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我渾身充滿了幹勁,雖然是在中午,但我還沒吃早餐呢就去往了公司,我迫不及待的想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王哥。


    公司內,王哥辦公室內,我坐在王哥麵前連比劃帶說的和王哥說出了李總的需求,王哥非常高興連忙告訴了陸總這個好消息,讓陸總抓緊去簽合同。陸總又和王哥說其他的老顧客就交給他們突破,都是熟人,熟人好辦事,陸總這樣是最好不過的了,減輕了王哥公司的壓力。


    但王哥和陸總打電話的時候我注意到了,王哥好像把功勞都歸到了我的身上,一點也沒提李總那邊有人要求,好像真的是憑我的三寸不爛之舌搞定的一樣。


    “張淚,你記著,在職場上,功勞都是屬於自己的,哪怕和自沒什麽太大關係,你也要爭取一下,知道了嗎?”王哥用一種領導的語氣跟我說話,我瞬間就聯想到了之前被老師訓斥的畫麵,但與之不同的是,一個是為我好,一個也是為我好。


    雖然我不是特別認同王哥說的話,但我還是還是迴答了一句:“知道了。”


    “你那個方案,我讓那兩個策劃看了,他們也覺得不錯,挺好的,挺有新意,但是就是流水太大了,他們覺得塊錢就可以了,我們作為乙方要適當的為甲方省錢,但是我沒有同意,我想聽聽你的想法,你是怎麽想的?”王哥點了一根煙,翹著二郎腿,一隻手的手指有節奏的敲打著桌子,一隻手的手指夾著剛剛點燃的那根煙。


    我把和吳雨桐說的又和王哥說了一遍,我邊說邊注意著王哥臉上的表情變化,王哥在聽了我的想法後直接站了起來。


    他站在那裏,雙手不自覺地插進了西裝口袋,眉頭緊鎖,仿佛有兩座無形的小山在他的額間聳立。歲月在他臉上刻下了幾道不深不淺的皺紋,此刻這些紋路似乎也隨著他的愁緒更加深刻起來。他的眼神變得深邃而凝重,瞳孔中閃爍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鼻梁上的眼鏡微微下滑,卻無暇顧及,隻是專注地盯著前方某個虛無的點,仿佛那裏藏著所有問題的答案,又或是讓他感到困惑的源頭。嘴角緊抿,下巴的線條因此顯得格外硬朗,透露出一種不屈與堅持。整個人的氣息在這一刻變得沉重而內斂,仿佛所有的壓力和思考都凝聚在了那緊皺的眉頭之間。


    “張淚,你去市場問問50塊錢一天有沒有年輕漂亮的小姑娘幹,你太意氣用事了,職場上隻有永恆的利益沒有永遠的朋友。”


    “王哥,我不太認同你的觀點,其實剛剛我就應該反駁你的。確實您說的有一定的道理,利益交換與背叛,升職紛爭,“關係戶”現象,經濟界限模糊導致矛盾等等這些都是很普遍的朋友和利益之間產生矛盾的問題,可能我們真的需要一些警惕,但是如果是我的話,我會主動讓出利益。”


    “好啊,怪不得他那麽看好你,你還真沒讓我失望……來,喝茶。”王哥重新喜笑顏開給我倒了一杯茶。


    他?是誰?應該是陸總,我就沒有多想。


    但是我被王哥的迷汁操作搞不懂了,這人怎麽變臉不扣豆啊?


    “你這到底是什麽意思呀,王哥!我可都還沒正式入職呢,怎麽這麽快就開始考驗起我來了?”我皺著眉頭,手裏緊緊握著那個茶杯,有些不滿地抱怨道。


    隻見王哥輕輕擺了擺手,苦笑著迴應:“哎呀,老弟呀,可不是我想要試探你喲!再者說了,如果真要錄用你,那也壓根兒輪不上我說了算呐!好啦好啦,咱們別再糾結這個事兒了,說說你吧,這兩天沒少來迴折騰吧?聽老哥一句勸,趕緊迴去好好歇一歇,養精蓄銳。因為再過兩天,陸總那邊組織的活動就要正式開始啦,到時候可有得你忙咯!”


    聽到這兒,我的火氣噌地一下就上來了,瞪大眼睛衝著王哥嚷道:“王哥,您這話究竟啥意思嘛?合著我這邊活兒還沒幹完呢,您就要開始卸磨殺驢、過河拆橋啦?難不成等這次活動結束後,您還打算讓我有多遠滾多遠嗎?”


    王哥見我如此激動,連忙站起身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哎喲喂,老弟呀,你可真是誤會哥哥我啦!我哪裏會有那種心思喲!實在是我心有餘而力不足哇,有些事情目前還不方便跟你講得太明白,但等到了時候,你自然就清楚其中緣由啦!”


    從王哥那裏出來,我一直思索著他說的話,我想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麽意思,可我卻怎麽想也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忙了這麽多天,死了這麽多腦細胞,讓本來就不怎麽聰明的大腦雪上加霜。我覺得按照王哥做事的風格我最多還有一個禮拜的休息時間,在這個時間裏放鬆是一定的,但我應該在想想備用方案,畢竟計劃趕不上變化嘛,所以我覺得還是一個去放鬆一下。


    1998,那家酒吧內,雖然不是特別晚,但這裏還是有一些人的。


    “呦嗬,稀客呀,老弟今天怎麽有空過來了?”老板左佑熱情的招待著我。


    沒等我說話,左佑又接著說道:“老弟,你這腦袋是讓誰打的是啊?”


    我摸了一下紗布,說道:“沒事,就卡了一下,小傷。”


    “哎呀,這怎麽能算是小傷呢!我光是遠遠地瞧著,就覺得心疼得要命,心裏直發顫呐!你這樣子,還能喝酒嗎?我原本還想著今晚咱們哥倆好好暢飲一番呢。”左佑哥看著我的頭關心的說道。


    我看著一臉好意的左佑哥,搖了搖頭說道:“酒嘛,肯定還是能喝的啦,但今兒個我可不是專門跑來喝酒的喲。”


    聽到這話,左佑哥可就急眼了,瞪大了眼睛嚷道:“嘿!老弟呀,你來我這酒吧居然不喝酒,你這不是明擺著消遣老哥我嘛!”


    我比了個手勢示意左佑哥別生氣,然後苦笑著解釋道:“左佑哥,您先別急呀。這兩天我好不容易找了件正兒八經的事兒做,結果把自己給忙壞咯!有時候連正常的作息時間都被打亂了,飯也顧不上好好吃,覺更是睡得稀裏糊塗的。不過好在最後總算是順利完成了任務,也不枉費我這麽拚死拚活一場。唉,說實在的,就這短短兩三天的功夫,可比我讀大學那整整四年還要累人得多哩!所以我這不就想到您這兒來放鬆放鬆心情嘛。但我今兒個確實不想沾酒,而是打算在您這酒吧裏頭連著唱上兩天的歌,您看成不?”


    左佑哥一聽,立馬大手一揮,豪爽地應道:“嗨呀,這有什麽不行的!咱倆誰跟誰呀,隻要是我兄弟開了口,那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兒嘛!而且你能來幫忙唱歌,剛好還能替老哥我省下一筆開銷呢,何樂而不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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