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就是一個沉默……不了一點。


    “故安,你思來想去還是想跟你說實話,其實我……我今天帶我朋友去爬山遇到她了,然後……我...有點問題想問她,就是我不是有一把吉他嘛,她送的……”說到這裏我看了看故安的臉色,感覺沒事之後我才敢繼續說:“內個……這把吉他的吉他盒是黑色的,然後她在.......內個吉他盒後麵寫了一句話,說是...就是...額...反正就是現在應該看的,但是我……我把吉他盒扔了……不是,內個我恰巧碰到了她,然後我就想問問。”我還是沒有說出真話,我沒有跟故安說我看了隻是沒有看清,但這麽說完,我又有點後悔,嗯……,“其實,嗯……在扔吉他盒之前,我有看吉他盒後麵的字的想法,然後...嗯...我也看了,就是沒看到……然後...嗯...內個...在山頂上她說下次見麵她就告訴我,然後...內個...我...嗯...我朋友...他告訴我說來到這裏就能找到我心心念念的人,然後我...我就信他了,其實我來這...其實不是...是內個來找她...她的。”我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沒有太多猶豫,畢竟是心裏話,可是,就是,怎麽說呢?婚內出軌?……想到這個詞我第一反應向故安道了歉,“對不起,故安,我...我我我……”我 我了半天,還是連個屁都沒放出來。


    “你不用道歉的呀,淚淚,你朋友不是說帶你來這裏找你心心念念的人嗎?你來到這裏不是隻看到了我嗎?”


    “可是,我並不知道你在這裏,而且我想的也是來這裏找她。”說完這句話之後我才反應過來我有多直男。


    “你是想找她,可是我知道你心裏麵住著的人一直都是我,不管之前是不是,至少現在是。”


    故安說的這兩句話把我感動的老淚縱橫,“故安,感覺自己特別像小醜……我不想對你有任何隱瞞,又不想惹你不開心...然後...我也怕...有一天你爸為了生意和其他的大老板聯姻,又或者你遇到了一個比我更好的人……其實,這些我都能理解...但,我不能接受...我……”我這心裏麵越說越難受,最後都堵在我的心裏,讓我說不出來話,我想象著事情的發生,看著那一幕幕在我的腦海中浮現,我再也控製不住的宣泄了出來。


    我把臉深深的埋進故安的懷裏,生怕被她看到此時狼狽不堪的模樣,但還是抑製不住地抽泣起來。盡管極力控製自己不要發出聲音,可身體卻無法遏製地顫抖著。淚水像決堤的洪水一般洶湧而出,浸濕了故安的衣服。


    我緊緊摟著故安的腰,仿佛那是唯一能讓我感到安心的地方。每一次唿吸都是如此艱難,心髒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捏住,疼痛難忍。


    那一刻,我覺得整個世界都變得模糊不清,隻有故安的存在才讓我感受到一絲真實。我害怕失去她,害怕這一切隻是一場夢。我寧願永遠躲在這個溫暖的懷抱裏,也不願麵對現實的殘酷。


    “淚淚,聽話,不哭了好不好!”故安摸著我的頭,寵溺的說道 。


    “我怎麽會離開你呢?我鄭故安可不是誰都能看上的,我愛上你,就是一輩子,哪怕是跟著你風吹日曬我也願意……好啦,乖,小狗不哭了,再哭的話~,大腦虎就來啦,嗷嗚!”


    就這麽幾句話我的心都要化了,還有一種愧疚感油然而生,如果我真的讓故安和我一起風吹日曬,那我的多不是個東西啊……故安以後要是真的和我結了婚,她一定過不上現在這麽好的生活……哎呀,故安這麽好的女孩子就讓我遇到了,我上輩子一定拯救了銀河係……故安,她真的,我哭死


