的榜樣。


    隻因報紙的內容與平民百姓們掛鉤,報紙一推出便有許多人來買。


    因為這報紙價格便宜,一張報紙才4文錢,聽說是止於書肆的葉掌櫃打下來的價格,就是為了人人都能看報紙,也不賺什麽錢。


    這些人看了報紙才能了解學習到這麽多,生怕葉掌櫃倒閉,有的人還想直接給她送錢,葉鬱蕪哭笑不得,但是也沒有收下。


    “這報紙果真好看,一日不看便不得勁。”


    “畢竟誰能拒絕足不出戶便能知曉汴京大小事!”


    “這止於書肆還真厲害,他們是怎麽想出這樣的法子的?”


    “你還不知道吧,那《方寸之間》和風靡汴京的《星隕雨》都是出自止於書肆。”


    “謔!如此厲害,那星隕雨今日我家夫人日日都去聽書,不過這報紙是我家夫人吩咐小廝買的,每日出一張,一次隻要4文錢,一碗麵錢便能知曉汴京大小事,實在太值了!我都怕這止於書肆閉店了。”


    幾位官員在上早朝的這段路上講起了今日看的報紙,這看報紙已經成為了他們每日清晨必做的事,一日不看便難受的緊。


    另一邊的喬鬆清狐狸似的笑,一邊偷笑一邊靠近白樽月。


    兩人也在朝會之上,穿著肅穆威嚴的朝服,戴著白玉發冠,連一向吊兒郎當的喬鬆清都沒有平日的鬆散。


    “這報紙是樽星編纂的吧!”


    白樽月不看他,還是一臉麵無表情的模樣,此刻略帶嫌棄的將喬鬆清推開些。


    “誒誒……”喬鬆清被推開有些不滿,但他這人心大,很快不在意了,反而嬉笑的又湊了上去。


    “之前你可是將妹妹護的跟眼珠子似的,怎麽就同意了她去,一個千金大小姐,能受得了這個苦嗎?要我看啊,還是讓她迴府學做當家主母。”


    白樽月轉頭,冷笑一聲,喬鬆清感覺自己肚子一痛,還沒緩過來,殿門開了,白樽月頭也不迴的往前走。


    “不學就不學,下手這麽狠!誒,我想起來了,那書肆不是葉鬱蕪的嗎?你就這樣放心讓樽星去?好啊!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把妹妹也算計進去!”


    喬鬆清追上去,在他耳邊控訴道,某人全然當他的話是耳旁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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