    我一點一點的平複心情,可是,心裏麵還是很難受,我自己跟有病似的。我苟在故安的懷裏,故安摸著我的頭,我開始享受這種感覺,有依靠有溫度還有愛,之前的我總是把自己沒有得到過的愛全都加到故安身上,可總感覺差了點什麽,今天這麽一釋放,我才知道,我自己一個人撐了太久,不光是缺愛,還沒有依靠。雖然身邊有很多能說得上話的朋友,可自從馮小坤和陳易庭走後,我對故安有了更多的依賴。故安是個大忙人,總是忙於各種比賽或者幫她父親處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而我呢,大學生活……也算是忙忙碌碌,本來想混的好一點,哪怕不是幹部也要和導員還有學院老師處理好關係,這樣當企業來招生的時候,我會有更多的機會,可我這三年半的時間就好像豬八戒吃人參果,稀裏糊塗的就過去了,到最後連導員都沒了。現在想想,我真的是一事無成,但我也實在是對學習沒有一點興趣,以至於我傻得嗬的拒絕了曾經邀請我加入他們小組參加比賽的人,要是我沒有拒絕,現在我也會有找工作的資本,現在的我雖然說是空虛寂寞冷,但是一事無成,除了故安了無牽掛的感覺還是不錯的。這種閑適的生活是一種慢性毒藥,我知道自己應該努力了,不為別的,為了孩子,我和故安以後的孩子,想到這我笑了起來……


    “淚淚,你別瘋啊,你……你瘋了我怎麽辦?”故安的聲音突然變得哽咽,雙手抱著我的力度也加大了。


    聽到故安的話,我突然耳鳴了,此時我的大腦格外清醒,故安她會因為我過度悲傷又開心的笑了起來以為我瘋了,像之前以為我中邪那樣,我好像明白了自己在故安心中的地位,我的心好了很多,不再難受,如果故安和我的心中隻有彼此,那我神經病般的行為又是為哪般?還是我的內心有了波瀾,所以以為故安也會……我這個卑鄙自私的小人……可是,我...真的...沒有...感覺了,對她…..……....


    “淚淚,你抬起頭讓我看看,你這個樣子真的很讓人擔心……咳咳...咳咳……”


    故安的一陣猛烈的咳嗽聲把我拉迴來現實,我輕輕的拍著故安的後背,“故安,怎麽還咳嗽上了,是不是我不在你身邊你沒有好好照顧自己?”


    “咳咳咳...咳咳……”


    “怎麽了這是?”我摸了摸故安的額頭,“沒有發燒就好,一會兒下車了馬上跟我去醫院。”


    “我沒事的,緩一下就好了。”


    “不好使,別的都依你,今天這個事我說了算。”


    故安看著一臉認真的我“噗呲”一聲就笑了出來,然後拿出濕巾給我擦了擦臉,“淚淚,你真的好好笑啊,我還沒見過這麽認真的你呢。”


    “你笑吧,反正今天這事我說了算。”我的態度十分堅決,一百頭牛都拉不迴來我。


    “好,這次就聽你的...咳咳……”


    “故安,你之前有這麽厲害的咳過嗎?我怎麽感覺你這情況不太像是普通的咳嗽,你之前有沒有肺部疾病的病史?”


    故安搖了搖頭,咳嗽緩和了很多。


    “那你就先少說話吧,話說多了咳嗽的更厲害。”


    “沒事的,路上無聊,和你說說話挺好的。”


    “聽話。”我的態度特別強硬,“你要是無聊,我可以跟你嘮叨會,你有什麽就打字說吧,或者我帶你打一會遊戲……”


    很快我就後悔提要帶故安打遊戲了,因為她玩的遊戲都是那種特別小女生玩的,故安之前不玩任何遊戲,在我的近朱者赤的影響下,她接觸了一些遊戲,但不知道她什麽時候又接觸了這種遊戲,玩的我是沒有興趣,但是我還玩不明白,玩了一會我就紅溫了,這個byd遊戲,這是氣勾八si我了,最後還是故安帶著我玩,我才玩明白的。


    在故安的操作下我們打的很順利,我做夢都沒有想到我這輩子會玩這種遊戲,不過也是真打發時間,也就不到一個小時吧,我們到了故安父親老家的所在城鎮,小鎮不大但是看起來不錯,還是挺繁華的。


    下了車故安父親領著關繼平那小子先走了,我就帶故安去了當地的醫院,雖然是鎮子裏的醫院,但醫療器械還是挺全的。在經曆了一係列的檢查之後,醫院什麽結果都沒有查出來,這讓我產生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我不顧故安的製止連忙又叫車返迴市裏,又是一頓檢查,不過好在這次有了結果,是肺炎,但我有點納悶,肺炎為什麽剛才在鎮子上沒有查出來,不過有結果了就算是好消息 我也就鬆了一口氣。


    為了不讓故安天天兩邊跑,我聽了醫生的建議在醫院買了故安一個禮拜要打的藥迴到鎮上打。


    今天在打完點滴之後我們又打車迴到了鎮子上,折騰了半天已經是中午了,故安父親非要給我和關繼平露一手,還要和我們喝點,由於我現在不能喝酒,所以陪故安父親喝酒的任務就交到了關繼平身上。


    吃飯的時候故安明顯好了很多,幾乎都沒有怎麽咳嗽,我這才放下心來。


    鄭國強突然放下了手中的碗筷,碗筷落到桌子上發出了清脆的碰撞聲,我和故安還有關繼平全都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一臉疑惑地看著鄭國強。


    隻見鄭國強一臉嚴肅地看著我,語氣中帶著一絲責備地問道:“小張,怎麽迴事?我做的菜不合你口味嗎?”


    由於他那副天生嚴肅的臉龐,讓我無法判斷他是否真的生氣了。此刻的我既困惑又害怕,緊張得不知所措,最終隻能結結巴巴地迴答道:“沒……沒有啊。”


    鄭國強看著故安笑了起來:“這孩子……”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叔叔,您看,這……”


    鄭國強擺了擺手,示意我不用在意,然後笑著說:“那你怎麽老給我姑娘夾菜,自己吃那麽少,你多吃點菜,別老給她夾,她那小體格子吃不了多少,你自己多吃點,把胃好好養著,養好了再多陪我喝點。”


    我這才長舒了一口氣,原來這個老小子在這裏等著我呢,我滿口答應著:“好嘞!謝謝叔叔關心,我一定好好養胃,爭取以後陪你多喝點。”我雖然嘴上答應了,可心裏實在是不想和他喝了。


    “好小子,痛快!”鄭國強高興的說了一句,然後給自己滿滿的倒上了一杯幹了。


    故安又突然放下碗筷,比他爸還用力,以至於我被嚇了一跳。


    隻見故安滿臉怒容地瞪著鄭國強:“爸,你怎麽這樣呢?淚淚是陪你喝酒才把胃喝壞的,你非但沒有任何表示,還想著讓人家好了之後再陪你喝酒,傷到胃的又不是你,你站著說話不腰疼,反正我不會讓淚淚再陪你那麽喝酒了。”故安確實是生氣了,雙手環胸,小臉氣的通紅。


    “還沒嫁過去呢,就向著人家說話,要是嫁過去了還不是要把我這個老頭子忘得一幹二淨。”故安父親聲音低了下來,有點委屈的說道。


    “再說了,是小張答應我的,我也沒多說什麽。”鄭國強的聲音越來越弱,看來鄭國強確實疼愛故安。


    “他答應你好使嗎?我說喝不了就是喝不了,淚淚他聽我的。”果然,故安和我在一起時間久了,說話都有點我說話的語氣和態度。


    最後故安的父親隻是弱弱的說了一句:“耙耳朵……”


    “淚淚,咱不管他,吃飯。”故安又拿起了碗筷,還給我夾了點菜,故安的樣子讓我覺得剛才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故安情緒真的好穩定,想談……


    鄭國強被故安說了之後,和關繼平喝的更兇了,知不知道關繼平這小子撐不撐的住,但我看他現在的樣子好像連一點要醉的意思都沒有,果然修行之人幹什麽都特別牛逼,這下故安父親能好好喝一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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